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齊鵬海舉著椅子朝齊天成砸去的時候,齊天成心里面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他一直想不通,先前他利用陳婉凝殺秦子陵的事情敗露之后,為什么秦子陵沒有把他抓起來折磨他。
如今,齊天成明白了秦子陵為什么不抓住他!
雖然秦子陵沒有抓住他,但卻把他送進去了地獄!
嘭!
椅子狠狠砸在了齊天成的腦袋上!
齊鵬海像是瘋了那樣,恨不得當(dāng)場把齊建德父子倆給殺了!
在場數(shù)十人全都是齊家人,沒有人阻攔齊鵬海,甚至他們想要參與其中!
齊建德和齊天成父子倆不僅蠢,而且壞,他們竟然想殺死手持黑金卡的客人!
因為他們的愚蠢舉動,使得齊家陷入了極為窘迫的境地!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說不定齊家會因此而完蛋!
在場數(shù)十人,恨不得將齊建德父子倆給弄死!
齊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不斷出現(xiàn)各種意外事故。
這樣一件事在深海市鬧得沸沸揚揚,秦子陵想不知道都難。
這件事與秦子陵無關(guān),但秦子陵知道,齊家為什么會遭遇這種事!
他甚至猜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他說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因為被齊天成利用一事,陳婉凝對整個齊家沒有了好感,如今看著網(wǎng)絡(luò)上對齊家產(chǎn)業(yè)意外事故的各種報道,陳婉凝可謂是相當(dāng)解氣!
陳婉凝正愉快地看著新聞,秦子陵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臉頰,“話說,你怎么都不去學(xué)校上課?”
“你神經(jīng)病??!”陳婉凝打開秦子陵的咸豬手,她的血壓突突往上升,“我去不去上課關(guān)你什么事!”
“既然不去上課,那就當(dāng)我的司機吧!”
“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想要我當(dāng)司機,你這變態(tài)人渣想得美!”
秦子陵叼著煙往外走,“我打算去一趟安邦公司。”
聽到秦子陵要去父親的公司里面,陳婉凝一個激靈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我爸已經(jīng)夠煩了,你能不能別去公司搗亂,讓他清靜一些好不好?”
“你是在求我嗎?”秦子陵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過來親一下!”
“……”
秦子陵的無恥舉動,讓陳婉凝差點把牙齒咬碎。
搖晃著手里的車鑰匙,秦子陵笑著往外走。
陳婉凝滿頭黑線,那混蛋變態(tài)竟然把她的車鑰匙順走了!
她快步走到外面,秦子陵已經(jīng)在車上坐下了。
秦子陵朝陳婉凝勾了勾手指,“老司機要發(fā)車了,趕緊上車!”
那混蛋滿臉賤樣,陳婉凝真的想狠狠給他幾拳!
也不知這死變態(tài)要去公司里干什么,陳婉凝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她打開車門進入車?yán)镒拢?ldquo;我警告你,你膽敢在公司里亂來的話,我就真的給你下毒!”
秦子陵一邊開車一邊點頭,“說起來,昨天你在我杯子里下毒了,我竟然忘記懲罰你了,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現(xiàn)在想起來了,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
這樣一句話,嚇得陳婉凝想要跳車!
她在心里埋怨自己,為什么要說下毒的事情。
那死變態(tài)想起了昨天的事,這下子糟糕了。
安邦公司位于深海市東北角海岸邊上。
與齊家那種多元化發(fā)展的家族式企業(yè)不同,安邦公司只是一家經(jīng)營海水養(yǎng)殖的小公司。
雖然公司不大,但利潤可觀,安邦公司每年可以為陳安邦帶來八位數(shù)的利潤!
要知道,陳安邦祖祖輩輩都是農(nóng)民,他能夠在深海市海水養(yǎng)殖行業(yè)殺出一條血路,可謂是極為不容易!
安邦公司是陳安邦半輩子的心血,所以有人想要收購他的公司,他毫不猶豫拒絕!
秦子陵把車??吭谕\噲?,一下車,夾雜著海腥味的風(fēng)吹徐徐吹來。
往大海方向看去,能夠見到密密麻麻的養(yǎng)殖網(wǎng)箱懸浮在海平面。
海邊除了安邦公司的總部之外,不遠(yuǎn)處還有著海產(chǎn)品加工廠。
陳婉凝跟在秦子陵身后,她想看看,這死變態(tài)過來公司里干什么。
進入總部大廳,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秦子陵,一下子成為了焦點!
