沈傾顏和劉欣靈兩個人走進(jìn)了一家豪華的餐廳,在餐廳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很是帥氣的男人。
稍稍猶豫,沈傾顏?zhàn)吡诉^去。
王軍急忙的站起身,欣喜的說道;“傾顏,你來了?”他眼中毫不掩飾對沈傾顏的愛慕,從旁邊拿出一個禮品盒遞了過去:“在國外看到這條拍賣的項(xiàng)鏈很漂亮,所以買了下來。”他將禮品盒打開,里面是一條很漂亮的鉆石項(xiàng)鏈,閃閃發(fā)光,一看價格不菲。
“這太貴重了。”沈傾顏推辭著說道,拉著劉欣靈入座。劉欣靈大眼睛看著那條項(xiàng)鏈滿是羨慕。她自然也認(rèn)識王軍了,幾個人同班同學(xué),而且從大學(xué)開始王軍就開始追沈傾顏了,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傾顏,你收著吧,好看的項(xiàng)鏈也得配好看的人。”王軍彬彬有禮的說道:“靈靈沒想到你也來了。”他再次拿過一個禮品盒遞了過去:“這是送你的。”王軍做事很有分寸,讓人挑不出一點(diǎn)毛病。
“我的?”劉欣靈眼睛一亮,想不到自己還有禮物,看來陪著傾顏是來對了。接過禮品盒打開一看,是一對很漂亮的粉鉆耳釘,雖然不如沈傾顏那條項(xiàng)鏈珍貴,但是也同樣價錢不菲:“王軍,謝謝。”看的出來她很喜歡這對耳釘。
王軍儒雅一笑:“你們喜歡就好。”揮手將服務(wù)員招呼了過來,把菜單遞向沈傾顏,很是紳士的說道:“傾顏,你倆看看想要吃點(diǎn)什么?”
沈傾顏并沒有點(diǎn)什么,倒是劉欣靈毫不客氣的拿過菜單,一頓點(diǎn):“這個,這個……”
“靈靈。”沈傾顏輕輕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別點(diǎn)的太多,對這個閨蜜,她是很無奈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氣。
“咋了?”劉欣靈眨巴了下大眼睛:“沒事,王軍請客。”
這不是誰請客的問題。
“沒事的傾顏,多點(diǎn)一些。”王軍淡淡一笑,看著沈傾顏的眼神滿是溫柔。
在這樣的眼神下,沈傾顏稍稍有些不自在,她也不傻,自然看得出王軍對她的想法了。猶豫了幾次,她才說道:“王軍,我今天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
王軍臉上的笑容一頓:“是嗎?不知道是誰這么榮幸,能夠娶到傾顏你?”然而手在下面卻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從大學(xué)他就已經(jīng)開始追求沈傾顏了,沈傾顏在他的心里就是女神般的存在。沒想到出國幾個月,她竟然結(jié)婚了?
一個追了好幾年的人,突然結(jié)婚了。任誰聽到這個消息都不可能平靜的,王軍還能保持如此的風(fēng)度,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只是沈傾顏是他的,誰都不能染指。
“一個土包子一樣的人。”劉欣靈不屑的撇了撇嘴,那樣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傾顏呢?也就能打一些,除了這點(diǎn),似乎沒有啥優(yōu)點(diǎn),況且能打也不是優(yōu)點(diǎn),恐怕這樣的人早晚會踏進(jìn)監(jiān)獄的大門;“哎,傾顏,我想不明白,你爺爺怎么會把你嫁給這樣的人呢?”不光她想不明白,就連沈傾顏都費(fèi)解,只是和落塵已經(jīng)登記了,還能怎么辦?
沈傾顏皺了下眉頭:“靈靈,別說了。”
王軍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只是看的出來,笑的已經(jīng)有些勉強(qiáng)了。
幾個吃著飯,寒暄著,只是王軍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江虎躺在醫(yī)院,兩條腿都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雖然兩條腿殘了,但是能夠活下來,他感覺已經(jīng)很慶幸了,再說骨折用不了多久也就好了。
江北臉腫的和豬頭似的,就連門牙都被落塵打掉了兩顆,一說話都漏風(fēng),口齒不清:“爸,這是咋回事呀?”怎么也想不到老爸出去了一趟,竟然被人打成這樣,在海寧能將江虎打成這樣的人,不是沒有,只有幾個個別的家族的人敢,只是他們沒有對自己老爸動手的必要呀?
