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超然這話一出,曹飛鳴嘴巴直接長大到了O型。
大哥,你再拽,這可是我被喻為人生夢魘的姐姐啊,一腳連轉頭都能踢碎,最后更是入伍,現(xiàn)在進入了什么神秘部隊,連我老爹都一頭霧水的恐怖存在啊,你盡然敢。。我死定了,我他媽死定了。
然而就在這時,曹飛鳴聽到了她姐姐極度柔和的聲音,是那種柔和到他哪怕做夢都無法想象出的聲音。
“超然哥,您。。你怎么在這,我弟弟他。。”
凌超然看著屏幕上立刻無限拘謹?shù)呐耍扌Σ坏玫馈?/p>
“這個曹飛鳴,居然是你弟弟?那算了吧,給你一個面子,讓他以后別來煩我就行了。”
世界有時候太小了,誰能想象,這個屏幕中的女人,居然是伏虎特戰(zhàn)隊的金牌狙擊手靈蝶,也是他昨天剛剛救了一命的女人。
聽到這話,靈蝶瞬間暴怒到了極致,急忙說道。
“超然您等等,我先替弟弟向您道歉,我絕對會讓他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曹飛鳴,把攝像頭給我轉過去,我要看到你那張丑惡的嘴臉!”
曹飛鳴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前置攝像頭轉了過來,那滿臉震驚的神色,眼神還直勾勾的盯著凌超然。
乖乖,這位爺?shù)降资呛畏缴袷ィ尤贿B我姐都要叫聲哥,這他媽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曹飛鳴,你膽子大了,居然連超然哥這樣的人物都敢得罪,你是在給爸爸,在給我們家添堵嗎?我不管你用任何辦法,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得不到超然哥的原諒,我會讓爸爸把你送到這里,從此遠離花花世界。”
嘟嘟嘟!
曹飛鳴壓根不知道,掛斷后的靈蝶急忙開始穿衣服跑去找隊長姜昊桐了,自己弟弟居然把凌超然得罪了,這事情太大了,尤其人家還是她的救命恩人,這個時候,靈蝶甚至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酒吧中,曹飛鳴吞咽了一下口水,還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凌超然。
“超。。超然哥,您。。您認識我姐姐?”
凌超然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事情鬧的,居然是靈蝶的弟弟。
“算認識吧,我看你本質(zhì)不壞,怎么會想到強拆這種卑鄙的事情呢?”
看到有緩和的余地,曹飛鳴急忙起身鞠了一躬,然后才說道。
“真是對不起超然哥,我。。我太想表現(xiàn)自己了,所以才從我爸爸手里拿走了這個活,給他保證要創(chuàng)造最大的利潤,一個朋友就給我出謀劃策讓我這樣干,所以才讓蛇哥去。。”
“算了,你的事情我不管,以后別來煩我就行了,還有那個什么蛇哥,聽到了嗎?”
趴伏在地上的蛇哥看到凌超然的眼神,嚇的頓時六神無主,連曹少都道歉了,他哪里還敢嘰歪。
“是是是。”
更別提趴在一旁的中風男了,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給弟弟黃文打電話,狠狠叮囑一番。
剛剛出了酒吧,姜昊桐的電話打來了,那叫一個支支吾吾啊,惹的凌超然一陣笑,言稱沒什么大事后掛了電話。
回去后,姜冉居然也被他哥給吵了起來,又是幫助靈蝶給凌超然一頓道歉,后者完全是一臉的無奈。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鐘,凌超然起床了,在院子中打起了拳。
這套拳法看似樸實無華的拳法,實則就是九龍塔中攜帶的功法九龍訣的入門級拳法。
只有將這套拳法融會貫通,他才能夠真正休息九龍訣第一層。
每天朝陽初升這半個小時,是打拳的最好時段,幾乎是凌超然剛剛收工,院門就被敲響了。
凌超然還納悶,這才六點半,誰會來這么早,不會是姜昊桐帶著靈蝶又來道歉的吧。
打開院門,看到來人,凌超然直接傻眼了。
