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金蘭神色慌張,季太太開口問道:“金蘭,怎么了?該不會你這女婿有什么高超廚藝都是吹的吧?”
周金蘭瞄了呂笑一眼,看他好像很輕松的樣子,又看著季太太說道:“我這女婿啊,他不愿意大顯身手,他怕……”
呂笑打斷她的話,站出來配合演戲:“我怕你們吃了我這個廚神炒的菜之后,會很開心,會感到興奮,所以我就不想麻煩你們了。”
站在旁邊的陳無歆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丈母娘和女婿的性格有一拼!
一個愛無中生有,一個愛現(xiàn)場接戲,真是天生的一對母子。
聽了呂笑的話,季太太沒忍住笑了出來:“噗!哈哈哈!”接著,又說:“金蘭,你這女婿嘴皮功跟你一樣厲害,不虧是你的女婿,拜你所賜!”
“那可不是——”
周金蘭要不是心里沒底,否則早就讓季太太變成苦瓜臉,一直在那笑著,還真以為自己的女婿有多厲害。
此時,呂笑看了周金蘭一眼,挑了挑眉毛,用眼神告訴她:媽,不要怕,有我在沒意外,你放心把一切交給我。
周金蘭無奈的撇了撇嘴,用眼神回他的話:我信你個鬼,你這年輕人廢的很。媽今天就擱這了,面子你必須爭取!
兩人經(jīng)過一場眼神交流之后,呂笑就到廚房里下了一道空心菜,給它起名叫做綠笑,然后端出去給大家嘗嘗。
綠笑,這個名字的意思就像男人被女人戴綠帽子一樣,當然,它的感覺也像被綠的時候,笑著笑著就流淚了。
其中有個胖女人胃口最大,一下子吃了半盤菜,而且還是第一口,吃完之后,她好像瘋了似的,張大嘴笑起來。
“哈哈哈!”
下一刻,她流淚了。
“哈哈哈!我好痛苦??!”她一邊大笑,一邊哭起來。
所有人都緊緊地皺起眉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另一個女人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往嘴里夾去,然后嚼了幾下,不由大笑起來,好像中了魔咒一樣。
“哈哈哈!我好像也很痛苦?這果然是厲害的菜,哈哈哈,有意思,我好難過。”她一邊笑,一邊哭。
看到第二個女人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其他人也紛紛夾了一塊菜嘗嘗,結(jié)果都和前幾位一樣的下場,哭笑不得。
大廳里哭聲和笑聲夾雜在一起,讓在旁邊看戲的陳無歆感到疑惑,她把呂笑拉過來問道:“這怎么回事?”
“沒事,你看著就好了。”
其實剛才呂笑是調(diào)動一些真氣傳入菜里,她們吃了菜,體內(nèi)就會被那股真氣搗亂,自然就哭笑不得。
不然他也沒辦法按周金蘭說的去做,什么炒菜之類的他也不會。
周金蘭滿意的看著大家問道:“怎么樣?還信不信?”
“信!信!信!”眾人紛紛點頭。
“你怎么不吃?”呂笑看向了季太太,她的眼神立馬逃避,假裝有事要走的樣子,對周金蘭說道:“那個,金蘭啊,你這女婿廚藝有點邪門,我先走了,我要去醫(yī)院看我老公,他那哮喘病又犯了。”
周金蘭眼里露出一絲不屑,直接下了逐客令:“快去看看吧,小心你老公哮喘病嚴重了,到時候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季太太能聽出對方的意思,但她現(xiàn)在也不敢反駁了,畢竟周金蘭那個女婿的廚藝太邪門了,吃了居然會哭又笑?
她可不想吃,到時候吃了,整個人瘋瘋癲癲的。
眼看季太太提著包包就要走了,呂笑開口說了一聲:“等下,如果我能幫你治好你老公的哮喘病,你怎么報答我?”
季太太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疑惑的眼神看過去,問道:“我請過國內(nèi)醫(yī)術(shù)最好的大夫,也吃過全國最好的藥,我老公的哮喘病依然沒有好轉(zhuǎn),你覺得你能行嗎?要說廚藝,那么在下甘拜下風(fēng)。但是,廚藝和醫(yī)術(shù)不一樣,不是炒菜!”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呂笑無奈一笑,心里想著還有什么事,他辦不成的?
別說哮喘病,就算是不舉病,也給你弄的一柱擎天,硬如鋼管!
呂笑向來只說效率,不做表面的講解:“如果你不想讓你的丈夫好起來的話,那么只有一個辦法,等死。”
季太太再次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過來,看著呂笑問道:“你真有辦法?”
“不好意思,我還真有。”呂笑聳了聳肩,很輕松地說道。
她不知道呂笑真的有沒有,但只有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季太太當機立斷:“如果你能治好我丈夫的哮喘病,我會給你一千萬。”
呂笑對她打了個Ok的手勢,然后就跟她走了,周金蘭還不讓他走的,可是她沒力氣,拉不住這個吃里扒外的人。
不過她也挺開心的,看到呂笑為自己爭了這么多面子,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孺子可教也!”
……
跟著季太太來到醫(yī)院后,呂笑懷疑她跟某個人有關(guān)系,于是開口問了一聲:“季愁,是不是你家貴公子?”
季太太點了點頭,看呂笑的眼神不再那么高傲,反倒充滿客氣的笑意,“沒錯,是我兒子,怎么了?你認識他?”
呂笑呵呵一笑,道:“還不算認識吧,不過估計也快了吧。”
“我還有個女兒叫季愛,到時候你們可以認識認識。”
“算了吧,一個記仇的,一個記愛的,我可惹不起。”
“名字都是我老公起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給孩子起的這么個名字,不過他自己也叫季賬,人如其名,就是因為太記賬了,舍不得花錢吃藥,不然他現(xiàn)在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
呂笑嘴角一陣抽動,這家人真有意思,一個記仇的,一個記愛的,還有一個居然是記賬的,要是惹了他們家,估計還天天被惦記著,怎么心安理得?
兩人走進病房之后,就聽到幾個穿白褂的醫(yī)生在那大呼小叫著。
“病人哮喘病又犯了!”
“快給他舒緩胸口!”
“戴上氧氣罩!”
忙了幾分鐘,床上那位稍微有點白發(fā)的中年男人終于安靜下來,不然剛才呼氣廢了好大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