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靜的可怕,所有人都傻眼了。
郝經(jīng)理整個人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不過他并沒有崩潰,他還有最后一道底牌,那就是許家輝許家大少還沒有任何行動。
所有人都看著許家輝。
心中暗暗的贊嘆。
雖然這幾個都是世家公子,可終究還是許家的大少更牛氣。
至少。
現(xiàn)在許家大少還沒有任何屈服的行為。
就在所有人都感覺許家輝牛批的時候。
許家輝此刻內(nèi)心簡直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不是沒有行動。
而是特么被嚇傻了。
這可是張良啊……
就連他爺爺許鴻升在張良面前,也得尊稱他為少主。
他許家輝算個毛?
許家輝越想越害怕,身子忍不住瘋狂顫抖起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
以為許家輝是被氣瘋了。
“快看,許大少氣的發(fā)抖了,這下他真的要發(fā)怒了。”
“那小子恐怕死定了!”
“我就說,許家大少怎么可能會和那幾個軟蛋一樣!”
“看……許家大少朝著張良走過去了,要動手了,快看……”
噗通!
只見!
許家輝走到張良面前,直接跪了下來,大聲的說道:“張少,我錯了,我不知道是您啊……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您打我吧,罵我吧,打到您解氣為止……”
什么??!
怎么可能!
這些世家公子都瘋了嗎?
他們不要臉的嗎?
說好的巖城一流公子哥的氣魄呢?
全特么丟糞坑里了嗎?
竟然給一個贅婿跪下了,以后還能在巖城混嗎?
所有人都想不通。
這些世家公子到底為什么會給張良跪下道歉。
不就是一個贅婿嗎?
值得他們這樣做嗎?
他們到底在怕什么?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閃過無數(shù)的問號,卻沒有人給他們解答,他們層次不到,根本不能了解張良的可怕。
張良也是哭笑不得。
看來昨天在蓬萊山莊的事情鬧的不小。
這些公子哥簡直就是聞風(fēng)喪膽了!
“夠了,都放開我,我沒有怪罪你們!全都起來……”張良低聲喝道。
幾個世家公子哥不安的站起來。
似乎非常害怕張良秋后算賬。
許家輝生怕張良不解氣,他轉(zhuǎn)頭盯著郝經(jīng)理,就是這個傻批,差點讓他得罪了張良,一看到郝經(jīng)理,許家輝就一肚子的怒意,他猛的向前一沖。
砰!
一腳踢在郝經(jīng)理的肚子上。
瘋狂的怒道:“臭傻批,竟然敢害老子,張少也是你能詆毀的?滾,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鴻升集團(tuán)的員工,你被開除了!”
郝經(jīng)理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被開除了?
不!
絕對不可以!
郝經(jīng)理猛的跪了下來,哀求道:“大少爺,別……別開除我,我錯了!”
許家輝看都不看他一眼,怒道:“得罪我張哥,你下地獄也難以贖罪,只是開除你,算你名好,只要張哥一句話,老子立刻把你丟海里喂魚,你信嗎?”
郝經(jīng)理嚇壞了。
他猛的爬到張良面前,低頭說道;“張少,不關(guān)我的事啊,都是方俊,是他說要我羞辱你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都和我沒關(guān)系啊!”
聽到郝經(jīng)理的話。
方俊的臉色頓時刷的一下變的慘白無比。
趙姨一家人更是懵了。
怎么會這樣?
這個張良不是一個贅婿嗎?
怎么會讓幾個世家公子都這么害怕?
方俊干咳一聲,走到張良面前,低頭說道:“張……張良……其實都是開玩笑的,我并沒有惡意,大家都是朋友,芳姨和我岳母也是多年的好友,你看……”
張良看了方俊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我不介意……”
他話還沒有說完。
方俊等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
這口氣還沒有徹底的松出口。
張良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然不介意,因為我們壓根就不認(rèn)識……”
說完。
張良拉起柳詩雨就往外走去。
所有人都目送兩人離開。
王芳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連忙跟了上去,一言不發(fā)。
看到張良等人離開。
方俊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幸好,他沒有計較!”
方俊內(nèi)心自然有些不爽,張良本來就是一個贅婿,之前他還特地去了解過了一下,確定張良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就是不知道。
張良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讓幾個世家公子竟然陪他演這出戲。
尷尬過后。
方俊招呼眾人,說道:“好了,沒事了,大家繼續(xù)吃吃喝喝,別為一些小事破壞了雅興!”
方俊說完。
把目光看向許家輝幾人,恭敬的笑道:“幾位大少,今日也算是榮幸,能遇到幾位大少,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坐下喝一杯喜酒……”
眾人都偷偷的看了過來。
難怪方俊在巖城的人脈能這么廣。
看看人家。
見縫插針的本事可不小。
就在眾人都羨慕方俊能和幾個公子哥搭上關(guān)系的時候。
許家輝卻輕哼一聲,遠(yuǎn)離了方俊,冷聲說道:“我可不敢喝你的酒,你覺得今天的事是小事嗎?我告訴你,很快你就會明白,有些人是你永遠(yuǎn)得罪不起的,哪怕他不發(fā)話,也無數(shù)人搶著想要在他面前爭功表現(xiàn),你……很快就會明白,什么是墜入深淵!”
