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fēng)灑爽,落葉翩翩。
江寧城法國梧桐是國內(nèi)最著名的,盡情展現(xiàn)秋天的華麗盛宴。
“你怎么會有皇冠大酒店的鉆石金卡?”
林依諾狐疑道,難道江帆是個(gè)隱形的富二代?
即便她不知道那個(gè)鉆石金卡的價(jià)值,但是看魏東的那個(gè)表情也知道這卡的厲害,估計(jì)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就連魏東都沒有別說江帆這種窮鬼,不可能會有的。
因?yàn)樗總€(gè)月只給江帆兩千塊的零花錢,不可能辦的起。
“這個(gè)啊,一個(gè)同學(xué)借我用的,到時(shí)候再還給他就是了。”
“對了,咱們?nèi)ス哦姓夷莻€(gè)賣古董的評評理,假的咱們不賠。”
江帆說道,準(zhǔn)備打車去江寧大學(xué)城。
“哎,你不用上班么?”
“沒事,我請假了,再怎么說老婆最重要啊。”
.....
很快他們到了方山腳下江寧大學(xué)城附近的古董街,這個(gè)地方是有名的古董街,俗稱鬼市,到了傍晚、晚上熱鬧非凡,人多的離譜,全都是來淘寶看貨的。
江寧大學(xué)城梧桐葉紛飛,宛若秋天的童話
聚緣寶閣,走出幾位壯漢。
“你終于來了,我們正想去找你呢,錢湊夠了么?”
一位身上有紋身的壯漢喊道,兇神惡煞的樣子
他們帶了四五個(gè)人好像就是要去林依諾家找她要錢,看樣子氣勢洶洶的,一副不給不罷休的樣子,跟道上的人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人,不給就上門威脅。
其實(shí),剛出了酒店魏東就給他們打電話了。
“你們別亂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林依諾膽怯道,看著他們?nèi)硕嘤悬c(diǎn)害怕。
“法制社會?欠債還錢,打破古董賠錢,給我搜包。”
男子喊道,嘴角露出玩味之色。
“等一等大哥,咱們能不能商量下,錢我們給,但是能不能少點(diǎn)?”
江帆擺著手,喊住了幾人,生怕他們亂來。
林依諾嚇得半死,躲在他身后。
“算你小子識相,少點(diǎn)可以,給多少吧?”
刺青男子冷笑道,一副很張狂的樣子。
“給...五塊行不行?”
江帆嘿嘿笑道,咧著嘴巴,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聽到五塊,當(dāng)時(shí)刺青男子惱怒無比,睚眥欲裂。
“你他么的活膩歪了是吧,我兩百萬的元青花你給我五塊,我擦你嗎。老子不管你他么的是賣腎還是肝今天必須把錢給老子,否則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刺青男子咬牙道,恨不得掐死江帆。
那元青花即便是假的起碼兩三百還是值得,畢竟高仿里面很多材料跟青釉都是極其珍貴的,而且高仿的甚至比真品還難做,各種工序復(fù)雜繁瑣無比,仿品也艱難。
五塊錢你他么的去乞討的都嫌少,別說給他們。
“那要不這樣,再加點(diǎn)行不行?”
“各位大哥行行好,出來混都不容易,你們不容易我也不容易,而且那個(gè)元青花也是不小心,我這個(gè)人比較實(shí)在要不咱們再加點(diǎn)錢,再加點(diǎn),不能再多了。”
江帆說道,從口袋里準(zhǔn)備掏錢。
林依諾害怕,拉著他想要報(bào)j,畢竟哪有錢給人家。
對方見此,挺誠實(shí)道:“行,再加點(diǎn),這個(gè)元青花就送給你了。而且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不欠誰,只要給我們錢就好辦。”
“加多少,快點(diǎn)給錢,別磨磨唧唧的行么?”
“再加...五塊行不行,我他么的就十塊錢了,都給你...”
