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色像被車輪軋過,難看至極。
“別急。”葉浪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他拿起藥水,又倒了一滴在花生的小葉片上。
嘩嘩嘩嘩。
小葉片竟然迅速變大,花生的枝干也快速生長,速度異常的快,轉(zhuǎn)眼之間,本來兩片小葉子,已經(jīng)長成一株成熟的植物。
花生開枝散葉,最后還開出白色的小花,在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純潔。
沒人再說話,本來想夸葉浪一番的周董事長,同樣瞠目結(jié)舌。
如果說,葉浪讓煮熟的花生發(fā)芽,已經(jīng)是神乎其神,那讓生命如此快速的達到成熟狀態(tài),簡直是造物主般的能力。
強烈的震撼讓眾人沒人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愣愣的看著花生的小白花。
“啪,啪,啪,啪”
周董事長帶頭鼓掌,此刻只有掌聲能表達他激動的心情。
“啪啪啪啪。。”沒想到劉領(lǐng)導(dǎo)也跟著鼓起掌來,而且鼓的更加起勁。
很顯然,葉浪的藥水,比虛云道長強百倍都不止,他這種老江湖,立刻就選擇追捧葉浪了。
接著,田行長也鼓起掌來,同時臉上還掛著訕媚的笑容。
只剩下蔣朝豐臉色昏黑,還有虛云道長尷尬的無地自容。
“道長,我說你做的錯了,現(xiàn)在承認了吧?”葉浪正經(jīng)的問虛云道長。
其實他是好意,想指出虛云道長的錯誤,卻無意間打了虛云道長的臉。
虛云道長咬牙道,“這位葉道長用了貧道的藥粉和配方,有偷盜本道的配方嫌疑啊。”
眾人一聽,也對啊,那藥粉和紅色藥水都是道長帶來的,葉浪算不算偷了虛云道長的東西呢。
“不過。”虛云道長機敏的找了個臺階,“這位葉道長的配方倒是在貧道的基礎(chǔ)上,做了些許的劑量改進,貧道很感謝他。”
這話意思,葉浪不管做得多好,這藥水還是屬于他的,因為主要的配方是他帶來的,葉浪只是改了下劑量,主要的藥粉和藥水,外人不可能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做的。
葉浪驚奇的問,“不就是牛骨粉,加上雞血么?滿大街都是的東西,我為何要偷你的?”
虛云道長臉色驟變,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葉浪說的非常準確!他是怎么知道的?
田行長和劉領(lǐng)導(dǎo)同時色變,原來虛云道長說這藥粉和紅色藥水是他從東海仙島尋來的寶物,沒想到竟然只是牛骨粉和雞血?
虛云還要賣給他們二十萬一瓶,幸虧有葉浪,否則他們真的準備出錢買了。
兩人看虛云的眼神,已不像之前般崇敬,反而對葉浪抱以感激的目光。
蔣朝豐冷冷的說,“一個弱智的廢物,竟然能學到這種法術(shù),真是走了狗運。”
“啪。”
劉領(lǐng)導(dǎo)忽然猛拍桌子,“你這個蔣總,怎么像個流氓混混一樣,不懂得對葉神醫(yī)尊重些嗎?”
說完,轉(zhuǎn)為笑臉,對葉浪說,“葉神醫(yī)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他沒文化,是個粗人。”
葉浪無奈的說,“唉,可是我們蘇氏藥業(yè)的地皮還在蔣總的手上,聽說他正要漲我們租金呢。”
蔣朝豐冷笑,“對,我正有此意,你打了我兒子,這口氣我怎么能不報?”
“蔣總做的太過份了吧。”田行長插了句嘴。
蔣朝豐臉色一變,剛才還親如兄弟的兩人,田行長竟說變臉就變臉。
田行長冷冰冰的對蔣朝豐說,“鴻明地產(chǎn)還欠著我們銀行兩個億的貸款,是不是也想讓我們銀行漲點利息?”
兩億貸款只要漲千分之幾的利息,一個月就要多還幾百萬,蔣朝豐頓時汗顏。
“這個。。貸款利息的事,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蔣朝豐對田行長低聲下氣的說。
田行長冷冷的說,“我跟葉神醫(yī)是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懂了嗎?”
蔣朝豐臉色數(shù)變,怨毒的看了眼葉浪,葉浪卻像看個小丑一樣看著他。
“是是,田行長,放心吧,蘇氏那塊地,絕不會漲租金。”
葉浪忽然說,“這就夠了?”
田行長立刻明白了葉浪的意思,指著蔣朝豐說,“不僅不能漲,而且要免費,永久免費。”
“你們!”蔣朝豐面對田行長,無可奈何,只好點點頭,“好好。”
說完氣沖沖的甩門走了。
田行長吹捧的問葉浪,“葉神醫(yī),您看我這樣做還可以吧?”
