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吃了蠱蟲尸體制作的解藥,那也只能稍微緩解癥狀,但是半個小時還會拉一次。
“好啊,你小子真他娘的狠!”阿海蹲在農(nóng)田里拉稀,滿臉怨恨。
千變毒太霸道了,阿海第一次碰到這種毒,還以為自己身體好能扛得住,沒想到吃萬能解藥也起不到作用。
“哎喲我去,阿海,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我隔老遠都聞到那股味,真臭?。?rdquo;紅臉漢子受不了了,趕快把手里的香煙點上,現(xiàn)場的屎味太濃了,接著就一口香煙一口屎味的吸,這酸爽。
阿海雙手緊握,又是一股稀濃濺射在泥土上,他幾乎受不了這種一瀉千里的感覺……
“我不信斗不過你,我的蠱蟲之術(shù)出神入化,既然如此,我就以毒攻毒。”
阿海居然把蠱蟲吞下去,利用蠱蟲在身體里為他吸收千變毒的毒素,然而,他卻忽略千變毒之所以叫千變毒,那就有幾千種變化的可能性。
等阿海的身體垮了,或許他才能摸到一些門路,而那個時候病入膏肓,只有準備后事的份兒。
回到家里,陳鋒去衛(wèi)生間洗澡,剛剛把淋浴頭給打開,他就看到地上好像有一張紙,而這張紙不是普通的白紙,上面應該是寫著有字的。
陳鋒好奇的把紙條撿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封表白信。
信封上面留名是吳超天,這封信大致內(nèi)容說得是,他有多么的喜歡蘇玉,說什么從第一眼看到蘇玉的時候,他就深深地愛上了蘇玉。
并且他愿意用三套房,和五百萬的聘禮,從陳鋒的手里把蘇玉給搶走,否則的話,他會不斷地騷擾蘇氏醫(yī)館的。
這封信寫的很露骨和直白,軟硬兼施,不愧是吳超天的風格。
看到這封信以后,陳鋒的嘴角微微地上揚,這年頭自己要是沒點本事的話,別人家的野男人都會勾搭自己老婆了。
“吳超天是吧?”陳鋒的嘴角微微勾起,這家伙從一開始對蘇玉垂涎三尺,不過,蘇玉也不是那么隨便的女人,至少是要她看得上才會和他們鬼混。
“我說,你一個人在衛(wèi)生間干啥?該不會在……”
門外傳來蘇玉的喊話聲,還有急促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
陳鋒趕快把紙條給丟進馬桶里,然后笑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衣服給脫掉了。
等蘇玉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他躺著,盡管和陳鋒結(jié)婚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認真觀看自己老公的所有。
“你……”蘇玉睜著一雙大眼睛,她呆愣在原地。
陳鋒微微一笑,低著頭,開始洗澡了,也不管蘇玉是不是在身邊站著。
雖然帥,雖然肌肉線條完美,雖然……
但可惜,唯一的缺點,那就是陳鋒是聾啞人。
從蘇玉和陳鋒結(jié)婚的第一天開始,蘇玉就一直嫌棄這一點,因為按照蘇玉自己的眼光來看,她可是一個大美女,要是她的老公只是一個聾啞人,那肯定配不上她。
“可惡,你洗澡之前不會關(guān)門嘛,你是啞巴?”蘇玉情急之下怒罵道。
陳鋒微微一笑,也不生氣。
“我忘了你確實是個啞巴。”蘇玉自嘲的一笑,然后把玻璃門拉上了。
淅淅瀝瀝的熱水從頭上淋下來,陳鋒稍微冷靜一點,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婆是個嫌貧愛富,特別現(xiàn)實的一個女人。
要車要房要存款,而且還必須保證她上床的對象是個帥哥,身體健全。
“蘇玉,你欠我的夠多了,我不也不建議慢慢地讓你體驗痛苦,體驗這些年我嘗到的難處。”
衛(wèi)生間里,陳鋒微微的笑著,一拳頭狠狠地砸在墻壁上,水花四濺。
蘇氏醫(yī)館,此時,在醫(yī)館前門圍攏著一幫人,他們都是前來看熱鬧的,因為今天的蘇氏醫(yī)館似乎不太一樣,大門前躺著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看樣子奄奄一息。
“大媽,您可不要嚇唬我們,這樣我們先撥打120,您堅持一下。”小麗是負責看守醫(yī)館的員工,她面露難過的說道。
“你們誰敢打120,我馬上就撞死在店門前。”老太太理直氣壯,瘋狂的大喊一聲。
那些圍觀的人面面相覷,這老太太是不是來訛錢了,人家小姑娘都說要撥打120急救電話,有病就去醫(yī)院查看,憑什么要訛詐人家打工的。
一些人開始指責,然而每一個人都想上去幫忙的,這年頭誰敢?guī)兔褪呛湾X過意不去。
“快把你們店長叫過來,我要和她對質(zhì),憑什么騙我!”
