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嚴瀟薰聽到趙淵這么說,正想制止他這么做,大不了就是被這個嫌疑犯抓住,趙淵犯不著去拼命啊,可是看到趙淵堅定又自信的眼神,她還是嘆了一口氣,聽天由命了吧。
“好,那你就去死吧,哈哈!”嫌疑犯獰笑一聲,將槍口對準趙淵,然后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剎那,面前好像一晃神,然后趙淵的身影就消失了,嫌疑犯張張嘴,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驚訝的無以復(fù)加。
“我在這里呢,你輸了啊。”趙淵拍了拍嫌疑犯的肩膀,語氣略帶嘲笑的說到。
嫌疑犯轉(zhuǎn)過頭,趙淵果然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身上除了剛才那個傷口之外也沒有別的槍口,瞬間消失又瞬間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這個小子是個變,態(tài)吧?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
幾乎就是眨眼間,這個小子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后,這是怎么回事?
嫌疑犯沒有來得及思考,就那么洗一愣神的時候,趙淵就伸出手把他手里的槍奪了過去,嫌疑犯這才低下頭一看,自己手里的槍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面前的小子拿走了,這一下子臉色才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
這個小子真的做到了,不但躲過了那顆子彈,而且還奪走了自己的槍,恐怕整個過程,真的比一秒鐘多一點,但是恐怕這個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
嫌疑犯沒有看清趙淵是如何做到這件事的,但是一旁的嚴瀟薰卻看清了,趙淵的動作算不上多快速,但是卻很果斷,一氣呵成,他和嫌疑犯之間只有區(qū)區(qū)的1米多一點,趙淵先是迅速的蹲下,然后向前翻滾,然后就站了起來,站在了嫌疑犯的背后。
“怎么樣?輸了吧?”趙淵笑了笑,看著嫌疑犯。
嫌疑犯想趁機逃跑,但是趙淵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腳一伸就踩倒了嫌疑犯,然后嚴瀟薰就趕緊上來給嫌疑犯帶上了手銬。
“說,為什么要拐賣人口?而且還只是青年男人?”趙淵冷笑了一聲,抬腳踩在嫌疑犯的后背上,手里正在把玩的54手槍,直接也是對準了嫌疑犯的腦門。
可是嫌疑犯卻一句話也不說,一副你打死我我都不會說的架勢,趙淵皺了皺眉頭,說到,“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說,那你也救不了一自己了,我送你一程吧,免得受牢獄之災(zāi)。”
說完,趙淵就直接開槍了,“砰砰砰”三槍,一連就是三發(fā)子彈,頓時整個雜物間里面就是硝煙彌漫啊。
嚴瀟薰正在聯(lián)系樓下的警察帶人上來的時候,卻聽見趙淵的話,而后又是傳來三聲槍響,不由得激動的說到,“別殺他啊,你瘋了嗎趙淵……”
嚴瀟薰的話音還沒有徹底的落下,就看到面前的綁架犯渾身一顫,一股清流順著大腿而下,不一會就濕了地面。
“嘖嘖嘖,就你這膽量,還學(xué)人家綁架。”趙淵微微咧嘴一笑,就收起了槍,看來自己的槍法沒有退步啊,雖然自己找你那次受傷后,就已經(jīng)很久沒有摸過槍了。
地上三個槍洞,都是貼著嫌疑犯的身體的,但是卻沒有一槍打在歹徒的身上,趙淵有意的控制之下,僅僅也是只有一顆子彈貼著嫌疑犯的頭皮擦過去了。
這也只能算他命好,如果他剛才敢動一下的話,或許那顆子彈就會射入他的腦袋里面了,哼哼。
嚴瀟薰恨恨的看了一眼趙淵,這個家伙,嚇死老娘了,如果這個嫌疑犯死了,她還真的不知道怎么交代,或許她還會幫趙淵隱瞞一下,說是嫌疑犯自殺的吧?
