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張沒余力去關(guān)注沈良二人的破事,劇烈的疼痛感使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哈哈,恭喜你,我的兒,你終于覺醒了真龍血脈!”就在這時,蕭張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也在這時,在蕭張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道袍的中年男人的身影。
蕭張想努力的看清男人的模樣,但是蕭張發(fā)現(xiàn)男人的面部就好像打了馬賽克一般,若隱若現(xiàn)的,蕭張看不清楚。
“我的兒,請不要太過與驚訝,這只不過是為父我在你兩歲之時留在體內(nèi)的一縷殘識罷了!”中年男人繼續(xù)說道。
“殘識?什么鬼?”蕭張一臉詫異。
不過比起這,更讓他注意的是剛剛他聽到了真龍血脈四個字。
幾天前,在江海市ICU重癥病房內(nèi),他的生母秦莉媛曾跟他提到過真龍血脈。
他記得他母親秦莉媛好像說過,想要治好他那蛋疼的毛病,就得先覺醒他體內(nèi)的真龍血脈。
“如今你已覺醒體內(nèi)的真龍血脈,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那么離你我父子見面之日就不遠(yuǎn)了。”中年繼續(xù)說道:“這些年,苦了你了我的兒,也不知道,這時候的你多大了?你爸爸我很想你??!”
“希望你不要記恨于我和你母親,我們當(dāng)初之所以將你托付給別人撫養(yǎng),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中年男人說道:“那個時候,我們蕭家的仇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在你之前,我和你母親曾有過3個孩子,但是,他們都已各種原因夭折了,后來,我和你母親才發(fā)現(xiàn),我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哥哥姐姐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仇家謀殺,他們企圖讓我們蕭家絕后,所以,為了你能健康成長,我和你母親才不得已做出與你養(yǎng)父母換兒撫養(yǎng)的決定。”
“對了,還有你那蛋疼的毛病,也是為父我在你身體里埋下的‘病根’,只有你達(dá)到了登峰之境,才能解除我留在你體內(nèi)的封印,所以,我的兒,想要泡妞,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那么你就快點(diǎn)讓自己變強(qiáng)起來吧。”
“變強(qiáng)?怎么變強(qiáng)?”蕭張暗自嘟囔道。
那中年男人好似能讀懂蕭張的心思一般,繼續(xù)說道:“你一定想問,該如何變強(qiáng)是吧?那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給我記住了。”
“我們蕭家身體里流淌著的是至高無上的真龍血脈,而我的兒,你體內(nèi)流淌著的是最為純粹,最強(qiáng)大的真龍血脈,也就是純陽之體,所以,一旦你覺醒體內(nèi)的真龍血脈,你就已經(jīng)跳過武者的入門之境以及小成之境成為一個大成之境的武者。”
“作為純陽之體,你需吸取天地之間的至陰之氣,進(jìn)行陰陽調(diào)和,所以你須在午夜時分,也是一天之內(nèi)陰氣最重時刻吸取天地至陰之氣,進(jìn)行陰陽調(diào)和,使自己變強(qiáng)!”中年男人說道:“努力吧,我的兒,我期待著和你見面的那天!”
男人說著,他的身影慢慢變得模糊,直至在蕭張的腦海里徹底消失。
蕭張雖然聽得云里霧里,但是,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他的親身父母當(dāng)初為什么要將他拋棄,原來,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hù)自己。
可自己當(dāng)天在醫(yī)院里卻是對自己的親身母親說那樣的話,她當(dāng)時的心里一定很難過。
一瞬間,蕭張心里滿是自責(zé)與憤怒,他握緊雙拳,緊咬著牙,身體因?yàn)閼嵟澏吨?/p>
“?。?rdquo;蕭張突然怒吼一聲,猛地睜開眼睛。
蕭張這一吼,是他對這屈辱三年的宣泄,也是對他這二十年來的遭遇的宣泄,他想要反抗,他想要變強(qiáng),他要將家族重任扛在肩上,他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至高無上的強(qiáng)者。
伴隨著這一聲怒吼,蕭張身體猛地掙扎,那原本綁在蕭張身上的繩索因蕭張那奮力一掙竟被他掙斷,繩子斷成幾節(jié),向四處散飛。
激戰(zhàn)正酣的沈良被蕭張這一吼嚇得一哆嗦,像泄了氣的氣球般倒在江蕓的身、上。
蕭張?jiān)趺匆矝]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掙斷困在他身上的繩索,一臉吃驚的站起身來。
難道說,自己此刻正如自己父親剛剛那一縷殘識所說的,自己體內(nèi)的真龍血脈已覺醒,如今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了?
要知道在這之前,蕭張?jiān)涣粲嗔Φ膾暝藷o數(shù)次捆在他身上的繩索,每一次都徒勞無功,可這一次竟然掙斷了,這不是變強(qiáng)是什么?