“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我問了老師家庭住址就過來,以后每逢節(jié)假日和周末,早晨六點半我都會過來輔導你一個小時,直到你數(shù)學成績提高。”
司徒佳音一邊說著,一邊就像是自來熟一樣坐在了院子的小板凳上,開始從書包里拿出各種習題集和其他東西。
凌超然吞咽了一下口水,這個司徒佳音,也太敬業(yè)了吧,就因為老師一句話,居然認真負責到了這種程度。
“在我給你輔導作業(yè)的時候,不要去想別的事情,去年班里一個同學,老師讓我輔導,下面受損住院三個月后轉學了。”
剛剛坐下,司徒佳音一句話,凌超然苦笑了一聲,還真是一個謎一般的女人啊。
輔導中,凌超然自然是在開小差,目前看來,這個司徒佳音實在太難接觸了,恐怕等輔導結束后,再也不會跟他說一句話吧,要想想辦法了。
七點鐘,姜冉起床,她似乎每天都起這么早,剛剛出門,看到院子里的一幕就驚呆了。
凌超然,那副認真聽講解的樣子,和那天救靈蝶時候一對比,恍如夢幻。
再看講題的女孩,那張?zhí)焓拱愕娜菀祝呐略偈潜褥`蝶還要冰冷的氣質(zhì),依舊無法掩蓋。
沒敢打擾,姜冉小心翼翼出門而去,關上院門后,還情不自禁的偷笑了一下,這樣的凌超然,著實有趣。
一個小時,不多一分,不少一份,司徒佳音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連再見都沒有說,直接走人了。
真的,這種交流方式,連凌超然都頭疼了,閻王啊,你這第二項任務,簡直是要人的老命。
“超然哥在嗎?”
剛剛送走司徒佳音沒多久,曹飛鳴提著東西走了進來,臉上笑呵呵,但還是夾帶著一絲緊張。
“你怎么又跑來了,我不是已經(jīng)給你姐和你都說過沒事了嗎?”
曹飛鳴放下東西道。
“我姐昨晚和我說了,超然哥居然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暫時從營地出不來,就讓我先來感謝一番,另外,也是為昨天的事情道歉。還有超然哥,我已經(jīng)改了,重新和房東們談了幾錢,都是按照正規(guī)走的,那些不想走的租客,我也沒強迫,住到拆遷位置,只要按時交房租就行了。”
凌超然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曹飛鳴不像是一個惡人,或許就像他自己所得那種借口,不過知錯能改,已經(jīng)是善莫大焉了。
“做的不錯,東西我收下了,你走吧。”
雖然下了逐客令,但曹飛鳴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還請超然哥幫幫忙,我爸之前在旺村拿下了一塊地,打算開發(fā)度假山莊,您也知道那里的新山環(huán)境優(yōu)美,已經(jīng)是知名的旅游景點了。但是動工之后,有一間廢棄的廠房,卻怎么也拆不掉。”
凌超然有了點興趣。
“還有拆不掉的?有點意思,繼續(xù)說。”
見此,曹飛鳴當然不敢耽誤,繼續(xù)說道。
“聽我爸說的,人靠近那間廠房就會昏迷,機器靠近就會失靈,極度的詭異,您也知道,像我爸這種搞房地產(chǎn)的,對風水這些都是相信的,所以就聯(lián)系了在公司一直掛靠的風水先生,誰知那人過去看了一會,就對我我爸說,別讓任何人靠近,他去找一位高人過來,然后一周過去了,都沒有任何消息,我爸有些著急了,因為流言已經(jīng)在建筑隊四起了。”
說到這,曹飛鳴搓著手不好意思道。
“聽我姐說,超然哥在靈異這方面特別厲害,您能不能去幫忙看看,費用方面絕對沒問題。”
很突兀的,凌超然唰一下站了起來,激動道。
“還等什么,現(xiàn)在就出發(fā)!”
他還正在發(fā)愁這種因果的事件呢,既然送上門了,怎么可能放走,否則九龍塔靠什么去激活。
“話說超然哥,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曹飛鳴問完,凌超然玩味的看了過去,似笑非笑的說出了一句讓曹飛鳴毛骨悚然的話語。
“當然有,你身后不就站著一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