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房間中,洗完澡的王宇躺在床鋪上,回想起剛才張雪蘭那惱怒咆哮的模樣,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笑容。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張雪蘭沒辦法保持冰山女王的狀態(tài),毫無形象的憤怒咆哮,他都會感覺到很有意思。
“不知道這算不算有點小變態(tài)?”
自我調(diào)侃著,王宇伸了個懶腰,想到張雪蘭的身體狀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之前的話語并不全都是假話,張雪蘭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本身就有些虛弱,再加上熬夜加班!
吃飯又不規(guī)律的關(guān)系,導致一直處于一種亞健康的狀態(tài),持續(xù)下去早晚會釀成大禍。
“算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老爺子要幫他照顧張雪蘭,那就不能言而無信,而且再怎么她現(xiàn)在也是我的未婚妻。”
喃喃自語著,王宇決定有時間給張雪蘭配置一些調(diào)理身體的中藥。
對于自己的中醫(yī)醫(yī)術(shù),他很有信心,只要張雪蘭喝了他調(diào)制的中藥,絕對能很快恢復。
要知道他的醫(yī)術(shù),可是自號稱醫(yī)神的天機老人,盡管只了一些皮毛,卻也已經(jīng)足以媲美一些所謂的中醫(yī)大師。
“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怎么樣了,如果他見到現(xiàn)在的我,會不會很失望。”
苦笑的搖了搖頭,王宇雙眸中流露出一抹哀傷與思念。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了芳姨做的美味早飯。
王宇終于不用開著自己那輛粉紅色風騷轎車,悠閑的坐在張雪蘭的寶馬轎車副駕駛座上。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去上班,張雪蘭老爸打電話讓他們兩個過去一趟。
轎車緩緩行駛著,車里氣氛卻有些尷尬,張雪蘭一直冷著一張臉,就像有人欠了她幾百萬沒還一樣。
“王宇,為什么我們不能好好地相處。”
開車的張雪蘭看了一眼身邊一臉懶散,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王宇,心中就一陣來氣:
“我對你沒有別的要求,你能不能別這樣整天吊兒郎當,像個正常的男人那樣,好不好?”
沒想到張雪蘭會主動和自己話,王宇怔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一閃而過的苦澀,轉(zhuǎn)眼恢復懶散的呵呵一笑。
“雪蘭,我一直很正常啊,那方面絕對沒問題,如果你不相信,咱們可以再車里面試一試.....”
“吱嘎!”
行駛的寶馬轎車猛的停了下來,張雪蘭轉(zhuǎn)頭怒視:“王宇,收起你那副浪蕩子的模樣,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還有我畢竟是你的未婚妻!”
“如果你以后夜不歸宿的話,請?zhí)崆巴ㄖ宦?,省得讓芳姨等你等到大半夜?rdquo;
怔了一下,王宇嘴角泛起一抹邪意笑容,上下打量了一番張雪蘭,把她看的心里直發(fā)毛。
“好吧,我以后會記得打個電話。”
聽到王宇的回答,張雪蘭心情舒緩了一些,只是聽完后半句,卻讓她火冒三丈,氣的咬牙切齒。
“不過我不是為了你這個有名無實的未婚妻,而是不想讓芳姨等到大半夜。”
深吸了一口氣,張雪蘭勉強壓下怒火,繼續(xù)發(fā)動轎車趕路。
她很想要回擊王宇,只是卻不知道該些什么,兩人確實是有名無實,關(guān)系還很是惡劣,根本沒有權(quán)利在這方面責備王宇。
“可惡的家伙!”
心中滿是怒氣的想著,張雪蘭不再話,專心開車。
花了半個來小時,順利來到她父親,也就是王宇準岳父所在的一處位于郊區(qū)的莊園。
寶馬轎車來到莊園外,張雪蘭卻并沒有立刻開車進去,反而將轎車,停在了距離門口幾十米外的地方。
“額,怎么了,為什么不直接進去???”坐在副駕駛座上打盹的王宇,睜開眼睛,有些詫異的問道。
沉吟了一下,張雪蘭有些躊躇的轉(zhuǎn)過頭來:“王宇,我們之間的恩怨,我不希望讓我父親知曉,你也知道他身體一項不太好,最近剛動過大手術(shù)。”
“醫(yī)生不能有劇烈的情緒波動,我希望進去后,你能。”到這里,張小妞頓了一下,粉嫩臉蛋上顯現(xiàn)出淡淡紅暈。
“你是希望我們再老爺子面前秀恩愛,安慰一下老爺子,對吧。”
王宇笑了笑,仿佛看穿張雪蘭心思的道。
“恩!”張雪蘭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也不想老爺子出事,到時候我一定努力裝出一副恩愛的模樣,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王宇話鋒一轉(zhuǎn)。
皺了一下眉頭,張雪蘭心中不悅,剛才聽到前面的話語,她還以為王宇有點良心。
沒想到王宇竟然還以此要挾她。
“什么要求?”
