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是誰???”韓輝此時喝的有些多,醉眼朦朧,循著聲音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寧宗。
等看到寧宗后,朦朧的眼神就變的清澈起來,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就變的萎靡了幾分。
“不好意思幾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寧宗朝著這邊走來。
本來還處于一片喧鬧環(huán)境當中的酒吧,此時已經(jīng)變的徹底安靜,暗淡的燈光,也被白熾燈取代。
寧宗雙手插兜往這邊走來。
張棟梁眸子里閃過一片驚色,眼前的寧宗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有一點事情。
張棟梁設(shè)想的是,就算元堂主不將寧宗給搞死,也要讓他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院,可是現(xiàn)在看來,張棟梁甚至都懷疑元堂主是不是拿錢不辦事。
張棟梁摸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寧宗緩緩上前去,將張棟梁的手機抽出來,張棟梁感受到就像是一座“泰山”壓上來一般,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別打了,省省電吧。”
寧宗說著話。
這時候孤狼走上前來,和寧宗說:“老大,事情都搞定了。”
“好。”
韓輝忍不住面露懼色,但還是強硬的說:“你們想干什么?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我勸你們別亂來。”
“法制社會,你現(xiàn)在你和我講法制了。”寧宗抬手就給了韓輝一個耳光。
韓輝被打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你……”
“現(xiàn)在你們四個,給我下跪道歉,我說不定可以放過你們。”
張棟梁面色陰晴不定,旁邊的幾個美女,更是嚇得不敢吱聲。
孤狼聲如洪鐘的說:“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你們?nèi)羰遣蛔杂X點,我就要自己動手了。”
張棟梁咬牙:“寧宗,我勸你別欺人太甚,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孤狼沒等寧宗說話,上前去,一把抓住張棟梁,就像拎小雞似的,將張棟梁扔在地上,別看孤狼身體里打了鋼筋,但對付這種小貨色,并不是一件什么難事。
張棟梁摔在地上,直接就是下跪的姿態(tài)。
另外幾個人如出一轍的被孤狼扔在地上。
孤狼拿著一個瓶子直接在吧臺上敲碎,對著幾人說:“你們誰要是敢站起來,我就廢了誰的腿。”
張棟梁作為張氏集團的嫡長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第一個不服氣站起來說:“寧宗,你知道你在對誰動手嗎?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的后果,不是你寧宗承擔的起的,你們寧家也沒有這個資格。”
等張棟梁放完狠話,下一秒,孤狼手中的玻璃碴子直接就插進張棟梁大腿,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張棟梁直接倒在地上。
鮮血將他褲子染紅,順著褲管往下順流著。
韓輝幾人原本還打算硬氣,等看到張棟梁下場后,頓時個個噤若寒蟬,平時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什么時候遭過這種罪,自然被嚇得不敢動。
此時他們覺得寧宗肯定是一個瘋子,膽大包天的瘋子。
“好了,現(xiàn)在你們可以開始道歉了嗎?”
聽著張棟梁的慘叫聲,另外幾個人哪里還敢耽擱,很快磕頭道歉起來,并且嘴里不斷的說著:“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們吧。”
“對啊,你大人不記小過,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寧宗見他們道歉,也沒多做什么,很快就離開了這里,寧宗和孤狼離開后,張棟梁就被送到了醫(yī)院。
……
西海醫(yī)院內(nèi)。
高級單人病房內(nèi),張棟梁的腿被包扎著,嘴里不斷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旁邊坐著張氏集團董事長張?zhí)旆?,另外還有張?zhí)旆宓睦掀劈S月蓮。
黃月蓮此時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關(guān)切的說:“棟梁,你沒事吧?”
