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頭,羊弦瑜進(jìn)了浴室,整個浴室給他的感覺都在此刻變得不一樣了??諝庵谐錆M了女孩子的香味。
羊弦瑜看了一眼浴缸,猜測阿月原本是在泡澡的,結(jié)果洗到一半發(fā)現(xiàn)自己親戚上門了。于是只能急急忙忙從浴缸里面出來,沖涼的時候想必也有在洗浴缸的吧。
“這個小妮子,洗澡的時候不好好洗,浴缸的話讓我來就行了唄,真的是。”
羊弦瑜輕笑一聲,一邊洗澡,一邊又把浴缸仔細(xì)地清洗了一遍。他并非覺得浴缸里面沾了血怎么樣,而是希望把浴缸里面的血跡徹底清除,也會讓阿月不要再有心理負(fù)擔(dān)。
回到房間,崔凌月正靠在床頭聊電話,身體已經(jīng)用被子裹了起來。見到羊弦瑜進(jìn)屋,伸出手指放在嘴邊比了一個噓的動作。羊弦瑜也很知趣的沒有發(fā)出聲音,輕身上了床。君在大床頭,我在大床尾。
沒一會,崔凌月掛了電話:“是雪兒,她又跟我吹噓她家張韜韜有多厲害。這妮子,畢業(yè)之后跟張韜韜在一起之后就完全學(xué)壞了。哼,不就是男人嘛~他家張韜韜能有多厲害?而且男朋友我也有啦!”
羊弦瑜聽了直汗顏,心中暗嘆人心不古,女孩子之間聊的話題尺度這么大!笑了笑,還是開口:
“戀愛中的人嘛,總是想要跟好朋友分享自己的甜蜜的咯~至于張韜韜到底厲不厲害,那只有楊雪兒知道咯~”
“臭小子!我才不想知道張韜韜的那些細(xì)節(jié)呢!”崔凌月?lián)溥^來給了羊弦瑜一記粉拳。
“是是是,崔大美女現(xiàn)在可是我老婆,老婆大人,咱也睡覺吧~昨天我睡太少啦!”
羊弦瑜很享受這種愜意的氛圍,屋子里多了個香噴噴的女朋友,雖然只能看著不能吃,不過光是飽眼福過手癮這種事情以前都從沒想過。
“誰是你老婆,死相!睡覺吧,別亂摸哦。”小小警告之后崔凌月關(guān)了燈。
羊弦瑜用手去牽崔凌月的手,稍稍掙扎了一下崔凌月反正握住了這只大手。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兩人手牽手,很快入了眠。
一夜好夢。
羊弦瑜醒過來的時候是滿足的,相對于昨天被電話吵醒,又因為惹了崔凌月生氣掛了電話而突然清醒,今天睡的可太舒服了。但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兩人的睡姿的時候,心臟都差點當(dāng)場驟停。
崔凌月背對著蜷縮在自己的懷里。
而自己則是雙手環(huán)抱著對方,右手被崔凌月的當(dāng)作枕頭來用了。
無奈的笑了笑,一時居然舍不得把手抽出來。
就在這時,崔凌月動了一下。
羊弦瑜一下子打了個冷顫。
“媽蛋!”
不自覺得喊了一聲。
屋漏偏逢連夜雨,長使英雄淚滿襟!
這下好了,不起來也得起來了,羊弦瑜急急忙忙的就試圖收回自己有點發(fā)麻的右臂。
這一抽,崔凌月也行了。
崔大美女睡眼朦朧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羊弦瑜,心情很差的說了一句:
“臭小子,一大早折騰啥!手臂被姐姐當(dāng)枕頭委屈你了是吧?走走走,趕緊拿走,我還沒醒呢!”
這一下又把羊弦瑜剛抽出一半的手臂給喊停了。這這這,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啥情況嘛。
咬了咬牙,羊弦瑜還是鼓起勇氣把手徹底抽了回來。鬧呢!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清楚。
不走不行!
羊弦瑜抽回手臂起身就蹭蹭蹭的往洗手間跑去。
羊弦瑜在陽臺去了一套干凈衣物,進(jìn)了洗手間很干脆地沖了個涼,順帶著把換下來的衣物清理了一下?;氐娇蛷d玩了一會手機,覺得肚子餓了。
便起身打開臥室房門,小聲開口:
“阿月,你準(zhǔn)備起床了嗎?肚子餓了嗎?我去弄點早點?”
