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給陳奶奶檢查完之后,稍微才放心了一些,她的問題看似很嚴(yán)重,治療起來還是比較簡單的。
一枚銀針在手行云流水,用了兩個多小時(shí),陳奶奶的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清明,他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從小別墅的書房內(nèi),林晨拿著掛在那里的毛筆,寫了一個房子輕輕折疊起來,找到苗老交給對方。
將熬制的方法和用法告訴他之后,手機(jī)又一次響了起來,依然是李彪打的電話。
“林晨,她來了,就在楊學(xué)武的動感地帶!”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他急匆匆的要離開,卻被苗老喊住道“我讓人送你吧,這里回去可有二十多公里呢!”
“不用!我出門打車就可以了!”
一聽這話苗老有些急了,突然看到沙發(fā)上放著的鑰匙,靈機(jī)一動道“這輛車你先開過去,晚上過來也比較方便,就在剛才那邊車庫停著!”
見林晨有些猶豫,苗老再次道“小兄弟,你總不能讓我這老頭子過去給你開來吧?”
“那行吧,苗老就不用出來了,我三奶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
林晨離開之后,苗老這才將藥方打開,看著那一排排小字不禁暗自點(diǎn)頭,如不是筆跡還有些濕潤,他真以為這是別人寫的。
藥方他自然看不懂,卻拿著方子看了十幾分鐘,一只手還時(shí)不時(shí)的比劃起來,偶爾搖頭似乎在說他都無法超越。
良久,他全身猛然一震,再次看到那其中一個字的時(shí)候,嘴角都忍不住抽動起來,然后將藥方拿近點(diǎn)又看了看。
接著,他立刻沖進(jìn)了自己的書房,翻箱倒柜的將很多書畫打開,直到發(fā)現(xiàn)那遺落在角落很不起眼的一副,才將其非常小心的展開。
“沒錯!如出一轍!”
這是一副他高價(jià)拍下的山水畫,右上方的幾行題字,跟這個藥方的字跡完全一樣,這讓他開始震驚了起來。
這幅畫確實(shí)是數(shù)百年前一位大家的真跡,題字也被堅(jiān)定為后人所為,但正是因?yàn)楹竺娴念}字,這幅畫的價(jià)格翻了一番。
難不成這字是林晨所寫?否則天下真的能找到第二個筆跡一致的人嗎?
想到這里苗老有些激動了,他再次覺著林晨的身份更加神秘,這幅畫很明顯是之前林晨所有,否則又怎么有機(jī)會在上面題字?
越想越讓苗老坐立不安,似乎想要立刻弄明白真像,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既然他心甘做一個上門女婿,那一定有著他的道理,看來現(xiàn)在不宜去查探什么,還是順其自然最好!”
林晨駕駛著保時(shí)捷911疾馳而去,引擎轟鳴的聲音回頭率極高,強(qiáng)烈的推背感讓他有種回味當(dāng)年的那種生活。
700馬力發(fā)動機(jī)發(fā)出劇烈的怒吼,只是十幾分鐘,車就停在了動感地帶門口,又引起了一陣羨慕的目光。
正如李彪所說,琳琳今天早早的就來到了動感地帶,在一個包房門口跟一名青年輕聲說著什么。
“我可跟你說!張哥是我好不容易拉過來的,今天只要你把他陪高興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明哥,我害怕!張哥總是對我……對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青年直接捏著她腰間的肉,疼得她想喊又有些害怕,淚汪汪的咬著嘴唇。
“警告你!他的一切要求你必須滿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只要我一句話,讓你在整個阜海市都混不下去,別忘記你是被誰帶進(jìn)來的!”
聞言,琳琳嚇得全身一震,那簡直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噩夢,身上依然留著那些年的傷疤。
“不過你也別太擔(dān)心,張哥很喜歡你,是不會讓你做太過分的事情,也就喝點(diǎn)酒然后去對面的酒店住一晚,不去他那就必須去我那里,你知道在我那里你要做什么!”
琳琳看著對方那堅(jiān)定的眼神,心里恐懼到了極點(diǎn),他那里是琳琳永遠(yuǎn)都不敢再想的,整整一夜的折磨讓她想死都做不到。
“我知道了明哥,做完這一次還請明哥放過我,我只是想混口飯吃而已!”
“哈哈!放心吧!”
見琳琳將肩膀的衣服拉低一些,然后推開了包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后者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神中充滿了玩味。
“小蹄子,在我面前裝什么清純?就你這種人還跟我談條件,簡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可全靠張敬忠這老混蛋去接近彪哥呢!”
當(dāng)琳琳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看到張敬忠正光著膀子喝酒,嚇得低著頭都不敢直視,若不是知道已經(jīng)出不去了,她早就嚇得落荒而逃。
“喲!是琳琳妹妹過來了,快到哥哥這邊來!”
