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江流出現(xiàn)精神問題的人,這幾萬年來還沒有出現(xiàn)過。
向來只有江流弄的別人精神失常,而他精神力強(qiáng)大的地步,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了。
蘇青雅不知道江流的底細(xì),當(dāng)然也不會明白這一點。
蘇青雅現(xiàn)在覺得壓力山大的事情,在江流看來,不過就是他生命長河當(dāng)中的一場游戲罷了。
江流看著蘇青雅,眼神就如同看個傻子一樣。
蘇青雅倒是很重視這個問題,她語重心長道:“江流,我知道你在我們家受了不少的委屈,那都是因為當(dāng)年我的自私,我對不起你。”
“從來沒放在心上。”江流說道。
“江流,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其實你都可以跟我說的。雖然咱們確實沒有夫妻之實,但是我既然和你結(jié)婚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婚了的。”
“其實,咱們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的。我知道你會有你的想法,也會有那些需求,只要你不讓我知道,你做什么都可以。”
“當(dāng)然了,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畢竟你進(jìn)了我們家門這三年來,也算清清白白的。”
蘇青雅一本正經(jīng)的朝著江流說道。
聽到這話,江流感覺有些詫異,現(xiàn)在哪里有人的老婆會推著自己的男人出去找女人的?
“不不不,蘇青雅你想多了,你利用我當(dāng)你聯(lián)姻的擋箭牌我很清楚,但你沒有想過,我是不是也在利用你,恩?”江流擺了擺手說道。
蘇青雅聽到這話,頓時思索了起來。
這時候,蘇青雅覺得自己越發(fā)的看不透江流這個人了。
這個人好像不再像三年前那么簡單了,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身份,真的只是個孤兒這么簡單么?
可是,蘇青雅之前就徹底的查過江流的身世背景,小山村出生,生下來父母雙亡,自己則是流浪長大。
而當(dāng)時蘇青雅也是看中了江流這一點,因為當(dāng)時江流挺窮,可能連一頓飯都吃不起。
蘇青雅給江流一個窩,提供給他吃住,而江流則當(dāng)自己的擋箭牌,她一開始并沒有覺得有多愧疚,甚至覺得江流受這些委屈都是應(yīng)該的。
可是蘇青雅也不是什么鐵石心腸的女人,看著江流受了這么多委屈,蘇青雅有些過意不去了。
看著半天沒說話的蘇青雅,江流接著說道:“不過,既然利用了你,那你現(xiàn)在遇到的這些困難,我還是會幫你解決的。”
“江流,我不需要你幫我解決什么困難,你只要不給我捅婁子,我就很欣慰了。咱們是不是聊岔話題了?”蘇青雅說道。
“那你想說什么,對我進(jìn)行說教?沒用的。”江流說道。
“你有委屈,你都跟我說,我能幫你的就一定幫你,幫不了你的我也能當(dāng)個聽眾不是?你也是孤苦伶仃的,沒幾個朋友,我也挺心疼你的。”蘇青雅說道。
“活在這世上,別這么心軟。還有,我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活的太久了。”江流淡淡的說道。
江流這句話倒是真心的,其實有的時候他挺想死的,因為他都找不到自己活著的意義了。
可是這話在蘇青雅聽來,江流就是典型的有厭世的心理了,不然他也不會變成這樣子。
蘇青雅咬牙切齒,忽然一狠心,竟然在江流面前站起阿里,面前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江流見狀,直接抬手說道:“打住,蘇青雅,在我看來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你實在是很一般,我對你完全沒興趣。”
蘇青雅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她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在江流面前露了出來。
蘇青雅對于自己的長相和身材,那絕對是比對自己的事業(yè)都有信心。
曾經(jīng)的寧城第一美女,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大老板想追她。
而江流剛剛說什么?她的身材和長相,統(tǒng)統(tǒng)一般,江流對她完全沒興趣?
