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你這些年到底干嘛去了,難道你真是在外面胡混了十年啊。”
“唉,老三英明一世,怎么就收養(yǎng)了沈七夜這種廢物,沒出息也就算了,還弄一本假證書來糊弄我們,真當我們沈家的人不懂嗎?”
“老三真是瞎了眼啊。”
這些人中有沈家的長輩,也有沈家的小輩。
都說人死為大,但是這些這句話放在沈家人的身上,卻一點都不合適,說起葉陽的養(yǎng)父毫不留情。
“叔叔,伯伯們,你們總不能因為沈明輝的一句話,就斷定沈七夜沒有當過兵吧?”
“沈明輝又沒有當過兵,他怎知部隊的事情。”林初雪的美眸從諸多長輩身上掃過。
沈七夜的養(yǎng)父,對林初雪家有大恩,也正如此,她才會嫁給沈七夜。
而且沈七夜的養(yǎng)父臨終之前,一直都是林初雪在照顧,她一直都將沈七夜的養(yǎng)父,當成了自己父親。
見父親被侮辱,林初雪哪咽的下這口氣。
眾人想在奚落沈七夜時,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被沈明輝攙扶出來。
“部隊的事情,我老頭子倒是知道一二。”那老者淡淡的說道。
“爺爺。”
“沈老。”
沈家子弟皆是上前問好,他正是沈家的天,沈長生。
沈長生淡淡的說道:“是誰在欺負林在雪啊,都給我站出來。”
要不是沈長生對林初雪關(guān)愛有加,她怕是早被沈家,吃的連渣都不剩。
也正是見到了主心骨,林初雪急忙拿起沈七夜的榮譽證書,遞過去說道:“爺爺,他們就因為大哥的一句話,懷疑沈七夜的榮譽證書是假的。”
“沈七夜當兵十年剛回沈家,這不是寒了他的心嗎?”
“還請爺爺替他主持公道。”
沈長生接過證書一翻,冷冷的說道:“荒謬!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制式的榮譽證書,一看就是假的。”
“沈七夜,你連造假都造的這么離譜,想必你這十年還真是胡混去了。”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對的起你父親嗎?你對的起我們沈家的列祖列宗嗎!”
林初雪當場腦子一嗡,是假的?
我被沈七夜騙了整整三年?
沈長生戎馬數(shù)十年,他怎么可能會連真假都分不清楚?
“沈七夜,你就是個混蛋,你騙了我整整三年!”
啪的一聲,林初雪又一巴掌扇在了沈七夜的臉上。
士可殺不可辱,眾目睽睽回下,沈七夜又挨了一巴掌,他是泥人也有三分火。
但見到林初雪絕望的眼神,這三年來受的苦,沈七夜剛升起的怒火,瞬間又被踏平了。
他不得不站出來說話:“爺爺,我確實是在西北十年,不信你可以去查番號。”
沈明輝冷笑:“假的就是假的,爺爺行伍幾十年,難道連真假都分不清楚嗎?”
