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升臉色發(fā)青。
“張遠,你這是沒事找事,我出車禍的事情還沒找你。
現(xiàn)在你又要惹我,還敢對齊先生無禮。”他氣的不行。
這次賽車要不是張遠挑撥,他根本不會參與。
張遠冷笑一聲。
“什么齊先生不齊先生的,在你眼里值得尊敬。
在我這里,他算個屁?一個坐輪椅的殘廢而已!”他說著嘴角一咧。
“你這是好運,要是沒好運,你也會跟他一樣。
至于找我!
關(guān)我屁事啊,你自己賽車出車禍,這也怪我?
要不要下次你跌倒了,也怪到我身上來。”
張遠擺了擺手。
“我也不和你廢話了,楊老板,我看上了他手里的這塊玉,幫我包起來。”
他對著楊老板指揮了起來。
“這……”楊老板一時兩難起來。
一邊是首富的公子,一邊是房地產(chǎn)大佬的弟弟。
兩個人都不是他能夠比得上的,要是斗起來。
他雖然有資本,但也架不住兩個人的攻擊。
“怎么?楊老板你這是不想站在我這邊了啊。
我可是你這里的金牌VIP,更別說我剛才還在你這里花了幾千萬。
一個月買的東西,我可是你客戶中最多的。”張遠說道。
“你這次不站在我這邊,可別怪我以后不來。
要是靠他陳升,他能帶來多少客戶?
我給你帶來的客戶,遠超他幾倍。
你別不知道好歹!”
楊老板看了一眼陳升。
“楊老板,你自己看著辦,我丟了臉,別怪我不客氣了。”陳升也不甘示弱的威脅道。
他可不會怯弱與張遠。
齊云拉了拉陳升。
“算了。”他說道。
什么?
“齊先生,你?”陳升不解。“我們可以不需要怕他的!”
張遠得意的笑了。
“看看,他自己都退縮了,你還在堅持。殘廢就是殘廢,雖然沒一點本事,但勝在有自知之明。”他走到了齊云面前。
“殘廢眼光不錯,這玉不錯。
給我吧,我讓楊老板包起來!”
陳升面顯怒意,他忍不了。
“張遠,你找死!”他氣憤無比的說道。
齊云嘴角一扯。
“陳升,你要改改自己的脾氣了。
和一個活人可以計較,但若是和一個死人去計較,那就是沒事找事!”他說道。
這話說的陳升愕然。
“死人?齊先生,難道您是說?”
齊云眼神一凌。
“不錯,他要死了。”
張遠聽了罵道:“晦氣,你說我死我就死。怎么?你想殺我?陳升都不敢殺我,你敢么?”
齊云搖了搖頭,他沒回答。
這讓張遠心中咯噔一聲,他再看陳升,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憐憫之色,好像他馬上就要死了。
“陳升,他是什么意思?”
陳升抖了抖腳。
“還能什么意思?齊先生是神醫(yī),我這一身病痛就是他治好的。
你不是說我會殘廢么?
不錯,醫(yī)生給我下了截肢通知。
我當時都絕望了,但是齊先生來了。
他的一顆丹藥將我救了回來,所以我好好的站在了你面前!”
神醫(yī)?
“陳升,你別唬我,他會是神醫(yī)?”張遠說的有點沒底氣了。
“愛信不信,不過齊先生說你會死,你就一定會死!”
陳升得意洋洋。
“你們一起唬我,有本事告訴我,我到底哪里有??!”張遠急道。
齊云沒說話,嘆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嘆的張遠一陣心寒,但他還是強顏歡笑。
“說不出來了吧,我不知道多么健康。
昨天晚上我還去我的會所,找了兩個外國妞一起雙飛。
今天一早,我不知道多舒暢。”張遠越說越是沒底氣。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
齊云敲了敲輪椅的扶手。
“是不是感覺到有點問題了?”他說道。
張遠臉色一沉。
“沒有!”他堅定道。
“是么?你按一下你左腰腹部下,第三根肋骨與第四根肋骨之間。”
張遠摸索了過去,數(shù)了數(shù)。
輕輕一按,他面色一變。
“有感覺了?是不是有點酸澀?”齊云問道。
張遠臉色難看。
“這是正常的吧,不信你們也試試。
楊老板,你試試!”他對著楊老板說道。
楊老板也試了試。
“沒有感覺!”
