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在北方勢力根深蒂固,產(chǎn)業(yè)也遍布整個東北。特別是冰城這地界,但凡有些名聲的企業(yè)幾乎都和周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梢哉f,在這冰城乃至于北方,還真沒幾個人敢跟周家做對的。
中年男子梁總摟著妖艷女子滿是得意,不屑得看著陳慕陽然后伸出了手。
“愣著干什么?嚇傻了吧?還不拿過來?”妖艷女子見到陳慕陽滿是微笑,頓時惱怒伸手就去搶陳慕陽手中的東西。
陳慕陽手一抬,避開對方,然后笑著對面前的店鋪老板道:“老板,這枚玉佩我要了,就按五十萬的價格算。”
還要買?
老板愣愣得接過玉佩,看了一眼邊上的梁總和妖艷女子。
中年男子梁總見到陳慕陽無動于蹤,頓時起身伸手就抓向了陳慕陽的衣領(lǐng)道:“臭小子,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你真他媽想找死……”
只是,中年男子梁總的手還沒碰到陳慕陽,陳慕陽已經(jīng)一伸手抓住了對方手腕。不等中年男子兩種反應(yīng)過來,陳慕陽的右手如同水蛇一般順勢而上,不過瞬間抓住了中年男子梁總的肩頭,然后手一拉,中年男子痛叫一聲胳膊已經(jīng)脫臼。
分筋錯骨手。
當(dāng)初老道教陳慕陽這一套手法的時候,是為了幫助陳慕陽施展道法,而現(xiàn)在用來這些普通人卻是正合適。
“你!你干了什么。我胳膊斷了!”中年男子梁總只感覺胳膊疼痛,根本抬不起來半分。
一旁妖艷女子也是臉色慌亂指著陳慕陽開口道:“你……你做什么?你敢在這里動手,你是找死。梁總妹妹是周家的人,敢在冰城鬧事,周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這個人脾氣不壞,但是不喜歡別人對我動手動腳。”陳慕陽慢慢起身,看著眼前的女人開口道:“本來你想看玉佩,也只是一件小事??墒悄氵@人性格過于刁蠻任性,口無遮攔,主動挑釁我。今天我就給你一點(diǎn)教訓(xùn)。”
妖艷女人也看出來陳慕陽有些手段,現(xiàn)在聽著陳慕陽的話頓時嚇得慌忙后退躲在了自己男人后面。只是,她剛縮到中年男人后面,陳慕陽的身影卻如影隨形出現(xiàn)在其身后。
噠。
陳慕陽兩指捏在妖艷女人后勁。
妖艷女人頓時感覺全身酸軟,脖子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覺,順著陳慕陽的手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我怎么了!”妖艷女人驚恐開口道:“我不能動了,梁總,我不能動了。”
中年男子梁總此刻已經(jīng)嚇得步步后退,哪還管的了眼前的女人。
“小子,你敢動手,我妹妹和周家不會放過你的。”中年男子梁總抱著一條無力的胳膊退到門口,急聲開口道:“你有本事在這里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叫人,你別想活著離開冰城。”
陳慕陽冷哼一聲回應(yīng)道:“告訴周家,我叫陳慕陽。周家要是真有膽子,就讓他們?nèi)ハ愀窭锢?606號房間找我,我等他們。”
“你等著。”中年男子梁總走了,甚至連妖艷的女人都丟下了。
妖艷女人看著自己男人跑遠(yuǎn),頓時失去了囂張的面容,對著陳慕陽哭著求饒道:“先生,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什么都愿意,我今晚陪你……我什么都愿意。”
陪?
不管什么時候,陳慕陽根本不會多看這樣的女人一眼。
“行了。不用假惺惺的求我了。我封了你的脈門,兩天后自動會解開,這兩天你就當(dāng)個廢人,就當(dāng)對你的教訓(xùn)。”陳慕陽將銀行卡遞到老板面前道:“老板,刷卡吧,五十萬。”
梁總被解決了,妖艷女人也被封了脈門,身體動彈不了半分。
老板看著這一幕知道遇見了高人,慌忙點(diǎn)頭道:“不。我們店里最講信譽(yù),先前開價四十萬就是四十萬,我這就給先生包裝好。”
四十萬。
一分沒有多收。
陳慕陽將玉佩盒子拿著,便帶著對其一臉敬畏的朱洪武走出了古玩城。
路上,朱洪武心里一直在尋思著什么,直到陳慕陽停下,朱洪武才慌忙開口道:“道長,您……您現(xiàn)在還想去哪???我給您帶路。”
“朱老板,你不用這樣,我又不是壞人。”陳慕陽看著朱洪武敬畏的樣子,笑著開口道:“再說了,我去哪該是你帶路了。我說了,我要買點(diǎn)古物件。對了,我還要買點(diǎn)符紙,和制作符咒的材料,朱老板既然連周家都知道,那也應(yīng)該知道這一類東西在哪能見到吧?”
