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低下頭,不敢言語。
此時,地上躺著四五個女人,除了蘇玉身上的衣服完整以外,其他女人下剃都暴露在外邊,場面一度尷尬。
唉!
陳鋒看向地上的蘇玉,難道就因為他是聾啞人就嫌棄自己,這些年和外邊的人鬼混,這種傻女人被人玩弄股掌之間,還洋洋得意。
查看蘇玉的情況,陳鋒發(fā)現(xiàn)蘇玉經脈紊亂,幻藥直接刺激著大腦,蘇玉的意識完全不受控制,她的身體偶爾會抽搐一下,而這也是明顯中了幻藥的跡象。
“只好用我獨創(chuàng)的秘藥,清毒散。”
陳鋒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撒在蘇玉的臉上,幫她按摩手臂上的關節(jié),這里是靠近心臟的位置,按摩可以加速血液循環(huán)。
而那清毒散是特殊草藥制成,接觸到皮膚就會被毛孔吸收,藥效在十分鐘內就能發(fā)揮,根據中毒者的中毒情況而蘇醒時長不定。
“喂,你在干嘛?”
“保安,保安呢?誰讓你隨便亂動患者的,你是哪兒來的?”負責人看到有人在亂摸“尸體”,他沖過來大吼道。
然而,保安們正在外邊維持秩序,這里屬于秘密通道,外人是無法進來的,所以負責人的喊話沒人答應。
“我不救人,她們都會死的,地上的人我認識,我的小學同學……”陳鋒沒敢說是自己老婆,撒謊道。
“你是醫(yī)生?”
“不是。”
“不是醫(yī)生你敢來救人?我看你就是胡攪蠻纏,保安,給我把他轟出去。”負責人大聲怒吼,這些貴婦可都是vip客戶,在他店里消費成千上百萬的存在,哪兒能讓一個無名小子亂折騰。
陳鋒默默地站起身來,輕聲道:“五分鐘之內,你們所有人都會頭疼胸悶,然后暈倒在地上。”
“呵呵,你有那本事也不會來做鴨子,真是丟人,你們有信他話的人么?”負責人聽了哈哈大笑,嘲諷道。
其他貴婦們很驚慌,不過一看陳鋒是個鴨子而已,他說得話沒有一點醫(yī)學根據,傻子才會站在他這邊。
陳鋒微微一笑,退到了旁邊。
十分鐘后。
先前囂張的負責人眉頭一皺,因為他發(fā)覺胸口發(fā)悶,腦袋好像被人打了一拳頭嗡嗡作響,難受極了。
“不,不好了,我的頭好暈!”
“我也是,我快呼吸不過來了,快點報警啊!”
那些人慘叫連連,紛紛的倒在了地上,全部都中了幻藥的毒性,就連負責人也扛不住睡在了地上。
“自作自受。”陳鋒嘴角一裂,笑了。
陳鋒也不是什么圣人,這幫人所中的幻藥不會致命,只要把窗戶打開就可以了,不過事后肯定會難受一陣子,那可不在陳鋒的幫助范圍。
打開窗戶后,漆黑的下方有人拿手電筒晃他。
稍稍閉上眼睛后睜開,陳鋒看到樓下有個黑衣人沖他豎中指,看來下蠱之人,包括這次的幻藥都是他所做的壞事。
黑衣人關掉手電筒,沒入黑暗。
這時,蘇玉也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好疼,我在什么地方?”看著四周熟悉的環(huán)境,她很快想起來今晚來找樂子,不知怎么就暈倒在外邊了。
陳鋒戴著面具,冷冷的看著老婆蘇玉,這女人簡直是個渣女,浪到他都想狠狠地把蘇玉摁在地上摩擦。
“喂,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蘇玉無力地坐在地上,揉著肩膀,輕聲問道。
陳鋒沒言語,默默地走上來。
“你是啞巴嗎?老娘問你話,告訴我?”蘇玉一看這男人長得人高馬大的,怎么看起來傻乎乎的,簡直和她那廢物老公一個脾氣。
“啊,你要干嘛?”
