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武烈好一陣的吸收,這才感知到荒蕪經(jīng)浮現(xiàn)于自己的腦海之中,只要自己的意識一動,便能夠打開荒蕪經(jīng)。
本來覺得是因為自己體質非常獨特的原因,現(xiàn)在這荒蕪經(jīng)讓人看來,這世間更是有一些自己還不曾接觸到的東西。
祁武烈突然就想起五年前自己在非洲的大草原上,因為與隊伍分散,自己一個人在大草原上與敵方搏殺,偶然掉入坑中沉睡三天,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能夠開啟覺醒。
荒蕪經(jīng)分為三卷,第一卷中講述了荒蕪力量修煉的過程,通過靈力在自己的體內(nèi)周天循環(huán)后,運用荒蕪功法在體內(nèi)有規(guī)律的循環(huán)從而修煉荒蕪經(jīng)。
看起來十分的簡單,但是這屬實有難度,因為想要參透荒蕪經(jīng)并不是很簡單的,如果一旦沒有覺悟的話,荒蕪經(jīng)的修煉就會停斷,但是這荒蕪經(jīng),可并不是那么簡單的。
再者之后就是功法之外的東西的,丹藥,陣法講解還有中醫(yī)。
對于這些祁武烈顯然是什么都不懂,見都沒見過的,但是這個中醫(yī)吸引了祁武烈的注意。
“鬼三針!”祁武烈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樣的一本醫(yī)書。
不論是針法還是丹藥,紛紛一股腦的涌入祁武烈的腦海中。
他只是感覺到腦袋中多了許多東西,好像只是意識一動,想到什么,就能夠知道他的詳細作用。
首先看的就是針法,也是分為三卷,第一卷針法能夠解決小毛病,第二卷針法能夠治療重大疾病,第三卷就非同小可了,讓人起死回生都不是問題。
三卷都是表示針法的不同境界,任何一種手法都需要不斷的熟練掌握,才能夠發(fā)揮最大的功效。
熟能生巧,就是這么來的。
看到這個針法,祁武烈一下就想到了洪媽,這個剛硬男子心中的一絲溫暖再次出現(xiàn)。
得到荒蕪經(jīng)的傳承,祁武烈認識到了像他這種修真人士的境界劃分。
因為剛剛得到了傳承,祁武烈的實力大漲,一下子就到了化勁初期。
武者的實力劃分為,明勁,暗勁,化勁,宗師,仙師,化神。
每一個境界都分為初期,中期,后期三個階段。
每一個人都能夠修煉到明勁,但是每一個人的天賦不一樣,有的人能夠修煉到暗勁,有的人卻是只能止步于明勁。
在沒有任何功法的配合下,祁武烈已經(jīng)是暗勁中期的境界了,在荒蕪經(jīng)的幫助下一舉突破成為化勁。
像普通的大力士,長期鍛煉自己的人都能夠突破明勁,可以說明勁是所有普通人的桎梏。
想要更進一步,必須得需要人指點,或者以正統(tǒng)的功法進行。
祁武烈在原地好好的消化腦海中出現(xiàn)的知識體系,還有剛剛接觸到的信息。
再過了一會兒,祁武烈四處看了看,那老人不見蹤影。
看來這是那個老人故意這樣做的,但是他這么做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呢?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夜色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中了,祁武烈回到家中躺在床上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譚知語已經(jīng)上學去了。
祁武烈起床將冰箱中的牛奶準備好,下了一碗面就喂洪媽吃下,自己則上班去了。
怡蓮集團,自己昨天來的時候還是第一次來就遇到了刺殺,自己都沒有好好的看看這公司。
祁武烈剛剛走進公司,就遇到了葛談。
“祁先生?”葛談走過來說。
“嗯!”
“總裁將所有的保鏢都換成了保安,以后你每天直接到保安處報道就行了。”葛談說道,“人事部那里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直接去找你們保安處處長,他會給你安排任務的。”
“嗯!”祁武烈還是微微點頭。
現(xiàn)在看來,這別人介紹的工作還是個麻煩的工作啊,這保護對象也是難搞,不過,沒有什么是祁武烈解決不了的事情。
祁武烈走入保安處,這才剛到保安處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聿粚诺穆曇簟?/p>
“嗯啊...嗯!好棒!”
“爽不爽?爽不爽?”
里面?zhèn)鱽硪魂囀谷撕紒y想,充分激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聲音。
沒幾分鐘的時間,一位妖艷女子就從里面出來了,看都沒有看祁武烈一眼就走了。
祁武烈這時走了進去,看到保安處處長的時候,他都懷疑自己走錯辦公室了。
眼前這個正在系褲腰帶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是保安處處長嗎?如若這樣的話,這怡蓮集團的保安力量也太薄弱了吧。
“你是誰?”那男人一臉不爽的看著祁武烈。
“我是新來的,我來報告。”祁武烈上前直接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然后點燃一根香煙。
“臭小子!新來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男子說道,“這里的人都叫我剛哥,你喊一聲剛爺給老子聽聽!”
“你?憑什么?”祁武烈十分的不屑。
“憑老子是保安處處長,就你這樣的小職員,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剛哥說,“你也不看看你穿的什么東西,抽的什么垃圾煙草,敢在著跟我橫。”
“現(xiàn)在保安處處長都能這么厲害了嗎?”祁武烈挑著眉毛看著剛哥。
“到我們這來當保安,你的介紹費呢?”剛哥坐在沙發(fā)上滿臉的橫肉看著祁武烈。
“當保安還要介紹費嗎?”祁武烈說。
“那肯定??!沒有介紹費,我不罩著你,你被人打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咯!”剛哥裝作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頗有些玩味的看著祁武烈。
“哦?沒錢怎么辦,你就不怕我說保安處處長光天化日之下在辦公室內(nèi)作風不正?”祁武烈掐熄香煙說。
“臭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剛哥整個人脾氣就上來了。
整個人像一個陀螺一般繞過桌子,一記重拳,眼看著就要打在祁武烈的臉上,祁武烈只是手掌向上,很輕松的就捏著了剛哥的拳頭。
這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重拳,能有多大力氣。
而且自己可是兵王!
“想動手?”祁武烈雙眼看著剛哥,然后慢慢的捏緊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