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別以為用一個手串哄好那個老頭子就可以待在這個家里,我早晚把你趕出去。”
拿出電話,徐莉開始和那些老姐妹們聯(lián)系,物色合適人選。
來到文玩市場后,胡山岳興奮的不得了,拉著齊天到處看,想讓他淘一串高僧佛珠。
不過高僧佛珠豈是那么好找的,轉(zhuǎn)了大半個文玩市場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
“你到底懂不懂啊,你要是不懂,我就不帶你來了,浪費我的時間。”
看重的一個手串被齊天說成垃圾后,胡山岳面子有些掛不住,開始找齊天的麻煩。
“爸,你如果想買盡管買,我不阻攔你。但我要說清楚,那個手串最多值30塊錢。”齊天平靜的說,胡山岳一臉不相信,“那手串的串珠晶瑩剔透,品相極好,最重要的是14顆串珠出自同一棵樹。別說30,就是300也有人買,那個老板才賣100,你到底懂不懂???”
“爸,那個手串是敗絮其中,不出3天就壞了。”齊天肯定的說。
“說的那么玄乎,我看你就是故意擋我財路。”胡山岳氣呼呼的離開,不搭理齊天。
齊天一陣搖頭,緩緩跟上去,卻意外跟丟了。
“都60多歲了,怎么腿腳這么利索。”
齊天閉上眼睛,打算搜索胡山岳的氣息。
“放開我,我不買了。”胡山岳的聲音響起。
齊天走過去,看到胡山岳在和一個老板爭吵,旁邊圍著一群看熱鬧的。
“這個老頭真不讓人省心,離開這么一會就闖禍。”
穿過人群,齊天走到胡山岳身旁,“爸,出什么事了?”
“你來的正好。我剛才無意間撇到一個手串挺好看就忍不住摸了一下,結(jié)果他就非要讓我買。”胡山岳生氣的說。老板冷笑一聲,“老家伙,不買就別碰,碰了就要買,這是行規(guī),來這里的人都知道。”
胡山岳看向四周,周圍的人默不作聲,沒有一人反駁。
沆瀣一氣,齊天冷哼一聲,“這個手串多少錢?”
“這是清朝一位高僧把玩50年的珍貴佛珠,如果不是有幾個串珠遺失,我還舍不得拿出來賣。”老板擺出一副肉疼的樣子,“我也不為難你們,10萬塊,佛珠拿走。”
“你怎么不去搶?”月山岳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如果嫌多就找市場的鑒定專家過來,到時候有你哭的。”老板渾然不懼的說。
齊天知道文玩市場肯定向著這些老板,所以按住激動的胡山岳,“10萬太多了,2萬吧。”
“5萬,不能再少了。”老板伸出一個巴掌,齊天點頭,“那就5萬,刷卡。”
“你瘋了,這東西連500都不值,你別不懂裝懂,禍禍我們家的錢行嗎?”
胡山岳以為齊天的錢是胡瑾給他的。
老板這時候也有些疑惑了,難道這手串真的價值不菲?
“爸,你不是喜歡嗎,花再多錢也無所謂啊。”齊天哈哈一笑,“老板,我花了5萬,你也別太小氣,把個草墊送給我吧。”
“不行,那個草墊是我的傳家之寶,這把扇子送你了。”老板直接拒絕道。
“真是冤大頭,竟然花5萬買那么一個垃圾。”
齊天沒有在意周圍的嘲笑,他趁胡山岳不注意,偷偷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就故意拖延時間。
“今天很熱鬧啊,難不成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寶貝?”這時,一個帶著眼睛的老者走過來,黃佐無意間看到齊天手中的佛珠,“小兄弟,我能不能看看你手中的佛珠???”