葉浪冷冷說,“只有一點,你不是我葉浪的朋友,不夠資格。”
本來被他們看不起的葉浪,從頭到尾都看不上他們,只是把他們當小丑一般。
劉領(lǐng)導(dǎo)笑呵呵的說,“那是當然,葉神醫(yī)的妙手神醫(yī)已經(jīng)高過所有道佛高人,當然高我們一等,我劉某人宣布,從今天起,正式跟葉神醫(yī)姓葉了。”
沒想到他剛才一句嘲諷的話,竟在此時被他當成榮耀。
葉浪沒理會他們,對虛云道長說,“道長放心,這個法術(shù)是你們一位道家仙人教我的,仍是道家的法術(shù),不會被外人奪名。”
虛云頓時感動不已,沒想到葉浪如此深明大義,而且完全不計較他之前的冷嘲熱諷。
虛云起身,朝葉浪恭敬一拜,“拜葉道長收我為弟子,虛云今后會潛心修道,絕不再爭名求利,污染道心了。”
葉浪無奈的擺擺手,“若你能潛心修道,我也算為老神仙做了件好事,那我就勉強收你為弟子吧。”
這時劉領(lǐng)導(dǎo)、田行長、周長明同時沖出來,跪在葉浪面前,“請葉道長收我們?yōu)榈茏?!請葉道長同收我們?yōu)榈茏樱?rdquo;
西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跪在葉浪的面前,請求做他的弟子。
葉浪無奈的點點頭,“行吧行吧,不過在外人面前,不要提我葉浪的名字,我可不是道士,我還得喝酒吃肉泡妞呢。”
“那我們就稱呼你葉道長,師父覺得如何?”
葉道長這個名字還挺有逼格的,感覺像得道高人一樣,而且葉浪的重生和法術(shù)都是老神仙給的,做他的徒子徒孫,也沒什么不對。
“那就這樣吧。”
“謝師父!”
周長明激動的說,“師父,要是把這種藥水制成藥品銷售,那可是一筆利潤極大的生意啊。”
葉浪搖搖頭,“這個藥水對植物可以起死回生,對人體還有待我研究,等我研究出穩(wěn)定的配方,再拿出來也不遲。”
眾人看他答應(yīng),紛紛高興的點頭,在坐的當然都會有份。
席間,葉浪答應(yīng)每人給他們調(diào)配幾瓶這種藥水用作研究收藏,過幾天來蘇氏藥業(yè)去拿就行。
第二天,蘇曼雪給葉浪在蘇氏藥業(yè)安排了一份工作。
因為她覺得葉浪沒有專業(yè)知識,又沒有工作經(jīng)驗,所以讓他先從保安開始做起。
葉浪無所謂,他是一代兵王,當個保安簡直小菜一碟。
他來到保安隊報到,保安隊長姓王,是個中年男人,聽說以前是散打隊出來的,說放總有一股橫氣。
“你就是葉浪?”王隊長冷冷的看著他,“別以為你是蘇曼雪的老公就想偷懶,保安隊是老子說的算,你懂了嗎?”
葉浪點點頭,既來之則安之,他愿意接受管理。
王隊長看葉浪還算聽話,嘴角冷笑,看來蘇成達副總說的不對,這個人怎么看都是個草包,根本不是什么厲害的角色。
他是蘇成達一系的人,平時跟著蘇成達吃喝嫖賭,這次蘇成才特意交待他,好好整一下這個葉浪。
“明天開始,中午十二點去門口站崗,夜里值夜班,不要偷懶更不能睡覺,查到了扣光工資。”王隊長不屑的說。
葉浪驚訝的問,“不是應(yīng)該輪流值勤嗎?為什么我是定點中午十二點站崗?”
“喲?怎么,你有意見?”王隊長聲音一亮,旁邊圍過來四五個年青力壯的保安隊員。
這些平時都是王隊長的馬仔,葉浪敢再頂撞一句,他們立刻會出手揍他一頓。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門口走來一個人。
王隊長立刻訕媚的迎過去,笑著說,“原來是董主任,您怎么有空來保安隊了?”
董主任是后勤部主任,也是保安隊的頂頭上司,這次他過來,是特意來看看葉浪的。
和王隊長不一樣的是,他是蘇成才一幫的,平時對保安隊還算照顧,不過骨子里還是幫著蘇成才和蘇強。
聽說葉浪讓人打了蘇強,他早就氣不過,這次葉浪被調(diào)進保安隊,正好迎到了他的刀口上。
“我聽說有人不服管理?”董主任意有所指。
王隊長指著葉浪說,“就是這個新來的,他不聽管教,讓他站崗他不去,讓他值勤也不去。”
董主任冷冷的說,“不服管理是要受處罰的,不管你是誰的親戚,都要服從公司的規(guī)定,扣你半個月工資,以示警告。”
葉浪剛想爭辯,董主任又對王隊長說,“你這個隊長管不住隊員,同樣受罰,扣三天工資。”
說完揚長而去。
保安隊所有人都死瞪著葉浪,好像他是個掃把星一樣。
王隊長惡狠狠的對葉浪說,“你這個廢物,竟然害我被罰,看來不教訓教訓,你都不知道什么是個厲害。”
葉浪心說,第一天上班就打架,不知道蘇曼雪會怎么想,于是大方的說,“我不想跟你打架,你被罰的錢,我來付好了。”
王隊長冷笑一聲,“哈哈,你以為賠那點錢,我就能放過你了?”
周圍五六個強壯的保安隊員圍著葉浪,都冷笑著摩拳擦掌。
葉浪淡淡的說,“哦?看來老子不揍你一頓,你是不會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