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能買什么好東西,八成是從馬路牙子上撿誰丟掉不要的包裝盒子,再把自己從地攤上買的東西裝進去,真以為這樣就是好東西,廢物還是個廢物。”
趙坤諷刺道,斜瞥著眼,滿臉不屑的樣子。
“總比有人拿個假的過來忽悠強。”
楚風冷笑道,看出那項鏈是假的。
“你說什么?假的,你他么的認識鉆石項鏈么,鄉(xiāng)巴佬。”
趙坤怒喝道,同時背脊直冒冷汗,他怎么知道是假的?這可是讓朋友做的高仿,一般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這個廢物瞅一眼居然知道是假的,讓他菊花一緊。
“假的?人家小坤需要拿假的么,哪像你個廢物拿的什么玩意。”
蘇成蘭也附和道,斜撇著嘴巴。
“阿姨別跟這種廢物置氣,沒必要。”
“就是,一個廢物而已,我看都懶得看。”
與此同時,有些親戚也嗤笑,覺得這家人有意思。
而且他們來就是看柳若兮笑話的,不是江寧城東區(qū)四大美女么,就活成這個樣子么,過生日傻子老公都買不起禮物,真是丟人啊,這放到網(wǎng)上估計是個頭條。
“趙坤你怎么知道這不是貴重物品?”
馬丁靈冷喝道,斜撇著趙坤。
“就他那鄉(xiāng)巴佬樣,他能買的起聚寶緣的東西我頭給他當球踢。”
趙坤諷刺道,得瑟的笑著。
“那行啊,若兮打開看看。”
馬丁靈雖然看不起楚風,但更看不慣趙坤這種裝逼黨,真以為家里有點錢就到處裝逼炫耀,沒有他老子屁都不是,一樣也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而已。
楚風再窮,可不會裝逼、招搖吧。
柳若兮打開盒子,赫然里面出現(xiàn)一枚精致的鉆戒,而且還是花型戒指,她特別喜歡玫瑰,高端大氣、優(yōu)雅不失內(nèi)涵,正是玫瑰花型,迎著光芒閃閃耀眼。
眾人嘴巴長成了O字型,震驚無比。
這個款型明顯力壓趙坤買的項鏈,鉆石還比較大,花型是綻放的,里面宛若鉆珠特別瑰麗,大氣、有逼格、光芒璀璨,論鉆石的品質(zhì),項鏈如何與鉆戒媲美?
在場全都看愣住了,羨慕無比。
聚寶緣的珠寶與眾不同,算是江寧城質(zhì)量最好的,而且是最閃亮的,還是那種十成十的真貨,有很多地方會出現(xiàn)假貨,但是此地絕對不會,真品質(zhì)量好。
“哇塞,這個鉆石好大,好票漂亮啊。”
“這絕對是聚寶緣的鉆戒,他們鉆石與眾不同,特別閃。”
“這個我前幾天看過起碼十幾萬,楚風你拿來的錢買的?”
幾人震驚道,十幾萬誰舍得買,貴的要死。
柳若兮聽到十幾萬,震驚無比,看著楚風,他哪來的錢?
“自己掙得!”
楚風不急不躁的說道,喝了口果汁。
“就他這窮鬼,十幾萬啊,不可能吧。”
“就是,他這個窮鬼怎么可能買得起。”
“別以為拿個這么大的就是真的,搞不好是假的。”
趙坤撇嘴道,不相信他能買得起。
他覺得這鉆戒肯定是假的,不可能是真的,因為他根本買不起。
“真假我不知道,背后不是有二維碼么,掃一下就知道。”
馬丁靈說道,拿出手機掃一下。
啾啾!
她掃了出來,出現(xiàn)聚寶緣的鏈接,點進去有這款鉆戒,還是最新款,價值在十二萬華幣,的確令人震驚,哪怕是有錢人也不會這么奢侈,畢竟不便宜啊。
當時,馬丁靈張了張嘴巴,呆滯原地。
“怎么樣靈姐,多少錢?”
“真是聚寶緣的,價值十二萬華幣,最新款。”
她說道,感覺不可思議。
“即便是聚寶緣的也是假的,八成是仿品。”
趙坤嗤笑道,白表面上穩(wěn)如老狗,內(nèi)心慌的一批。
他怎么會有錢買這么貴重的鉆戒,就連他都沒錢去買啊。
魏棠看了看,皺起眉頭。
“鉆戒是真的,我們聚寶緣剛出的新品,不會有錯。”
轟!