“你是誰啊,憑什么?”月山岳的話沒說完就吃驚的張大嘴巴,“文玩泰斗-文玉清。”
聽到文玉清三個字,剛剛散去的人群又?jǐn)D了回來。
“佛珠是最早的手串,不過因為佛珠本身就極少,而且格外珍貴,所以市面上很罕見。”文玉清輕輕撫摸佛珠,“質(zhì)感、色澤都是上乘,這應(yīng)該是一串瑪瑙材質(zhì)的佛珠。”
“文大師,你在開玩笑吧。我早就找人鑒定過了,佛珠是木制的,而且快腐爛了。”那個老板不相信的說。
“這種破東西,你就賣5萬,是不是太心黑了?”胡山岳再次生氣,老板哼道:“那是你們眼光不行,怪不得別人。”
齊天拉住胡山岳,“聽聽文大師怎么說,我相信他不會無的放矢。”
文玉抬起頭,看向老板:“你在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性嗎?”
“就算你是文玩泰斗也不能把壞的說成好的。”老板堅持道,文玉清冷笑道:“不見棺材不落淚。”
文玉清用力捏了一顆串珠,上面出現(xiàn)裂紋。和老板說的一樣,佛珠快腐爛了。
不過在外殼破開后,里面露出一顆米粒大小的珠子。
“內(nèi)有乾坤,里面的才是瑪瑙珠。看成色,價值至少百萬。”文玉清高聲說,老板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之前那些自以為懂行而嘲笑齊天的人也感覺臉上一陣刺撓,灰溜溜地走了。
“我賣的只是外面的佛珠,不賣里面的瑪瑙,還給我。”老板沖過去,想要搶奪佛珠,齊天一步跨出,擋住老板,“買錯了,是別人沒眼光。賣錯了,你就想搶回去,你就是這么做生意的?”
文玉清掏出手機(jī),“B區(qū)36號店,老板心術(shù)不正,趕緊請走,免得敗壞文玩市場的名聲。”
聽到這話,老板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文玉清雖然不是文玩市場的人,但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謝謝文大師,不然我還以為被騙了呢。”
最激動的莫過于胡山岳了。
“舉手之勞。這是我的名片,有文玩方面的問題可以隨時找我。”
文玉清遞給胡山岳一張名片。
結(jié)果名片,胡山岳激動地快要哭了,文玉清可是他一直以來的偶像啊。
“小友,這佛珠是你發(fā)現(xiàn)的吧,有時間我們切磋切磋。”
文玉清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齊天,然后就走了。
齊天翻了翻白眼。文玉清雖然厲害,但也看不透內(nèi)有乾坤,而且他的好多本事都是和他學(xué)的,有什么好切磋的,分明是想知道他是如何看透內(nèi)有乾坤的。
“以后,別再以為別人都是傻子。”齊天將扇子丟下,那扇子根本不值錢,“爸,我們走,免得有人巧取不行就豪奪。”
“對,趕緊回去。”
抱著佛珠,齊天和胡山岳回到家。不過讓齊天失望了,那個老板并沒有派人來搶奪佛珠。
“你在家守著佛珠,我去買一個保險柜。”胡山岳又走了。
齊天無奈搖頭,然后走到窗戶旁,卻看見胡瑾站在小區(qū)外,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
靜下心來,齊天摒棄所有雜音,將二人的對話收入耳中。
“瑾瑾,我知道錯了,你就回到我的身邊吧。”男人一臉溫柔的說,還想去拉胡瑾的手。
胡瑾的身體后退幾步,微微搖頭,“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和齊天過得很幸福,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我早就聽說了,那就是一個廢物,是地溝里的癩蛤蟆,根本配不上你。”男人高傲的說:“只有我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你。瑾瑾,我這次回夏城就是為了你。跟我走吧,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不要說了。齊天是我丈夫,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易城,你回去吧,不要再來找我。”胡瑾有些生氣的說:“我還要上班,先走了。”
“胡瑾,你早晚是我的。”易城駕駛一輛進(jìn)口奧迪車離開。
前男友和我搶老婆?不管你是誰,最好打消這個念頭。齊天的眼中隱隱有殺意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