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進(jìn)入房間內(nèi)。
鄭老爺子休息的地方特別大,就比平常家里的客廳還要大,足以容納這么多人。
一眼望去,差不多有二十多個人。
醫(yī)生就有十多個,其他的都是鄭家的人。
鄭勁,鄭瑞,鄭成才,鄭林還有管家,這五個是鄭家的人,其他全部都是請過來的專家和醫(yī)生,其中也包括祁武烈跟方大師。
鄭家其他人都在主客廳坐著。
“鄭伯,讓方大師來看看。”鄭勁帶著方大師來到鄭家主的旁邊。
“這是?”鄭伯看著方大師也是滿臉的疑惑,現(xiàn)場哪位不是白大褂的醫(yī)生,這來了一個道士模樣的。
“鄭叔,這是妙手寺請過來的,他會仙法。”鄭成才在一邊說道。
鄭伯看著這人,皺著眉頭觀察著,最后也是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
祁武烈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yáng),“有點(diǎn)意思。”
在鄭伯的身上,祁武烈感受到了一絲靈力波動,剛才鄭伯在方大師身上試探境界所發(fā)泄出來了。
方大師的境界是暗勁初期,鄭伯的境界是明勁后期,鄭伯試探之后才點(diǎn)頭,但是他也感覺的出來,方大師的境界也只是比他高一截。
但是這一截就是天與地的差距,每跨過一個境界就是質(zhì)的飛躍,有的人這一輩子很有可能都跨不過。
像鄭伯已經(jīng)年過半百,很難再進(jìn)行突破了。
“嗯?”方大師眉頭緊鎖,看著躺在床上的鄭家主。
“怎么了嗎?”鄭勁在一旁問道。
“鄭家主的情況有些嚴(yán)重,應(yīng)該是年輕時殺氣太重導(dǎo)致怨氣太深,整個人壓抑在這種怨氣里。”方大師說著。
“方大師,能治嗎?”鄭成才緊張地問。
“能!對我來說就是小問題!”方大師摸著自己的小胡子說道。
“那就勞煩方大師了!”鄭成才微微鞠躬。
“現(xiàn)真身!”方大師走在床尾,凌空對著鄭家主的額頭就是一掌,只見金色的手掌慢慢變大,最后消失在鄭家主的身體中。
“出!”方大師再次施法,金色的手掌好想抓著什么東西,那個東西一直都在掙扎。
“這就是纏著鄭家主多年的怨氣,現(xiàn)在這個怨氣都快要成型了,你們看到?jīng)]有?”方大師掌控著手掌,將那一團(tuán)黑黑的給眾人看。
這黑黑的一團(tuán)就好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嬌小但顯的兇惡。
“給我碎!”方大師單手緊握,怨氣娃娃直接被捏爆了,發(fā)出一聲慘叫,十分瘆人。
鄭家主眉頭緊皺,但是卻沒有要睜開眼睛的意思。
“動了!動了!”一個醫(yī)生激動地說。
所有人都看到鄭家主的情況,頓時全場震動。
“果然是方大師!”鄭成才激動地說道。
“還是方大師有本事!實(shí)乃高人!在下佩服!”那個嘲笑祁武烈的人現(xiàn)在瘋狂贊揚(yáng)方大師的本領(lǐng)。
“這就完了嗎?“祁武烈在人群中說道。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所有人聽起來卻十分刺耳。
“嗯?小子!你說什么?”鄭勁頓時就不爽了,直直的瞪著祁武烈。
“臭小子!方大師的本事何其之大,豈是你這等無知小兒能比的!”醫(yī)生說。
“祁先生,這話怎么說?”鄭瑞問道。
就在剛才鄭家主動了的時候,鄭瑞也是有些激動,但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祁武烈說話了,自然得問清楚。
“鄭瑞!你看看你!都帶的什么人進(jìn)來,這等小人物是你能帶進(jìn)來的嗎?”鄭成才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又看向鄭林,“老三!不是我說你!你都這么大了,就沒一點(diǎn)眼力見嗎?兒子不懂事,你這個當(dāng)父親的還不懂事嗎?”
祁武烈完全不理會眾人,只是走到鄭家主旁邊,站在方大師的旁邊。
“那我想問一句方大師,病人醒了嗎?”祁武烈說道。
“哪有這么快就能醒的?這么快醒了,那不是治標(biāo)不治本!”方大師氣勢十足的說。
“就是!真是無知小兒!治病豈能求快!”
“別搗亂了!這里沒你事了!趕緊走吧!別在這里丟臉了!”
“那如果我說我能馬上讓他醒呢?”祁武烈頗有些玩味的看著方大師。
“哼!小子!就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方大師說。
“祁先生,此話當(dāng)真?”鄭林明顯有些激動了。
“現(xiàn)場這么多人,我一個小保安,我若是說假話,那我不是會死的很慘。我怎么會拿老爺子的姓名開玩笑。”祁武烈笑著說。
“那就請祁先生開始吧!”鄭林鞠躬道。
“老二!你是不是越活越糊涂了!父親的病已經(jīng)好了,馬上就能康復(fù)了!萬一這小子又惹出什么事情來怎么辦!”鄭成才說道。
“信不信我?”祁武烈看著鄭瑞說。
“嗯?”鄭瑞明顯有些疑惑。
“信不信我?回答我的問題。”
“信!”鄭瑞堅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攔住他們。”祁武烈說完邊轉(zhuǎn)頭就走到鄭家主的旁邊。
“小子!”鄭勁看到了就要去拉祁武烈,但是被鄭瑞攔下來了。
“鄭瑞!你什么意思?”鄭勁指著鄭瑞喊道。
“我相信祁先生!”鄭瑞說。
看到鄭成才正要說什么,鄭伯突然就說話了,“無妨!就讓他看看,如果方大師治好了,自然不會出什么事。”
眾人也沒有在說什么,方大師更是十分不在乎,看都不看那邊。
祁武烈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自得荒蕪經(jīng)后,每晚都在家熟悉功法,聯(lián)習(xí)武技,最重要的還是鬼三針!
祁武烈聚集靈力于手掌之上,將手掌放在鄭家主的胸膛上。
一絲絲的靈力慢慢的滲透入鄭家主的身體里。
靈力不斷的在鄭家主的身體中游走著,鄭家主的眉頭也是一直都在跳動著,但是沒有睜開眼。
約莫過了兩分鐘后,祁武烈抬起手掌,然后使勁的在鄭家主的胸膛之上一拍。
鄭家主突然起身,“噗!”的一聲,一股黑血從鄭家主口中吐出來,吐在地上。
“連鄭家家主你都這么用力拍打!你要不要命了?”
“不知道是病人嗎?怎么回事?”
“臭小子!你干什么!”鄭成才說著就要沖過去。
“站?。?rdquo;鄭家主雄渾的嗓音一下子將鄭成才給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