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整個餐廳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真的。。拿來了?
而左鳴飛呢,則是起身笑道。
“謝謝,麻煩你了。”
中年人受寵若驚,乖乖,這少爺也太有禮貌了吧,對我這么一個下人態(tài)度都這么好。
“不不,少爺,我份內(nèi)的事,那我先走了。”
當(dāng)即,左鳴飛就提著盒子到了劉萌那一桌,自然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了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萌,賠你的酒,拿好。”
劉萌卻冷笑道。
“左鳴飛,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找了個演員,隨便買瓶酒,真當(dāng)我是小孩子,那么好糊弄?”
左鳴飛無奈,直接打開了盒子,果然里面躺著一瓶羅曼尼康帝,跟之前溫學(xué)長端著的那瓶一模一樣。
甚至,都有人站起來看了,直接就傻眼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人家真的拿來了,而且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尤其沖之前中年人的稱呼,少爺,很明顯是大家族的富少嘛。
這時那個胖子也走了過來,搓著手笑道。
“我是柳州葡萄酒協(xié)會的,我可用幫你們鑒定這瓶酒的真假,而且不用打開的。”
左鳴飛當(dāng)即做了個請的手勢,劉萌冷哼一聲也算是同意,不過打心底還是認(rèn)為這是假的。
拿起來端詳了一番后,胖子震驚的看了左鳴飛一眼,然后急忙說道。
“沒錯,是真的,每一瓶的編碼都不一樣。”
所有人的心里都翻滾了起立,更是比左鳴飛這種低調(diào)給折服了,這時候反而覺得劉萌她們?nèi)缤盒〕笠话悖美聿火埲恕?/p>
感受到那些目光,劉萌急了。
“什么真的!你眼睛瞎了吧,你說你說葡萄酒協(xié)會的你就是?我看啊,你和左鳴飛是一伙的,你恐怕收了他的錢吧,我不管,左鳴飛,三十五萬,一個子都不能少。”
胖子臉色冷了下來,但也不敢去說什么,畢竟這件事情跟自己無關(guān),還是不得罪人的好。
“劉萌,你什么意思,如果不相信,我們可以去找專業(yè)的機構(gòu)鑒定,我有時間陪你去。”
左鳴飛說完,劉琪琪也撒潑道。
“鑒定?鑒定費用你出得起?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不想賠償,算了,報警。”
正在一旁看熱鬧的溫學(xué)長,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小溫,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個聲音。。
溫學(xué)長轉(zhuǎn)頭看去,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老板,你怎么來了。”
來者四十多歲的樣子,穿著灰色的西服,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店里發(fā)生客人之間的糾紛,自家的主管不上去化解,居然在這看熱鬧。
“行了,以后多學(xué)著點,否則你爸那里我也不好交代,去把我存放的那瓶1990羅曼尼康帝拿出來,先醒醒酒,一會又重要的客人要來,我也會親自下廚,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
啥?溫學(xué)長額頭冷汗狂流,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怎么這么巧啊,現(xiàn)在他去哪拿啊。
突然,溫學(xué)長看到了左鳴飛身旁放著的紅酒,當(dāng)即沖了過去拿起小聲道。
“萌萌,我老板來了,要開這瓶酒,你別鬧了。”
此刻的劉萌正在氣頭上,憑什么左鳴飛這樣的廢物會找到一瓶真正的價值幾十萬的紅酒,憑什么,當(dāng)然不可能將溫學(xué)長的話聽進去。
“這瓶是假的,你開什么開!”
眼看事件已經(jīng)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劉萌突然瘋了一般的搶過溫學(xué)長拿起的紅酒,嘭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這一刻,整個餐廳仿佛又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只有劉萌趾高氣昂的對左鳴飛說道。
“你這瓶是假的,摔了都算便宜你了,現(xiàn)在給我下跪道歉,然后賠償三十五萬。”
紅酒的獨特香味再次彌漫而出,那個胖子終于爆發(fā)了。
“你。。你這個女孩簡直不可理喻!之前那一瓶羅曼尼康帝是被迫摔的,你先做居然主動把這么好的紅酒摔碎,你。。你根本就是暴殄天物!”
熙悅的老板聽到這話,一下抓住了溫先生的衣領(lǐng),臉色極度難看。
“我的那瓶羅曼尼康帝呢?”
