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飛雨手工的時候不過是晚上的九點半,剛剛到達(dá),就看到一輛熟悉的保時捷Macan。
果然,秦韻也從車?yán)锍鰜砹恕?/p>
今天的秦韻穿著一條紅色的連衣裙,顯的非常大方得體,看的左鳴飛也是一愣。
“怎么,不請我去店里坐坐?”
此刻的秦韻,已經(jīng)打算吃定左鳴飛了,通過這次的升職,康輝的結(jié)束,她明白,左鳴飛和董事長的關(guān)系絕非一般。
“哦哦,快請進,聽說你升職成為城中城一區(qū)的總負(fù)責(zé)人了,還沒恭喜你呢。”
進去后,左鳴飛倒了一杯水,秦韻微微一笑。
“是啊,這都是托您的福嘛,我還在思考著,要不要以身相許呢。”
左鳴飛嘴角抽搐了兩下,急忙說道。
“秦總,這樣的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我是有家室的男人。”
突然,秦韻站了起來,一步步疾走,直接將左鳴飛給來了一個壁咚,表情嫵媚道。
“有家室。。也是可以擁有情人的嘛,我就找過一個男朋友,不是那種爛大街的貨色,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同樣,也不會有人知道。”
吞咽了一下口水,左鳴飛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尤其還是一個雛,哪里受得了秦韻這種熟女的誘惑,汗液都開始瘋狂的滲透而出,尤其那淡雅的香水味彌漫,更是讓人意亂情迷。
用盡了最后一點理智,左鳴飛推開了秦韻,沉聲道。
“秦總,我有點累了,請你離開吧。”
秦韻微微一愣,終于明白對付左鳴飛,不能用尋常的手段,看來要循序漸進了。
“恩,改天請你吃飯,那我就先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鳴飛就等在了一個小區(qū)門口,劉雨詩剛剛出來就被攔住了。
“雨詩,你跟公司請半天假,我們現(xiàn)在就去爺爺家,越耽擱,變數(shù)越多。”
劉雨詩頭大。
“鳴飛,你怎么聽不懂呢,你的想法太天真了,爺爺既然已經(jīng)豁出臉面耍賴皮了,他就不可能把磚廠轉(zhuǎn)讓合同拿出來的。”
“不,雨詩,你相信我,跟我去一趟吧,我有辦法讓爺爺拿出來的,相信我一次。”
看到左鳴飛堅定的眼神,劉雨詩沒有再拒絕,其實打心底,她也是一個挺強勢的女人,大學(xué)畢業(yè)也想過要創(chuàng)業(yè),但是家里條件不允許,現(xiàn)在有機會了,她也不想錯過。
來到老爺子家里,劉萌。劉琪琪幾個小輩居然正在打掃衛(wèi)生,看的左鳴飛也是一陣驚奇。
“咦,姐夫你是不是進錯門了,你的別墅不是在觀湖天韻嗎?”
劉琪琪一句話出口,其他人都毫不避諱的大笑了起來。
劉雨詩臉色難看,柳州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左鳴飛吹的牛逼,果然已經(jīng)進入了劉家人的耳朵。
“有些人也真是不害臊,什么話都敢說,觀湖天韻,呵呵,你左鳴飛怎么不吹牛逼說你還有私人飛機呢。”
一臉的冷笑,劉萌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數(shù)落左鳴飛的機會。
她們昨天都在左鳴飛店里吃了閉門羹,本來就有怨恨,然后老爺子昨天不是說完事約了觀湖天韻售樓部的經(jīng)理吃飯,所以她們一早就跑到這里來獻(xiàn)殷勤了,同時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如果真的能夠勾搭上那個買了湖心別墅的神秘少爺,左鳴飛這點小能力,算個屁啊。
“爺爺來了!”
突然,左鳴飛說了這么一句,劉萌幾個小輩急忙認(rèn)真的打掃了起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有聽到熟悉的拐杖聲,當(dāng)即都知道是被左鳴飛耍了,一個個氣憤的正要還擊,突然拐杖聲還是出現(xiàn)了。
“爺爺。”
一個個都是問號,老爺子笑著看向左鳴飛道。
“鳴飛來了啊,快坐。”
左鳴飛搖了搖頭,直入正題。
“爺爺,我?guī)в暝妬砗灤u廠轉(zhuǎn)讓的合同。”
瞬間,劉萌等人偷笑了起來,左鳴飛,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啊,四叔都不敢繼續(xù)這個話題,你居然還敢往上沖?
