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區(qū),擁有泰城最繁華的地段,據(jù)說房價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萬五每平,成了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朝花夕拾,坐落于城中區(qū)一個小巷子里,平日來往的人并不算多,似乎老板開這間酒吧,也不是為了賺錢。
蘇三兩推門而進(jìn),坐在卡座上要了一杯雞尾酒小酌著,感覺十分愜意。
“帥哥,請我喝一杯吧?”一個打扮妖嬈的美女,纖腰倚在吧臺上,沖著蘇三兩拋了個媚眼兒。
妖嬈女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香氣,聞之給人一種浮躁,且興奮的感覺,這讓蘇三兩劍眉微挑,欣賞著酒杯中流轉(zhuǎn)的液體:“對不起,我只請值得請的人喝酒,而你,不配!”
“你說什么?我不配?”妖嬈女笑容一僵,已經(jīng)有了幾分慍怒。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香水里,混合了迷魂香,專挑男人下手,以請你喝酒為名騙取錢財,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不過你是演技最拙劣的那一個!”蘇三兩輕扇鼻翼,厭惡的說道。
“好你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你給老娘等著!”陰謀被戳穿,妖嬈女露出了狠毒的面容,撂下一句狠話后,扭擺著纖細(xì)的腰肢離開了吧臺。
“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你碰了她,估計要被刺一手鮮血。”吧臺擦著酒杯的男子,笑瞇瞇的說道。
“我的手一向很堅硬,想刺破我的手,她還沒那個道行!”蘇三兩嗤笑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少爺,下一步,您打算怎么做?”
“拿下了整個吾達(dá)廣場的土建,這工程太大了,杜坤盤子太小,肯定吃不下,聽說通潤大廈這兩天要拍賣了,你去參加拍賣會,將這個大廈拍下來,當(dāng)做瑞騰勞務(wù)的新公司。同時,派些懂建筑以及公司運(yùn)營的人才,進(jìn)駐瑞騰勞務(wù)!”
“其他都好說,只是這通潤大廈,起拍價據(jù)說在五千萬左右,而且作為東區(qū)的地標(biāo),想拍下它的人不在少數(shù),最后估計至少八千萬??!”尚寶一愣,有些遲疑地說道。
“這張卡給你,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通潤大廈!”蘇三兩說著,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尚寶面前。
“這是……”尚寶又是一愣。
蘇三兩目前的情況他是知道的,在近乎四面受敵的情況下,他能從哪里拿出這么大一筆錢?
“作為上京有數(shù)的幾個超級世家之一,蘇家內(nèi)部的爭斗,比你想象中的豪門爭斗還要殘酷很多倍。”
“作為最有希望繼承蘇家的人選,我所承受的壓力幾乎無人能及。”
“從十歲開始,我就在我父母的幫助下,利用蘇家的關(guān)系秘密發(fā)展勢力,十年來我的勢力在多處都有分布,此事除了我的父母跟張伯,無人知曉。”
“五年前老大老二算計了我,卻沒有動我的勢力,再加上當(dāng)初我在蘇家的資產(chǎn),這筆錢無疑是巨大的。”
“你,懂嗎?”
看出了尚寶的疑惑,蘇三兩淡淡地解釋道。
聽著蘇三兩的訴說,尚寶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巨浪。
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居然在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展勢力,比自己強(qiáng)大了太多太多,甚至于窮極一生,自己都只能仰望他。
父親選擇與張傳杰合作,又讓自己聽命于蘇三兩,絕對是最正確的決定!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尚寶這才點頭答道:“我明白了!”
“好了,一切就按照目前的計劃進(jìn)行,我先走了。”蘇三兩沖尚寶一笑,“你的雞尾酒,調(diào)的真挺好喝的,以后我或許會經(jīng)常光顧。”
“老公,就是他!”蘇三兩還沒離開酒吧,妖嬈女子已經(jīng)帶著七八個混混兒沖了進(jìn)來,指著蘇三兩的鼻子罵道。
帶頭的,是個四十歲出頭,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被紋身成蜈蚣的黑衣男子,打量著蘇三兩,陰沉的罵道:“小子,連我老婆都敢勾搭,我看你想死吧?!”