說完。
許家輝輕哼一聲,帶著幾個世家公子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方俊碰了一鼻子的灰。
有些不爽的說道:“牛氣什么,不就是仗著家里有幾個錢么?還不是給張良那個廢物點頭哈腰的,神氣什么,還讓我墜入深淵,我又不是你們鴻升集團(tuán)的,還能管的了我么?”
姍姍也在一旁安慰的說道:“就是……一群沒膽的慫貨,老公,別理他們,不生氣,晚上我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方俊看了一眼姍姍,這才好受了一些。
不過。
就在這時。
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
竟然是公司的老總打來的。
他不敢怠慢,連忙接起來,點頭哈腰的說道:“鄭董,沒想到您竟然會給我打電話,今天是我的訂婚宴,原本我也是想要請您的,可是怕您日理萬機,所以不敢叨擾,沒想到鄭董對我這么好,竟然特地打電話給我祝賀……”
“祝賀?什么鬼!”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疑惑的聲音,沉默了一會,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我不是來祝賀你的,我只是通知你,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公司了,你被開除了!”
方俊聞言,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開除?
方俊慌了,連忙問道;“鄭董,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開除我?”
鄭董冷哼一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些人你得罪就行了,別拉上我們集團(tuán),我們這個小廟可經(jīng)不起你這尊大神的折騰,滾!”
說完。
鄭董直接掛了電話。
方俊整個人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姍姍見到這一幕,連忙跑過去,想要把方俊扶起來。
方俊猛的站起來。
啪……
他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姍姍的臉上。
姍姍捂著臉,不敢置信的問道:“老公……你……你為什么打我……”
方俊瘋狂的怒吼道:“就怪你們,非要讓我去踩張良,現(xiàn)在好了,老子也被開除了,這下滿意了嗎?你們滿意了嗎?”
聽到方俊被開除。
趙姨一家人都懵了!
什么時候!
柳家的人有這么大的能量了?
哪怕到了現(xiàn)在。
他們都覺得是柳詩雨在暗中作梗,張良一個廢物贅婿,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姍姍咬牙切齒的說道:“肯定是柳詩雨哪個賤婢,肯定是她去陪睡,臭表子……是她害了我們……”
周圍幾個客人都走過來。
好心的想要安慰方俊。
可方俊現(xiàn)在徹底的瘋狂了,他原本有著很好的前途,在世界五百強工作,還是中層管理,未來升值可能成為公司高層,每年拿著高薪,讓無數(shù)人羨慕,可是現(xiàn)在他被開除了,一旦被開除,恐怕沒有任何企業(yè)會接受他。
毀了!
一切都?xì)Я耍?/p>
方俊悔不當(dāng)初。
他惡狠狠的盯著幾個客人,此刻,在他的眼里,這群人就是來落井下石的。
轟!
方俊猛的將身前的一張桌子掀翻,怒吼道:“吃吃吃,還特么的吃,都滾,都特么給我滾蛋!”
誰能受得了方俊這樣撕破臉皮。
不少人都冷笑著看著方俊。
“囂張什么,被開除了還不就是一條狗都不如的廢物。”
“和我們?nèi)鰵?,活該被那個贅婿按在地上摩擦!”
“有本事找張良去啊,沖我們發(fā)什么火,祝你斷子絕孫,早日離婚!”
“走走走,我們都走,這家伙沒用了,以后活的不如乞丐!”
客人們?nèi)甲吡恕?/p>
惡毒的話從他們嘴里說出來格外的刺耳。
要知道。
這群人之前還是在方俊面前阿諛奉承,拍著馬屁的啊……
人心!
真可怕!
方俊很清楚,一旦事情沒有辦法挽回,他的一生就毀了。
方俊突然發(fā)瘋一般,猛的沖到趙姨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誰都沒有想到方俊會來這一手。
姍姍驚怒的吼道:“方俊,你瘋了嗎?她是我媽,你放開我媽……”
方俊反手一巴掌打在姍姍的臉上,瘋狂的怒吼道;“我不管她是誰媽,你們兩個立刻給我去柳家,給我跪在那個贅婿面前,直到他原諒我們,如果他不原諒你們,不出面幫我要回工作,我要你們兩個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姍姍看著發(fā)狂的方俊。
整個人都死心了。
她一直以能嫁給方俊為榮,甚至覺得方俊比張良好一千倍一萬倍,可是這一刻,她才明白,和柳詩雨比,她輸了,輸?shù)膹貜氐椎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