“那就起來吧,我去洗漱一下。”
這個時候崔凌月也已經(jīng)睡醒了,崔大美女慵懶的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下決定起來給觀摩一下羊弦瑜的廚藝。
小妮子內(nèi)心深處還是覺得,雖然羊弦瑜仿佛做什么都很擅長,但是廚藝這種生活技巧可說不準(zhǔn)。
崔凌月洗漱之后也進(jìn)了廚房,讓她大跌眼鏡的卻是羊弦瑜在廚房的表現(xiàn)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煎蛋,煎培根,烤香腸,熱牛奶。3分鐘之內(nèi)一切都井井有條,而且面對油鍋游刃有余。這貨難道真的是天才嘛?什么都會,什么都精通,為什么覺得有點氣人呢?
回到客廳餐桌邊上坐下,崔凌月難得乖巧,眼睛亮閃閃的看著羊弦瑜把早餐端到自己面前,顯得無比期待。開動之后更是對食物品質(zhì)贊嘆不絕。
吃飽喝足,崔凌月跟羊弦瑜提出了告辭:
“阿瑜,這兩天我真的很開心,不過后面幾天都有同學(xué)宴謝師宴,都是我高中班級里面的同學(xué)發(fā)出的邀請。姐姐這幾天只能晚上再給你打電話咯,別太想我哈!”
“你有飯局就去參加唄,這幾天來那個就別喝酒啦。有事情打我電話或者發(fā)訊息給我,隨叫隨到。喏,這個拿著。”
羊弦瑜關(guān)心了幾句,末了把自家家門鑰匙遞給了崔凌月。反正家里也不會有別人,這小妮子啥時候想過來也不用提前說了。
最為重要的是,昨晚雖然兩人之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是羊弦瑜本人卻是十分享受這種安靜愜意的二人生活,拌拌嘴,喝喝酒,牽牽小手,這種感覺讓羊弦瑜很舒服。
崔凌月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收起了鑰匙,“你女朋友要走啦,要抱抱!”
說完便主動抱住了羊弦瑜,感受到羊弦瑜身上的僵硬,小嘴湊到耳邊,輕聲說道:
“你把鑰匙給了我,我可是會來查崗的喲!你家洗手間今天怎么有股怪味,而且味道可真大!姐姐走啦!”
說完惡作劇般的在羊弦瑜臉頰小雞啄米一般親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跑下了樓。
羊弦瑜鬧了個大紅臉,你是屬狗的嘛美女,我都處理過了你還能聞到怪味兒?剛剛是不是頭偷窺我了啊靚女!
搖了搖頭,阿月這丫頭,時不時古靈精怪,是不是溫柔體貼!
等等,阿月剛剛親了我?而且早上那個姿勢可真是太撩人啦,老子以后可是有福了!阿月,愛你一萬年!
腦海之中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羊弦瑜傻乎乎地站在門口對著門外一站就是一上午。
這一天一整天,羊弦瑜臉上都露著一臉豬哥笑,中午解決午飯之后去醫(yī)院看望了王凱威。
陪著王凱威聊天打屁了一下午,毫不意外的以王凱威拿出了你羊弦瑜這個初哥拿什么跟我斗嘴這個大殺器為結(jié)局。
晚上回家跟崔凌月煲了三個鐘頭的電話粥,結(jié)束之后羊弦瑜便一本滿足的進(jìn)入了睡眠。
接下來的幾天,羊弦瑜依然是在等待錄取通知書的到來中度過的。
然而,到了8月8日,王凱威與吳穎婷擺下謝師宴的日子,羊弦瑜依然沒有獲取任何一絲關(guān)于自己未來去向的消息。
大清早,崔凌月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因為崔凌月也在第一志愿上面填下了南國大學(xué)。她從她母親哪里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據(jù)說南國大學(xué)的錄取條件在今年發(fā)生了改變,從崔羽在醫(yī)院得來的消息,南國大學(xué)會在8月15日到17日在崔羽他們龍城一院進(jìn)行一場考生錄取體檢,這兩天應(yīng)該就會通知龍城所有報考南國大學(xué)的學(xué)生。
羊弦瑜這才心中大定,當(dāng)下忍不住腹誹:
“這狗幣南國大學(xué),一整個七月都沒有一點消息泄露出來,而且這次體檢居然是面對所有報考他家的考生。這是要搞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