果然,老爺子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這件事情,劉文沒有跟你說清楚嗎?”
劉雨詩畢竟也算是從小生活在老爺子的淫威之下,此刻眼神躲閃的同時,也是小碎步移動到了左鳴飛的身后。
“說了,所以我?guī)в暝妬砹?,爺爺,您?dāng)年也是叱咤江湖的人物,能夠把劉家一手拉扯到如今的地位,應(yīng)該知道言而有信的重要性吧。”
嘭!
老爺子拐杖敲擊了一下地面,咬著牙說道。
“很好!左鳴飛,你一個上門女婿,有了點功勞,都敢給我上課了?后生可畏啊,你只知道言而有信,那爺爺今天就讓你知道做生意和言而有信同樣重要的一個詞語,背信棄義。”
聽到這話,左鳴飛眼神微瞇,老爺子這是在告訴他,老子就是陰你了,你能怎么滴。
整個客廳都沉寂了下來,劉萌幾個小輩都感覺到了老爺子的怒火正在客廳蔓延著,沒有一個敢說話這時候去拍拍馬屁。
而劉雨詩也是拉了幾下左鳴飛的衣角,示意離開。
突然,左鳴飛重重的點點頭。
“好一個背信棄義,爺爺,要說背信棄義,可不單單是人會這樣做,合同也是會這樣做的,相信我,我有那個能力,幾個小時后,你可以聯(lián)系一下大伯,或許就明白了。”
“小兔崽子,你敢威脅我!”
老爺子氣的拐杖不停的砸地,只能用火冒三丈來形容。
“爺爺,我們的訴求很簡單,磚廠的投資也不過幾百萬而已,對您無傷大雅,所以我實在想不明白,我那么努力的給家里弄到了如此巨大的利潤,要一點回報,過分嗎?”
這一刻,老爺子都被氣笑了。
“好一個廢物女婿左鳴飛,你大可以試一試,我如果連你這種小兔崽子都收拾不了,怎么掌管這么大一個劉家!但凡合同出了問題,你到時候也可以給你那個沒本事的老丈人打個電話問問,同樣會明白的。”
沒有再說話,左鳴飛帶著劉雨詩走了。
幾乎是剛剛出了別墅,他就拿起電話要打給秦韻,卻被劉雨詩給攔住了。
“鳴飛!你要干什么!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你拿什么和爺爺去斗,如果你真的讓秦韻收回了合同,那爸媽也會一夜之間被打回原形的,到時候,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一刻的左鳴飛,雙手緊握,眼中是滿滿的不甘心,但老婆的眼神,更是讓他心疼。
差一點,他直接就攤牌了。
良久,左鳴飛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嘆氣道。
“好,老婆,這次我聽你的,如果下次還有同樣的事情,希望你不要阻攔我。”
劉雨詩松了口氣,真的害怕左鳴飛會不顧一切去干這件蠢事,那后果絕對不堪設(shè)想的。
下午,劉萌回到了家里,嘴巴高高的撅起,一臉不高興。
“女兒,怎么樣?從你爺爺那里探到口風(fēng)了嗎?”
劉萌搖了搖頭。
“媽,別提了,本來爺爺心情很好的,但是左鳴飛那個二貨去攪局了,威脅爺爺必須把磚廠轉(zhuǎn)給劉雨詩,否則他就讓那份合同也失效,爺爺那個氣啊,當(dāng)著我們這些小輩的面,也威脅左鳴飛,合同如果失效了,就會讓四叔他們家一朝回到解放前,我最后透過窗戶悄悄看了,左鳴飛那個慫貨,最終還是沒有打電話,看來也是嘴上勁大。”
一旁的劉青梅放下了手里拿著的一張報紙,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
這樣嗎。。似乎可以操縱一下啊,就看那邊有沒有消息了。
正想著,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事情辦的怎么樣?”
“老板,成了,果然有驚喜啊,秦韻之前的那個男朋友,就在曲州市,而且那小子還真的錄過一段他當(dāng)時和親友滾床單的視頻,很清晰的,容貌和其他東西都看的一清二楚,我已經(jīng)花五萬塊買到手了。那個傻小子,根本不知道她的前女友現(xiàn)如今不再是一個小職員,否則這個賭鬼肯定早拿視頻去敲詐了。”
劉青梅笑了,笑的是那么開心。
劉文,左鳴飛,這次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失去的一切,都要親手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