“就你老婆這種庸脂俗粉,我還看不進(jìn)眼里。”蘇三兩笑瞇瞇的說道。
“曹尼瑪,敢說老娘是庸脂俗粉?老公,廢了他!”妖嬈女一怒,臉上的粉子都開裂了。
蜈蚣男哈哈一笑,幾名小弟立馬圍住了蘇三兩,蜈蚣男上前走了幾步,怒視著蘇三兩說道:“我是個生意人,任何事情都以金錢來衡量,你勾引我老婆,現(xiàn)在還出言不遜,至少需要三百萬,才能解決這事兒!”
“三百萬?我看你老婆連一千塊都不值吧?一次五百,不能再多了!”蘇三兩伸出食指搖了搖。
“草,敢這么說大嫂,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大哥,交給我,讓我把他給廢了,這家伙看著就是個小白臉!”
“讓他跪下向大哥大嫂認(rèn)錯!”
周圍小弟,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蜈蚣男一聲令下。
蜈蚣男也是冷笑一聲,從懷里掏出了一根電棍:“給我打!”
“我看誰敢!”話音剛落,身后傳來一聲大喝。
蜈蚣男本來就生氣,聞言舉起電棍指著尚寶罵道:“小雜種,少他媽多管閑事,不然老子砸了你的店!”
“你是喪狗的人?我是尚寶,聽說過嗎?”尚寶緩步走來,面無表情的問道。
“尚尼瑪?shù)膶殻?rdquo;
“一個大男人取這么娘的名字,真是符合你這小白臉兒的形象!”
“我看你跟這王八蛋就是一丘之貉,老娘這就砸了你的店!”
妖嬈女說完摸起旁邊一張椅子就想動手,結(jié)果“啪”的一聲被蜈蚣男一巴掌抽的原地轉(zhuǎn)了個圈。
“老公,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賤人,還不跪下給寶哥道歉!”
蜈蚣男在聽到尚寶的名號后,嚇得心里一顫,結(jié)果這傻逼娘們兒上去就是一通罵,差點兒把蜈蚣男給嚇昏過去。
喪狗,作為灰色地帶東區(qū)的第一人,當(dāng)年趕走他的老大上位,算得上喪心病狂了,很多人只知道喪狗的名號,卻不知道喪狗之所以成長起來,完全是因為尚寶。
沒有人知道尚寶是什么人,而且此人極其低調(diào),如果不是他自報家門,蜈蚣男這次可就鑄成大錯了。
“寶哥,對不起。”妖嬈女不敢多問,立馬跪下給尚寶道歉。
尚寶目光直視蜈蚣男,搖頭說道:“你不該給我道歉,而是給我兄弟。”
“大哥,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妖嬈女淚流滿面,轉(zhuǎn)身跪向蘇三兩。
蘇三兩同樣看著蜈蚣男沒有說話。
這讓蜈蚣男十分糾結(jié),不過只是幾秒,就跪在了妖嬈女旁邊,低頭說道:“大哥,對不起,我不該來找您的事兒,看在寶哥的面子上,您就饒了我吧!”
“下不為例。”蘇三兩瞥了蜈蚣男一眼,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
“你很幸運(yùn),他沒有追究,不然……你們走吧!”尚寶也只是淡淡的丟下一句,不再理會幾人。
蜈蚣男如臨大赦,一把拉住妖嬈女的胳膊,幾人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仰頭望著即將西斜的太陽,蘇三兩深深地吸了口氣,心情十分不錯。
去菜市場買了些菜,蘇三兩哼著小曲回了家,一家三口都在,這倒讓蘇三兩有些詫異,轉(zhuǎn)身就要去廚房:“我去做飯。”
“蘇三兩,你還有臉回來???!”孫鳳玉冷笑一聲,率先開口。
“怎么了?”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蘇三兩有些疑惑。
自己又哪里惹到這尊祖宗了?
“自己做了什么,還需要我告訴你?”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自己丟臉也就算了,還害我們跟著丟臉,你怎么這么厲害呢?”
孫鳳玉冷笑不已,看蘇三兩,猶如看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