蘇玉驚呼一聲,她發(fā)現(xiàn)面具男把自己肩膀摁在地上,而她瞬間失去了抵抗能力,寬闊的肩膀和那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讓她意亂情迷,呼吸也在這一刻變得急促起來。
“唔,不要……”
陳鋒伸手在她脖子上揉了一把,然后咬著蘇玉的耳朵,兩個人的舉動簡直曖昧到爆炸。
哪怕是在這種危急關頭,蘇玉也不在乎,既然抵抗不了不如拼命地享受了,她雙手反抱住陳鋒的脖子,開始激烈地索吻。
“賤貨。”陳鋒一把推開蘇玉,跑出了房間。
留下蘇玉一臉懵逼,這人腦子有問題吧?剛把她的興趣挑逗起來,現(xiàn)在說走就走簡直不負責任,太可恨了。
“渣男!”蘇玉啐一口,埋怨著站起身來。
也許聽到門外的警笛聲,蘇玉趕快從暗道逃了出去,她可不想被抓進派出所讓廢物老公來保她,那樣就太丟人了。
墻角處,陳鋒默默看著蘇玉坐上一輛寶馬車,然后離開了這里,他從墻角里站了出來,他終于明白一個道理:渣女是不值得被愛護的,除了被人玩弄以外,一無是處。
可笑他多年的真心以待,換來的結果卻是一根手指頭都不要陳鋒碰,平時沒少往家里帶野男人回來,蘇玉就是一個噩夢,帶給陳鋒無限的傷痛。
“說到底我身份卑微,是我攀高枝,蘇玉,你給我的傷痛我會一點一點找你要回來的!”漆黑之中,陳鋒的眸子閃亮發(fā)光,現(xiàn)在蘇玉根本不知道他只是隱藏聽力和說話能力,總以為陳鋒和當初一樣是個廢物。
回到家里,陳鋒悄悄地從后院爬進去,他還以為蘇玉應該在家里,沒想到蘇玉從夜場出來就沒回家。
玻璃茶幾上,還有蘇玉的化妝盒,也許是之前匆匆忙忙離開忘記收拾了。
“哈哈,難得你長著一張美麗面皮,沒想到內心如此丑陋,再厚的粉底也掩蓋不住你的邪惡。”
對于蘇玉的內心,這些年陳鋒看了個八九不離十,她是一個很現(xiàn)實而冷酷的女人,和誰都只能短期的相處。
正在愣神的功夫,樓下響起汽車鳴笛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里,卻是顯得這般的刺耳。
跑到窗戶邊上偷看,發(fā)現(xiàn)蘇玉從寶馬車副駕駛下來,肩上挎著黑色包包,從她走路的姿勢來看,肯定又去什么Ktv唱歌喝酒了。
一個西裝男人攙扶住蘇玉,正朝著家里趕來。
又往家里帶男人回來?真當老子是泥巴捏的,今天別想完事。
陳鋒在心里冷笑一聲,默默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喝著早已冷卻的普洱茶。
一會后,蘇玉拿鑰匙打開了房間門。
“我,我還要喝,你們誰比我酒量更好的,放馬過來!”蘇玉喝得搖搖欲墜,走路差點就撞上衣服架子了,幸虧旁邊西裝男人攙扶的及時。
“嗯?”蘇玉看到陳鋒坐在沙發(fā)上,她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本來今天是去夜場找?guī)浉缈旎?,怎料被人暗中下毒了,差點丟掉貞操。
“這就是你的老公,既然如此,那咱們換個地方吧?我不太習慣有人在旁邊。”西裝男人看了一眼陳鋒,聽說蘇玉的老公是個聾啞人,看來外界的傳人很正確。
蘇玉笑了起來,甩開了西裝男人的手,她搖搖晃晃的跌倒在沙發(fā)上面,因為穿著高跟鞋和超短裙,這個角度已經暴露許多春光了。
“廢物,你給我滾到房間去,聽到聲音也不許出來,知道么?”蘇玉已經快要睡著了,有氣無力的說道。
陳鋒無動于衷,從前的他確實弱懦自卑,因為那個時候的陳鋒是個真正的聾啞人,他也自知配不上美麗動人的蘇玉,所以,他一直在包容和放縱蘇玉。
然而,蘇玉根本不把他當成是老公對待,不僅和別的男人亂勾搭,還時常把那些野男人帶回家里,這讓陳鋒有點受不了。
“你還敢瞪我,無法無天了?”蘇玉皺著眉頭,揮起自己的小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