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上,一起上,弄死這個虎子!”,江如此刻已經看出來那方家高手準備離開,所以他直接身先士卒的拿著一根鐵棍跑上前去。
他心里明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好惹,但是他沒有選擇!
如果倆個高手離開,那么葉破虜會與虎子聯(lián)合起來對付自己,他的這些人豈能與方家高手相提并論?
只是江如兵沒想到,虎子此刻身形一擺,已經來到了他跟前,直接一把奪過了鐵棍,而另一只手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
江如兵尖叫一聲,整個人都朝身后飛去,也不知道這次虎子用了多大的力氣。
倒地后的江如兵不省人事,手下也只好帶著昏迷的他朝遠處逃跑。
“虎子,一起將這倆個人給我吃了!”
其實葉破虜說的是黑話,吃了就是殺死的意思。
這二位方家高手如何聽不出來?
“唉,算了,咱們撤吧!”
其中一人嘆息道,隨即二人朝身后逃去,葉破虜示意虎子抄后路,瞬間,二人前后被葉破虜與虎子給包圍了。
方武農與顧秋演當然知道方家高手大敗,如果不保留這二人,恐怕方家再有危險,無人應戰(zhàn),所以必須得保護這二人周全。
“住手!”
四人正欲酣戰(zhàn),卻聽得不遠處傳來老太如鐘之聲。
只見方文杰扶著方家六爺,顧秋演慢慢從不遠處而來。
葉破虜頓時停下手中的招式,抬頭朝聲音來源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方文杰跟倆個老者,這倆個老者雙目如電,身形健碩,一看就是習武之人,哪里需要人扶?
不過看方文杰那恭敬的樣子,葉破虜當然看出來這倆個人,應該是方家的老一輩。
“葉小兄弟,我是寧都方家方六爺!剛才一見,其你功夫著實厲害,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方家愿意跟你化解這番矛盾,化干戈為玉帛!”
方六爺甩開方文杰,直接上前作揖道。
說實話,方六爺不論是在方家,還是在江湖上,那都是響當當?shù)拈L輩,能給晚輩作揖,恐怕葉破虜是第一個!
“哦?我說方六爺,這凡事都講一個理字,今晚你們興師動眾的派這么多人過來,恐怕是另有所謀吧?和解可以,讓你們家方文杰跟柳慕煙的訂婚給取消,如何?”葉破虜冷笑道。
“你,休想!”,方文杰聽到這話哪里還憋得住,直接破口大罵。
“嘿嘿,我知道你不答應,那這件事咱們沒完,不過今晚有你方六爺出面,我就給你個面子!”,葉破虜說罷,便帶著虎子朝酒店內而去。
“好,這件事咱們日后再算,告辭!”,說罷,方六爺帶著幾人朝遠處而去。
……
第二天一早,葉破虜便帶蘇晴去了江南市人民醫(yī)院進行一次身體檢查。
雖說憑借自己的醫(yī)術可以確定她沒有大礙的,但是這件事由她親自提出口的,葉破虜也不好反對。
江南市人民醫(yī)院,蘇晴的主治醫(yī)生表示她身體還是有些虛弱,需要輸入一些葡萄糖,所以,在蘇晴吊針之時,葉破虜便去買點粥跟水果給蘇晴補補氣。
此刻,他從病房出來,便看見幾個白大褂醫(yī)生推著惠老朝不遠處的重癥監(jiān)護室而去。
而從后面走出幾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家伙,看樣子應該是屬于專家級別的。
“哼!如果你們再治不好,我就把你們這個家伙都給撤了!惠家可是咱們醫(yī)院的第一大股東,每年的研究基金都是成倍的增長,難道他這么肯花錢用在科研上,你們就是這樣回報他的?要是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看我不把你們的皮不可!”
站在人群中的院長朝這些專家抱怨道。
“院長,真的不是我們的原因,這惠老的病實在是太奇怪了,之前唐醫(yī)師所說的中毒,我們也沒發(fā)現(xiàn)如何解藥,眼看著惠老的病一天一天的嚴重都不該如何是好。”,其中一位專家道。
院長口中所談到的惠老,不是別人正是惠忠,也就是葉破虜前些日子在路邊所救的那位老人!
自從惠忠住院,唐帥也以為能很容易的治療好惠忠體內的毒素,可是奇怪的是都已經倆天了,一點效果都沒有。
而且最奇怪的是,原本惠老的心臟病竟然漸漸變好,只是毒素在體內發(fā)作,就在不久前竟然發(fā)生了休克,嚇得醫(yī)院趕緊轉進重癥監(jiān)護室。
所以才會讓葉破虜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當然,他也看到了作為醫(yī)生的柳慕煙也在這人群之中。
“院長,我會盡力的。一定會將惠老的病治好。”,唐帥向院長保證道。
“可是郝院長,我們醫(yī)院專家都已經盡力了,我覺得還是將惠老轉到寧都去,那里有更好解毒專家!”,柳慕煙反駁道。
“柳醫(yī)生,我看你真是太糊涂了,要是惠老的病能在我們這里治好,豈不是更好?”,院長不再聽眾人的解釋,親自推著病人朝重癥監(jiān)護室而去。
然而這個時候,卻聽得一聲“等一下!”