張敬忠有些禿頂,一笑又露出兩顆鑲嵌的銀色門牙,酒漬殘留在嘴角更是讓琳琳惡心。
但她依然很乖巧的走了過去,坐在張敬忠的身邊,雙手緊握放在裙擺上。
“睫毛真長,真好看,讓哥哥好好看看!”
他一手抵著琳琳的下巴,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獵物,似乎要將她吞入腹中一樣。
就在這時(shí),房門“碰”的一聲被撞開,與此同時(shí)還傳來一聲慘叫,再一看被琳琳稱之為明哥的青年,被人直接扔了進(jìn)來,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
接著一只腳踩在了那個人的臉上,后者只能無力的拍打著對方的腳腕。
琳琳看到來人頓時(shí)嚇得站起來,看著兇神惡煞的青年捂著嘴巴輕聲道“我……我什么都……沒有說過!”
她立刻就認(rèn)出來了,這正是那天金沙浴場的人,難不成是想明白了什么,要過來殺自己滅口?
而張敬忠則是怒喝道“哪里來的狗東西,敢動我的人攪了老子的好事!”
林晨輕笑道“給你三秒鐘,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張敬忠雖然憤怒,可他不敢輕舉妄動,明仔也算是出了名的不怕死,卻被他打得跟死狗一樣,說明這個青年身手不錯。
他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那邊大喝道“把所有兄弟都給我?guī)нM(jìn)來!”
說完他再次看著林晨道“小子,現(xiàn)在給我跪下來道歉,或許我可以讓你走出這里,別怪我以大欺小沒有給你機(jī)會!”
“三秒鐘已經(jīng)到了!”
說完林晨一腳將明仔踢暈,緩緩走到了張敬忠那邊,與此同時(shí)包間的房門被推開,七八個青年手提棍棒走了進(jìn)來。
門口還有幾個看熱鬧的偷偷圍觀,雖然酒吧里經(jīng)常見人鬧事,看熱鬧不閑事大的大有人在。
“原來是張禿子啊,他好像是李彪的人,這小子是什么來頭?”
“你膽子狗肥的,張禿子也是你能叫的,被他聽到你就死定了!”
那個人訕訕一笑道“怎么可能聽到,里面那妹子真漂亮,好像是陪酒的,經(jīng)常在這幾家酒吧見到她!”
“行了,我們趕緊走吧,這小子估計(jì)要廢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張的老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只見那剛剛進(jìn)去的七八個青年,無一例外全部都倒在地上。
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林晨怎么動手的,留下的只是一片呻吟聲,張敬忠心里也暗自心驚。
他突然拍手道“好!小子身手不錯,老子今天改變主意了,以后跟著老子,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其實(shí)他也很無奈,這次帶出來的小弟竟然全部被打趴下,門口還有幾個人看熱鬧。
好歹他張敬忠在這一帶也算是個人物,被面前這個青年揍一頓的話,怎么樣面子也掛不住,就算事后找回場子也沒用了。
見林晨逐漸向他走來,他這才想到旁邊的琳琳,上去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就連林晨都沒有想到他會這樣。
接著,張敬忠抓住捂著臉頰的琳琳,狠狠一推怒罵道“賤人!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這位小兄弟!”
林晨雙眼一凝,扶著差點(diǎn)摔倒的琳琳冷聲道“找死!”
“怎么回事?”
此時(shí),這里的動靜也驚動了酒吧的人,說話的正是名義上的老板楊學(xué)武,他剛剛說完看到林晨嚇得頭發(fā)捎都要豎起來了。
吞咽一口唾沫輕聲道“少爺……這位是張敬忠,跟李彪頗有淵源,您跟李彪關(guān)系也不錯,會不會鬧出一些不快,要不……我來處理?”
聽了楊學(xué)武的話林晨非常失望,看來自己培養(yǎng)的這個手下,不再適合在這里了。
林晨擺了擺手阻止了他下面的話道“這種人渣,不適合在這里活動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的聲音很大,張敬忠自然也能聽得到,本以為楊學(xué)武知道自己的身份,會多少給自己一些面子,這個青年竟然還敢如此叫囂。
張敬忠直接指著林晨怒罵道“給你臉了是嗎?我姐夫可是李彪的好兄弟,楊學(xué)武我給你個機(jī)會,立刻廢了這狗東西,否則你的酒吧明天就別想再開下去了!”
楊學(xué)武嘆了口氣道“唉!要怪只能怪你眼瞎吧!”
說完,他非常恭敬的迎著林晨走出包間,手下的兄弟將房門緊閉,只聽到一聲聲慘叫不絕于耳。
張敬忠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何楊學(xué)武的膽子這么大,報(bào)出了李彪的名字都要被揍,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而他卻沒有想到找場子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