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齑蛲陱垙?,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了低谷,只是坐在地上不說話,這也沒人管他。
鄭先生一再道謝之后,留下了祁武烈的手機(jī)號碼,他們幾人就走了。
張強跟張?zhí)焓逯秲扇吮悔s走了,張強的那些朋友也都是一群老鼠,除了跑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病房內(nèi)外,祁武烈站在病房門口,洪媽依舊在床上躺著,保姆在照顧著洪媽。
整個病房內(nèi)寂靜無聲,沒有人多說一句話。
“洪媽!安心在這里治?。∥艺f過了,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fù)我們的!”祁武烈說,“你的眼睛,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夠看到的,病都會治好的!”
“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我就想咱們一家能夠平平安安的,小妹能夠好好的讀大學(xué)找工作。其他我什么都不求,小祁?。∧阋惨疹櫤蒙眢w??!當(dāng)保安很累的??!”洪媽在床上躺著,握著祁武烈的手說著。
院長一直都在門口站著聽,聽到洪媽說祁武烈是一個保安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跪下來了。
這個世道變了啊!一個保安居然是一個隱藏的神醫(yī)!這誰能夠想得到眼前這個醫(yī)術(shù)高明,救人于存亡之中的大師,實際上是當(dāng)保安的。
“聽夠了嗎?”祁武烈微微轉(zhuǎn)過頭冷冷的說道。
“啊...咳咳!”院長在原地呆滯了幾秒,然后馬上回過神來,滿臉笑容的說著,“祁先生。”
“找我有什么事情嗎?”祁武烈說道,話語之中絲毫不帶感情波動。
“烈兒!你有事你就先去忙吧!有蕓姐照顧著我呢!”洪媽說著。
祁武烈請的寶保姆就叫做韓蕓,洪媽就叫她蕓姐。
這個時候祁武烈的手機(jī)也響了,有一則短信過來了。
“烈哥!快來公司?。】偛么笕丝吹侥銢]在辦公室里面已經(jīng)發(fā)脾氣了!”
這是跟自己打的最火熱的一個保安吳軍了。
“嗯我知道了!”祁武烈回應(yīng)著,“洪媽!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讓蕓姐打電話給我,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
“好!好!”洪媽笑著說。
說完祁武烈便走出病房門口,然后就走出醫(yī)院。
“你跟著我一路了,你想干嘛?”祁武烈突然在醫(yī)院的門口停下來說道。
只聽后面?zhèn)鱽硪魂嚤容^沙啞的聲音,不由得顯得有些尷尬,訕笑道,“那個祁先生你好,我是醫(yī)院的院長,我叫戴林。”
“嗯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我還有事。”祁武烈說道。
“就是那個...祁先生的治療方式實在是讓我耳目一新,不知道祁先生是否有時間能夠告知一二,我也想請教請教祁先生。”戴院長小心地說道。
“我現(xiàn)在很忙,等我有時間閑下來了,再說吧!”祁武烈說完就走了。
在醫(yī)院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祁武烈就上車回公司了。
剛到公司門口,在門口站崗的兩個小保安看到祁武烈十分的激動,“烈哥!總裁很生氣?。?rdquo;
“烈哥!我第一次見總裁發(fā)這么大火?。∧阈⌒狞c??!”
“知道啦!”祁武烈沒有絲毫的擔(dān)心,只是笑笑便走進(jìn)去了。
“怎么樣?出什么事了?”祁武烈走進(jìn)保安處,然后坐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總裁一進(jìn)來看到你不在就大發(fā)脾氣!”
“就是!我們還挨了一頓臭罵!”
“烈哥!我感覺這總裁就是對你有意見?。?rdquo;
這四個保鏢就坐在辦公室里面,祁武烈進(jìn)來之前都沒有任何聲音,進(jìn)去之后這四人便一直在提醒著祁武烈。
“沒事沒事!不用擔(dān)心!都是小事情!”祁武烈說。
“烈哥!總裁讓你回來了立馬去他辦公室,趕緊過去吧!”
“我現(xiàn)在過去!”
在半路上祁武烈還碰到了金亦婷,金亦婷也是滿臉的擔(dān)憂看著祁武烈,好像祁武烈馬上就會被亂棍打死一樣。
“你怎么就惹總裁不高興了?”金亦婷問道,“我已經(jīng)給你解釋了一遍了,但是一點用沒有,我可沒見過總裁這么不高興啊!”
“我怎么知道?”祁武烈滿臉的無辜。
“快去吧!再讓總裁等下去,恐怕你的小命就要沒了!”
“這不正在去嘛!”祁武烈說著就進(jìn)入電梯直沖總裁辦公室。
也沒有敲門,祁武烈直接就進(jìn)去了,“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祁武烈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就坐在沙發(fā)上,自顧自的就到上一杯茶。
“誒!”孫靜怡喊了一聲。
祁武烈速度更快,一口飲下去,然后吧唧嘴,“怎么了?”
“那是我的杯子!”孫靜怡滿臉的怒氣,就快要爆發(fā)出來了。
“沒事!我不嫌棄!”祁武烈說著又倒上一杯水喝下去。
“祁武烈!”孫靜怡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大聲的喊道。
“又怎么了?”祁武烈翹起二郎腿問。
“你還不耐煩了是不是?”孫靜怡冷冷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你知不知道你身為一個貼身保鏢的職責(zé)?你知不知道你上班已經(jīng)遲到了?你知不知道沒敲門是不能進(jìn)我辦公室的嗎?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姐是怎么把你介紹過來當(dāng)保安的!”
“那我怎么知道!”祁武烈聳聳肩說著,“可能是因為我太強了吧!”
“不要臉!”孫靜怡說,“我現(xiàn)在跟你說!你現(xiàn)在聽清楚沒有?”
說著孫靜怡就走過來了,指著祁武烈的腦袋,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突然之間,祁武烈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總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一把抓著孫靜怡的手,然后就把她摟在懷里,兩個人一起倒在沙發(fā)下。
果然,門口沖進(jìn)來四個人,拿著一把消音步槍對著沙發(fā)就是一通掃射。
辦公室里面,茶幾上的茶具都碎了,水潑到他們兩人的身上。
沙發(fā)碎屑飛的到處都是,祁武烈一只手摟著孫靜怡,一只腳直接踢向沙發(fā),沙發(fā)向門口滑過去。
也就是趁這個時間段內(nèi),祁武烈抱著孫靜怡,一下沖到孫靜怡平常辦公的辦公桌下,然后將孫靜怡放置在辦公桌下,“你在這里呆著,我叫你你再出來!”
說完祁武烈也沒等孫靜怡反應(yīng),小碎步著就往旁邊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