“沒事,我哪里沒事,你看我的腿,要是以后變成殘疾人,我就不活了。”
“棟梁,你放心,醫(yī)生說,沒有傷到骨頭,等住上半個月就好了。”黃月蓮安撫著自己的兒子。
這時候張?zhí)旆逵行┖掼F不成鋼的說:“虧你還是我張?zhí)旆宓膬鹤?,居然被寧家的一個棄子給弄成這樣,你以后出去,別說是我兒子。”
黃月蓮見張?zhí)旆暹@時候還責怪張棟梁,就護犢子似的說:“張?zhí)旆迥阌心苣?,就去幫你兒子報仇啊,在這里朝著兒子撒什么氣,如果你有本事,棟梁怎么可能被人欺負成這樣。”
張?zhí)旆迕嫔幥绮欢ǎ@件事情越想越氣,憤怒的拍下病床,隨即起身說:“簡直欺人太甚,真當我們張家是好欺負嗎?要是寧家不讓寧宗跪在我面前磕頭道歉,三天內(nèi),我就要讓寧家破產(chǎn)。”
而寧宗今天也是早早的等在醫(yī)院門口。
孤狼筆挺的站在寧宗身邊。
寧宗問說:“一切都打點好了嗎?”
“老大,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嗯。”寧宗淡淡的應(yīng)了聲。
等到早上八點鐘的樣子,小洛帶著霍小軍就到了醫(yī)院門口。
寧宗上前去攙扶著霍小軍,霍小軍說:“龍王,我真的拖了帝國的后腿。”
“不要這么說,沒有你們,就沒有帝國的今天。”
孤狼上前提溜著東西,就將霍小軍安排到了高級病房,霍小軍看著高級病房,開始還有些不愿意,直到寧宗說了句:“這是命令。”
霍小軍才沒有繼續(xù)推辭。
這群老兵為帝國奉獻了最好的年華,甚至是為帝國犧牲了太多,帝國也絕對不會讓這群老兵寒心。
就在這時候,另外一間病房里傳出一道聲音說:“爸,我剛才好像看見了寧家那個廢物了。”
“嗯?”
“就是弄傷我的那個寧家棄子。”張棟梁很快回答說。
黃月蓮聽后頓時就變的激動了起來,問說:“兒子,在哪里呢?”
“就剛剛從門口路過。”
黃月蓮聽后,就氣沖沖的說:“天峰,你還等是什么,咱們現(xiàn)在就去給兒子討回公道,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寧家的棄子到底是長了什么三頭六臂,居然連我兒子都敢欺負。”
黃月蓮身材有些肥胖,扭動著肥胖的腰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張?zhí)旆逡矝]耽擱,在這西海,張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讓寧家的一個棄子踩在頭上作威作福。
黃月蓮率先就找到了寧宗所在的病房,沖進去就說:“誰是寧宗,給老娘滾出來。”
剛躺上病床的霍小軍朝著門口看去,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寧宗這會沒有在病房,去幫著霍小軍買一些生活必需品。
連帶著小洛也跟著一塊,所以病房內(nèi)就只有霍小軍一人。
“你找他干什么?”霍小軍開口問說。
“老娘是來討回公道的,這小兔崽子居然敢打我兒子,我今天就要這兔崽子跪在我兒子面前道歉。”黃月蓮像是一個潑婦。
并且等進來后,就開始砸東西。
霍小軍從病床上站起來,想要阻攔黃月蓮,可是霍小軍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很差,而黃月蓮又是一個肥胖的潑婦,等霍小軍上前來,直接推搡了一把。
霍小軍就摔倒在地上,張?zhí)旆宕藭r也趕了進來。
看到霍小軍摔在地上,就喝說:“我告訴你,等寧宗那個棄子回來后,你就讓他到張家集團面前跪著,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和寧家付出血一樣代價。”
黃月蓮和張?zhí)旆蹇赡苁且妼幾跊]在,打砸了一陣東西后,就氣憤的出去了。
原本干凈整潔的病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的一片狼藉。
霍小軍摔的有些重,忽然就開始咳血。
想要爬起來,都爬不起來,大概五分鐘后,寧宗三人就回來,到了病房看到這一幕,小洛立即就擔憂的沖了進去,等看到倒在地上的霍小軍,頓時就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哥,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霍小軍此時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快去找醫(yī)生。”寧宗說著,孤狼很快就跑了出去,霍小軍隨后就被推著進入了手術(shù)室。
手術(shù)室門口,寧宗面色陰沉,對孤狼說:“去查查,查到之后,不管是誰,我都得讓他知道欺負老兵的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