只不過嚴瀟薰也沒有想到趙淵的槍法居然這么準,她都做不到,這種槍法,如果沒有成年累月的訓(xùn)練的話,絕對達不到這種準確的程度的,而且持槍的手也特別穩(wěn),沒有絲毫的顫抖,或者是被后坐力影響到。
嚴瀟薰自問現(xiàn)在的自己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畢竟當警察這么多年,能開槍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自己的槍,威懾作用可能大過實際作用,要是以前在部隊的自己,或許可以勉強達到趙淵的這種程度吧。
嚴瀟薰不由得對趙淵的來歷更加好奇了,趙淵如果沒有當過兵,打死這個嫌疑犯她都不會相信,可是她確實通過一些渠道調(diào)查過趙淵啊,他沒有在部隊的記錄。
地上趴著的嫌疑犯直接是暈倒了過去,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壓力太大,反正趙淵是受不了那股子騷味了,捂著鼻子就走了出去,剩下的事情反正會有嚴瀟薰搞定,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
等嚴瀟薰出來的時候,趙淵直接把手里的54手槍扔給了她,嚴瀟薰趕緊接住了手槍,瞪了一眼趙淵,“你就不怕擦槍走火嗎?”
“哼哼,我從來都是直攻正門,從不擦槍走火。”趙淵嘿嘿一笑,看起來極度猥瑣。
嚴瀟薰愣了一下才明白趙淵話里的意思,臉紅了紅,感覺自己的臉很熱,指著趙淵左邊的胳膊說到,“那個……你沒事吧,血流了很多了……”
“啊,這個啊,沒事,最近血多,可以放放血,緩解一下血壓……”趙淵滿不在乎的說到。
其實他的整條胳膊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了,看起來挺可怕的,嚴瀟薰當然不相信什么血太多屁話,趙淵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了,于是不等其他警察上來,就趕緊扶著趙淵去樓下了。
“嚴隊長,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槍聲?人質(zhì)沒事吧?”鄭清科火急火燎的上樓來,正好碰見扶著趙淵的嚴瀟薰。
“和歹徒搏斗當然難免會擦槍走火,再說你的眼睛瞎了嗎?沒看到趙淵受傷了?”嚴瀟薰冷著臉對鄭清科說到,如果不是鄭清科和嫌疑犯在那比比著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嫌疑犯就不會發(fā)瘋,她就不會沖過去,她如果不沖進去的話,趙淵就不會受傷……
反正一切都怪鄭清科就對了,不過嚴瀟薰顧不上和鄭清科多說話,冷冷的撂下一句話就扶著趙淵下樓了,路上給趙淵包扎了一下傷口,其實趙淵只是失血有點多而已,子彈什么的他都可以自己取,但是看嚴瀟薰那么擔(dān)心,想了想還是乖乖的跟嚴瀟薰去醫(yī)院了。
“趙淵,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會很內(nèi)疚的,我不想帶著你的骨灰滿世界跑……”嚴瀟薰晃著快要睡著的趙淵,聽語氣好像快哭出來了。
“別晃了,你再晃我真的快要死了。”趙淵看了一眼嚴瀟薰說到,以前自己受過的傷比這個都嚴重多了,也不見得就死啊死啊的,這個嚴瀟薰好歹也當過兵,不會連這個常識都不懂吧?
“喔,我知道了,我看你好像昏過去了,所以才……”嚴瀟薰聽到趙淵那么說,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松了手抱住趙淵胳膊的手,擦了擦眼角。
“真的被你給嚇到了,你這個混蛋,都成這樣了,居然還睡得著!”嚴瀟薰哼哼了一句,瞪著趙淵說到。
“拜托啊,大姐,你看看這都幾點了,老子能不困嗎?”趙淵無語的對嚴瀟薰說到,一看表,居然都快3點多了,鬼知道這醫(yī)院多久才能到。
嚴瀟薰撇撇嘴,只好催促開車的警察快點開車,不一會就到了醫(yī)院,雖然趙淵的傷是槍傷,但是因為是嚴瀟薰送來的,所以醫(yī)院也沒有多問是怎么受傷了,直接推進了手術(shù)室,給趙淵做手術(shù)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不過40多歲的樣子,就是有點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