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幻彩妝公司地址并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市南開發(fā)區(qū)那片,建了一棟十層高的大樓,后面還連帶著生產(chǎn)廠區(qū)。
江月姿開車經(jīng)過市里的時候,好死不死的,還堵了挺長一段時間的車。
現(xiàn)在華夏經(jīng)濟發(fā)展極快,年輕人只要結(jié)婚,很少家里有不給買車的,私家車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了都,就算是陽城這種三線城市,也動不動會堵車。
好不容易出了市區(qū)之后,往市南的一路上,經(jīng)過一段有些有些僻靜的縣道。
在進入到這條縣道之后,一輛貼著黑膜,擋著車牌號的銀色東風七座車,出現(xiàn)在江月姿的沃爾沃后面。
江月姿也沒在意,只當是過路的普通車輛而以。
此時,東風面包車內(nèi),一名相貌還算英俊,但面相滿是陰沉,臉上長著莫名皰疹的青年,盯著前方的沃爾沃。
不是如今家道中落的秦啟正,還能有誰。
除了他以外,車上還有兩名彪形大漢,是他花了二十萬雇的專門撈偏門的灰色人員。
秦家整體被楚萬山暗地里整垮了,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啟正在家族破產(chǎn)之前,還是保住了自己的一部分財產(chǎn)。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秦家大少,不過手里還是有個幾百萬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啟正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之后,態(tài)度挺客氣地喊了一聲“江少。”
曾經(jīng),電話里的人看見他,屁顛屁顛地喊著秦少,但如今,卻反過來了。
“怎么樣,抓到人了么?”
電話里的人問道。
“沒呢,不過已經(jīng)看見她的車了。過了這段路前面沒有監(jiān)控,我就動手了,嘿嘿……”
秦啟正此時有些興奮,舔了舔嘴唇笑道。
秦家完了之后,他的社會地位一落千丈,而江月姿這他之前就得不到的女人,現(xiàn)在對他來說,更是成了一種執(zhí)念。
這個女人,他差點就到手了啊。
甚至他想過,哪怕秦家晚一天出事也好啊。
那天江月姿都要屈服了,晚一天出事,他很可能已經(jīng)睡到對方了。
在這種心理下,他現(xiàn)在做夢都想把江月姿給按到床上。
于是,跟電話里的人,一拍即合!
“行,我在約好的地方等你,一定要得手?。?rdquo;
電話里的人說道。
“放心,她就一個女人而已,我自己都能搞定!”
掛斷電話之后,秦啟正觀察了一下四周,已經(jīng)到了可以動手的路段了。
“加速,給她別停!哈哈哈……”
他臉上帶著有些病態(tài)的笑意,舔了舔嘴唇喊道!
話音落下,面包車猛然提速,朝著前方的沃爾沃就追了上去。
而此時,車里的江月姿,還渾然不知。
……
……
這里,是一處有些老舊的多層小區(qū),物業(yè)除了收收水電費,幾乎形同虛設(shè),更不要說小區(qū)的安保了。
三樓的一處房屋內(nèi),被乙醚已經(jīng)弄暈的江月姿,被綁住手腳,扔在了沙發(fā)上。
這處房屋,還專門做過隔音,是秦啟正以前就專門用來干些下作的勾當用的。
兩名邊緣人員辦完事之后離開了,這里,只剩下了秦啟正和另外一名年輕人。
“哈哈,我的好堂妹?。∵@可是你逼我的!”
這年輕人,不是江豪,還能有誰?
說著,他看向秦啟正:“啟正,來吧,開整吧,別浪費時間了。”
秦啟正看著昏迷當中的江月姿,有些激動地搓了搓手。
緊接著,他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了一枚紅色藥丸。
不過想了想,似乎還嫌不夠,竟是又倒出了兩顆。
他捏開江月姿的嘴巴,把三顆藥丸放進了江月姿的嘴里,拿著水杯給她喂了下去。
“咳……咳咳……”
昏迷當中的江月姿,被嗆了一下,頓時醒了。
她此時大腦當中殘留的場景,還是自己車子被別停,然后被人用沾滿乙醚的手帕捂暈的一幕。
這讓江月姿醒來之后,馬上一個激靈。
當她看清面前的秦啟正,以及旁邊冷笑吟吟的江豪時,臉色頓時變了。
“秦啟正?江豪?你要要干什么?放開我!”
她俏臉冰冷,驚怒斥道。
“放開你?放開你,我還抓你干什么?”
秦啟正戲謔地說道。
說著,還伸出手去,要撫摸江月姿的臉蛋兒。
江月姿把臉別到一邊,美目當中帶著憤怒,也帶著一絲僥幸之色看向江豪。
“江豪,把我放了啊。你在那看著干什么?”