“我了個去,那家伙怎么跑這里來了!”
“那人是誰啊,難纏的客戶嗎?”
“他不是客戶,他是老板的女婿!”
“老板的女婿就是他啊,他真的和傳言之中的那樣吊兒郎當(dāng)啊!”
“陳婉瑜是不是瞎了眼,竟然與那樣一個人領(lǐng)證!”
公司的前臺,正在大廳里行走辦事的職員們,盡皆第一時間八卦秦子陵。
四周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令陳婉凝極為難堪,秦子陵這個死變態(tài),絕對是她家里面的一大污點!
“婉凝,你怎么過來了?”電梯門打開,有個西裝革履的眼鏡男見到陳婉凝,他笑得格外陽光,但見到秦子陵之后,他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你來這里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眼鏡男名為向文博,他是安邦公司的經(jīng)理之一。
同時,他也是陳婉瑜的追求者!
得知陳婉瑜與別人領(lǐng)證了,他可是喝得爛醉如泥!
如果秦子陵是個優(yōu)秀人才,向文博不敢這樣對待秦子陵。
但是很可惜,秦子陵是個人見人厭的無賴惡棍,向文博恨不得揍秦子陵一頓!
面對向文博的阻攔,秦子陵取下嘴里的煙,朝他噴了口煙霧,“安邦公司,什么時候你說了算?”
“安邦公司不是我說了算!”向文博滿臉嚴(yán)肅,“除了公司里的工作人員與客戶,任何人都不許進入公司內(nèi)部,即便你是陳總的女婿也不行!”
向文博義正辭嚴(yán)與秦子陵對峙,吸引了諸多注意力。
不少女性兩眼放光,覺得向文博真是帥呆了!
面對向文博的阻攔,秦子陵沒有生氣,他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你不問緣由就阻攔我,你這個經(jīng)理未免有些太霸道了!”
向文博很清楚,陳安邦極為厭惡秦子陵。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陳安邦讓秦子陵過來公司!
秦子陵過來公司,肯定是想要在公司里謀求職位,從而撈油水!
“我說了,無關(guān)人員不許進入公司內(nèi)部,如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只好叫安保人員請你出去!”
“呵呵……”秦子陵怎么會不清楚,眼前這個向文博為什么阻攔自己,“不允許無關(guān)人員進入公司內(nèi)部,的確很正確,但是向經(jīng)理啊,你真的是在秉公執(zhí)法,還是在以個人的喜好厭惡來行使你的權(quán)利?”
向文博就是因為厭惡秦子陵,所以才阻攔秦子陵!
既然與秦子陵杠上了,向文博在心里暗暗發(fā)誓!
即便是得罪陳安邦,向文博也絕對不允許秦子陵進入電梯上樓去!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秦子陵,“我怎么做事輪不到你質(zhì)疑,總之,請你離開!”
“你覺得他做得對嗎?”秦子陵扭頭朝身旁的陳婉凝詢問。
“別問我,我就是個吃瓜群眾!”
陳婉凝笑嘻嘻站在一旁,難得見到秦子陵吃癟,她心里極為高興。
她在心里猜測秦子陵會怎么辦,這貨該不會掏出把玩具槍,然后威脅向文博吧。
見到秦子陵把手伸進去兜里,陳婉凝心里很是無語,秦子陵這貨真是幼稚,居然真的打算用玩具槍威脅別人。
然而,秦子陵從兜里掏出的不是玩具槍,而是皺巴巴的文件。
“你看看這個吧。”
“這是……”
向文博不想看秦子陵遞過來的東西。
但見到文件上書寫的文字與簽名,他像是被閃電擊中那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這怎么可能……”向文博瞳孔緊縮,不敢相信文件上面書寫的文字。
“現(xiàn)在,我能上樓了嗎?”面對秦子陵的詢問,向文博像是斗敗的公雞,他低著頭沒再阻攔秦子陵。
秦子陵究竟給向文博看了什么東西,向文博怎么會被瞬間擊??!
不管是陳婉凝還是大廳里的工作人員都極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