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晴的印象中,以前的江流可是非常懦弱的,每次遇到林氏集團的林軒,江流都要被林軒狠狠的欺負一番,而且他還不敢說一句話。
可是現(xiàn)在這江流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他居然連江南集團來的領導都敢揍,而且還是用腳將他的臉踩在地上!
原本江南集團和蘇青雅簽合約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江流得罪了江南集團的人,那可是讓蘇青雅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點機會都毀了!
趙川被江流扇了一下,又踩了一腳,酒氣也醒了不少。
幾乎是到了這種時候,趙川才反應過來,他堂堂一個大集團的公司部門主管,竟然被人給踩在腳底下?
“你特么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我誰??!”趙川盛怒,他正想掙扎,可是他卻感覺江流這只腳有千斤重一般,他根本沒法掙脫開來。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被我踩在了腳底下。”江流淡淡的說道。
姚晴也想將江流給拉開,可是她一個女人,壓根就沒多大的力氣,更何況江流又不是一般人。
這時候,有幾個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狀況,趕緊跑了過來。
“喂!你敢在這酒吧里打人,你是不是瘋了!”林軒的聲音傳過來。
很快,林軒繞到江流正面,看到江流這張臉,勃然大怒。
“原來是江流你這個廢物,趕緊拿開你的狗腿子,這可是我林軒招待的貴客!”林軒朝著江流怒吼道。
“你叫我拿開我就拿開,你是我兒子,還是我孫子?”江流朝著林軒咧嘴一笑,冷聲道。
一旁的姚晴剛剛看到林軒帶著幾個人過來,原本以為江流會瞬間認慫。
畢竟以前江流的德行是這樣,一副軟骨頭的樣子。
但是現(xiàn)在江流是怎么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當著林軒的面辱罵他?
要知道,以前江流也只是敢在背地里和姚晴說幾句林軒的壞話而已。
不過,江流這個氣魄,竟然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不可阻擋的誘惑力,因為他這霸氣的樣子,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江流,我勸你還是拿開腳,這是江南集團的主管,如果你再不拿開腳的話,我立馬打電話聯(lián)系蘇青雅,讓蘇青雅來收拾你這個廢物東西!”林軒怒道。
“江流,你趕緊放開!”姚晴咬著牙齒,拉著江流小聲說道。
“好吧好吧。”江流聳了聳肩,將腳收了回來。
趙川如釋重負,騰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拖鞋印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你,你竟敢踩我!”趙川朝著江流怒目而視。
“踩都踩了,你還想怎樣。”江流似笑非笑,這趙川臉上留下一個鞋底印子發(fā)怒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
“林軒,我頭一次來寧城就遇到這種事,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不給我個交代,我敢保證你們林家明天就破產(chǎn)!”趙川轉而朝著林軒惱怒道。
趙川算是個人精,他確實練過幾手,不過都是健生房練的。
剛剛江流那腳力非同尋常,他如果現(xiàn)在自己找江流的麻煩,他可能玩不過這個大力怪。
所以讓林軒出面,將鍋丟給林軒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趙總您息怒息怒,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您先走,這里我來處理,你們帶趙總去那邊。”林軒趕緊安排說道。
趙川冷哼了一聲,跟著一個人轉身走了。
趙川走了之后,林軒的臉變得陰冷起來。
“江流,你這個廢物東西,老子現(xiàn)在沒工夫搭理你,如果老子的事情黃了,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哼!”林軒咬牙切齒道。
林軒剛剛被江流打了臉,現(xiàn)在江流竟然又將趙川給揍了,這口氣,林軒絕對不可能咽的下去。
“林軒啊,你最好給我提一個月的鞋,不然我會玩的你死去活來。”江流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以為我什么都查不到么?我都查過了,那張卡是個無名戶頭,你根本沒有那么多錢,你給我等著吧。”林軒說完,轉身走了。
看到林軒走了,姚晴這才抬手撫著胸膛,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喂,江流,你膽子怎么變大了?居然敢威脅林軒了?還有,他剛剛說你沒那么多錢是怎么回事?”姚晴小聲問道。
