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前面的人,秦樂和劉宇慌忙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p>
只見一個滿身塵土一臉血跡的少年正在被酒吧的保安推搡著,似乎在阻攔少年不讓他進去。
劉宇當(dāng)即走了過去大喊道:“怎么回事???”
保安上下大量了劉宇一眼,忽然說道:“你他么誰啊?”
“沃特”劉宇臉上的表情驚呆了,他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張黑卡,一邊說道:“長能耐了你們,就算你們不認(rèn)識我,一個區(qū)區(qū)的保安竟然敢沖著客人大吼大叫,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卡嗎?”
保安定眼看了一下劉宇手中的卡片,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見他一臉冷汗,顫抖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哥!”剛說完這位哥,想了想覺得說錯了。“啪”的一巴掌打在臉上,
對不起,這位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我給您跪下了,是我沖撞了您。說完竟然真的一彎腿跪在地下。
“哼?你這也慫的太快了吧?算了吧,放我們進去吧!”劉宇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保安們紛紛不敢有絲毫阻攔的意思,直接放行。
秦樂伸手給劉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可以??!小宇!”
“哼,那是,小爺我是誰???”劉宇飄飄然的說道。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幫我?”高亮望著兩人疑惑的問道。
“哦,那個忘了介紹了,我應(yīng)該算是你的學(xué)長,我是醫(yī)科部秦樂。”秦樂簡單的介紹道。
“你就是秦樂學(xué)長???真的沒想到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高亮有些蒙蔽,他沒想到救他的人竟然是那個傳說中學(xué)長。
“哎哎哎?你這樣有點忘恩負(fù)義了,你的恩人在這呢?”劉宇慌忙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高亮趕忙說道:“多謝多謝,不知道大哥,您怎么稱呼啊?”剛才見識到劉宇一張卡就能把保安嚇得不輕,自己不是等閑之輩。
“額,還挺上道的嘛,你叫我小宇哥就行了。”劉宇感嘆了一句。
“好了好了,別說那么多廢話了,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妹妹呢?”秦樂顯然不喜歡那么多的客套話。
“是這樣的,昨天我們隔壁班的同學(xué)田斌,拉著我們班好幾個同學(xué)來這里的賭坊玩。一開始我也只是打算看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田斌拉著他們下注掙了好多錢。然后我看他們?nèi)慷紥赍X了,心里癢癢,就將身上的四千塊錢跟著田斌下注了。誰知道我剛一下注,就全部賠里面了。那可是我整整一夏天打工賺取的血汗錢啊!那可是我一學(xué)期伙食費。家里父母早亡,我們家沒有任何經(jīng)濟來源。我有些進退兩難,在田斌的介紹下我向賭坊里面借了3000塊錢的高利貸,本想著撈了本就走,哪知道全部又賠進去。今天中午他們堵上我和麗麗倆人,說他們的利息加本錢漲到了6000,一天翻了一倍,我妹給了他們2000,他們綁走了我妹,還讓我去湊剩下的錢。”高亮一口氣講清楚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啪啪”“精彩精彩”劉宇忽然鼓著掌說道。
秦樂也沒有作聲,顯然被自己的學(xué)弟蠢哭了。
高亮有些蒙蔽,他疑惑的問道:“宇哥,你不是過來幫我的嗎?怎么感覺你好像在嘲諷我!”
“額,不簡單不簡單,你還知道我在嘲諷你?我就怕你被人家賣了還在幫人家數(shù)錢呢!走吧,進去找你妹妹,我懶得跟你解釋了。”劉宇一臉嫌棄的說道。
三人一起走到了酒吧的深處,穿過了喧囂的酒吧,在最里面竟然還有一道門。不過這道門卻有四個保安在看守著。
三人剛要通過卻被保安阻攔了,劉宇二話不說舉著手中的卡片,帶著秦樂和高亮走了進去。
地下賭場一間臥房里,高雅麗身體癱軟在一個大床上面。她被麻袋蒙上之前灌了迷藥,現(xiàn)在才剛剛醒來,望著幽暗的房間,高雅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她現(xiàn)在迷藥的藥勁還沒有散盡,掙扎了半天,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臥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18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只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衣服褲子外加手腕上明表,估計這一套簡單的衣服得好幾萬塊錢。單從面向上來看,這個少年長的倒是還行。
“果然是你,田斌,為什么你要欺騙我哥呢?”高雅麗躺著床上無力的問著眼前的少年。
“騙?我可沒有騙他,是他自己運氣不佳,賭錢輸了,甚至我還以我的名義幫他貸款了高利貸,明明說好了今天還,但是他卻說話不算數(shù),只能拿你來頂替了。”田斌語氣淡然的說道。
“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喜歡你了,你為什么不能放過我?”高雅麗有些恐懼的問道。
“哼,小爺我喜歡的女人,無論怎樣我都要得到手,不管方式如何!”田斌語氣中露出了與生俱來的狂傲和野蠻。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高雅麗的聲音幾乎快哭出來了。
“你就這樣叫吧!你叫的越大聲只會讓我越興奮。”說完話,田斌脫去了自己的上半身衣服。
“不要??!”看著撲過來準(zhǔn)備拉扯自己衣服的田斌,高雅麗拼命的掙扎想要阻止他。然而手上卻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對田斌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田斌一把褪下了高雅麗的上身短袖,看著高雅麗的身體,他躍躍欲試。
然而,就在這時,臥房的門被一腳踢開。強勁的力道,直接將整個門板震碎。秦樂眼中注視著田斌沒有說任何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田斌卻感覺到自己幾乎快要窒息了。這時候他忽然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秦樂學(xué)長,你怎么來了?”床上的高雅麗略顯尷尬的無力問道。
秦樂看著田斌打電話卻沒有阻止,只是將高雅麗的衣服給她披了上去。
臥房門口忽然涌現(xiàn)了,數(shù)十個人,個個手持電棒和砍刀,看樣子似乎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