“很簡單,我可以幫你瞞過老爺子,不過你可可以趁機吃我的豆腐。”王宇一臉信誓旦旦,很認真的模樣。
心中還在猜想王宇會提出什么要求的張雪蘭,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
一雙美目怒視著王宇,恨不得上去活生生掐死他。
“為了父親,我忍了。”
瞪了一眼王宇,氣惱的張雪蘭發(fā)動轎車,開車駛進莊園大門。
再轎車駛進莊園的時候,就有人將消息傳達給了張雪蘭的父親,王宇與張雪蘭剛下車,遠遠的就看到老爺子邁步走來。
須發(fā)花白,面容略顯蒼老,就連身材,都顯得虛弱而消瘦。
只是老爺子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依舊顯得偉岸而強大。
看到張雪蘭的老爸,張?zhí)┥嚼蠣斪舆^來,王宇嘴角泛起一抹邪笑,快步來到張雪蘭身邊,在她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伸手摟住她的腰肢。
“你干什么,放開我!”
感受到那火熱手掌放在自己腰上,張雪蘭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被王宇用力緊緊摟住。
制止住張雪蘭的掙扎行為,王宇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吹氣的道:“張小妞,你忘了剛才的話嗎?咱們要在老爺子面前秀恩愛!”
“不來點實際行動怎么行,你也不想被老爺子看出咱們兩個不合,對吧。”
“死王宇,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感受到腰間傳來揉捏般的火熱摩擦,張雪蘭氣的暗自發(fā)狠。
“哈哈,雪蘭,小宇,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來,不知道我老頭子都快等得不耐煩了嗎?”
須發(fā)花白的張?zhí)┥嚼蠣斪涌觳絹淼浇?,嘴上著責備的話語,臉上卻都是欣慰笑容。
看著王宇與張雪蘭親密的樣子,張?zhí)┥嚼蠣斪訚M意的暗自點頭。
之前他還擔心兩人脾氣秉性不合,會相互之間鬧矛盾,現(xiàn)在看來只是杞人憂天。
感受到自己父親的目光,張雪蘭臉上涌現(xiàn)出一抹紅暈,趁勢掙脫開王宇的魔爪,上前攙扶住張老爺子:
“爸,外面風大,你剛動完手術(shù)沒多久,怎么不在屋里面多休息一下。”
“放心,你老爸我還沒有那么不中用。”
張?zhí)┥嚼蠣斪雍呛且恍Γ罋獾膿]了揮手:
“想當年你老爸我可是過來人,和危險組織在深山老林中,纏斗數(shù)天...”
“爸,你怎么又當年的事情?”
張雪蘭滿臉無奈,晃了晃嬌軀的撒嬌:“我從小就聽,耳朵里面都快聽出繭子來了,咱們還是先回屋吧。”
“好好好,爸爸不了。”
張?zhí)┥嚼蠣斪有α诵?,不再提及當年之勇,招呼著王宇一起來到莊園的別墅一樓客廳。
將準備好的禮物放在旁邊桌子上,王宇隨著張?zhí)┥嚼蠣斪幼谏嘲l(fā)上,有專門的仆人負責起了一壺茶水。
“王宇,來品嘗一下。”
張?zhí)┥嚼蠣斪有χ噶酥覆鑹兀?ldquo;這可是我專門托人要來的極品大紅袍。”
“是嘛,那我可要嘗一下。”
王宇精神為之一振,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親自動手給張?zhí)┥嚼蠣斪雍妥约悍謩e斟了一杯茶水。
將茶杯端了起來,一股厚重香味撩鼻而來。
輕輕品了一口,以舌尖感受著那濃濃的苦澀,兩頰于此同時生出甜津,讓王宇有些渙散的精神也不由得一振。
“不愧是號稱茶中狀元的大紅袍,香味凝兒不散,回味無窮!”
“想來這應(yīng)該是九龍窠陡峭絕壁之上,四株千年茶樹之真品,其他茶樹的大紅袍,斷然沒有如此滋味。”
“呵呵,老夫就知道王宇你是個愛茶懂茶之人。”
見王宇喜歡,張?zhí)┥嚼蠣斪有Φ酶娱_心。
“我這里有二兩大紅袍,一會兒給你稍一兩回去慢慢品。”
道了一聲謝,王宇也沒和未來老丈人客氣,這正宗大紅袍產(chǎn)量極其稀少,十分的難得。
比之黃金尚珍貴百倍,普通的愛茶之人,窮極一生也不一定能嘗到真品。
兩人一老一少邊喝著茶,邊閑聊著,而張雪蘭則是像個賢惠小妻子般。
她偎坐在王宇身邊,不時的插上一句,逗得張?zhí)┥嚼蠣斪有θ轁M面。
不知情的人看到此刻的張雪蘭與王宇,一定會以為,兩人是正處于熱戀狀態(tài)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