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貓,你說我們往哪走才能出去”趙昊問道。兩個人走了大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出去走路。
“早知道就和他們一起下山了”
“隨緣吧。”貍貓倒是不介意,反正就跟溜達著玩兒一樣,累的又不是自己。
『你個棒棒錘!隨個毛線緣!』趙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要是打得過你,非得捶死你個龜兒子。
“我要從南走到北,還要從白走到黑。我要人們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誰……”趙昊在空蕩蕩的大山里唱起了歌。
貍貓當(dāng)時懶得走路了,直接將身子縮成了跟普通剛出生的小貓咪大小,站在了趙昊的肩頭。
“你還要從生走到死!”貍貓道。
“哎,我說貍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斷我?”趙昊道。
一人一妖,在笑聲中前行。諾大的太陽,照在郁郁蔥蔥的樹林里面,在地上映照著一片片重疊著的美麗光影。
“貍貓?你看前面是不是有個村子?”趙昊興奮的指著遠處的村落。
“真的耶!這下不用走路了。”看到趙昊所指的村落,趴在趙昊肩頭的貍貓也站了起來。
看到村落之后,趙昊的心情變得更加興奮。走路的速度不知不覺的就變快了。
“兒子,你回來了。兒子!”
趙昊正走著,突然被一個婦人拉住了胳膊。
“大嬸,你認(rèn)錯人了。我可不是你兒子。”趙昊道。
“不可能,你就是我兒子。你忘了娘給你說了,我在這等你。你這不出來了嗎?”瘋癲婦人道。
趙昊看著看著自己的婦人,披頭散發(fā),渾身破爛臟兮兮的,明顯不是個正常人。
“大嬸,真真的不是你兒子。”趙昊哭喪著臉道。
“你就是我兒子,娃。飯快涼了,趕緊回家吃飯吧”瘋癲婦人拉著趙昊的手,就趕緊走。
趙昊感覺了下,抓著自己手的勁很大。好像是怕眼前的人跑了似的,抓得牢牢地。
這莫不是新的訛人套路吧?趙昊暗想道。
一人一妖,在笑聲中前行。諾大的太陽,照在郁郁蔥蔥的樹林里面,在地上映照著一片片重疊著的美麗光影。
“貍貓?你看前面是不是有個村子?”趙昊興奮的指著遠處的村落。
“真的耶!這下不用走路了。”看到趙昊所指的村落,趴在趙昊肩頭的貍貓也站了起來。
看到村落之后,趙昊的心情變得更加興奮。走路的速度不知不覺的就變快了。
“兒子,你回來了。兒子!”
趙昊正走著,突然被一個婦人拉住了胳膊。
“大嬸,你認(rèn)錯人了。我可不是你兒子。”趙昊道。
“不可能,你就是我兒子。你忘了娘給你說了,我在這等你。你這不出來了嗎?”瘋癲婦人道。
趙昊看著看著自己的婦人,披頭散發(fā),渾身破爛臟兮兮的,明顯不是個正常人。
“大嬸,真真的不是你兒子。”趙昊哭喪著臉道。
“你就是我兒子,娃。飯快涼了,趕緊回家吃飯吧”瘋癲婦人拉著趙昊的手,就趕緊走。
趙昊感覺了下,抓著自己手的勁很大。好像是怕眼前的人跑了似的,抓得牢牢地。
這莫不是新的訛人套路吧?趙昊暗想道。
“我娃真山里回來了。”瘋癲婦人哭笑著說道。
“唉,你看他劉嬸孩子丟了有五六年了。到現(xiàn)在還瘋著呢。也不知道娃還在不在,唉~”周圍在干農(nóng)活的人紛紛道。
“都是苦命人??!”一個頭戴著草帽的老人,嘴里叼著煙袋,嘬了一口,深深地吐了口氣道。
“他二叔,我老遠就看到他劉嬸兒從山邊帶出個人來。誰說是不是…?”正在除草的王大娘走過來說道。
“唉,這誰知道呢。這是五六年來,可沒少往家里帶人。老劉丟了兒子不說,婆娘還瘋了。光看病家底都進去了。”趙老瞎,嘴里又吐出來白白的霧氣,不大會兒就煙霧繚繞的。
趙老瞎看著他劉嬸遠去背影,搖了搖頭。起身,將煙桿在鞋底敲了敲。背身離去。
“他二叔,干啥去?”王大娘看著離去的趙老瞎,問道。
“去看看,萬一是她娃回來了呢!”
王大娘聽到趙老瞎的話,呆立了一下。立馬放下手里的農(nóng)具:“活啥會不能干!先去看看。”
趙昊的聽力也非常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了不少。大概也能猜出是個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有多可笑。
趙昊就這樣被瘋癲婦人,拽著來到了一戶破舊的房子。
“娃他爹,快。娃回來了,飯做好了嗎?可別餓到俺娃!”瘋掉婦人道。
“瘋婆娘,兒子早丟了!回不來了。”屋里傳來了幾聲咳嗽。
“真的,真是娃!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了!娃長大了,你快來看!”
