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讓我提醒你,二叔醒來,千萬不要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韓天戰(zhàn)對趙宇說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他總不能和韓飛將,舵主,你剛才被嫖了個娼。
“話說,二叔中的那藥,真是厲害啊!趙兄弟,能不能……”韓天戰(zhàn)欲言又止。
“我沒有!你還是自己去問問你二叔,怎么中的那藥吧!”
趙宇很是鄙夷,老子是大夫好吧!想要春藥,找我干嘛!
不過,要是真能搞到這藥,青樓門口一站,賺錢賺到腿軟,貌似也不錯哦……
進(jìn)了書房,趙宇又替韓飛把了把脈,狀況緩解了許多。只是之前春藥反撲造成的內(nèi)傷還有點(diǎn)嚴(yán)重,需要好好調(diào)理。
許久,韓飛緩緩的醒來,他看了看床邊的趙宇問道:“趙兄弟,我這是怎么了?”
“舵主,許是你和那紫袍人打斗之時,中了他偷偷釋放的炎毒。后來炎毒攻心,你就暈倒了。”趙宇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道。
“謝謝你了!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韓飛坐了起來,稍稍活動了一下。
憋了那么些年,釋放掉了當(dāng)然感覺好啦!趙宇心中回應(yīng)著。
“舵主,你經(jīng)脈受損,近期千萬不要動手。我回頭去代你抓藥,不過作為藥引,我需要大概700滴的乞丐淚水。”
天大的收集窮人淚的機(jī)會放在眼前,趙宇要是不把握,他就太蠢了。
“這個容易!700滴的話,你們西堂又要出個200才行。”韓飛很輕易的相信的趙宇的話。
“那可不行!我舍不得西堂的兄弟們哭!”趙宇瞎扯起來,面不改色。
當(dāng)然不行啦!西堂的大部分乞丐的眼淚他都用過了!
韓飛會心一笑:“不用西堂的,我?guī)湍悖?rdquo;
“謝謝舵主!”趙宇發(fā)現(xiàn),和聰明人講話,簡單許多。
折騰一夜,回到堂口,天都已經(jīng)亮了。趙宇累的沾床既睡,許久,房間里有些嘈雜,將他吵醒。
牛玄坐在他床邊的板凳上。
“趙兄弟,你醒啦!我特地來謝謝你!”
這么多天的死牢生活,牛玄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色也相當(dāng)?shù)牟缓?,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之上,有許多清晰的傷痕。
“牛堂主,我替你看看。”
趙宇說完,手搭在了牛玄的脈搏之上。
“并無什么大礙,只是有些虧損而已。牛堂主你快回去休息,好好養(yǎng)傷,待會兒我配點(diǎn)治外傷的藥給你送過去。”
“我牛某這次得以脫身,全靠趙兄弟你。以后但凡有任何需要,我牛某萬死不辭!”
牛玄說完,拱了拱手,離開了。
牛堂主剛走沒多久,劉四喜便來了,還帶來了修門窗的。在趙宇的強(qiáng)烈要求下,他的房間裝上了一個鐵質(zhì)的門栓。
百無聊賴,趙宇突然摸到了自己胸口中韓清秋的披風(fēng),他拿出來嗅了一口:“真香!”
感覺自己有些猥瑣,臉色一正,將披風(fēng)疊好,放在了自己的枕邊。
傍晚時分,劉四喜拿著三瓶渾濁的水走了進(jìn)來。
“宇哥,這是舵主讓人送來的。”
“快拿過來!”趙宇的小心肝狂跳,自己當(dāng)弱雞的日子,總算要到頭了!
他急忙打開了瓶蓋,一捏鼻子,整瓶眼淚給喝了下去。接著,第二瓶,第三瓶!
“恢復(fù)修為,還需610滴窮人淚。”
“恢復(fù)修為,還需609滴窮人淚。”
……
“恢復(fù)修為,還需2滴窮人淚。”
隨著仙旨上的字迅速的跳動著,趙宇的修為也在急速上升,只是突破到了煉體后期三層,便再也無法突破了。
煉體期是不需要用到丹田的,但是要到凝氣期一定要有丹田聚氣才行。趙宇的丹田是破碎的狀態(tài),所以修為卡在了煉體期。
他離完全恢復(fù),只差兩滴窮人淚了!
“四喜,過來!”劉四喜馬上跑來。
“嗷!”趙宇一把掐在了劉四喜的腿根,劉四喜疼的眼淚彪出。
“恢復(fù)修為,還需1滴窮人淚。”
果然不負(fù)眾望,劉四喜還是夠窮??!不過趙宇有些奇怪,他也給了劉四喜不少錢??!怎么就沒了呢?
“你說哪里能找到窮人?”趙宇問道。
“丐幫??!我就是窮人!”劉四喜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除了丐幫,還有哪里?”丐幫的資源已經(jīng)被趙宇開發(fā)的差不多了,找一滴沒喝過的窮人淚,難度太大,完全不劃算。
“賭坊吧!人說十賭九輸,那里窮鬼不少!”很明顯,劉四喜就是這么窮的。
“走!天祥賭坊!”
