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云也跟在周老的后面走了出去,他一邊走一邊問周老道:“你能告訴我他是哪個大學派他來這里實習的嗎?”
劉主任也跟在洪云的后面,聽了洪云的話以后忙回答道:“我們省只有濱海市醫(yī)科大學這一家學醫(yī)的學校,那個實習生叫張峰,他是今天才來我們醫(yī)實習的,在這里除了李醫(yī)生沒有他認識的人,現(xiàn)在應該是回學校去了。”
洪云聽了劉主任的話以后站在那里沒有走了,他把劉主任從上到下的掃了一眼以后冷笑了一聲道:“現(xiàn)在的這一切后果都是你造成的,我兒子要是因此而產(chǎn)生了什么不良的后果,我一定會把你整得跟我兒子一個樣子。”
劉主任聽了洪云的話以后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他知道洪云不是說著玩的,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祈禱洪陽的傷早一點好。
張峰背著包就離開了醫(yī)院,他來的時候是打出租車來的,回去就沒有那么奢侈了,是坐公交車回學校的,他剛下車還沒有走到學校的門口,一亮勞斯萊斯幻影就停在了他的身邊,接著,譚林和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從車上下來走到了張峰的面前。
張峰一見譚林就知道他們是洪云派來找自己的,他感到有點迷惑,現(xiàn)在洪陽的傷勢已經(jīng)被自己控制住了,只要二十四小時之內不去動那些銀針,洪陽的傷就會逐步的好起來,他們還來這里找自己干什么?
張峰還沒有說話,譚林就攔住了他的去路和顏悅色的說道:“張峰同學,洪陽的傷勢又跟送來醫(yī)院的時候一個樣子了,原因是那個狗屁不通的劉主任拔掉了洪陽身上那些銀針,那個專家周老說他也無能為力,還說只有你才能治好洪陽的傷,現(xiàn)在洪董事長要我們務必把你請回去救洪公子的命,請你跟我們回醫(yī)院一趟好不好?”
張峰對譚林很有好感,這個年輕人為了給洪陽治傷還真是不遺余力的,但對那個董事長夫人就有點不感冒了,自己把那個女人的兒子搶救了過來不但沒有表示感謝,而且態(tài)度惡劣,語言也尖酸刻薄,自己要是就這樣屁顛屁顛的趕去醫(yī)院的話,那自己也太沒有尊嚴了吧?
既然那個女人說自己是拿她的兒子在練手,就讓她去找那些專家好了。想到這里就看著譚林道;“我只不過是一個今天剛到醫(yī)院實習的實習醫(yī)生,根本就沒有動過手術,丁院長說我沒有給洪陽治傷的資格,你們董事長夫人也說我是在拿洪陽練手,他們兩個都這樣說了,我要是還去醫(yī)院的話,那就是自討沒趣了,你還是去請那些專家比較好。”
譚林當然知道張峰是在借題發(fā)揮了,他看著張峰苦笑了一下道:“他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這樣胡說八道的,現(xiàn)在你的醫(yī)術已經(jīng)得到了那個專家周老的肯定,是絕對不會再有人說這樣的話了的。”
“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像對你這樣佩服過,你本來沒有必要管洪陽的事,但為了救洪陽的命,你不惜頂撞你們醫(yī)院的領導也要給洪陽做手術,我這個粗線條的人都被你感動了,現(xiàn)在洪陽的傷又跟送去醫(yī)院的時候一樣了,你就忍心看到被你救活了一次的人就這樣死去?”
張峰一臉嚴肅的看著譚林道:“你就不要拿話來套我了,我本來就沒有做醫(yī)生的資格,現(xiàn)在又被醫(yī)院開除了,就連站在邊上看一下的資格都沒有了,我要是現(xiàn)在跟你去醫(yī)院的話,不但是在打丁院長的臉,也是在打你們董事長夫人的臉。因為我是被丁院長直接開除的,我要是去醫(yī)院的話,那不是送去給他們侮辱嗎?”
譚林見張峰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知道再說什么也是白說了,也就站在那里沒有作聲了,站在他邊上的那個保鏢一見譚林沒有說話了,就看著張峰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你是不喝敬酒想喝罰酒了,董事長夫人跟我們說了,就算是用武力也要把你押回醫(yī)院去,你最好是跟我們走一趟,不然的話就要受一點皮肉之苦了。”
張峰冷笑了一聲道:“就你這樣的貨色想要威脅我還差了一點,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動手,不然的話受那皮肉之苦的人就是你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學校門口走去,把那兩個保鏢當成了空氣。
那個說話的保鏢見張峰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心里那個憤怒就不要說了,他大步的走了上去,一招擒拿手就向張峰的手腕扣去。
洪云的這些保鏢都是經(jīng)過嚴格選拔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特種部隊退伍的軍人,一般的普通人七八個人也不會是他們的敵手,如果是一般的人被他扣住手腕的話,立馬就會失去反抗的能力,只不過他們今天碰到了釘子,張峰根本就沒有把他的那招擒拿手看在眼里,他的右手一閃就反制住了那個保鏢的脈門,然后微微的向后推了一下。
那個保鏢頓時感到全身都是一陣酸麻,想要動一下都無能為力,接著,手臂上傳來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推著自己的身體往后退,他連退了好幾步,直到自己的身體撞上了停在那里的汽車才停了下來。
另外的那個保鏢見自己的同伴一招就敗了下來不由的吃了一驚,看來這個小屁孩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對著張峰的的后背就是一拳,他這一拳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只要被他打在脊骨上,張峰就是不被打死,肯定也會是一個半身不逐。
張峰就像背后長著眼睛一樣,反手一抓就抓住了那個保鏢的拳頭,然后輕輕的拗了一下,那個保鏢頓時就大聲的慘叫了起來,那條手臂也筆直的垂了下去。
張峰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見這個保鏢對自己下了重手,也就把他的這條手臂給廢了。這兩個保鏢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高手,都是經(jīng)過了嚴格的訓練和考核的,但都是一招就失去了戰(zhàn)斗力,他們現(xiàn)在終于明白自己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
張峰把兩個保鏢擺平以后還是不快不慢的往學校走去,就在這時,一輛瑪莎拉蒂跑車在他的身邊停了下來,接著,董事長洪云跟他老婆下了車,洪云見張峰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還是那樣好整以暇的在往前面走著,就加快了腳步走到張峰的面前道:小兄弟請留步,我有話要跟你說。
張峰轉過身來看著洪云冷笑了一聲道:“不知道洪總找我有什么事?假設剛才我被你那兩個保鏢抓住了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露面了?”
洪云還真沒有想到張峰會有著這樣高強的功夫,自己的兩個保鏢身手都是很不錯的,但在張峰面前一招就失去了戰(zhàn)斗力,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的高手,而這樣的高手是很有性格的,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而自己現(xiàn)在是要求他去給自己的兒子治傷,是絕對不能得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