“咋回事?我還不是為了你呀?”江虎看著最疼愛的兒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可是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心一軟;“兒子,爸告訴你,這次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有以后千萬不要打沈傾顏的注意了,要不然連爸都救不了你。”落塵那樣的人,他得罪不起。
江北一愣;“爸,為什么?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沈傾顏的。”他握緊了拳頭;“而且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打我。”說著眼睛紅了起來,委屈的似乎要哭。
“你……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我告訴你,以后不許打沈傾顏的注意。”江虎說道:“你給我滾出去,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用的玩意。”
“我不管,我肯定睡沈傾顏一次,還有,落塵我也不會放過的。”江北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砰的一聲,用力的將門關(guān)上了。
江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兒子不爭氣呀??墒窃诓粻帤?,也是自己的兒子。
江北握著拳頭:“沈傾顏本少爺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你這個臭婊子裝什么清高。”他拿出一支煙,猛抽了兩口,然后就把煙丟在了地上,拿出電話打了過去。
鳳凰灣。
別墅內(nèi)。
飛龍恭敬的坐在沙發(fā)上,顯得有些拘謹(jǐn),這讓他帶來的那些人都感覺有些奇怪。大名鼎鼎的飛龍,就是比肩江虎也不為過的人,此刻坐在這個青年面前,卻恭敬的像是一個奴才。
“也許,我是落塵,但是我卻真的不記得了。”落塵苦笑了一下,剛剛飛龍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印象。
飛龍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即笑著說道:“只要少爺能回來,這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他原本流落街頭的一個小混混,被人追殺,被落塵的父親,落秋所救,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把這條命都給了落家,但是沒多久落家覆滅了,他這么多年一直在探查這到底是誰做的。只是卻始終沒有絲毫的線索。
當(dāng)時,他收到消息趕到落家,看到的是熊熊燃燒的大火,以及地上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血色。當(dāng)時他也以為落家的人都死了,可是如今落塵卻回來了,他可以確認(rèn),這就是少爺,因?yàn)殚L得和他父親落秋真的很像。
“少爺。”飛龍看了他一眼:“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呀?”
“嗯?”這話倒讓落塵沉吟了起來,說來今天得罪的人似乎還真不少,不過他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嗯,確實(shí)得罪了一些。”他奇怪的看了飛龍一眼;“你怎么知道?”
飛龍尷尬的笑了一下:“是有人出兩百萬,讓我……不過,當(dāng)時我不能確定是少爺你,如果是少爺你……”
兩百萬,落塵眼睛一亮,一副財迷的樣子:“這賺錢的機(jī)會怎么能放過呢?這可是兩百萬呀?”
哎,恐怕少爺這些年過的不容易,看著穿的就能看的出來。飛龍在心里嘆息了一聲,急忙的拿出一張卡雙手捧著,恭敬的遞了過去:“少爺,這張卡里,有五百萬,你拿著用于日常開銷,如果要是不夠,我現(xiàn)在馬上讓人準(zhǔn)備。”
“夠了,夠了……”落塵一把將卡拿了過來,自己這算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有錢人了吧?賺錢竟然這么簡單,而且這么有成就感。
飛龍呵呵一笑,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在看著他。
“飛龍,你在干什么?他不可能是少爺。”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蘇眉和他父親蘇振軍扶著一個六十來歲拄著拐棍的老者走了進(jìn)來,而這個話,正是那個老者說的。
蘇眉感激的看了落塵一眼,想不到他的醫(yī)術(shù)竟然如此高明,他父親睡了一覺,喝了藥就已經(jīng)能下地行走了。只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低下頭,眼中帶著復(fù)雜。就連蘇振軍也同樣復(fù)雜的看著這張和落秋很是想象的臉。
飛龍急忙站起身:“張叔,你怎么來了?”張叔,曾經(jīng)在落家打掃衛(wèi)生的老頭,也是十年前落家覆滅,唯一的見證者,只是這么多年,他對于那件事只字不提。
“他不可能是少爺。”張叔眼睛落在了落塵的身上:“你到底是誰?冒充少爺有什么企圖?”
這話,讓落塵很是不解,什么叫冒充呀,他一直都叫落塵的。況且他也和蘇眉說過,是不是他們認(rèn)錯人了。
“張叔,你在說什么?”飛龍不解的說道:“這明明就是少爺呀。”
張叔渾濁的眼睛滲透了淚水,眼神模糊了下來,嘴唇不停的顫抖著,許久,才說道:“因?yàn)?,少爺已?jīng)死了,死在了十年前。”這句話,仿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是親眼看到的,是家主殺了少爺,那一槍打在了少爺?shù)男呐K上?”
“什么?”
“這不可能?”
“以家主對少爺?shù)奶蹛?,怎么可能親手殺了少爺呢?”
蘇眉飛龍都震驚了起來,張叔沉重地說道:“是我親眼看到的。那些人太可怕了。”說著他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似是還沒有從過去的夢魘中清醒過來:“他們用少爺威脅家主,將少爺?shù)氖敢桓?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