瞬間,眾人發(fā)現(xiàn)一個年輕人竟然讓眾人停下來。
很快,急促的滾輪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響起,郝院長費力的暫停了輪椅。
瞬間,十幾道吃驚的目光全部落在了一個葉破虜?shù)纳砩稀?/p>
柳慕煙也驚呆了,頓時嚇得壓低了聲音,“葉破虜??”
昨晚發(fā)生的事,她此刻還歷歷在目,葉破虜給她的震驚實在是太多太多,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化干凈,可是這小子出現(xiàn)在這里,她也不知道這葫蘆里在賣的什么藥?
葉破虜?shù)故菦]有理這些臉上的表情,而是指著那床上躺著的惠老,淡淡的道。
“這老人一天前突發(fā)心臟病,然后服用速效救心丸后,體內出現(xiàn)中毒現(xiàn)象。今天早上,病人有突發(fā)高燒,你們就打了抗毒血清,可是依舊沒有效果,剛才他呼吸急促,嘴唇發(fā)紫,出現(xiàn)了休克狀態(tài)。我說的是對嗎?”
“你小子有病吧?你又不是醫(yī)生敢在我們這些專家面前指手畫腳?”,一個謝頂?shù)呐肿託夂艉舻牡馈?/p>
“真是沒規(guī)矩,現(xiàn)在年輕人來醫(yī)院看病,竟然還吹起牛來,看樣子你很懂行是不是?那你還來醫(yī)院干嘛?”
因為情況危急,而且這病人乃是惠老,要是出了差錯,他們可擔待不起,所以每個人心情都特別的壓抑與沉重,出言不遜也屬正常。
而原本破口大罵的院長,頓時臉色一變,沖著身旁的幾個專家,醫(yī)生吼道,“你們膽子真不小,連惠老這么保密的信息竟然也敢泄露出去,是不是不想活了?”
郝院長發(fā)怒,眾人也不敢說話。
倒是唐帥此刻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葉破虜。
他似乎想起來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天出手相救惠老的那位青年!
只是此刻他不可能將此事說出來,畢竟他可是醫(yī)院的招牌,如果說出此事,恐怕自己威風都被滅的一干二凈!
“如果這老人沒有得到相應得體的治療,或者不治療。今天下午,會出現(xiàn)抽搐口吐白沫,晚上會出現(xiàn)癲癇狀態(tài),凌晨則全身痙攣,明天早上出現(xiàn)七竅流血,明天中午徹底死亡。”
葉破虜微微一笑,嘴角甚至還露出譏諷之意。
郝院長頓時大怒,“保安!保安,給我把這小子攆出去!”
要是惠老真的在江南人民醫(yī)院死去,恐怕院長的小命不保,寧都的惠家實力他是知道的。
葉破虜見他們這種態(tài)度,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不用你們趕我走,我自己有腳。”
說著,直接走進了電梯。
而柳慕煙則如釋重負,深怕葉破虜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葉破虜望著那群憤怒的專家道,“如果想找我,就問柳醫(yī)生,我跟她認識。”
叮咚!
電梯門徹底合上了,而推著病床的專家們與院長直接怒不可揭。
“這家伙簡直瘋了,他要是有能力治病,我這院長主動辭職算了!”,院子破口大罵道。
“算了吧,院長,估計是精神病剛放出來的”
“是啊,院長,您可不能生氣啊,這如何治療惠老,主意還得您來拿呢!”
幾個專家勸道。
“那還愣著干嘛?趕緊把惠老送到重癥病房里去!”
倆個小時候的江城市人民醫(yī)院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一群專家與醫(yī)生正圍著老人進行著緊張的搶救,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xiàn)出非常難堪之色。
因為惠老的各項生命體征開始不同程度的衰竭,如果再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支持不了幾個小時!
此刻的郝院長心中頓時一震。
“天吶,那小子竟然全說對了!”
“一群飯桶,連個無業(yè)青年都不如!”
院長嚴厲呵斥道。
其他專家醫(yī)生聽了哪里還敢議論,立刻低頭干活。
而他本人則非常心累的揉了揉眉頭,然后走了出去。
“郝院長,要是治不好人,我拿你是問!今天的科研的基金,我會全部停掉!”
院長抬頭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龍老爺子。
“龍老爺子,您可不能這樣啊,這科研基金,可是我們醫(yī)院的命根子,關于惠老爺,我院上下同仁保證,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將其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