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來后,一個人指著一道菜,對齊天說:“這是飛卓酒樓的招牌菜,飛天雞,1888一只,你可要多吃兩口,不然這輩子都吃不上了。”
“是呀。不過你們都是有錢人,經(jīng)常來這里吃飯,就別吃了吧。”齊天笑瞇瞇的說。
那人的神情一滯,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上班族,哪有錢經(jīng)常來飛卓酒樓吃飯。
“行了,大家吃飯吧。”
易城暗罵一聲廢物后,再次出來打圓場。如果不是為了胡瑾,他怎么可能請這些人吃飯。
“打擾各位一下。因?yàn)閯偛沤o齊先生帶來了許多不必要的困擾,我們酒樓贈送各位兩道菜,權(quán)當(dāng)賠罪。”大堂經(jīng)理命人端上來兩道菜。
“不愧是飛卓酒樓,服務(wù)真到位,還照顧這種廢物的臉面。”
那些人都是第一次來這里吃飯,還以為這是飛卓酒樓的待客之道呢。
易城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吃飯,但他來之前,他叔叔特意叮囑他,千萬不要在飛卓酒樓鬧事,就算吃點(diǎn)虧也要忍著。
“莫非這個廢物在扮豬吃老虎?”易城觀察齊天吃飯的姿態(tài),自嘲道:“怎么可能,多半飛卓酒樓只是用最便宜的菜糊弄一下。”
易城不認(rèn)識大堂經(jīng)理送上來的菜,但有人在網(wǎng)上看到過其中一道菜。
“這道菜不會是那道一個月只做一道、有錢都吃不到的佛肴吧。”
“這一道菜,絕對比其他菜加起來都要貴,那些有錢人都以吃一次佛肴為榮。”
易城眉頭緊皺,“不就是一道菜嗎,能貴到哪去?”
“佛肴,最低50萬,有時會超過百萬。”
易城有些動容,山珍海味,他吃過不少,但50萬一道的菜,他別說吃,見都沒見過。
等等,大堂經(jīng)理說是因?yàn)榻o齊天帶去麻煩才贈送的,也就是說,這2道菜和他沒關(guān)系。
易城的臉一下子黑下來,“飛卓酒樓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但今天是我易城請客,不需要贈菜。”
“易少,那可是佛肴啊。”旁邊的人急了。
易城哼道:“不就是兩道菜嗎,我出雙倍價格,讓廚師另做。這兩道贈菜,我們不要。”
“不愧是易少,果然是神豪。”
那些人紛紛豎起大拇指,易城的臉上浮現(xiàn)出高傲的笑容。
“易先生,恕我無能為力。”大堂經(jīng)理說:“佛肴和酒肉和尚是飛卓酒樓贈給齊先生的,只有齊先生可以退。”
“反正你們已經(jīng)做了,再做一次不就行了,還能賺兩倍。”易城說,大堂經(jīng)理陰沉著臉說:“易先生,恐怕你對自己有些誤解。佛肴和酒肉和尚都是貴客才有機(jī)會品嘗到的,你不在貴客的行列。”
易城的臉憋成豬肝色,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他很想掀了眼前的桌子,但他叔叔告誡他的話讓他只能將所有怒火吞到肚子了。
“飛卓酒樓真是好大的架子。”易城咬牙切齒的說:“既然不能重新做,那我將這兩道菜買下來,總該可以吧。”
“齊先生?”大堂經(jīng)理詢問齊天,齊天笑道:“我是無所謂,不過我擔(dān)心他付不起錢啊。”
只看一眼,齊天就知道這兩道菜的價格絕對高得離譜,所以故意激易城。
“你當(dāng)我是你這種廢物嗎?區(qū)區(qū)幾十萬,我連眼都不會眨一下。”易城高傲的說。
大堂經(jīng)理冷漠的說:“佛肴:480萬,酒肉和尚:300萬,一共780萬。”
“你真當(dāng)我是冤大頭了?這么兩道破菜,你就敢要780萬,信不信我去物價局告到你們破產(chǎn)。”
易城被780萬的價錢嚇了一跳,他是有錢,但他的銀行卡里也就500萬左右。
