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炎黃有句古話叫故弄玄虛。”邊田的炎黃語似乎不是很熟練,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宋遠聽清楚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神中殺意一閃而逝,這人丈著這有點本事,還真當沒人治得了他了。
再一次發(fā)牌,兩個底牌,宋遠還是沒有看,已經(jīng)十把了他從來沒看過底牌,好像就是來送錢似的,惹得旁邊的阿拉依大王子對于他的豪爽很是贊賞。
是那兩個東南域的礦主大少大小盲注,隨后阿拉依王子象征性的扔了一百萬,宋遠取了五百萬直接扔了出去說道:“大你。”
見到宋遠又來了,旁邊的阿拉依大王子豎起了大拇指,又是這樣,幾乎每把宋遠都會跟前幾圈。
“我這牌不去了。”馬俊此時也沒看牌,直接扔了,這時候還沒發(fā)公眾牌呢,他本就是管理著艘賭船的馬氏代表人,其實玩牌就是來活躍氣氛的。
“大你一倍~!”那邊田很是隨意的扔了一千萬說道。
后面阿拉依另外一位王子也跟了一千萬,再后面東南域兩位礦主的公子有一人苦笑搖頭,扔了,另外一人跟了一千萬。
然后荷官開始發(fā)公眾牌,三張公眾牌發(fā)下去,宋遠已經(jīng)感覺出了自己底牌,一對A,旁邊那個邊田的底牌竟然鬼使神差的是一對大老K,其余的牌沒有大牌,現(xiàn)在公眾牌有一條A,一條框,還有一個五。
“請說話~!”荷官指著東南域來的那個家伙說道。
“不要。”說完很果斷的竟然直接扔了。
輪到阿拉依的大王子,此人可能是真的有錢,說道:“二千萬~!”
宋遠拿著籌碼笑著說道:“這把我很有感覺,大你,五千萬~!”說完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扔出籌碼。
“我這人有個習慣,既然是賭,我就是賭心向,覺得好,那就跟到底。”宋遠笑著說道,他的牌離他一個手位根本沒動過,這個大家都可以看得到的。
“跟你。”那邊田見宋遠出手,他手里捏著一對大老K頓時欣喜若狂,心想這把還不玩死你。
“不要了。”那阿拉依的另外一位王子搖頭直接扔牌了,現(xiàn)在又是宋遠、邊田、還有阿拉依的大王子三人。
“我也跟一把。”阿拉依的王子扔出五千萬說道,他手里的牌宋遠也看到了,無非就是一對小八,而后面兩個底牌宋遠也看清楚了,是一個大老K還有一個A。
牌是在牌盒里的,荷官后面甚至沒有機會雙手接觸到牌,只有單手派牌,顯得還是專業(yè)的。
宋遠直接把手里的五千萬推了出去,說道:“跟你。”
“劉婉。”陳昊喊道。
“什么事,你這樣就沒了,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說你,是心大呢,還是傻。”劉婉此時已經(jīng)完全對宋遠失去信心了。
“馬先生是吧,可否以我樂力集團的信譽,在賭場借一個億。”宋遠笑著問道。
“宋遠你瘋了。”劉婉說道。
“呵呵,宋先生這個當然沒問題,只要劉董事長點頭籌碼立即送到。”馬俊打了個響指,門口的女侍會意,直接出了門。
“多謝。”宋遠點頭。
“沒錢還要玩,嘖嘖,五千萬跟你~!”邊田不屑的說完,直接扔出五千萬的籌碼。
正好此時女侍端了籌碼過來,劉婉點頭,籌碼到位,荷官翻第四張公眾牌,果然是一條大老K,見到這個K后,那邊田臉色有細微的變化,這種長年在賭場上玩的人,一般來說可以控制的情緒,隱藏的還挺好。
“五千萬~!”一對小八這阿拉依大王子能跟到死,宋遠無奈,直接把剛拿過來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說道:“梭哈~!”