溫先生只能支支吾吾的說出了所有經(jīng)過,而這個期間,左鳴飛則是拿起一個杯子從地上的紅酒盛了一點進去,然后對劉萌說道。
“酒我已經(jīng)賠給你了,如果你再無理取鬧,但可以報警,到時候?qū)I(yè)鑒定師過來,我有證據(jù)證明這瓶酒是真的,再見。”
看到左鳴飛要走,劉萌剛要攔住,熙悅的老板卻先站在了她的面前。
“這位小姐,如果小溫說的是真的,你現(xiàn)在要么賠償我紅酒的損失,要么就法庭上見吧。”
而這個時候,左鳴飛已經(jīng)和秦韻離開了餐廳,所過之處,看熱鬧的人都主動讓到了一旁。
他們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
夜晚降臨,左鳴飛從某個小區(qū)出來,手里提著一個公文包,額頭上滿是汗水。
剛剛在秦韻家里,那香艷程度,簡直無法形容,他這個雛差一點點就真的淪陷了。
去的時候,秦韻剛剛洗完澡,穿了一件真絲的黑色睡衣,各種隱隱約約,反正剛剛的場景,左鳴飛的腦海中已經(jīng)是揮之不去了。
吞咽了一下口水,趁著還有公交車,急忙走了上去,他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
與此同時,劉青梅的家里,劉萌捂著自己的臉,哭的十分凄慘。
“廢物!老娘生你就是個廢物,你是豬腦子嗎?明知道左鳴飛現(xiàn)在有那么一個神秘的同學(xué),你還玩這種小把戲?現(xiàn)在倒好,不但搭進去四十萬,反而還助漲了左鳴飛的氣焰。”
劉青梅坐在沙發(fā)上,那叫一個氣啊,下午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差點沒氣死。
“我。。他明明說了那個同學(xué)和他恩斷義絕了。”
看到劉萌還敢嘴硬,劉青梅差點又一巴掌呼了上去。
“你!算了,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還有很多,就算恩斷義絕又怎么樣,畢竟是救命之恩,左鳴飛豁出臉皮再要一瓶幾十萬的紅酒,他同學(xué)能不給?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劉青梅出門了,根據(jù)他安排的人匯報,左鳴飛居然去了秦韻的家里,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還拿著一個公文包,怎么感覺都像是合同簽好了。
無論如何,她不能讓劉文家起來,否則這劉家就又多了一個競爭者。
康輝負責(zé)城中城的一區(qū),而游樂場的項目,正好就屬于一區(qū)的范圍內(nèi)。
雖然秦韻是游樂場的負責(zé)人,但任何單子,都必須通過康輝這個一區(qū)負責(zé)人的審核通過,所以她現(xiàn)在就要去找康輝。
因為老爺子安排的,兩天開一次家族會議,詢問對城中城的進展情況,所以她敢斷定,明天左鳴飛和劉文肯定會拿著話筒在家族會議上炫耀的,到時候,她就要給其當(dāng)頭一棒,一次性將劉文打倒在地。
回到家,劉文、蘇慧還有劉雨詩都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焦急等待著,看到左鳴飛回來,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鳴飛,合同。。拿下了嗎?”
劉文和蘇慧也是緊張之急,畢竟這牽扯的太多了,而且左鳴飛才過了一天就說有把握了,他們怎么都有種不現(xiàn)實的感覺。
只見左鳴飛微微一笑。
“拿下了,這是,合同,爸爸你看看。”
什么!真的簽了?
劉文激動的接過合同,當(dāng)即坐下來認(rèn)真的查看了起來。
前面所見,就是游樂場整個園林綠化工程都交給劉家那家公司去做的內(nèi)容和陳述。
但是片刻之后,劉文就皺眉道。
“左鳴飛!你確定這是出自秦經(jīng)理之手,泰皇集團的合同?”
左鳴飛疑惑,指了指說道。
“是啊,那不是有秦韻的簽字和泰皇集團的公章嗎?”
劉雨詩也看了過來,頓時明顯他爸爸為什么這樣問了,因為上面只有作為甲方泰皇集團的簽字和蓋章,乙方那里卻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乙方呢?既然已經(jīng)要簽訂合同,你沒有通知你大伯劉行權(quán)帶著東西過去簽字?”
原來是這事啊,左鳴飛微微一笑。
“沒有啊,反正泰皇集團這邊都簽了,我也給秦經(jīng)理說了難處,所以明天在爺爺家里,直接交給大伯不就可以了,那樣爸媽你們不也能揚眉吐氣嘛,同樣我和爺爺?shù)募s定,也需要他老人家當(dāng)場實現(xiàn)啊。嘿嘿,以后老婆你就是磚廠的大老板了哦。”
劉文和自家女兒劉雨詩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震驚,這也不算小合同了,哪有這樣簽字的,秦韻就這么相信左鳴飛?都不需要當(dāng)場立意的?太過匪夷所思了,偏偏白紙黑字公章都有,怎么可能是假的。
“爸,這是您給我的十萬塊,一分沒花,秦經(jīng)理說了,我雕刻的木雕,她的恩人非常喜歡,不需要我付出任何東西,這份合同也是我應(yīng)得的。”
瞬間,劉文高興到了極致,錢沒花,合同也到手了,磚廠以后成為他們家的自有產(chǎn)業(yè),怎能不幸福,尤其是,明天可以當(dāng)著所有劉家人的面揚眉吐氣了。
“蘇慧,炒幾個菜,我和女婿好好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