符咒的材料。
朱洪武輕鎖眉頭,隨后瞬間點(diǎn)頭道:“我真聽說過這么個地方。不過我也只是知道大概位置,具體在哪里我真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過去打聽打聽。”
朱洪武不是古武界的人,知道一些皮毛也算是了不得了。
陳慕陽倒是也無所謂,便點(diǎn)頭道:“那去找找吧。到了地方,總能打聽出來的。”
朱洪武連忙點(diǎn)頭,便帶著陳慕陽走向了街道外的停車場。
朱洪武自己開了車,帶著陳慕陽想著冰城的另外一個方向趕去。過了前后半小時,朱洪武便帶著陳慕陽來到了一條有些破落的街道入口處。
眼前的街道很破,有種老城區(qū)的感覺,不過地面還算整潔,兩邊的鋪面都是一些老鋪?zhàn)印?/p>
朱洪武跟著陳慕陽下車,便疑惑開口道:“我聽說,這里有一家商店,專門是買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只是以前來過兩次,都沒找到那家商店。”
“找不到,跟著人走就是了。”陳慕陽下車的時候,便感覺到了街道對面的一對男女氣息不弱。
這一對男女作為武者,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應(yīng)該是前往那一家商店的。陳慕陽帶著朱洪武走在另一邊,果然那一對男女不一會就走進(jìn)了一家酒樓。男女徑直穿過酒樓大廳,然后和大廳后方一個服務(wù)生交談了幾句便進(jìn)了一扇門。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陳慕陽上下掃了一眼酒樓,酒樓看上去很普通和外面開的酒樓一樣,甚至里面還有一些普通客人。而酒樓里的服務(wù)生卻不弱,步伐扎實(shí),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絲武者的氣息。
陳慕陽看了一眼邊上跟著的朱洪武道:“朱老板,你在外面等一會吧,我進(jìn)去看看。”
“???”朱洪武遲疑了一下,連忙道:“道長,要不你帶我進(jìn)去看看吧?我想見識見識!”
陳慕陽倒是不在意這一點(diǎn),便點(diǎn)頭道:“那你跟著我好了。”
兩人一前一后,陳慕陽走在前面,在進(jìn)了酒店客廳之后,后面守著的服務(wù)生已經(jīng)看向了陳慕陽。
“先生,以前似乎沒見過您,需要些什么嗎?”守門的服務(wù)生對著靠近的陳慕陽笑著問道。
陳慕陽點(diǎn)頭道:“初到冰城,聽說你們這里賣東西,就過來看看,想買點(diǎn)符咒的材料,你們這里應(yīng)該有吧?”
符咒材料?
服務(wù)生眼神動了一下,看著陳慕陽點(diǎn)頭笑道:“東西是有的。我?guī)壬M(jìn)去。”
門后。
卻是另一番天地。
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宅院里不僅有服務(wù)生,還有其它武者走動。這些武者有些聚集在亭臺下,有些則跟隨服務(wù)生走向宅院深處。這一眼看過去,至少有五六十人。
“你們這生意挺好啊。”陳慕陽看著宅院里走動的人,好奇問道。
服務(wù)生笑著點(diǎn)頭,開口道:“先生沒來過這里吧?我們這里是華夏武道聯(lián)盟的產(chǎn)業(yè),也是給華夏古武和道教人士休息的地方。其實(shí)平常時候這里也沒那么多人,不過昨天冰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這些人也是今天一早趕過來的,看樣子這兩天全國各地應(yīng)該還有很多古武人士趕過來。”
大事?
陳慕陽一愣,自然想到了自己和周家老太爺?shù)募s戰(zhàn)。
“小兄弟,到底什么大事?。?rdquo;一旁朱洪武好奇問道。
服務(wù)生回應(yīng)道:“回先生,就在昨天晚上,傳聞江南來了一位年輕宗師。那位年輕宗師似乎和冰城周家有點(diǎn)過節(jié),便和周家老太爺三日后約戰(zhàn)松花江。宗師之戰(zhàn),數(shù)十年未曾發(fā)生過了,再加上周家老太爺久不出山,外人都以為他可能都不在了,來觀戰(zhàn)的人自然多了。其實(shí)真要說起來,這些人絕大多數(shù)還是想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年輕宗師敢挑戰(zhàn)周家老太爺。”
宗師之戰(zhàn),對于陳慕陽來說只是解決恩怨,可是對于華夏古武界來說卻是罕見大事。只是陳慕陽也沒想到,這消息會流露出去,而且還引來這么多人觀戰(zhàn)。
“周家?宗師!”朱洪武聽聞,聲音驚駭?shù)溃?ldquo;誰那么想不開啊,居然來北方對付周家,這不是來找死嗎。宗師得有多強(qiáng)啊,那不得上天入地?”
服務(wù)生聽著朱洪武的話卻是一笑。
宗師是強(qiáng),但是上天入地還不至于。
而此刻,不遠(yuǎn)處的幾個武者也聽到了朱洪武的話,一個光頭男子嘲笑道:“怎么普通人都進(jìn)來了。胖子,武者是強(qiáng)大,但是還不至于你說的上天入地。不過有一句話你倒是說對了,南方那個小子居然來我們北方挑戰(zhàn)宗師,我看他就是來送死的。”
“就是。周老太爺可是長白山刀圣,當(dāng)年踏入宗師之境,只身入江南,連江南的秦伯宗都不是周老太爺對手,差點(diǎn)一刀就被周老太爺給劈死了。沒想到南方那些家伙還不死心,還敢來挑戰(zhàn)。我看那小子,這一次是要死在松花江山了。”一個高個子馬臉的中年男人放聲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