這話一出,所有人倒吸口冷氣,不敢相信。
楚風能買得起這么貴重的鉆戒?
魏棠也很奇怪,真是楚風買的么,這款前幾天才上市而已,不會有假。聚寶緣的鉆戒項鏈都非常獨特,都是以花行為主體,代表著各種話語,被人模仿不了。
她一直想買,就是手頭錢不夠,還得等倆月才能買。
“趙坤這次服了吧,魏棠可是聚寶緣的經(jīng)理,自家產(chǎn)品不可能不認識。剛才你自己說的他能買得起你把頭給他當球踢,沒人逼你,來來來給楚風當球踢。”
馬丁靈看著趙坤特別不爽,不是裝逼么,怎么不裝了。
“不過你這個項鏈可能是高仿,假鉆吧。”
魏棠話一出,無不震驚,趙坤買假項鏈?
下一刻,就看到趙坤老臉比吃了死孩子還難看,嘴角抽搐。
那老臉烏黑,低垂頭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難道我被人騙了?”
他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演技真是絕了。
見此,蘇成蘭不高興,讓他金龜婿丟人,自然不會讓楚風好看。
“楚風你哪來的錢買的,又是問若兮要的錢吧?廢物就是廢物,連買禮物的錢都要老婆給你,還有什么用,給老娘坐一邊去,在敢上桌看我怎么修理你。”
楚風沒有解釋,抱著小月去了旁邊。
他即便解釋也沒用,哪怕趙坤真買個假的蘇成蘭都高興。
咚咚!
柳若兮想說什么,卻被服務(wù)員打斷。
“您好,這個包廂我們弄錯了,還請你們搬到旁邊包廂去。”
“什么?我們吃一半你說讓我們搬別的地方,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是我們弄錯了,實在抱歉,這個包廂被人訂的。”
“那跟我們沒關(guān)系,是你們弄錯的。”
蘇成蘭很不高興,憑什么讓他們搬走?
這他么的才吃一半你說讓我們搬走,這不是扯淡么。這么多人,還有這么多菜端哪去?她可丟不起這個人,這么多親戚朋友,她們愿意人家也不會愿意的。
“讓你們經(jīng)理過來,我來跟他說。”
趙坤忽然站起來說道,讓服務(wù)員去叫經(jīng)理。
“就是,叫你們經(jīng)理過來。”
不一會兒,圣豪的經(jīng)理走來,冰冰有禮的樣子。
“您們好,不好意思這個包廂是我們的服務(wù)員弄錯了,這里被其他客人訂了,還請你們到隔壁的包廂,這頓飯就當我們請了,還請你們配合下。”
經(jīng)理這般說道,好像訂這個包廂的人他們?nèi)遣黄稹?/p>
對方大有來頭,搞不好經(jīng)理舊的遭殃。
“憑什么讓我們搬走,這是你們的問題,管我們什么事情?我們也是花錢了,現(xiàn)在吃一半讓我們搬走什么意思?這就是你們圣豪的待客之道,有待提高吧。”
蘇成蘭不忿道,絕對不能搬走。
“誰讓我們搬走的?”
趙坤瞪眼道,有些不爽。
“我說的,立馬搬走。”
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喝道,聲音鏗鏘震耳,很有魄力。
他是圣豪的老板,背景深厚,沒人敢得罪。
經(jīng)理喊道:“老板好!”
“包廂被人訂了,立馬搬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老板狄龍喝道,外號鬼見愁長龍,在江寧城有點地位。
“龍哥、您好龍哥通融通融,我朋友過生日。我是趙氏集團趙大年的兒子趙坤,這是我的名片,我父親之前與你吃過飯,有過合作,還請您給個面子龍哥。”
趙坤趕緊謅媚的說道,遞過名片。
此刻,楚風看了看圣豪老板長龍,露出邪魅的笑容。
長龍也看到了他,微微皺眉。
“好,我給你個面子,不要讓人打擾這個包廂內(nèi)的客人。”
老板冷喝道,接過名片走了出去。
趙坤高興無比,沒想到狄龍這么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