陳升也去按了按。
“誒呀,我也沒事呢!
張遠,你說說,為什么就是你有事呢?”他一臉譏諷的說道。
張遠手有點抖。
“可我沒事?。?rdquo;
“真沒事?有沒有覺得有時候體弱氣虛,走幾步就氣喘?
明明感覺自己身體有問題,可是去了醫(yī)院總是檢查不出來!”齊云繼續(xù)說道。
嘶!
他說的張遠倒吸氣,確實是這樣的。
這段時間他就是齊云說的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心慌。
去了最好的醫(yī)院檢查,可就是查不出來。
所以昨晚他才去會所找了兩個外國的妞,讓他開心。
可是開心過后,本以為沒事了,被齊云一說,徹底慌了!
“你怎么知道?”
陳升嗤笑了起來。
“張遠,你是不是沒腦子,我早說過,齊先生是神醫(yī)!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對他這么恭敬?
皆都是因為,齊先生醫(yī)術(shù)驚人。
中心醫(yī)院的醫(yī)生全都知道,不信你問問,是不是這樣!”
張遠趕忙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李院長么?我是張遠!”
李院長!李嫣然的父親!
“是我,張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李院長問道。
“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齊先生的人?陳升的病是不是他治好的?”
“這……這件事我不能說,陳望先生和我說過,這件事不能傳出去!”李院長隨之道。
陳升出車禍的病情,陳望特意叮囑過,不準外傳。
“李院長說吧,我哥那里如果怪罪下來,讓他來找我。”陳升的聲音傳過去。
李院長這才放心。
“是的,是齊先生治好的。
一顆丹藥,讓陳升先生不需要截肢。
他的醫(yī)術(shù),世間罕有,堪稱神醫(yī)!”
張遠握緊了手機,他臉是成了紫色!
“神醫(yī)……齊先生!”
本來一臉囂張跋扈的臉,擠在了一起。
化成了一種,極為難看的笑容!
“呵呵,張遠,你現(xiàn)在真難看!”陳升說道。
張遠理都不理他。
“齊先生,您看我的病,還有的救么?”
漲紅的臉,讓他看起來極為滑稽。與剛才的囂張跋扈相比,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
“有沒有得救,與我何關(guān)?”齊云微笑道。“對了,這塊玉你還要么?”
張遠急忙擺手。
“不要了,不要了,齊先生要的東西,我哪敢搶啊。”
他干笑了起來。
“既然不要了,楊老板,這塊玉包裝起來,我要了。”齊云說道。
“好的齊先生。”楊老板說道。“這塊玉我不收錢送給齊先生了,以后齊先生來我這里,買任何玉都將打五折,只收成本價,還有買玉享有優(yōu)先權(quán)!”
他見齊云如此厲害,是神醫(yī)不說。三言兩語,就讓他在明面上都開罪不起的張遠低頭,成為討好模樣。
這等手段,他是敬佩萬分,望塵莫及。
“嗯。”
楊老板讓女服務員接過了玉,拿去包裝了。
一旁的張遠面色變換,他眼巴巴的盯著齊云。
“齊先生,要不您再看看這里的玉,接下來要買的,我付錢!”他搓了搓手巴結(jié)道。
他付錢?
“陳升,我們走。”齊云直接道。
對于張遠,他是看都沒看一眼,將他視若無物。
噗通。
張遠急的跪在了地上,拉住了齊云的腿。
“齊神醫(yī),你不能就這么走了啊,救救我,我不想死!”他哭訴道。
陳升看到這一幕,心中極為暢快。
“還是齊先生厲害啊,我比不上。”他心中暗道。
齊云一甩手,一巴掌打在了張遠的臉上,將他抽飛了出去。
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他接過了楊老板送來的玉。
“走吧。”
啟動輪椅向著外面而去,陳升緊隨其后,一刻也不離開。
到了外面,上了車。
“齊先生,我請你吃飯。”陳升問道。
“不用了,送我去市中心吧。”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
準備回去公司吃一點,然后上班。
“好吧。”
陳升啟動了車輛,向著市中心而去。
他邊開車,邊說剛才的事情。
“齊先生,您真是厲害,張遠剛才的臉色變得真的是好玩。”陳升越想越開心。
過了一會。
“齊先生,張遠什么時候死?我到時候包個大紅包去,讓他在陰間用!”
齊云眼睛微瞇。
“你還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