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長坐不下,不是執(zhí)法部門,一切要證據(jù),不能隨便打人,真想上去抽他一嘴巴,他在忍。
“快說,有屁快放,有屎快拉!”
嘴里污言穢語,羅天洛趕緊念叨,非禮勿聽,非禮……
旁邊張峰不耐煩了,上去抓住羅天洛衣領(lǐng),直接開罵。
“什么破中醫(yī),就是江湖騙子,誣蔑我們隊長,信不信我一拳頭打你個五眼青!”
看到攥緊拳頭,羅天洛到很鎮(zhèn)定。
前世什么陣勢沒見過,要考武狀元,不單要武藝,還有膽量,兩拳頭嚇人,太幼稚。
“對不起,這位朋友,我在說李隊長。
我是說,他每次夜班后,回家不洗干凈,直接上床跟夫人躺一起,這叫不干凈。”
什么?
說的是這事?
張鋒尷尬了,李隊長揮手讓他站到旁邊,這根老婆的病有什么關(guān)系。
羅天洛沒馬上解釋,只告訴他,每天夜班回家,要衣服洗凈。
最好她每天洗澡,鞋子要清理干凈,那是藏污納垢,易被忽略的地方。
“至于夫人,前面有唐天榮開的藥,我針灸兩針,三日準好。”
說完,讓人把少婦叫進來,剛要動手,突然猶豫了。
揮手屋里人,都退出回避,只留下李隊長。
“這樣,李隊長在,我馬上動針。”
看人散開,羅天洛讓他把女人的上衣脫去,只著罩,這才揮出銀針。
數(shù)針下去,先前還要攙扶才能站起的少婦,能夠自己站立,臉色也紅潤不少,走幾步,身軀還是搖晃。
羅天洛這才坐下,對李隊長說。
“夫人的病不是一二天的事,你的習慣要改,加上之前的藥,應(yīng)該沒問題了。”
什么?這也太簡單了?
從進來到完事,李隊長知道,這個小神醫(yī)只針灸幾針,又說洗澡,別的什么也沒做,這就能把病看好?
心中疑惑,可也只能忍受。
臨出門,那個俏麗女警蕭靜恨恨說道,“中醫(yī)就是騙人,隊長,嫂子的病,還是找西醫(yī)看吧。”
這話李隊長沒說,為了給老婆看病,他去過很多大醫(yī)院。
本地外地,也沒查出病根,病情卻越來越嚴重,這才想到中醫(yī),為此還學習不少中醫(yī)知識。
要是老婆出事,他就敢砸了這家診所。
人打發(fā)走了,唐玉榮進來,瞅著羅天洛,眼睛里都是疑惑。
“剛才我看你用的針與唐家的‘朱雀針’有異曲同工之妙,可覺得也沒什么意義,是不是弄錯了?”
羅天洛哈哈大笑,點指唐天榮。
“是的,一切淵源雖然是因為生活習慣。
至于帶進來是什么,我不知道,剛才那幾針,說是緩解,實際不治病。
等兩天,你就知道了。”
羅天洛掐指算過,少婦屬陰陽不調(diào)。
李隊長身上有一股不名的陰氣,怒火能激發(fā)陽氣,這幾天,估計在家里也是上火。
李隊長很摳門,只給了不到一萬元出診費。
羅天洛也不急,他相信,沒幾天李隊長就會找他,臨走,唐天榮非要送,也被羅天洛拒絕。
回到董家,看到老丈人焦急坐在客廳,見到他回來,趕緊起身。
“好女婿,沒事吧?”
既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看病的事,那只是找點別的理由,看到從房間沖出來的小姨子得意地冷笑,忙回復。
“是警察誤會了,抓錯人了,這不就放出來。”
“不是抓錯人吧,是不是你做事小心,人家還沒拿到主要證據(jù)。
就憑你,也敢犯罪,告訴我,之前給我的二十萬,到底從哪里拿到的。”
還有二十萬,董宣明望著羅天洛,羅天洛也想解釋。
那錢就是救林月的晚上,人家給的答謝錢,至于為什么那么多,有錢人吃飽撐的,看來也只能這種解釋。
看羅天洛有點為難,董宣明轉(zhuǎn)身罵了一句女兒董薇。
“不告訴你,以后家里的事,都聽我這女婿的,不許頂嘴。
我聽你媽說,那二十萬還被你搶走,要搞什么投資,又是亂花錢吧?錢呢?”
這話說到小姨子董薇的心事,搞的那個項目,后來才知道,上當受騙,那錢打了水漂。
聽到爸爸質(zhì)問,趕緊轉(zhuǎn)身逃回屋子,董宣明怒火上拱。
“王舒,你這女兒真是白養(yǎng)。
二十萬,才幾天就沒了,養(yǎng)得起這個廢物女兒嗎?
