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個男人就說到做到。要是讓你如愿以償后,還不老實,我發(fā)誓饒不了你。”
劉詩悅貝齒緊咬著嘴唇,感受到秦南明粗糙的大手,呼吸急促,寒聲說道。
“額……放心,我絕對說到做到。”
品味著掌心傳來的觸感,秦南明心中小鹿亂撞。
如此誘惑,身為正常男人,誰能忍?
他縱橫蓬萊多年,雖有不少紅顏知己,卻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道侶。劉詩悅的丈夫自殺了,只要他對劉詩悅負責,貌似碰了也沒多大關系?
秦南明安耐不住躁動的心情,正準備化被動為主動,開始下一步的動作,只聽見‘砰’的一聲,病房門被踹開,四五個黑衣男人沖了進來。
“啊……”
聽見動靜,劉詩悅瞬間睜開眼睛,看見秦南明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手掌,臉紅到了耳后根,猛地一把將其推開。
那四五個男人渾身刺青,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走在最前面的光頭男看了看秦南明,沉聲道:“就是他,帶走。”
說完,兩個黑衣男人走到病床前,一左一右夾住秦南明的胳膊,拖著他向外面走去。
“當背鍋俠我忍了,畢竟繼承了一個漂亮老婆,不過這仇家上門的忒不是時候了吧。”
秦南明一陣無語,生無可戀。
幾個黑衣男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以至于劉詩悅都沒回過神。
等她反應過來,沖出病房外,就看到秦南明已經(jīng)被架著進了電梯。
“綁架,快來人?。?rdquo;劉詩悅急的直跺腳。
“詩悅,怎么回事?我剛上廁所去了。”
周炳演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跑過來。
“有幾個人把秦南明綁走了,現(xiàn)在怎么辦?”
劉詩悅雙手抓著周炳的胳膊,顯然是把他當成了主心骨。
見狀,周炳嘴角微微上揚,一絲陰謀得逞的冷笑稍縱即逝,說道:“肯定是那家伙在外面得罪了誰,對方尋上門報仇。我在道上也認識幾個朋友,上去看看,相信對方會給我個面子。”
說完,他裝模作樣的追了上去。
而另一邊,秦南明極為郁悶的被幾人帶到了醫(yī)院地下停車場,周圍寂靜無聲,一個人都沒有。
兩個人把秦南明放開,那個光頭男走上前,開門見山道:“小子,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不想你蹦騰,出十萬塊錢讓我們挑斷你腳筋。”
十萬塊錢挑斷我腳筋?
秦南明不禁一愣,何時自己這么廉價了?
自己分明一根手指在蓬萊都值八百萬上品靈石好不好。
“小子,稍微忍著點!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也別怪我們。”
光頭男揮了揮手,幾人同時摩拳擦掌圍過來,一副要生吃了秦南明的架勢。
秦南明聳了聳肩,“相信我,十萬塊錢沒那么好掙!”
“不知所謂。”
光頭男冷哼一聲,猛地揮出一拳,手臂肌肉高聳,這一拳帶著勁風打向了秦南明的胸口。
秦南明輕描淡寫一抬手,捏住了他的拳鋒,“你確定要跟我動手?”
光頭男臉色一變,他以前可是職業(yè)拳擊手,一拳連磚頭都能打碎,居然被這個瘦胳膊瘦腿的家伙擋住了?
他趕緊收回拳頭,只覺得手掌微微發(fā)麻。
“怪不得敢囂張,原來是個練家子?”
光頭男冷哼一聲,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用力揮舞了兩下,發(fā)出‘呼呼’的風響。
“我最喜歡的就是練家子,來,陪我玩玩。”
‘呼!’
他猛地一刀刺向秦南明,使出了十三分的力氣。
秦南明面無表情,盡管他丹田被毀,一身修為不復存在,不過堂堂茅山仙派掌門,也不是這幾個歪瓜裂棗能放肆的。
‘砰!’
光頭男這一刀還沒碰到秦南明,胸口就挨了一拳,整個人好像斷了風的風箏,倒飛出去七八米,砸在一臺車上。
其他四個人見狀,相互對視一眼,紛紛掏出匕首,氣勢洶洶的撲向秦南明。
‘啪啪啪——砰’
短短兩秒鐘,戰(zhàn)斗已然拉下帷幕。
四個黑衣男人全部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呻吟著。
秦南明拍了拍手,四下環(huán)視了一圈,仿佛這一切都跟他沒關系。
……
周炳出了住院部,雙手揣兜,慢吞吞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光頭男一伙人正是他打電話叫來的,他一直想靠扮演貼心暖男來獲得劉詩悅芳心,可在秦南明做出跳海自盡的白癡事后,劉詩悅依舊絲毫沒離婚的想法,這讓他決定加一點猛料。
“本身就夠窩囊了,要是再被挑斷腳筋,成了下半生只能癱瘓在床的殘廢,劉詩悅肯定知道怎么選擇了吧?”
心里如此想著,周炳樂開了花。
然而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為他看見秦南明從不遠處向自己走了過來,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成了殘廢。
“你……你沒事?”周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怎么?我一定要出什么事才行?”秦南明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通過周炳此時的表情,他如果還不知道光頭男一伙人是前者找來的,他簡直是白活了。
“不是不是,就算看在詩悅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有那種想法啊。”
周炳連連擺手,心里別提有多郁悶,暗罵光頭男沒有職業(yè)操守。
在他看來,一定是光頭男收了錢卻沒辦事,至于另外的可能性,他想都沒想。
兩人剛剛走到住院部樓下,迎面就撞上了剛出電梯的劉詩悅。
原本焦急的劉詩悅,看見秦南明安然無礙,先是長舒了一口氣,隨后沒好氣開口道,“你一天天可不可以讓我省點心?”
秦南明撓了撓頭,不知怎么開口。
“愣著干什么!”
劉詩悅用力推了秦南明一下,“還不快點向周炳道謝。”
“道謝?我給他道哪門子謝?”秦南明狐疑不解。
“要不是周炳出面,你被那些人綁走,以為可以這么輕易的躲過一劫?”
劉詩悅柳眉緊蹙,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怎么如此不懂人情世故。
“我……”
秦南明差點沒當場吐血。
“你什么你,一邊呆著去。”
劉詩悅見秦南明絲毫沒道歉的意思,只以為他拉不下臉,搖了搖頭,一把推開他,沖周炳說道:“周炳,今天麻煩你了。”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道謝,周炳也感到很意外。
自己找來的人收了錢沒辦事,讓秦南明逃過一劫,恐怕就算秦南明怎么解釋,劉詩悅都不會相信,這個順水人情,不要白不要!
“詩悅,跟我客氣什么,我以前就說過,咱們之間不分你我。時間不早了,我明天公司還有會議,就先回去了。”
周炳掃了秦南明一眼,挑釁意味極重。
這周炳走了后,秦南明蹙了蹙眉頭,忍不住道:“你難道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什么?”劉詩悅語氣冰冷。
秦南明憋了一口氣,實在忍不住了,這女人,怎么能傻到如此程度?
“光頭男一伙人就是周炳找來的,他在你面前惺惺作態(tài),那是別有用心。”
“秦南明!”
劉詩悅陡然提升了音調(diào),“我知道你看周炳不順眼,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清清白白。人家凡事愿意幫忙,也是看在當初的同學情分,你這樣潑臟水,我看你才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