趙宇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不虛,都煉體期頂峰了,要是那些不長眼的打手還敢動手的話,這次鐵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張管事最近心情非常的差,天祥賭坊在臨州城七八年了,本來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主子也對他贊賞有加,賭坊的一應(yīng)事情,全憑他一人做主。
但是前幾天,不知怎么回事,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被抓進(jìn)巡捕牢房不算,連累著賭坊也被查封了。好在主子出面,才將事情擺平。不過,他在主子心中的印象也是大打折扣。
張管事通過武凱知道,他得罪了韓家大小姐,他認(rèn)栽了!但是,他的怨氣,便全部轉(zhuǎn)移到了沒有背景的趙宇和劉四喜身上。他自己需要守著賭坊,只好派人去找這兩個犢子,目前還沒有消息!
趙宇和劉四喜,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進(jìn)了天祥賭坊。
那張管事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又仔細(xì)的尋找了片刻,確定沒有韓家大小姐的影子,頓時底氣十足:“把那兩個小子,給我往死里打!”
“等等!”難得能夠通過自己的實(shí)力裝逼,趙宇決定先嘲諷一下。
“有什么遺言!”張管事制止了打手,他也想知道趙宇要說什么。
“你這不是賭坊嗎?我們賭一把!”
“賭什么?”
“賭我一拳能不能把你打趴下!”
趙宇閃電般的掠出,一拳直擊張管事面門,張管事應(yīng)聲倒地,再也沒爬起來。當(dāng)時趙宇煉體初期他都不是對手,更何況現(xiàn)在。
“功德值+3”。
七八個打手,也就七八拳的事情,趙宇那樣子,牛逼到不行!
“功德值+7”。
不過等他嘚瑟完,轉(zhuǎn)頭一看,賭徒都跑光了!一個不剩!
臥槽!我的窮人淚……
正在趙宇無比郁悶之時,一個穿著破爛的瘦弱男子走進(jìn)了賭坊。那人看著剛打完架的遍地狼藉,顫顫巍巍的問道:“賭坊,還開么?”
“當(dāng)然開啦!過來!”趙宇笑的無比燦爛。
……
隨著趙宇服下最后一滴窮人淚,一股暖流走仙旨之上噴薄而出,瞬間游走遍了趙宇的四肢,最后匯聚在他小腹之中。
遍布小腹的丹田碎片,慢慢的融進(jìn)了暖流,然后凝在了一起。一個金燦燦的珠子,靜靜的躺在趙宇的體內(nèi)。
外界的靈力,仿佛受到了金色珠子的吸引,走趙宇遍身的毛孔之中涌入,經(jīng)過他身體的經(jīng)脈,最終都匯在了金色的珠子之上。
就這樣,趙宇的身體被靈力不斷的洗滌。而他的修為,也在緩慢的增長。
這是全自動修煉模式啊!對于這點(diǎn),趙宇那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為,大概在凝氣中期一層。以他目前的實(shí)力來說,如果對上歐陽雷,雖然打不過,但是逃跑毫無問題。
今天,天氣真好!
回到堂口,趙宇走路都帶著風(fēng)。雖然甩甩狀態(tài)也偶然會有驚喜,但是自身實(shí)力的強(qiáng)大,那才是硬道理??!
要是現(xiàn)在韓清秋來,是不是可以把她壓在身下了?趙宇有些邪惡的想著。
回到房間三個匣子擺在他的桌上,許是為了感謝趙宇救出了自己,牛玄一天時間,便將五色琉璃花中比較容易找到的三種,紅云梅、綠絲蓮、褐竹菊給趙宇找到了。
藍(lán)冰草只能等,至于紫秋棠……
“啪!”門被一腳踢開,早些時候剛裝上的鐵門栓,斷了!
如果要找這個世界上最倒霉的物品,他的房門和門栓絕對可以排的上號。
“大白天的,你關(guān)著房門做什么?還用了門栓,你一定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韓清秋大小姐站在趙宇房門口,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想在趙宇的房間里找出什么貓膩。
“你說呢?”
趙宇見韓大小姐八卦的樣子,拿起床邊韓清秋的披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的嗅了嗅,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之上。
韓清秋臉一下子紅了:“下流!”
一個精致的匣子朝著趙宇砸來,趙宇一把接住。一瓣淡紫色的花瓣,靜靜的躺在匣子之中,如同琉璃一般晶瑩剔透。
紫秋棠!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亢檬纶s在一起來了!趙宇的小心臟受不了?。?/p>
修為恢復(fù)了,五色琉璃花,一下子集齊了其中四種。美好生活的開始??!
“不用謝我!我這人最講信用。”韓清秋滿不在乎的說道。
趙宇白眼能翻到腦后,如果沒有記錯,這位大小姐親口說過,“我是女人!我可以不講信用”吧?
“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韓清秋看著趙宇,笑的很是燦爛。
她雖然笑起來很美,但是趙宇莫名的心慌。
“兩個都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