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大漢眼中的劉煒,無非就是一個只有肥肉的大胖子,跟自己這滿身魁梧健壯的肌肉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小孩一個大人!
正因如此,肌肉大漢才會對劉煒顯露出囂張姿態(tài):“你要敢違抗我們文家規(guī)矩,可就別怪我莫夫強來了!”
說著,這個叫莫夫的肌肉大漢,示威般的咯咯擰著拳頭!
“我,是可以讓你搜身,但前提是……”
劉煒看著莫夫,淡淡說道:“你能有這個能力做到。”
挑釁,這絕對是一種反挑釁!
莫夫看去劉煒的目光中更是閃著怒!沒想到這么一個死肥豬胖子,還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火藥味十足的挑釁話語,怕是想被疏通筋骨了吧!
“——敢挑釁我莫夫,那就是在挑釁整個文家!”
啊喝!
莫夫憤怒的張開巨大且強有力的手掌爪,朝劉煒抓了過來!
莫夫想捏住劉煒這只可憐的肥蟲,讓他感受到什么叫做可怕!
哼,馬上這個死肉胖子,就會被臣服在自己面前——莫夫如是想著!
一旁毫無波瀾的文蘭,不屑哼了聲:“就讓你劉煒知道知道,我們文家在你們普通的人眼中,絕對是神圣不可觸犯,給你點教訓吃……”
“什,什么!”
然而,文蘭話都沒說完,這上一秒都還是高傲無比,下一秒就看驚住了!
“這,怎么可能的……”
文蘭眼眸睜大,以為是看錯了!當就是妥妥真的現實。
莫非那雙張開如老虎鉗般的大手爪,本以為會將劉煒抓得死死,但沒想到劉煒不但沒躲閃,像雞蛋碰石頭般的,主動伸出他那肉嘟嘟,看似毫無力量的豬肉手,一下就抓住了莫夫布滿肌肉的大手爪子!而且,還穩(wěn)如磐石般不動。
也就說,劉煒毫無壓力的,輕松的抵抗住了莫夫!
“…不應該的,他劉煒這么個死肉胖子,怎么抵抗得了莫夫的!”
連文蘭看到都很震驚,還有旁邊其他的文家人了!
這最為震驚的,當還屬莫夫自己了!
要知道莫夫的實力,可是從小八歲就開始勤奮苦練,好不容易才達到了如今的外勁四層!已經整整練了有二十年!
現以他的一拳打出,就算是頭壯牛也要打死,雖說莫夫并沒有動心想真正對劉煒怎么樣,但他剛這伸出手去抓劉煒,也是動用了三分之一的勁,卻被劉煒給這么單手輕松抓住了。
劉煒直視著莫非,“看來你還不行啊,如果就這么一點力道,還不能搜我身的。”
“狂妄的家伙,莫夫這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力量!”
莫夫真的動了怒,不斷的加大勁道對劉煒輸出!想要捏爆劉煒他的手骨。
然不管莫夫的勁道不斷加強直到了底,也絲毫不見劉煒有任何的難受不適,就跟個沒事人一樣更是激怒莫夫,加勁加到都大吼出了聲來!
“——莫夫,快松手!”
意識到不對勁的文蘭,趕緊喊莫夫不要再對劉煒動手了!
“不行!啊喝!”
可莫夫一向意氣用事魯莽沖動,還從未碰到過敢這么跟自己對抗力量的,完全無視了文蘭的命令,仍持續(xù)跟劉煒蠻橫斗著狠勁!
“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
劉煒暗哼一聲,反來一抓包住莫夫的手,像甩個小孩般直接抓起莫夫,將他整個身體給抓了起來在空中,以過肩摔的一個完全征服姿態(tài),把莫夫噗通狠摔在地!
哐當!
地面上的地板被經莫夫這么一狠摔下來都顫裂開了!可見這力量震度多強。
“莫夫!”
文蘭跟其他文家一行人趕緊圍上來,被摔在地上的莫夫面容扭曲痛到張口閉眼,魁梧的身子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好一會兒都沒有站起來。
“四根肋骨震斷,右腿骨折,只能用單架抬他去醫(yī)院看醫(yī)生了。”
劉煒輕拍了幾下手,寓示將莫夫摔成這樣不費吹灰之力!
“劉煒,你……”
文蘭站起身來,眼神中透著又恨又火之意!還真是完全出乎自己意料,莫夫居然會被劉煒這么個死肥肉胖子打成這樣。
“行了,想救你大爺爺就快讓我進去。”
劉煒語氣也嚴肅了很多:“還在這里有時間給我下馬威震懾,耽誤你大爺爺的病情每一秒,不知道會死的么,嗯?!”
劉煒最后一個嗯聲特別加重音,語調極蓄威嚴!竟嚇得文蘭心神一顫。
“好…跟我進去你。”
文蘭快速吩咐讓其他文家人,趕緊將受傷的莫夫送去醫(yī)院治療,自己則帶著劉煒進到了大爺爺文天虎的房間里!
進來劉煒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文天虎。
文天虎打著點滴躺著一動不動,整張臉僵硬麻木不動,眼珠子睜著也難眨很是難受的樣子,卻又說不出話來。
“大爺爺…”
文蘭幾步急走到文天虎面前蹲下,滿臉擔憂的念著:“我已經給您找來那個當初在公園里頭,告訴您治療辦法的人劉煒了。孫女在這您面前發(fā)誓,如果他救不好您的話,那我就殺了他,讓他全家不得好死!”
