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眾人都吃著晚飯。陸文吃的很少。
剛才他就注意到了柳文曉和莫斌之間的小動作,怎么看都覺得有點古怪。
陸文總感覺柳文曉兩人好像有什么事情在隱瞞著大家。
難道是這些菜有問題?看了一圈只有菜上可以做些文章。
雖然大家都在吃著菜,但是陸文很快就注意到柳文曉和莫斌卻好像從來都沒有喝排骨湯。
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感覺這個排骨一定有問題,但是為了不引起懷疑,陸文還是喝了一大口,隨后乘著兩人不注意隱蔽的吐在了底下的垃圾桶里。
沒一會藥效就發(fā)作了,房間里的人都感覺頭昏昏的,很快就有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陸文裝作頭很暈,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不過手機卻打開了錄音。
周圍其他人也東倒西歪的躺在房間的各處。
不一會,房間里只有兩個人還站著,一個是莫斌,一個就是柳文曉。
“部長你自己看著辦吧,最好快一點。”柳文曉神情有點復(fù)雜,他實在是感覺不舒服,于是打算出去抽根煙。
“沒關(guān)系的,我以前干過這種事,我這個藥效沒有解藥的話,最起碼要兩個小時才會醒。”
莫斌徑直的朝著柳湘婉走了過來。“終于可以嘗到這個小美人了。”
陸文卻抬頭看著他。“拳頭要不要嘗一嘗?”
柳湘婉本來就在陸文旁邊,所以當(dāng)莫斌走了過來,也靠近陸文了,陸文猛地抬起頭說話,頓時嚇到了他。
莫斌像見了鬼一樣的尖叫了一聲,往后退了退。
陸文卻眼神帶著殺氣的站了起來,這些人居然敢打他老婆的主意,自己都沒碰!
這一聲尖叫,引起了門外的柳文曉的注意,他也走了進(jìn)來。“怎么了?”
當(dāng)他看到站起的陸文也是微微一愣。“怎么回事,部長不是說藥效要兩個小時的嗎?為什么這家伙醒了。”
他是親眼看到陸文喝了骨頭湯的啊。
“陸文你聽我說!”柳文曉還想解釋。
陸文卻打斷了他。“柳文曉我算是看錯你了,不過念在你是大伯家的獨生子,你就給我先跪一會吧。”
“什么?”柳文曉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文鬼魅的身影頓時出現(xiàn)在了他的旁邊,用腳對著他的膝蓋踢了一下。就這一腳,柳文曉就想是中了邪一樣直接跪在了地上,怎么也站不起來。
隨后陸文才走向了莫斌。
“你不要過來啊。”莫斌已經(jīng)被嚇得直哆嗦,剛才陸文的表現(xiàn)他看到了。
“不是說陸文只是個廢物的上門女婿嗎,為什么會這么厲害。”
陸文卻擰著他的衣領(lǐng)像拖行李一樣拖著往外走了,他不想弄臟大伯家的房間。
莫斌拼命的掙扎,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力氣很大,無論他怎么掙扎也是被一步一步的拖出去。
“柳文曉,你快幫我啊。”莫斌喊道。
柳文曉卻怎么也站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文把人拖出去。
很快門外就傳來了一聲慘叫,緊接著又是幾聲砰砰聲,震的柳文曉一個激靈,聲音大概持續(xù)了十分鐘,慘叫聲很快就變成了微弱的呻吟聲。
隨后砰的一聲,像什么東西被丟在地板上一樣。陸文手上帶著血的走了進(jìn)來。
他看了柳文曉一眼,去廚房洗手了。
雖然什么話都沒說,但是這一幕已經(jīng)嚇到了柳文曉,外面的莫斌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甚至陸文的樣子讓柳文曉覺得,這個人根本不是陸文,而是一個惡魔。
陸文去廚房不單是洗手,還是拿解藥沖勻了,給每一個人喂了一口。
眾人喝完后,他點了一根煙坐在椅子上看著柳文曉,柳文曉根本不敢和他直視。
沒一會眾人都有了動靜,迷迷糊糊的都醒了過來。
柳湘婉拍了拍腦袋。“我怎么睡著了。”
“柳文曉,你跪著干嘛。”柳清水看到了跪在門口的柳文曉。
柳文曉低頭不敢回答。
“咦那誰呢?”大伯母見到莫斌不在客廳于是問道。
陸文說道。“不用找了,那人被我打的殘廢了,就躺在門口呢。”
“什么?陸文你做了什么!”大伯母憤怒道,那可是他兒子的部長啊,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兒子的前途豈不是毀了。
“這你就得問你家柳文曉我為什么會這么做了。”陸文看了一眼柳文曉。
“柳文曉你站起來說話。”柳清水看著兒子還在跪著。
柳文曉顫抖的沒有說話,而且他也站不起來。。
“怎么不想說啊,那我來說吧,你這寶貝兒子,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用迷藥把我們都迷藥了過去,就是為了讓莫斌好侮辱我老婆。”說話的時候,陸文差點把手中的杯子給捏碎。
人都有逆鱗,這人居然觸碰到了自己的逆鱗,如果不是大伯父的兒子,他早就打殘柳文曉了。
“陸文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大伯母罵道。
“我胡說?你聽聽這個是什么!”陸文打開手機,放了一段錄音,正是莫斌和柳文曉的對話。
聽完話后,大伯母啞口無言了。明眼人此時都能明白,陸文說的是真的。
“怎么會這樣,柳文曉陸文說的是真的嗎!”柳清水眉頭一皺。
“你快解釋啊,文曉。”大伯母也說道。
柳文曉此時心里正掙扎著呢,這陸文這么恐怖,如果自己不說實話的話,可能自己真的會有出事,但是說實話的話,他丟不起這個人。
眾人都沒有說話,房間很安靜。
很快大伯母說道。“一定是陸文逼你這樣說的對不對,你告訴媽!一定不是這樣的。”
她實在不相信柳文曉會做這樣的事情。
“都這個時候了大伯母你還要把責(zé)任推到我頭上嗎?”陸文不由的想笑。
“怎么了?難道不是,我們家柳文曉可是精英,他怎么會做這種事。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逼他的。說不定是你想對柳湘婉做這種事,但我兒子的部長和我兒子發(fā)現(xiàn)了你,你害怕暴露,所以故意把人打殘了,然后栽贓給他,最后在屈打成招文曉!”
陸文都被氣的哭笑不得,他沒想到大伯母寧愿相信這樣荒唐的解釋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既然這樣他也不想多說,一把拉著柳湘婉。“伯父伯母,說實話我不在乎你們怎么看我。”說完陸文拉著柳湘婉回家了。
趙麗紅也難得的幫陸文說了一句話。“陸文雖然是個窩囊廢,但是不至于說謊!柳清水你這孩子再不管管遲早要進(jìn)監(jiān)獄!”隨后拉著柳山河出去了,這證據(jù)都擺在臉上了,還不承認(rèn)。趙麗紅第一次覺得還有人比自己不講理的。
柳山河嘆了一口氣,跟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湘婉一言不發(fā)的靠在陸文的身邊,好好的一次祭祖,誰能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陸文走后,柳文曉終于站起來,他趕緊去外面看了看莫斌的傷勢。
莫斌此時已經(jīng)被揍成了豬頭了,牙齒散落了一地,嘴角還有鮮血,似乎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
他自己估計都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