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是什么丑八怪!離老子遠(yuǎn)一點!”
林瑤后退幾步,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在了地上。
東哥大吼著讓酒吧的經(jīng)理過來。
“你們酒吧想嚇?biāo)揽腿耸遣皇牵坑眠@么一個怪物丑女當(dāng)服務(wù)員!看到她的臉我心臟病差點犯了!”東哥怒吼道。
經(jīng)理一臉的茫然,說我們的服務(wù)員都是年輕女大學(xué)生,不丑啊!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也都是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說這個女孩不丑啊。
“不丑?你們仔細(xì)睜大眼看看!”東哥壞笑著說。
然后,他猛的把林瑤的頭發(fā)撥開。
“?。〔灰?!”林瑤無助的捂住臉頰。
但大家還是看清了,林瑤的左臉,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而林瑤整張臉的美貌,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漂亮好幾倍,所以,那道毀了這絕美容顏的疤痕,顯得分外刺眼。
大家紛紛皺眉,林瑤的臉整體看上去,倒是并沒有東哥說的那么丑,只是可惜,如此美麗的臉,卻被這么一道疤痕毀了。
林瑤雙手捂臉,肩膀微微顫抖,小聲的啜泣著。
讓自己最自卑的缺陷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這種痛苦絕非常人能理解的。
而東哥和那群小混混看到林瑤的模樣,卻都是開心的大笑。
這幫垃圾人,平時想在道上混,就只能靠耍狠逗兇,久而久之,他們的人格早就扭曲了,看著別人痛苦,自己才會快樂。
而且,東哥也不是平白無故的欺辱林瑤,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借機向酒吧老板敲點錢花花。
“你們酒吧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東哥對經(jīng)理說。
經(jīng)理很是為難,他知道這個東哥是跟西城有名的大哥劉永強混的,不好得罪他,可這明擺著敲詐的錢又不舍得給。
能當(dāng)上經(jīng)理的,必定都是精明且狠心奸詐的人,腦子一轉(zhuǎn),就想到了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這樣好不好!我們把這個嚇到東哥您的丑女辭退滾蛋!今晚的酒水和卡座費也給東哥您免了,行嗎?”
東哥眼珠子一轉(zhuǎn),也行吧,出來混,多少是知道不能蹬鼻子上臉。
只是,他還記得剛才林瑤拒絕陪他喝酒的事兒,便借機又欺辱了林瑤一把。
“那你得把這個怪胎丑女的辭退信理由上,寫上“太丑”兩個字!而且,因為她不肯陪客人喝酒不懂規(guī)矩,再把她這個月的工資扣光!”
經(jīng)理巴不得私吞林瑤的工資,聽到東哥這么說,頓時喜笑顏開:“就按東哥您說的這么辦!”
東哥夸張的大笑,指著林瑤:“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為丑被炒魷魚的女人,你們見過嗎?哈哈哈!”
酒吧里所有的客人跟著一起大笑了起來。
林瑤把頭低了下去,努力不讓別人看到她的眼淚。
倔強的讓人心疼。
對一個女孩最殘忍的,便是說她是個丑八怪。
而且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用這種羞辱的方式。
“哭你媽呢!滾回娘胎重新改造吧!惡心的丑逼!”東哥吐了口吐沫。
下一秒,一瓶皇家禮炮在東哥的頭上開了花!
東哥捂住滿是鮮血的頭,痛苦的在地上嚎叫。
王小安手里拿著碎的只剩瓶口的酒瓶,雙眼殺氣磅礴。
“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耶穌也留不住你!我說的!”
……
同一時間,孟詩雨獨自一人開著車,朝著呂揚威的家中駛?cè)ァ?/p>
握著方向盤的手在不停的顫抖,但孟詩雨沒有退路。
到了地方,呂揚威開了門,從頭到腳打量了孟詩雨一遍。
“喲!這不是孟家的大小姐嗎?在別的男人的眼中那么高貴冷艷,怎么今天打扮的像個夜店小姐一樣,主動來我家,自己送上門?”呂揚威說話的腔調(diào)很是惡心。
孟詩雨瞪了他一眼,可面對呂揚威的語言羞辱,她只能忍。
之后,呂揚威帶著孟詩雨去了地下室,孟詩雨當(dāng)即看見了鐵籠子里的秦依依。
“這個女孩是誰?”孟詩雨驚呼道。
秦依依的模樣太凄慘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像是挨了不少毒打。
“是我的獵物之一,很快你也要被關(guān)進(jìn)那個籠子里,不要著急。”呂揚威猥瑣的笑著。
孟詩雨雙眼滿是恐懼,這個呂揚威,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可怕,落到他的手中……簡直是噩夢!
“別害怕,我現(xiàn)在不會對你動手的,那個女孩在這里快一個星期了,我也沒有動她,和那些心急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流氓不同,我是大壞人!懂得克制自己,把美餐留到最后一口全吃掉,才是最享受的。”呂揚威皮笑肉不笑著說。
“你之前說,要我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孟詩雨問。
呂揚威并沒有回答,反問道:“你記得我之前的命令,沒有把你媽的事情跟文冰潔說吧?”
“沒有,我也不想冰潔被卷進(jìn)來。”孟詩雨說。
“那恐怕不能隨你的愿了,我要你做的事,就是明天的這個時候,把文冰潔帶到我家里來,然后把這個給她喝下去。”呂揚威丟給孟詩雨一包藥粉。
拿著那包藥粉,孟詩雨的瞳孔頓時放大,不用問,她也能知道這包藥粉是什么。
“文冰潔那個臭女人的防范意識很強,不過如果是你協(xié)助我的話,她必定會中招!她怎么能想到,她最親的姐妹,會親手把她送到我的魔爪中呢!”呂揚威得意的大笑。
“我不可能做這種事!”孟詩雨尖叫。
“你有選擇嗎?那你想把你媽媽活活害死咯!”呂揚威挑眉。
孟詩雨跪了下來,眼淚噴涌而出,她咬牙切齒的怒罵道:“呂揚威,你真的不能算是一個人!”
“哈哈!你才知道啊!可你又能拿我怎么樣呢?乖乖按我說的去做,然后你們?nèi)齻€美女就要被我關(guān)在這個地下室里,日日夜夜被我調(diào)教,直到你們?nèi)克佬乃氐某蔀槲业膼叟?rdquo;呂揚威的雙眼滿是興奮。
孟詩雨嚇的幾乎喘不過來氣,她打斷了呂揚威的齷齪念頭:“如果我和冰潔失蹤,我媽肯定會第一時間報警的!”
呂揚威冷笑,當(dāng)著孟詩雨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按照計劃,明天在孟家進(jìn)行一次偷竊破壞,然后把那個杯子上采集的王小安的指紋印,留在現(xiàn)場,嫁禍給那個臭小子!”
電話掛斷,呂揚威看著表情徹底絕望的孟詩雨,嗤笑一聲,說:“還有一件事,也不怕你知道,那三百萬不是我?guī)湍憬o的,八成是王小安那個臭屌絲吧,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錢。”
孟詩雨的眼睛瞪大,瞬間回想起了那天王小安對她和孟蕓說過的話。
只要開口,他就會出手幫助。
可對于他的好心,孟詩雨和孟蕓的回應(yīng),卻是一人一個狠狠的巴掌,和一番辱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