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眾人見到來者,不由神色更加的凝重了。
是的,是凝重,而不是驚訝!
“竟然會是他……”
“他怎么回來了?不是一直在國外么?”
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認(rèn)得這個人的,五年前,所有人可都對其印象深刻,這個人手段狠辣惡毒,惡名遠(yuǎn)揚,見到是他,不由讓人心生畏懼。
縱然事情已經(jīng)相隔那么多年,可但凡是與其打過交道的人,無一不聞風(fēng)喪膽!
“這人是誰???”有人不知道什么情況,好奇的問道。
“噓,我告訴你,這人叫秦明,大學(xué)時與段傾蕓本是大學(xué)校友,自然也就傾慕段傾蕓了,可誰知這后來竟陰差陽錯的娶走了段傾蕓的堂姐,此次回來……我覺得多半沒什么好事!”
“原來是這樣??!”
“什么叫原來是這樣,你知道段傾蕓的堂姐,也就是秦明的老婆,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怎么樣?”
“倆人在結(jié)婚兩年后,這段傾蕓的堂姐段曉曉便在一次車禍中去世了,所以……這秦明自然依舊對段傾蕓耿耿于懷!”
“我去……”
“冷靜!當(dāng)年都傳聞是秦明派人撞死了段曉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明,身高一米八五,身姿修長而矯健,大學(xué)時是體育生,長相英俊,看上去陽光帥氣,可了解他的人,幾乎都避而遠(yuǎn)之。
五年前,秦明的妻子段曉曉去世后,秦明便不知為何,離開了段家,有傳言是去了f國,現(xiàn)在看來,果不其然。
對于這個秦明,沒有人知道其真實來歷,放佛他是憑空出現(xiàn)在周市一般,后來跟隨段傾蕓來到段家,認(rèn)識了段曉曉,成為了段家的第一個上門女婿。
“這秦明可是段家的第一個上門女婿,手段雷厲風(fēng)行,且據(jù)說來歷神秘,背后似乎有著很大的能量,不過……咱也沒見過,不敢擅自揣測。”
注釋著僅僅拉著段傾蕓小手的何小龍,只見秦明帶領(lǐng)一眾身著黑西裝的人來到何小龍跟前,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對著謝春秋恭敬道:“孫女婿秦明見過奶奶!”
“小明,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f國那里比較忙,回不來么?”未等段老太開頭,段凌風(fēng)卻是笑呵呵的問道。
伸出手握住段凌風(fēng)的手,只見秦明頗為激動的說道:“大伯,幾年不見,您更加年輕了?。∵@不是傾蕓的訂婚日么,我來看看!”
“回來便好啊!”段老太點了點頭。
只是,當(dāng)秦明轉(zhuǎn)過身來,不由冷嘲一句:“這妹夫似乎有些不懂事,傾蕓大好的日子,怎就被攪黃了,妹夫啊妹夫,你可真是好本事??!”
對于這個秦明,何小龍只有那么一絲印象。
在段傾蕓他倆結(jié)婚的時候,秦明可是也到場的,那個時候,秦明便曾說過,段傾蕓遲早都將會屬于他。
“姐夫倒是好本事,這些年在f國應(yīng)該發(fā)展的不錯吧?”何小龍笑著回應(yīng)道。
情敵相見,自是分外眼紅。
秦明對段傾蕓的心思,整個段家都知道。
“姐夫……你……你怎么回來了?”見到秦明,段傾蕓的心中閃過一絲忌憚,連同美眸中都充滿了懼怕之意。
五年前,她便受到過秦明的威脅與恐嚇,甚至有一次差點便被秦明給得逞了。
現(xiàn)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感受到身后段傾蕓的身體在顫抖,何小龍直接擋在其跟前,盯著秦明笑道:“姐夫……傾蕓今天只是過生日罷了,沒想到你這么上心,不過還是要謝謝了!”
“呵,聽說你賺了點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夠看!這其中緣由,我可是清清楚楚!”秦明在笑,笑的很自信,似乎何小龍的事情,他全部都已經(jīng)知道一樣。
“租這么多人,不知道有什么意義,也就這個張輝是你這些年來唯一打拼的結(jié)果,還有那百億的禮物,呵……也不過只是空頭支票,我說對么?”
秦明之所以這么說,那便是昨天他回來的時候,恰好聽到機場張輝跟人通電話,說什么要租人,租排面!
若非如此,他此刻已經(jīng)動手,將何小龍給打出去了。
張輝這個人,秦明略有耳聞,崛起于三年前,短短三年內(nèi),卻是創(chuàng)造了有著百億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如此一個人,也的的確確是何小龍的老板。
在秦明的調(diào)查中,何小龍雖說是起老板,但占據(jù)股份并不多,而且其中還有大多數(shù)都在另一個神秘人手中。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秦明才想來好好的羞辱一番何小龍。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搶走段傾蕓的男人,究竟有什么本事!