聲音非常大,震得趙昊耳朵發(fā)麻。緊接著趙昊直接被拽進了屋里。
趙昊也被屋里的擺設(shè)所震撼了,除了一張床和張桌子,什么也沒有。就家徒四壁也不為過,屋頂還投進了幾縷陽光。
“咳咳”
這時候趙昊才發(fā)現(xiàn)僅有的那張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人。男人掙扎著從床上起來道:“這位小哥,真是不好意思哈。我這婆娘有點不正常,認(rèn)錯人了。”
“大叔說笑了,大娘還是很友好的。”趙昊說道。這個時門外也傳來了,陣陣嘈雜聲音。
“你看見他劉嬸帶娃回來了?”
“嗯,大老遠都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
“這事也不好說,丟了五六年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山里不是找了好多天都沒發(fā)現(xiàn)嗎。”
“王嬸,你可不知道。前幾天這劉嬸非說我那一歲的孩子是她的,差點給我抱走。一個神經(jīng)病咋不送走??!這要是嚇壞我娃咋弄。”一個新婦說道。
“咋了!神經(jīng)病就不是我們村的人了!你看看你婆婆敢說啥。你還給這說東道西的!”叫王嬸的老婦人,怒斥道。
“娘!你看我就隨口一說。看看王嬸!”
站在旁邊的老人動了動嘴皮,卻什么也說。
“趙老瞎,你不是一直跟著的嗎?咋不見人?不會在屋里吧。那人會不會有個騙子呀!”有人問道。
“對啊,自從他劉嬸瘋了之后,可沒少帶錯人,到頭來又是賠禮,又是賠錢。早窮的揭不開鍋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他劉嬸從屋里走了出來,嘴里喃喃自語:“我趕緊給我娃做飯去,可別餓壞了我娃!”
“每回都是著,每次帶回來的都不是自己的孩子。唉~”
這時候趙昊也出來,周圍的村民看到出來的人紛紛道:“得了,這次又帶錯人回來了。”
“照現(xiàn)在來說孩子最多才是十一二歲,這個都有二十好幾了吧?”一個村民說道。
“是啊,一看都不是。走吧,唉~”一群村民是高興而來,失望而歸。
“咳咳咳,這位小哥。你看看家里還我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帶走吧。”劉叔咳嗽著道。
“拿東西?為什么?”趙昊一點也不明白劉叔的意思。
經(jīng)過劉叔的一翻解釋,趙昊才明白。這個家是多么不易。原來五六年前劉嬸在旁邊的山腳下帶著小劉海在玩的時候。由于正處于秋收季節(jié),劉嬸也是太過于勞累,坐在大樹下一不留神劉睡著了。
結(jié)果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劉海不見了。整個村子的人都停下農(nóng)活,連續(xù)找了三天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最后也不了了之,從此劉嬸就處于深深的自責(zé)之中。日積月累再加上思兒心切,造成了嚴(yán)重的心理疾病,慢慢的也就成了精神病。時不時的會發(fā)作。
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劉嬸總會帶過來一個別人家的孩子。又是給人家道歉,又是賠錢。然后不幸的是家里唯一頂梁,也積勞成疾得了癌癥。久而久之,只要劉嬸帶錯回來的人總會拿劉叔家一家件東西作為補償。連看病吃藥的錢也沒有了,基本上還是靠著村民的救濟過日子。
“貍貓,你看劉嬸這病你能施個法術(shù)幫她治好?”趙昊趁他們不注意,扭過頭對貍貓道。
“不行!這是她的精神問題,腦子是最神秘的東西。一般般法術(shù)根本治不了她的精神。”貍貓直接拒絕道。
“不過眼前這個老頭,我倒是能治。”貍貓窩在問口打了個哈哈道。
“那行,你先把這個劉叔的病治好吧。”趙昊知道了劉叔一家悲慘的命運后,對這個命運多舛的家庭,感覺無比痛心。
“劉叔,當(dāng)時你們都沒有報警嗎”趙昊問道。
“怎么沒有報,報了。他們在山里面搜了兩天,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給出的結(jié)論可能是被什么野獸……。唉…~”
“我這婆娘聽到后當(dāng)時就瘋了,她呀,自責(zé)。”劉叔抽起了老煙槍,嘆氣道。
“沒有去醫(yī)院給她看看嗎?找點精神方面的專家,也不可能讓她一輩子都這樣瘋瘋癲癲。”趙昊道。
“找了,找了一個縣里的醫(yī)生。說是被什么激的,再叫激大腦一下就好了。可是我去那里找娃啊,再加上,唉,我這個生了病。家里就沒有積蓄了,唉,也沒有再給她看過了。就這樣吧,k平平安安的度過余生。”劉叔吐了口深深的白霧,臉上的表情十分無奈。
有的時候上天就是這樣,總是喜歡捉弄窮苦人。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可以治她的精神病,找到她的兒子。”貍貓窩在門旁道。
“可是還能找到嗎?”趙昊也不太敢相信,一個丟了五六年的人還能在山里找他到。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對呀,不試怎么知道就不行了。趙昊打定主意,自己直接去山里找。再說林還有貍貓這個小妖怪在,找起來更加容易。自己又通萬言術(shù),到山里面一問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