此時的場面已經(jīng)非??植懒耍由纤芜h梭哈的這一個億,場面已經(jīng)到了四億五千了。
“跟你~!翻牌。”邊田看著荷官喊道。
宋遠梭哈了,最后一張牌直接翻開后,邊田哈哈大笑說道:“我三條大老K外加一對A,葫蘆。”
“該死的~!”扔出一對八的阿拉依大王子顯然是上火了。
“亮牌啊炎黃佬~!”邊田喊道。
“呵呵,可別太高興,我說了這次我很有心向的。”說完直接翻出兩底牌。
“不可能~!”看到明晃晃的一對A后,邊田是怎么也不相信,他也算是賭場高手了,宋遠根本沒看過底牌,竟然如此自信。
“四條,不好意思。”宋遠說道。
“不可能,我要調(diào)監(jiān)控。”這邊田嚷嚷著說道,場面上總共五億五千萬,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隨意。”拿過籌碼后宋遠攤手說完,看著馬俊說道:“多謝馬先生,這是一億一千萬籌碼。”
“哈哈,宋先生,我這生意做得,不到十分鐘賺了一千萬,比我開賭場還賺錢。”
“呵呵,這種機會不常有吧,玩不起就別玩。”宋遠也笑道,有意無意的看了那邊田一眼。
這種場面根本沒可能作弊的,這點在場的人都知道,大家所說的賭術高手,一般是有過人的眼力,聽力,或者說是記憶力,能算牌等等。
但是不可否認,出千的人有,這點不可否認的,但是這種場面沒人可以出千。
進門的時候,都有全套檢查的,連穿的衣服都經(jīng)過賭場的人換的,想出千基本沒那個可能。
“還要不要再來?”宋遠問道。
“哼,你別得意。”邊田知道剛才自己失態(tài),狠狠的說道,倒是后面的劉婉和胖子高興了,特別是胖子,這一把就全部贏回來了,手里還了馬俊的一個億,足足有四億五千萬的籌碼,就算是刨去前面胖子自己一個億,借的賭船二個億,劉婉總共兩個億,也就只輸五千萬,完全在胖子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
“真決定還要玩?”宋遠看著邊田問道。
“自然要玩。”
宋遠看了一下這家伙,還沒輸呢,此時桌面上起碼還有四個億的籌碼,不得不說這家伙確實有點厲害。
“宋遠,要不咱們就算了吧。”劉婉在后面說道,就算他是大集團的董事長,這種動不動就是幾個億的賭局還是讓她心跳加速。
“哪那行,既然別人想玩,我現(xiàn)在運氣來了,豈能就算了。”宋遠說道。
“哈哈,宋小兄弟,真是個妙人,荷官發(fā)牌吧。”馬俊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個叫宋遠的小兄弟絕對是個高手,這等場面能做到如此氣定神閑的,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后面宋遠可就沒那個耐心了,好牌直接贏,差拍直接撲,陸陸續(xù)續(xù)身前的籌碼已經(jīng)堆積到了十個億了,那邊田的身前此時已經(jīng)只有差不多一個億的籌碼了。
其他的都是另外幾個人輸?shù)模?ldquo;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啊~!”拍了拍身前的籌碼,宋遠說道。
“我要換玩法,你敢不敢來~!”那邊田吼道,已經(jīng)穩(wěn)不住了。
正好另外的幾人也輸了不少,也想換個玩法,德州撲克已經(jīng)玩不下去了,宋遠是運氣也不差,這么多把只輸了一把,還玩?zhèn)€屁。
“行,你想玩什么,隨意。”宋遠笑著說道。
“骰子~!”
“這個我也喜歡,簡單直接,是大家搖,比大小,還是荷官搖猜大小。”宋遠問道。
“各搖各的。”邊田說道。
“這樣很麻煩,要不我坐莊,如何,你們隨便壓。”宋遠說道。
搖骰子要是雙人局還好說,現(xiàn)在這么多人,不好弄。
“好,荷官搖,你坐莊。”邊田說道,其他人也沒有異議,這坐莊的風險可不小,這里可是五個人。
“賭注怎么算?”邊田問道。
“賭注?不限制,我今天還和你說了,你壓多少,我都隨你。”宋遠說道,竟然想賭,那就賭大點,那一億籌碼也不多了。
“宋小兄弟,你這可玩得太大了,這幾位可都是有錢的主。”馬俊說道,他們馬氏的人從小就跟賭場接觸,這種單對單的對賭,風險自然不用說。
“無妨,想玩,我奉陪到底。”宋遠無所謂的說道。
“那行吧。”馬俊看勸不住,也沒辦法,示意荷官可以開始,先是檢查骰子還有骰盅,都覺得沒問題后,正式開始,荷官搖動骰子,“啪”的一聲扣在桌面上。
那邊田此時的臉色而已點嚴肅,早已不復當初的平靜,扔了一千萬籌碼壓了個大。
其余人紛紛壓住,大小都有,“買定離手~!”荷官說完后,直接開蠱。
“二二一小~!”
這次壓小的就只有阿拉依大王子,一百萬,這一下又進賬二千多萬,簡直比印錢還快。
“繼續(xù)啊。”宋遠說道。
牌桌上出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那個邊田,壓什么,然后就不出什么,后面另外幾個人已經(jīng)完全不跟他玩了,太詭異了。
不到幾把,這邊田手里的籌碼全部扔完,宋遠的籌碼此時已經(jīng)積累到了十三億。
“邊田君,貌似你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還玩嗎?”宋遠問道。
后面胖子和劉婉也目瞪口呆,看宋遠在牌桌前之比賭神還神。
“宋哥也太猛了,有這手藝,何愁天下沒有。”一拍大腿,王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