罵我女婿,我今天就要領(lǐng)他去長見識,一起賭石去。”
在得到那塊“龍心石”后,董宣明即刻出手。
一個深城珠寶商,直接開價七千萬,他自然賣掉。
想要雕琢成配件,也有一定風險,不是專業(yè)的,別想雕刻出好東西。
“你們要去賭石,我也要去。”
董薇象小火車一樣,從臥室里躥出來,馬上換了一身短裙裝,很是艷麗。
“我也有朋友去,讓我長點見識唄。”
看女兒撒起嬌,董宣明一點好臉不給,瞅著羅天洛。
“這事由我女婿來定,他想帶就帶,不想帶,你就呆在家里反醒,二十萬怎么賠的。”
董薇很不情愿走到羅天洛面前,眼珠瞪得老大,語氣一點不客氣。
“我知道上次你運氣不錯,便這次可不一樣。
上次畢竟有我爸多年研究成果,他找到的石頭,你發(fā)現(xiàn)的秘密,這次去現(xiàn)場,烏龍混雜,很容易上當?shù)摹?/p>
帶上小姨子,一定會帶給你好運,可以嗎?”
這哪里是請求,就是命令,羅天洛到不介意,左右也要與這個小姨子緩解關(guān)系,還是答應(yīng)下來,以后慢慢相處。
三人坐著董宣明新買的價值三百萬的路虎,前途去深海最近的賭石場。
深海這處賭石場,雖然不能與木那、摩西沙周邊相比。
由于深海豪富者眾多,絕對是賭石者的圣地,來自全國各地的公子與官二代,還有好賭分子。
聚集在這里,拼的就是運氣,一夜爆發(fā)的探險。
對于賭石,羅天洛是完全不懂的,要不是老丈人拉著,小姨子架著,是絕對不想來的。
剛進場,就見到小姨子非常跑過去。
嬌柔地抓住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富家哥,一口一句體貼話,聽得膩人。
羅天洛也沒理睬,跟著老丈人,四處閑逛。
外場是些小一點的廢料,多是邊角料。
董宣明直接朝里面走去,邊走還向他指點,場口好的石料都放到中間。
不少大石賭注也大,一是看不透,二是里面確實也有很大的運氣。
前幾年,一塊巨大的石料被人以二億元買下,結(jié)果解出拳頭大小的一塊美玉,虧損折半。
也有運氣不錯的,拿了一塊中等石料,三分之二都是美玉,賺翻天的。
賭石場有一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翡翠被稱為“玉中之王”,顏色自然而富于變幻,鮮艷悅目!
翡翠來源于翡翠原石,而緬甸是翡翠原石的最大產(chǎn)地,大大小小的礦區(qū)多達幾百個!
緬甸翡翠礦區(qū)位于北部密支那地區(qū),在克欽邦西部與實皆省交界線一帶。
緬北克欽邦的霧露河沿岸,分布著大大小小的翡翠礦山。
主要有帕敢、后江、前江、麻蒙、大馬坎等,這里是翡翠礦主和商人發(fā)家致富的天堂,卻也是無數(shù)緬甸底層人民的煉獄。
帝王玉最高,商業(yè)玉花樣多,普通玉是常見品。
從顏色上,祖母綠與翠玉最高,蘋果綠、正綠色、黃種綠為次,偏藍綠或藍綠就是最差的。
展臺上的各種不同美玉的樣品,羅天洛這才分清了什么是好玉,什么是差玉。
這時,聽到場內(nèi)一聲疾呼。
“來自深海的郝公子,三千萬買下一塊原石。”
兩人抬頭,順著聲音看去,見到一位正仰頭鄙視人的公子哥,竟然就是先前與董薇一起的那位富家哥。
董宣明低聲告訴他,“這位郝公子,郝玉,在深??墒谴髴?,賭石珠寶大佬。
家族產(chǎn)業(yè),父親郝震天,那可是賭石高手,珠寶玉器行家。
這位郝公子靠著家族財富,炫耀的很,平時在賭石場出手大方。
三千萬算是中等,平時就一塊原石,也得七千萬以上。”
一塊未解的原石就開出七千萬,羅天洛也吐舌。
現(xiàn)在他大體通過買菜、樓價、車價、看病,知道華夏金錢的價值。
普通百姓每個月不過幾千元到上萬元,平常的樓價在七八千,好一點的二三萬,奢侈的不是別墅的,就升到七八萬。
看來,林月是真的很有錢,似乎她家里有一座山,那得多大面積,粗算也得十幾萬平,哇,羅天洛目瞪口呆,太有錢了!
郝公子還未解石,對身邊的人招呼。
羅天洛看到,站在他身邊不止董薇一個女孩,另外還有兩個嬌柔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董薇并不是最愛歡迎的,到有點被冷落。
不過,這位小姨子可一點不會讓自己長時間被人看輕,拉住郝公子的手,向董宣明與羅天洛方向走來。
郝玉走到面前,對伸手要握的董宣明,連理都不理,到是面對羅天洛冷笑。
“不可能吧,聽人說,你最近運氣不錯,竟然開出‘龍心石’。
深海近三年沒解出這種玉石翡翠,看來也是高手,要不借今天的場合,來玩一把。”
羅天洛著慌趕緊搖頭,“我……沒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