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讓你女人陪我喝點酒,不過分吧。”蛇哥就這么看著祁武烈。
“不過分。”祁武烈說。
“我就知道!我們蛇哥一出馬,還有誰能夠拒絕呢?那不是找打嗎?”
“就是!蛇哥是什么人物?他是什么人物?這根本就不能比!”
“祁武烈!”孫靜怡喊到。
祁武烈也沒有看孫靜怡,只是慢悠悠的說,“讓我女人陪你喝酒?但是我沒有女人,怎么辦?那個是我老板,你要動我老板那就不行了。”
“臭小子!你玩勞資呢!”蛇哥指著祁武烈,鼻子朝天般說著。
“手不想要了?”祁武烈冷眼看了一眼,一把抓住蛇哥的手指,瞬間他的右手中指就斷了。
“啊!”蛇哥大喊一聲。
這正在旁邊看戲的兩個小弟滿臉的笑容變成了滿臉的震驚。
“cao!勞資打死你!”蛇哥強忍著右手的劇痛,揮舞著左拳就要錘向祁武烈的頭。
祁武烈原地跳起來直接一個鞭腿抽向蛇哥的右臂。
在速度上還是祁武烈更勝一籌,蛇哥整個人往左傾,撞在墻上,“砰”的一聲響,腦袋瓜子撞在墻上。
蛇哥捂著腦袋瓜子靠著墻坐在地上。
“小b崽子,我要打的你跪下來叫爹!”蛇哥就像打不死的小強,強撐著站起來,抬起腳就要踹祁武烈。
祁武烈出拳,一拳打在蛇哥的腳底板上。
蛇哥整個人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就感覺自己的腳底板已經麻了,就好像這只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
蛇哥的左腳一直在跳著,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你們兩個還等什么?拿啤酒瓶干他啊!”蛇哥大聲沖著他的兩個小弟喊道。
兩個小弟反映多少有些遲鈍,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蹲下來拿起啤酒瓶就朝祁武烈沖過來。
祁武烈動了,沖過來抓住兩個人的領子,然后將兩個人撞在一起。
“砰”兩人相撞,啤酒瓶拿不穩(wěn)掉在地上碎了,兩個人也是暈頭轉向的,直接坐在地上開始轉圈圈。
祁武烈走向蛇哥,“聽說你叫蛇哥?你很蛇??!”
蛇哥也看到了祁武烈的身手,自己是一個混的,怎么說都是一個打架好手,再加上他唬人的氣勢,平常在街頭小巷沒少欺負人,也從來沒碰到過什么事情。
這次看來還真是碰到狠人了,而且他們這種人都是仗勢欺人的,只要是那些有錢人,或者一些厲害一點的人,整個人看起來就會不一樣。
蛇哥怎么也沒有厲害一點的人跟祁武烈聯(lián)想在一起去,畢竟祁武烈看起來并不壯,穿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的。
“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東平區(qū)虎哥,你敢打我,你就等著嗝屁吧!”蛇哥坐在地上抬起頭看著祁武烈說著。
“哦?虎哥?是真虎還是假虎???”祁武烈說。
“真虎!”
“哈哈哈!看來還是真虎!”祁武烈笑到。
“臭小子!你居然敢侮辱我虎哥,你就等著瞧吧!今天你打我了,要不你就賠我是十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和治療費,要不你就把你女人陪我們兄弟三個好好的玩一玩,你看怎么樣?”蛇哥挑動眉眼看到孫靜怡。
那兩個小弟好像也忘了疼痛,看著孫靜怡。
“這樣吧!把你們三個人家里的異性都給我玩一玩,我就把她交給你們,你看怎么樣?”祁武烈說。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我虎哥的厲害!你就給我等著瞧吧!”蛇哥說。
“等著瞧?”祁武烈一巴掌打在蛇哥的臉上,“我瞧什么?”
“臭小子!”
“瞧什么?”又是一巴掌。
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打了五巴掌這才停下來,蛇哥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剛剛說什么?打的我叫什么?”祁武烈說。
“爹!爹!別打了。”蛇哥捂著臉痛苦的喊道。
“你叫我別打了我就不打了,那我不是很沒面子。”祁武烈說。
蛇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叫祁武烈不打祁武烈也會跟他糾結一下,叫祁武烈打他自己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那...那你想怎么辦?”蛇哥弱弱的問著。
“道歉。”祁武烈說。
“啊!”
“沒聽懂嗎?”祁武烈嗓音大了一些,“帶著你的小弟,都給我道歉!”
“哦哦!”蛇哥連忙起身,然后拉著兩個小弟,邊拉邊踹的走過來,“都給我道歉!”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三人沒有一絲的默契,陸陸續(xù)續(xù)的聽到道歉聲。
“沒吃飯嗎?給我玩顫音呢?都給我整齊一點!”祁武烈喊著。
“對不起!”三人齊聲道。
孫靜怡坐在凳子上,微微點頭。
“滾吧!”祁武烈說。
三個立立馬灰溜溜的就要跑出去。
“等下!”祁武烈說。
“?。吭趺戳?!還有什么事嗎?”蛇哥點頭哈腰著說。
“把人家東西搞壞了,都不打算賠嗎?還有,打擾我們吃飯的興致,不打算結賬嗎?”祁武烈笑著說。
“好嘞好嘞!馬上就給!”蛇哥趕緊從口袋里面掏錢。
這一掏錢就把口袋里面所有的錢都給掏出來了,一把就塞向老板。
大概看起來的話,應該有個一千塊錢左右。
“多了多了!”老板連忙說道。
“老板!給你你就拿著!”祁武烈說著。
“這...”老板也不知道是不敢接還是不愿意,拿著錢有些發(fā)呆。
蛇哥看了一眼祁武烈,總感覺自己的行動得再做好一點,連忙就將老板手中的錢給老板握緊,“老板!給你錢你就拿著,多的就算我給你的小費!”
老板接下去了,祁武烈也沒說什么,蛇哥趕緊帶著人就跑了。
祁武烈坐下來,“吃??!繼續(xù)吃??!幾個垃圾而已,不能弄的自己肚子餓。”
孫靜怡已經沒有胃口吃下去了。
祁武烈一直都在吃著,老板還加了好多東西,直到祁武烈吃不下了才停住。
吃完燒烤已經是晚上八點半鐘了,兩個人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祁武烈!你還沒跟我說呢!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孫靜怡抓著這一個問題不放。
“我就剛退伍??!能有什么身份。”祁武烈隨口的說道。
擅長于觀察人的孫靜怡也看不出來祁武烈到底說沒說謊,只是不再問了。
“那個總裁!身為你的私人貼身保鏢,那我是不是該經常在你身邊?”祁武烈探過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