看著那散落一地的斷繩,再看看自己的雙手,蕭張覺得很是不可思議,暗道:“我真的變強(qiáng)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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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沈良沒有心思去享受那幾秒的塊.感,趕緊從江蕓的身上爬了起來,臉色鐵青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蕭張。
江蕓見狀,也是嚇得趕緊拉過床單將自己的身子遮住,一臉驚慌。
要知道,捆在蕭張身上的繩索可是有拇指般大小,結(jié)實(shí)無比,除非被人解開或者被利器切斷;憑人力想要掙脫掉,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可是就在剛剛,沈良一瞬間似乎看到,那捆在蕭張身上的繩索是被蕭張暴力掙開的。
“不,這怎么可能?”沈良慌亂中站了起來,已然忘了自己此時一絲不掛。
此刻的蕭張雙目通紅,就像患有紅眼病般,但是,沈良可以肯定這不是紅眼病,因?yàn)樗軓氖拸埖难壑锌吹揭还蓺狻?/p>
蕭張來到床前,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沈良,那被鮮血染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笑。
“你這廢物他媽笑什么?給老子去死。”沈良看著眼前一臉是血嘲笑自己的蕭張,瞬間憤怒,揮起拳頭,砸向蕭張。
就在沈良的拳頭就要砸到蕭張面門的那一刻,蕭張突然腦袋一歪,堪堪躲過了沈良的拳頭,一拳打空,沈良心里的怒氣更甚了,一大腳就朝蕭張踹了過去。
蕭張冷笑一聲,側(cè)身躲過沈良的一腳,然后伸出左手,抓住沈良踢出的右腳小腿,看到自己的腳被蕭張抓住,沈良臉色一黑,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右腳。
只是,蕭張的手就像鉗子一般控住沈良腳,任憑沈良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
沈良身子一趔趄,差點(diǎn)倒在床上,也就在這時,蕭張左手突然發(fā)力,抓著沈良的右腳小腿往外一拉,沈良的身子被蕭張用力一拉,直接往前倒;也就在這一瞬間,蕭張猛地踢出自己的右腳朝著沈良的胯下踹去。
蕭張這一腳踢的奇快,快到蕭張都有些不可置信,同樣這速度快到沈良都反應(yīng)不過來。
蕭張?jiān)谔叱鲞@一腳的同時,松開了自己抓住沈良右腿的左手。
“碰!”蛋碎的聲音,沈良瞬間面如土色。
伴隨著沈良的一聲慘叫,沈良的身子瞬間飛了出去。
沈良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大床上,差點(diǎn)壓住正蜷著身子坐在床上的江蕓,好在大床彈力還不錯,沒有對沈良造成二次傷害。
但盡管如此,剛剛蕭張那一腳,已經(jīng)夠沈良喝一壺了。
沈良雙手捂著自己的胯下痛苦的哀嚎著,江蕓這才反應(yīng)過來,裹著床單,趕緊上前,一臉擔(dān)心的對著沈良問道:“良哥,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疼死我了!快,快叫人,我今天要?dú)⒘诉@小子!”
就在沈良喊出這話之時,蕭張突然一個閃身,來到二人面前,沒有任何預(yù)兆,一個拳頭就直接轟在沈良的腦門之上,沈良疼痛難忍直接暈了過去。
沈良怎么對蕭張的,蕭張就怎么還回去,而如今沈良暈死過去,房間里只剩下一臉驚恐的江蕓。
“良哥,良哥!你怎么樣了?”江蕓使勁的晃著沈良的身子,試圖叫醒沈良。
江蕓此刻害怕極了,她不知道蕭張是怎么掙脫掉捆在他身上的繩索,更讓她不可置信的是,此刻的蕭張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沈良竟然被他三拳兩腳就給打暈了過去。
她很快聯(lián)想到這三年來自己是如何對待蕭張的,在加上今晚這事兒,她不知道蕭張接下來會怎么報復(fù)她。
沈良依舊昏迷不醒,而蕭張卻慢慢逼近,蕭張的妻子江蕓嚇得連連后退。
當(dāng)然,與其說是妻子,還不如說是一個陌路人,蕭張心里也清楚,這三年來,他們倆都是演戲給外人看罷了。
“呵呵,真是沒想到,你第一次對我‘坦誠相對’居然是這樣的場面!”蕭張看著眼前的一臉楚楚可憐樣子的江蕓,繼續(xù)說道。
說來也諷刺,夫妻三年,這還是蕭張第一次看光江蕓的身體,而且是在別的男人床上,剛和別的男人辦完事兒。
“別試圖著喊救命,你只要敢開口,下場就跟這你這野男人一樣,我蕭張說到做到!”
蕭張的話瞬間把江蕓給怔住了。
“對不起!”江蕓此刻低著頭,不敢直視面前的蕭張。
“我沒聽錯吧?你這個冷血且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會說對不起?”蕭張說道:“你和這個男人合計把我綁到這里,任你們羞辱之時,你怎么沒說對不起?現(xiàn)在說對不起,晚了!”
蕭張說著,情緒變得愈發(fā)的激動起來。
他只要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他就恨的直咬牙,因?yàn)榻裉焖艿降臒o論肉體或是精神上的侮辱都是拜江蕓這女人所賜。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了,看在我們?nèi)攴蚱薜姆萆希?,放我一馬吧!”此時的江蕓已經(jīng)退到了床角,無路可退的她抓緊裹在她身上的床單,身體不停顫抖著。
“三年夫妻?呵呵,你也好意思提這事兒,這三年來,你又何曾把我當(dāng)作你的老公過,你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睡,我不能說也就算了,還要幫你打掩護(hù),還有這三年來,你們江家,又何曾把我當(dāng)作一個真正女婿看待,我他媽在你們家活的還不如你媽那條來福來的安逸,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三年夫妻情,不覺得害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