江帆說道,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頓時(shí),那位刺青男子氣的要死,還以為他口袋里多少錢,摸了半天,你他么的掏出十塊錢,你這是逗我呢?幾人怎么不惱怒,你他么的這不是在涮老子么。
林依諾此刻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那還是她早上給江帆的零花錢。
“你他么的敢涮我,我他么的弄死你。”
“我在跟你說一遍,現(xiàn)在拿出兩百萬來,否則我卸你一條腿。”
刺青男子喝道,惱怒無比,叫的臉紅脖子粗。
林依諾發(fā)抖道:“大哥能不能再寬限幾天,我們真沒錢。”
“而且你那個(gè)古董我們找專家鑒定過那是假的元青花不是真的好吧。”
她把元青花遞過來,還是之前那個(gè)。
“什么?假的,我那是真元青花,我兩百萬買的青花瓷。你是不是把我的元青花換掉了?這個(gè)根本不是我的那個(gè)青花瓷,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這種人,給我打。”
“把這個(gè)男的給我打殘廢,那女的帶走,敢換走我的青花瓷找死。”
男子咬牙道,把青花瓷摔的爆碎,非說是他們換了。
“這個(gè)就是你們那個(gè)青花瓷,你們...”
一個(gè)壯漢到了林依諾身邊探出大手就要對她抓來,林依諾嚇得半死,以為自己肯定完蛋了,反而并沒有,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對方的手臂,不能在前進(jìn)半分。
她抬頭望去,那只手正是江帆的。
這一刻覺得江帆好帥啊,好男人啊...
“敢動我老婆,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江帆不緊不慢的說道,將對方手臂折斷。
咔咔!
“啊...你...”
頓時(shí),男子睚眥欲裂,面孔扭曲,痛苦無比。
其他人也是震驚,這小子居然還是個(gè)練家子,輕輕動手居然將他們兄弟的手臂就這么折斷了,當(dāng)場向上彎曲過去,難以想像這家伙的力氣多么大,很隨意似得。
“此事就這么算了行么?否則我不介意在打殘一個(gè)。”
江帆喝道,眸子犀利無比,掃視幾人。
“算了?你他么的打傷我兄弟,這次沒三百萬下不來。”
“給我打,直到打殘為止。”
刺青男子叫的臉紅脖子粗,齜牙咧嘴,憤怒無比。
一人沖過來,爆拳轟砸江帆,被他一腳踹飛出去。
“啊...”
下一刻,他直接到了刺青男子身邊,對方發(fā)出慘叫。
“別別別,大哥,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
刺青男子求饒道,手臂被江帆折到背后去。
林依諾震驚,江帆是個(gè)練家子?
“還賠不賠了,如果要賠的話那就拿這只手換如何?”
江帆邪魅的笑道,要往后折去,必?cái)嗖豢伞?/p>
以他的修為想殺一個(gè)凡人還不簡單么,只是不愿意在老婆面前出手,這次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不可能出手,出手也是這幾人逼迫的,回去又是一大堆的解釋。
“不賠了,不賠了...大哥我錯(cuò)了,我們那是假的,是假的。”
“別折斷我的手臂,求求你了...”
刺青男子求饒道,嚇得半死,生怕折斷他的手臂。
“在敢找茬我廢了你,滾...”
江帆喝道,幾人嚇壞了,拔腿就跑。
“行,你等著,我他么的絕對不會放過你...”
幾人臨走之前,還放狠話,意思還要找他麻煩。
江帆毫不在意,拉著老婆的手準(zhǔn)備去逛街。
“老婆,去逛街吧,我們已經(jīng)好久沒一起逛街,看法國梧桐了...”
“你、你...是個(gè)練家子?”
林依諾狐疑道,為什么她不知道?
“呃...小的時(shí)候跟爺爺練過幾招散手,平時(shí)不敢獻(xiàn)丑。”
江帆尷尬的說道,不急不慢的解釋。
“我怎么沒聽你提及過家里人,那...爺爺還在么?”
林依諾說道,感覺江帆很神秘,好像越來越摸不透。
“不在了,不說這了,咱們?nèi)ス浣职伞?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