江豪聞言,哈哈一笑,卻是反而拿出了手機:“哦,我不但要看著,一會兒還要拍下來呢。江月姿,你不是自命清高嗎?老子一會兒把你不堪入目的畫面都拍下來,看你以后敢不敢跟我叫板了。”
是的,他之所以同樣在這里,就是要拍下江月姿的把柄。
以后,江月姿只要敢在江家威脅到她,江豪就把這“把柄”公之于眾,讓江月姿身敗名裂。
不得不說,他真是惡毒下作到了極點。
“江豪!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堂妹啊,你竟然勾結(jié)外人來害我?”
江月姿的臉色徹底變了,嘶聲沖江豪罵道。
“你這個賤人,你不也勾結(jié)陳鋒那個外人,想要謀奪公司嗎?你不是清高嗎,不是在公司里從沒瞧得起我這個堂哥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江豪有點喪心病狂地喊道。
秦啟正此時,舔了舔嘴唇,看著被綁住手腳的江月姿,因為繩子而勒出來的線條,內(nèi)心一陣躁動。
“月姿,放心,一會兒我會很溫柔的,哈哈哈……”
江月姿看著秦啟正,頓時花容失色。
到了現(xiàn)在,她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對方想干什么。
想到對方身上那些梅毒癥狀,江月姿美目當中,充滿了恐懼和惡心。
“江豪,你這個混蛋!救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此時此刻,江月姿只能朝著江豪求助,奢望對方是一時糊涂,能被自己罵醒。
不管怎么說,他們可是堂兄妹啊。
然而,這真的只是一種奢望。
今天秦啟正能得手,還要拜江豪所賜呢,他又怎么可能會救江月姿。
“救你?江月姿,你還真是天真啊。哦……我知道了,你害怕啟正有梅毒是吧?
哈哈哈,那最好了,你被傳染上,最好能還傳給陳鋒那個狗東西,哈哈哈……”
江豪說著,露出怨毒之色。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你們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嗎?”
江月姿咬牙切齒地警告道。
但她卻發(fā)現(xiàn),本來應(yīng)該無比冷硬的一句話,怎么此時從她嘴里說出來,卻軟綿綿的?
而與此同時,她只感覺自己渾身開始發(fā)熱,內(nèi)心深處開始冒出一股說不出的躁動。
“犯法?呵呵,一會兒我會把你松開,到時候你會無比主動,我們會拍下來。
月姿寶貝,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這可是我花高價買的新型藥,之后就算化驗就化驗不出來。
你說……我犯的什么法?這可是你主動的,哈哈哈……”
秦啟正一臉邪笑,看著江月姿此時的模樣,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本來就是絕色,此時因為藥效開始發(fā)作,臉蛋兒變得緋紅,整個人更加嬌媚動人。
甚至,說出來的話都軟綿綿的,聽的人心里癢癢的。
“堂妹,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欲拒還迎的樣子!哈哈,我都有點忍不住了!”
江豪本來就是個色胚,這時候也一臉邪笑地說道。
“江豪,你這個畜生!”
江月姿眼神當中,浮起一抹凄然和絕望。
“哎呦,你可別罵我,聽起來怎么像是在發(fā)嗲呢。”
江豪咧著嘴戲謔道。
秦啟正這個時候,目光在江月姿的嬌軀上游走著,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了。
此時的江月姿,真的太惑人了。
“差不多了!媽的,老子已經(jīng)受不了了!”
秦啟正說著,已經(jīng)開始給江月姿松綁了。
這個時候,他也不怕江月姿能跑掉,藥效只要發(fā)作,江月姿先是渾身無力,然后會無比主動瘋狂。
意識到秦啟正的動作,大腦殘留著一絲清明的江月姿,嘴里下意識地呢喃道:“不要!求你們了,不要……陳鋒……陳鋒……”
聽見她的呢喃,秦啟正臉色一沉,眼神里露出一抹濃濃的恨意和嫉妒。
而江豪嗤笑了一聲:“還喊陳鋒呢?嘖嘖……
江月姿,你看看你,嫁給誰不好,嫁給那么一個廢物。
他能干什么?你現(xiàn)在要被人搞了,那個廢物能干什么?哈哈哈……
你還指望,那個廢物,能來救你不成?”
“陳鋒……”
江月姿下意識地不斷念叨著陳鋒的名字,此時她心里無比絕望,而又后悔。
她好后悔,臨走時拒絕了陳鋒同行的要求。
更加后悔,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即將被秦啟正這畜生玷污。
早知如此,還不如……給了陳鋒?。?/p>
“陳鋒?陳鋒在哪兒呢?你讓他來?。∽屗麃砭饶惆?!”
江豪聽著江月姿不斷念道,臉上露出病態(tài)的快意,一臉囂張得意,肆無忌憚的戲弄道。
“老婆別怕。”
“我!”
“在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幽幽想了起來。
聲音不大,但卻好像炸雷一般,把江豪和秦啟正定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