蘇青雅覺得,隨便換個男人在她面前,她做出這些舉動,別人絕對忍不住撲過來了。
蘇青雅竟然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個受人夸贊的美女。
蘇青雅臉上忽然有了怒容,可是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畢竟這還是三年來,蘇青雅第一次在江流面前如此。
“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我困了。”江流說完,直接在地板上躺了下去。
蘇青雅咬牙切齒的盯著江流,很想罵一句次凹蛋,當(dāng)然這種話蘇青雅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蘇青雅還有很多話沒有和江流說呢。
第二天,蘇青雅來到公司上班,昨天晚上的事情蘇青雅還是沒弄明白。
她一來公司,又被劉總給攔住了。
劉總的臉色不像昨天這么陰沉,反而變得一臉的慈祥。
“青雅啊,有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說一下,因為你工作上的過失,董事會一大早召開會議,你可能要被辭退了,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劉總說道。
雖然這是蘇青雅預(yù)料當(dāng)中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被踢出蘇式集團(tuán)會來的這么快。
蘇青雅最近承受了許多壓力,她竟然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
“我兢兢業(yè)業(yè)為公司工作,憑什么辭退我?”蘇青雅有些激動了起來。
“青雅,我知道,公司是你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起來的,但是時過境遷了,今時不同往日了。雖然公司要辭退你,但是還是會給你們家一些應(yīng)有的補(bǔ)償?shù)摹?rdquo;劉總說道。
“我不需要什么補(bǔ)償,你給我一個辭退我的理由,最少能讓我接受。”蘇青雅冷聲說道。
“理由嘛,你搞砸了這次和江南集團(tuán)的約談,由于你的行為導(dǎo)致公司面臨前所未有的處境,你不覺得公司辭退你還給你補(bǔ)償,算是對你仁慈了嗎?”劉總說道。
“呵呵,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你們不就是想將我們這一脈清除出公司么?為了一己私利,你們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害完我爸現(xiàn)在又來算計我,你們還是人嗎?沒有我爸有你們的今天嗎?”蘇青雅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
“蘇青雅,你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如果是這個態(tài)度,我敢保證你們家任何補(bǔ)償都得不到!”劉總也忽然變得陰冷了起來。
“你們這些人的臉可真是厚呢,好,我滾蛋,你們的奸計得逞了,你現(xiàn)在滿意了吧?”蘇青雅說完,連辦公室的門都沒進(jìn),轉(zhuǎn)身就走了。
劉總看了看蘇青雅的背影,目光無比陰冷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你們家落得今天的地步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當(dāng)年你嫁給林軒的話,你和你爸也不至于這么慘,活該。”
劉總吐槽完,便坐著電梯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總算是將蘇建國和蘇青雅雙雙清除出了公司,劉總現(xiàn)在正想著怎么和上面邀功呢。
劉總一踏進(jìn)辦公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他的辦公椅上坐著一個人。
椅子背對著他這邊,他只能看到一個后腦勺。
“喂,你誰,怎么到我辦公室來了?”劉總朝著后腦勺冷聲道。
辦公室慢慢轉(zhuǎn)了過來,一個年輕人坐在椅子上,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你叫劉……劉什么來著?”江流睡眼惺忪的問道。
“這不是蘇家的廢物女婿么?我當(dāng)是誰呢,怎么,你老婆被辭退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現(xiàn)在想過來為你老婆出口氣么?”劉總忽然變得不屑了起來,語氣中盡是譏諷。
“不對,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你現(xiàn)在趕緊去給蘇青雅認(rèn)錯道歉,將她請回到原來的崗位上來,否則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后悔的。”江流淡淡的說道。
“哈?你在說啥?你這個廢物不是向來沒有什么膽子嗎?今天怎么敢跟我這么說話了?”劉總滿臉都是陰陽怪氣。
“哎,我也是好意來跟你說明一下情況,既然你不識好歹的話,那我就告辭了。”江流說完便站了起來,往辦公室外走了出去。
“哈哈,廢物東西,我實話告訴你吧,將蘇青雅這個賤人給踢走,我現(xiàn)在不知道多開心呢,后悔?我要是后悔了我將我的電腦給啃了。”劉總哈哈大笑,朝著江流的背影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