“快,你們不喊過來,我就要你們償命!”老太太鬧得太大了,不少人偷偷地撥打110報警電話,但是被老太太聽到了,馬上過去把人家的手機給砸了。
“哎哎,你把我電話砸了干嘛,你這個老太太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剛剛買的蘋果x,你賠我!”
一時之間,老太太成為指責對象,整個蘇氏醫(yī)館門前是水泄不通,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看熱鬧。
甚至有的還沒到上班時間的,把電動車停在路中間,跑下來拍照發(fā)朋友圈。
而在他們爭吵的時候,一棟大樓上面,吳超天悠閑地坐在躺椅上面,旁邊站著兩個大美女。
大胸美女拿著雪茄煙,而旁邊美腿妹子端著82年的拉菲紅酒。
“哈哈,我看你上不上鉤,我吳超天要泡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吳超天冷笑一聲,那老太太是他請來的演員,一天一萬塊,沒辦法有錢就是這么任性。
原本蘇玉在家里敷面膜,一聽自家醫(yī)館有人鬧事,她急急忙忙的開車趕往蘇氏醫(yī)館。
陳鋒看著蘇玉的背影,他擦拭著頭發(fā),然后打了個電話給夏浩。
夏浩也在現(xiàn)場觀看熱鬧,兩個人交談了一下,陳鋒也把現(xiàn)場的情況給了解清楚了,他說自己馬上就會趕過去。
家里只有一輛車,現(xiàn)在那輛車被蘇玉開走了,陳鋒只有坐公交車。
來到公交車站牌處,死活等不到一輛公交車,陳鋒著急就騎了一輛共享單車,奮力地踏車趕往蘇氏醫(yī)館。
“讓一讓,麻煩大家都讓一讓。”陳鋒摁著鈴鐺,這輛共享單車被他騎出電摩車的速度來了,簡直飛快。
蘇氏醫(yī)館前面,圍攏著一幫人,等蘇玉把車子停下來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家醫(yī)館門前躺著一個老太太,看來這件事是由這位老太太給制造出來的。
“婆婆,您到底怎么了?身體不舒服,還是有什么委屈,您告訴我,我就是這家醫(yī)館的負責人。”蘇玉眉頭一皺,當她看到鬧事者是一位七八十歲老太太的時候,她心里就涼了半截。
老人孩子,這是屬于社會的弱勢群體,打不得罵不得,搞不好還會賠償一筆巨額賠償金。
“你可來了,我等得就是你,你說現(xiàn)在咋辦?三天前,我在你家取了一副安神的藥,現(xiàn)在我吃了,我覺得渾身不舒服,拉稀拉了好幾天,我現(xiàn)在要找你們負責,你們開的是一家黑店……”
說這話的時候,老太太捂著自己的小腹處,疼得滿地打滾,那撒潑的演技擱在好萊塢也能拿個小金人。
然而,一般人都信以為真了。
蘇玉皺著眉頭,詢問小麗道:“她在我們醫(yī)館開安神藥了?單子有沒有,你們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個時候,蘇玉打算先證明老太太是不是在說謊。
小麗從醫(yī)館里把單據(jù)拿出來,確實是在他們醫(yī)館開過一副安神藥,而且是小麗本人親自開的,但是,安神藥的配方是根據(jù)蘇玉配置的,這服藥已經(jīng)銷售兩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