文蘭這樣的狠言聽在劉煒耳中,沒有半點漣漪激起。
“先讓開,讓我把下你爺爺脈象如何。”
劉煒走到文天虎旁邊,當著文蘭的面前給文天虎把脈問診。
沒過會兒后,劉煒松開文天虎的手放下。
文蘭見劉煒這么一臉淡定樣,并沒什么情緒顯露出來,遂忍不住問:“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大爺爺他老人家究竟怎么?像以前大爺爺犯病的時候也就最多腰痛,現在這樣整個人都動不了,還說不是你說的那個什么藥方有問題,才會引發(fā)出這種……”
“文小姐。”
劉煒打住文蘭話。
他看到床旁邊柜子上,還擺放著幾個黑色膏藥,便拿起來看了看。
“這是……”
瞬間,原本冷靜面色的劉煒,眉頭卻猛一皺:“這道氣息,難道是……”
似乎發(fā)覺了什么端倪,劉煒又嗅了嗅這幾個黑膏藥。
“果然,這真的是……”
劉煒瞳孔不由一縮,心緒竟也有些亂了!
不過,劉煒恢復心態(tài)的速度也快。
劉煒平淡開口問文蘭:“這是你大爺爺按我當初說的藥方,所制做成的膏藥?”
文蘭點頭道:“嗯,就是按你所說的配方,所做成的藥膏給我大爺爺用的。但等貼上去之后,我大爺爺就變成了如今這樣……”
砰!
門開了。
“蘭娃子,你找到了那害你大爺爺的人了!”
文蘭話沒說完,外邊進來一個老者,領著好幾個文家人火急火燎來了!
“您不在公司么,二爺爺,怎么來了?”
文蘭連忙對這老者打招呼,這正是文蘭爺爺文天虎的兄弟——文家二當家的文天軍,是文蘭的二爺爺長輩!在文家地位僅次于文天虎的存在。
“二爺爺當然要來了,聽說蘭娃子你找到了那個害我大哥的人!”
當見到劉煒之后,文天軍橫眉立目一副兇惡樣子:“就你,那個裝高人樣告訴我大哥,隨口說用什么特制藥方,就能治我大哥病的那胖小子?”
劉煒點頭承認道:“嗯,是我告訴文大家主的藥方……”
“大膽!”
文天軍怒指著劉煒喝道:“竟敢連我大哥文家家主都害,你怕嫌命長了!”
“還有,就是你個蘭娃子!”
文天軍又大有責怪文蘭的意思:“既然你找到了這害你大爺爺的兇手,你還真敢?guī)磉@?不直接將他殺了么?!”
文天軍出言嚴厲兇狠,畢竟是文家的二當家,連文蘭都有些害怕畏懼!
“二爺爺您聽我說,一開始我想給這劉煒懲罰,但他說可以救好大爺爺,所以才帶他過來……”
“簡直就胡鬧!”
文天軍毫不避諱言論的訓斥文蘭:“就他這么一個死胖子,還能救你大爺爺!根本就是在放屁!”
接著文天軍一甩手,對身后的幾個文家人厲道:“來,將這個叫劉煒的給我抓起來!竟敢害我大哥,就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文家的厲害!”
“等下二爺爺。”
文蘭連忙道:“二爺爺您先別著急,我這都已經讓劉煒進來了,他說可以治大爺爺的這個癥狀,那就不妨先讓他試試看。如果他要治不好,再將他給千刀萬剮了也不遲。”
文蘭語氣轉嚴不少,瞪著劉煒道:“剛才你也把脈過了,還不趕緊拿出個辦法來,說怎么救我大爺爺!”
形勢眼下都對劉煒不利,但劉煒卻還是一臉淡定不急!
“我給文大家主已經把脈確診過,想救文家主不過輕而易舉,不算什么難事。”
“不過,”
劉煒嘴角微微揚:“我想治徹底除根,但在之前倒有個問題,就是你們文家具體是哪位高層,用我所講的方法做好這個膏藥,再給文家主使用的?”
文蘭還以為劉煒會問什么呢,原來是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是我二爺爺負責的,怎么?”
文蘭也有些不怎么耐煩,覺得劉煒問這種問題,無疑在浪費時間么?
不過,劉煒倒還真就給移這個問題上了。
他又問文天軍:“是你文二家主負責做的膏藥,那可還否記得,我給文大家主說的藥方,怎么具體配的還記得么?”
“當然,這我記得十分清楚。”
文天軍不屑哼道:“你所說方子:無非就是用二十年的冬蟲夏草煮湯,再加十年的當歸,茉莉花粉末做成膏藥形態(tài),貼貼后腰下三分之處,沒錯吧?”
劉煒點了點頭:“不錯,當初我正是如此對文大家主說的。”
“只是啊……”
劉煒抓起桌上那剩余的幾個膏藥,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如果是正確用我的方子,制作出來的膏藥沒任何問題。但實際做出來的膏藥,卻與我方子作出的看似相同,實則內有不少玄機。”
“作為負責制作人的文二家主,不想說幾句么?”
劉煒這話一出,文天軍眉頭一挑臉也一繃,語氣帶森然敵意!
“什么意思,你說你提供的這個藥方沒任何問題,那難道是說,我在給我大哥做的時候,還給做出了問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