“他跟我打賭,結果賭輸了,但是他愿賭不服輸。”江流說道。
“賭啥?賭你有錢嗎?”姚晴又問道。
“是啊。”江流回答道。
“多少錢?”姚晴又問道。
“不多啊,幾千萬而已。”江流回答道。
幾千萬……
很少有人知道江流的生活狀態(tài),但是時常和江流有聯(lián)系的姚晴卻知道,江流雖然入贅了蘇家,但是他還是很窮。
蘇家人甚至經(jīng)常不讓江流上桌吃飯,江流也經(jīng)常吃點泡面度日。
他竟然有幾千萬?打死姚晴她都不可能相信啊。
“別開玩笑了。”姚晴擺了擺手說道。
林軒回到卡座那邊,趙川坐在中間,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陰沉。
“趙總,您沒事吧?”林軒坐過去問道。
“你看看我的臉,沒事的樣子嗎?”趙川沒好氣道。
“趙總,您聽我說,那個江流是蘇家的入贅女婿,也就是蘇青雅他老公。”林軒小聲說道。
“蘇青雅的老公?他竟然是蘇青雅的老公,那這事兒好辦了,原本我們明天要和蘇青雅約談的,這樣可以免了。”趙川冷聲道。
“趙總,你別急著下定論,蘇青雅你應該知道吧?貌美如花,說是寧城第一美女也不為過。”
“我給你透露一點內幕,江流這小子和蘇青雅結婚三年,連她的手都沒摸過呢!”林軒一臉奸詐的說道。
“這與我有什么關系?”趙川冷聲道。
“嘿嘿,趙總,別看這蘇青雅今年都二十五了,她可是個實實在在的黃花大閨女,難道您一點興趣都沒有?”趙川問道。
聽到林軒這話,趙川臉色緩和了一點。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還能玩她一玩?”趙川明人不說暗話。
“她老公不是得罪了你嘛,明天咱們可以這樣……”林軒在趙川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聽完林軒的話,趙川立馬扭頭,看著林軒問道:“不會出問題?”
“我和蘇青雅認識很多年了,這個女人很愛面子的,就算發(fā)生那種事,她也不敢往外說,畢竟蘇建國這一脈,只有蘇青雅一個人撐場面了。”林軒說道。
“好!如果這事兒能成,林軒,以后我們江南集團有什么合適的合同,我第一個和你合作。”趙川說道。
“好,趙總,那這事兒就這么說定了!你放心吧趙總,這個江流,我一定會幫你整他的,他就是個廢物而已。”林軒說道。
聽到林軒這話,趙川心中有些不好受,江流是個廢物就算了,他今天原來是被一個廢物給踩臉了。
江流拿著酒杯輕輕的搖晃著,林軒和趙川兩人的對話,江流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身為一個修煉了九萬年有余的長生者,他的五官早就超脫了凡人的范疇了。
“姚美女,酒也喝完了,照慣例,你買單?”江流朝著姚晴問道。
“你不是有幾千萬嘛,怎么幾百塊的酒水錢都出不起?”姚晴笑著問道。
不過,姚晴這女人也不小氣,還是掏出錢來放在了吧臺上。
走出酒吧,江流正準備往回走,姚晴卻攔住江流,想拉江流上她的小車。
“你干嘛?”江流問道。
姚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好像剛剛被江流徹底迷住了,以前可沒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姚晴想乘著點酒勁,和江流共度良宵。
江流和蘇青雅什么也沒發(fā)生,姚晴也知道。
“你說,你家里一位貌美如花,你只能看看不能吃,你一定很餓了吧?”姚晴笑著,抬手在江流胸前畫圈。
江流微微歪著頭,看了姚晴一眼,接著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轉身就走了。
姚晴頓時尬住了,江流是真不懂她的意思,還是假不懂她的意思?
江流剛剛搖頭是什么意思?覺得她長得不行?身材不行?
“死江流!老娘都不嫌你,你竟然看不上老娘!”姚晴跺了跺腳,鉆進車走了。
“酒駕一時爽。”江流頭也不回,拖著長長的調子說了一句。
姚晴又將車開到江流身邊,搖下車窗說道:“江流,你不明白我剛剛的意思嗎?”
“回家了。”江流隨手揮了揮。
姚晴一腳油門,憤怒的離去。
第二天,蘇青雅來到公司,她還沒走進辦公室,一個男人攔住了她。
“蘇青雅,你如果不想活了不要拉上我們公司給你陪葬!”男人朝著蘇青雅厲喝道。
“劉總,發(fā)生什么事了?”蘇青雅一頭霧水。
“你還問我?你那老公將江南集團的趙川給揍了!”劉總冷聲道。
“這不可能,我老公在家連殺雞都不敢,他怎么可能打人呢。劉總,您一定是搞錯了。”蘇青雅完全不相信。
“呵呵,搞沒搞錯,你自己打電話問問你家那位不就知道了?這事兒有多大,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你自己看著辦吧。”劉總說完,轉身走了。
蘇青雅趕緊走進辦公室,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江流的電話,很快,那邊接通了電話。
“江流,都幾點了還在睡!有人說你昨晚打了一個叫趙川的人,是不是真的?”蘇青雅問道。
“沒打……”
“那就好。”
“就將他的臉踩在了地上,留了個鞋底印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