“佛肴的主要食材是白松露,80萬左右,湯是用金紙熬出來的,10萬左右,其他輔材30萬左右,12顆鉆石360萬左右。”
“酒肉和尚的主要食材是鱘魚籽醬、藍(lán)鰭金槍魚腮肉,這兩個加在一起100萬左右,不過他的湯是1787年的拉菲古堡,200萬左右。”
“如果易先生還不相信,可以打電話投訴,這兩道菜就擺在這里,隨便任何人查看。”
易城被一串?dāng)?shù)字嚇得呆在原地,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將金子和拉菲古堡當(dāng)湯喝。
一定是那個廢物和大堂經(jīng)理串通好,故意坑我的。對,沒錯,就是這樣。
易城恨不得撕碎了齊天,但牛逼吹出去了,他只能咬碎牙吞到肚子里,“我買了。你們先吃,我去打個電話。”
“看好他。”大堂經(jīng)理對旁邊人說了一句后,很客氣的對齊天說:“齊先生,祝您用餐愉快,用問題隨時叫我。”
大堂經(jīng)理走后沒一會,易城就黑著臉回來。莫名其妙花出去這么大一筆錢,又被叔叔訓(xùn)了一頓,他的心情差到了極致。
但他不會認(rèn)為這些是自己的過錯,他認(rèn)為是齊天故意給自己下套。
壓下所有不愉快,易城笑道:“大家繼續(xù)吃,別客氣。幾百萬而已,對我來說九牛一毛。”
“不愧是易少,哪天一高興,興許將飛卓酒樓買下來也說不定。”
“誰要是能嫁給易少,那可是光宗耀祖、祖墳上冒青煙的事啊。”
此時,先前離開的人推著一個車回來,“易少,蛋糕來了。”
“今天是誰的生日嗎?”眾人疑惑地看向易城。
拿起兩個酒杯,易城走到胡瑾身旁,深情的說:“瑾瑾,可能你已經(jīng)忘了,5年前的今天,你成為我的女朋友。這個蛋糕,是我特別為了你制作的。”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我對你的愛從未改變過。”
“拿著這個酒杯,我們一起敬大家一個,然后切開這個蛋糕,紀(jì)念我們的愛存在了5周年。”
周圍的人立刻起哄,“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齊天面色陰沉無比,胡瑾這個人最不愛駁別人的面子,易城估計是知道她這個弱點(diǎn)才敢這么明目張膽。
不過當(dāng)著我的面這么囂張,真把我當(dāng)廢物了?
緩緩站起來,齊天輕輕一碰易城的手,易城就被一股電流電的松開就被。輕而易舉的拿到酒杯后,齊天說:“胡瑾現(xiàn)在是我老婆,是我娶了她,自然也應(yīng)該由我為她的上一段感情劃上句號。”
易城面色陰沉的說:“齊天,我在和胡瑾敘舊,就算你是他老公也應(yīng)該保持風(fēng)度,不然別人該以為你小心眼了?”
“我就是小心眼。胡瑾是我老婆,別人想都不能想。”齊天冷漠的說。
這把狗糧撒的著實(shí)突然,讓所有人都吃的賊不是滋味,一旁的胡瑾則是面紅耳赤。
“既然你這么說,這酒就別喝了。”易城說:“不過酒不喝,讓胡瑾替大家切個蛋糕總可以吧?”
齊天在心底冷笑,蛋糕進(jìn)門的時候,他就看穿了。易城在蛋糕里放了一個鉆戒,只要蛋糕被切開,鉆戒就會被特殊裝置推出來。然后,易城示愛,其他人簇?fù)磉^來祝福,擰響手炮,不給胡瑾拒絕的機(jī)會。
“里面不會有鉆戒吧?如果有的話也太老土了,這招都被用爛了,現(xiàn)在只有煞筆才會那么做。”齊天笑瞇瞇的說,易城一臉尷尬,“怎么可能。”
齊天哈哈一笑,“我想你也不會那么做。老婆,去切吧,就當(dāng)幫忙了。”
齊天發(fā)話,胡瑾才動,這更讓易城嫉妒:一會,你的老婆就是我的了。
所有人都注視著胡瑾的動作,他們都接到指令,只要鉆戒出現(xiàn),他們就沖過去。
刀緩緩切開蛋糕,所有人都緊張的注視著,搞得胡瑾一陣緊張。
怎么回事?見鉆戒沒出來,易城看向拿蛋糕的人,那人一臉茫然地?fù)u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