這些年來,秦明在f國發(fā)展的可謂是如火中天,故而剛回到國內(nèi),自然是要懟何小龍,最好能整死他,這樣他才能將段傾蕓占有。
“租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段凌風(fēng)不解的問道。
“呵呵,意思就是,今天的這些人,都是他何小龍花錢租來的,這么大的排場,也都是租的,而這些,除了這位張輝,其余人不過都是群眾演員罷了!”
“我當(dāng)妹夫有多大本事,沒想到……你也就這點出息,張輝公司的股份,你有百分之三便已經(jīng)撐死了吧?”
秦明頗為有優(yōu)越感,因為他在f國的集團(tuán),早已經(jīng)上市好幾年,又與一些石油大國的石油大亨有生意上的來往,故而……其資產(chǎn)早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不可估量的地步。
而這也是他這般不將何小龍放在眼里的緣由。
“租……租的?”何小龍一頭霧水的看了眼張輝,接著又看向那些其他家族、公司的代表!
這些人的確是當(dāng)初自己投資的那批人啊,這沒錯??!
怎么可能會是租的?
這秦明究竟是什么意思?
“呵呵,妹夫啊!你別裝了,興許你能拿出來一兩個億,我還能理解,也都知道,但這百億,你還真拿不出了,就算是我,拿出百億也要肉疼好長一陣,所以……這個逼,別裝了,好嗎?”
秦明在笑,沒有什么比羞辱何小龍更加刺激爽快了。
他秦明背后的家族,可是在上京都有著很大的分量,何小龍又算是什么東西,三年前拿出所有人家當(dāng),投資了張輝,這也不過才有一兩個億的資產(chǎn)罷了!
就這種貨色還想跟他秦明搶女人?
簡直不知死活!
“我裝什么了?”何小龍不知道這秦明到底對他有什么誤會,可今天他可是真的拿出了誠意,是要帶段傾蕓走的。
怎么這姐夫如此說他。
盡管何小龍知道,這個姐夫覬覦段傾蕓已經(jīng)許久,可也不至于這般胡攪蠻纏吧?
“裝,你就繼續(xù)裝吧!看待會你怎么收場,那些送來了禮品,你真有本事兌現(xiàn)?別逗我了,快放開傾蕓的手,趕緊滾!”
說著便示意讓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動手。
張輝見狀,自然是不可能讓何小龍受這般委屈的,只見他擋在何小龍跟前,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秦明道:“這位先生,你想做什么?老板就是老板,你方才胡攪蠻纏一堆,難不成就以為可以改變什么了么?”
同時,段凌風(fēng)等人似乎還真信了秦明的話,當(dāng)即便圍了上來,怒斥何小龍道:“好啊!你個廢物還學(xué)會演戲了啊?這些人都是群眾演員,你真當(dāng)你大伯瞎???”
“呵呵,你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別惹我,否則……”話還沒說完,何小龍便拉著段傾蕓徑直朝著段家外走去。
他還給段傾蕓準(zhǔn)備了許多驚喜,故而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可秦明等人卻并不讓他如意,死死的圍著他。
“傾蕓留下,你可以帶著你的演員滾了!”秦明笑道。
“老板,您先走,這里交給我們了!”
察覺到秦明等人的目的,張輝直接撞開眾人的包圍,隨后為何小龍兩人打開了一條路,與那些一同前來的代表人死死的攔截下段凌風(fēng)等人。
“張輝,謝謝了!”
何小龍倒是也不廢話,拉著段傾蕓的手,便是朝著外面奔去!
“媽的,給我攔住他!”
見何小龍要帶段傾蕓跑路,不僅是秦明、段家,乃至于楊偉的父親也都大聲叫了起來。
當(dāng)即之下,便見段家大院中突然出現(xiàn)了大批的西裝男人,嘩啦啦的便追了上去。
“何小龍怎么樣的無所謂,傾蕓一定要給我?guī)Щ貋恚?rdquo;望著追尋而去的黑衣人,后方的幾人高喝道。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廢物女婿,怎么就這么大膽,竟然敢來搶人!
“何小龍,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不過只是稍微有點成績罷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有多大本事,多大能力,我已經(jīng)查的一清二楚,就憑你還想與傾蕓長相廝守,簡直就是做夢!”
望著何小龍離去的身影,楊偉怒吼著。
秦明卻是胸有成竹,此番歸來,那便是清除一切障礙,一舉拿下段傾蕓,而這……也是他回來的唯一目的。
偌大的一個段家,他秦明所在意的,卻也不過只是一個段傾蕓。
周市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以他秦明的出身,還真不見得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