“沈七夜,我勸你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沈家上百雙眼睛在這里看著呢,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
沈七夜還想辯解時,林初雪那雙殺人的美眸頓時瞪了過來:“沈七夜,你給我閉嘴,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
“是啊,七夜,假的真不了,你別在這里丟人了。”
“沈老,外面風大,你還是趕緊進去休息吧。”
沈家的人紛紛勸阻沈長生回屋休息。
畢竟他是沈家的定海神針,只要他在一天,沈家就能興旺一天,容不得半點馬虎。
沈長生一擺手,沈家的人乖乖閉上嘴:“沈七夜的事情到此為止,之后讓明輝安排一份工作就行了。”
“我出來是要宣布一件大事。”
剛才病懨懨的沈長生,說到沈家的重大決策,立馬鷹眼如炬:“我宣布,下個月起,沈明輝擔任沈氏集團總經(jīng)理一職。”
“林初雪擔任總經(jīng)理秘書一職。”
沈明輝擔任總經(jīng)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林初雪擔任總經(jīng)理秘書一職,這其中的意思耐人詢問啊。
等到他們看向沈七夜時,那目光卻是充滿的綠意。
“爺爺,我反對。”林初雪主動站出來說道。
沈七夜一臉慈愛的看向林初雪:“初雪,說說你的理由。”
“爺爺,我的能力不足擔當大哥的秘書。”林初雪說道。
“呵呵初雪,雖然你姓林,但是你在沈氏集團這么多年,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這不是理由。”
沈長生似乎早料到林初雪的反應(yīng),瞬間就安慰了下去。
“可是,爺爺我還是覺得,我不能擔當大哥的秘書。”
林初雪深深的看了一眼沈七夜,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那一道五指印,內(nèi)心充滿了愧疚。
被自己的老婆當眾打一巴掌,想必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所以,林初雪更不能答應(yīng)做沈明輝的秘書。
沈長生看向沈七夜:“七夜,你是林初雪的老公,按理說任命她的事情,肯定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但是你一走就是十年,沈家的發(fā)展沒你的功勞,你父親的喪事,都是沈家操辦的。”
“你自己沒用,就讓你老婆多替沈家出一把力吧。”
“誰還有意見趕緊提出來。”沈長生的目光掃過所有人,其中就有沈七夜。
他的話在沈家就是金科玉律,沒有誰敢反駁。
林初雪急忙看向沈七夜:“你倒是說句話??!”
沈七夜說道:“我沒意見。”
“好,那就這么定了。”
沈長生扭頭往屋子走去。
沈明輝冷笑著看了一眼沈七夜,然后就準備扶爺爺進屋。
沈長生年歲已大,即便只是傷風感冒,也要休養(yǎng)好長一段時間。
“沈老好消息,上面的人來了!”
一個仆人匆匆忙忙跑進祖宅報喜。
沈長生腳下一頓,急忙扭頭問道:“你沒看錯?他們是來干什么?”
一聽上面派人來,他怎能不緊張。
“聽說是給我們沈家送牌匾的。”仆人說道。
“沈家全體都有,快跟我出祖宅迎接。”
沈長生腳下生風,急忙推開沈明輝一溜煙跑出了宅子。
“爺爺就是厲害,他一生病,都派人來慰問啊。”
沈明輝與沈家全體,立馬跟隨著沈長生的腳步,集體出去迎接,那氣氛熱烈的猶如過年。
只見沈家的祖宅外面,停了幾輛吉普車,一塊牌匾被兩人抬著,三塊燙金的牌匾,足足被六個人抬著,排成一排,這一副畫面直接將沈家的人給震住了。
沈長生喜極而涕,差點沒當場落淚。
“辛苦,辛苦諸位了。”
沈長生一路小跑上去,很是熱情的與那位領(lǐng)頭的年輕人握手。
眼前的這個人,看似年輕,但是沈長生哪敢小噓。
“為沈家服務(wù),不辛苦。”
那人使了眼色,三塊金牌匾立刻就被送入沈家祖宅門口,他們連一口水都不敢喝,立刻上車走人。
“爺爺,你看看,有很多人關(guān)心您啊。”
“只要您在一天,我們沈家定能興旺一天,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沈明輝恰到好處的站出來叫好,沈家的子弟也跟著叫好。
沈長生笑的連嘴都合不攏,瞬間年輕了十歲都不止,正是憑著當年積累下來的人脈關(guān)系,他才在東海市創(chuàng)下偌大的基業(yè),建立沈氏集團。
有了這三塊牌匾,定能震懾很多宵小。
見爺爺高興,沈明輝立馬念牌匾上的字,還要討得更多的歡心。
“鐵血丹心。”
“忠肝義膽。”
“蓋世無雙。”
沈明輝一愣,將第三塊塊牌匾上再念了一遍:“蓋世無雙.....爺爺,我們沈家有這樣的人嗎?”
沈家的人都知道,沈長生當年最輝煌的時候,也配不上這第三塊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