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還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那股清涼之氣,好像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慢慢的,他體內(nèi)的清涼之氣越來越多,像是要把他給撐爆了一樣。
這一刻,他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舒服,反而是一種膨脹的難受。
“啊”
他發(fā)了瘋一樣的嚎叫,緊接著,直接站了起來,而且還完全不顧背上還插著劍。
“嗤”
這一刻,蕭劍原本是想拔劍,然后再刺一劍的,可他沒想到,方巖卻突然站了起來。
隨即,只見那三尺長劍,從方巖的背后,穿出前面,直接給他來一個透心涼。
“這怎么可能?這家伙還是人嗎?”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蕭劍也愣住了。
一個人,背上被這樣刺了一劍,竟然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
而就在蕭劍愣神的時候,只見方巖大手一揮,猝不及防的蕭劍,直接被方巖給扇飛了十余米。
“轟”
蕭劍的身體,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揚(yáng)起了一陣塵土飛揚(yáng)。
“噗”
狼狽不堪的蕭劍,吐了一口鮮血,然后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怎么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然而,不管他相不相信,事實就是這樣,誰也無法改變。
“啊”
方巖將蕭劍扇飛之后,只見他仰天長嘯,接著,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將插在自己身上的長劍給拔了出來。
而且,看他的樣子,仿佛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一般。
“嗤”
隨著他體內(nèi)的長劍被拔出,他身上的傷口,頓時就噴出一道血柱。
緊接著,只見他手微微一抖,隨著一聲“咣當(dāng)”金屬破碎的聲音,蕭劍的飛劍,直接被方巖給震碎,沒錯,不是折斷,而是被震碎成了碎片。
而蕭劍在他的飛劍被震碎的時候,頓時臉色變得蒼白無力,隨即又吐了一口鮮血。
前文說過,飛劍是修仙者的本命之劍,它跟執(zhí)劍者不但心意相通,更是血脈相連。
因為,修仙者在培養(yǎng)飛劍的時候,必須用自己的精血祭煉,唯有如此,飛劍才會擁有自己靈性。
……
而這時,方巖這邊,詭異的一幕又發(fā)生了,只見他身上的傷口,正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慢慢的愈合。
而且,最詭異的是,他身上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竟然一點疤痕也沒有,仿佛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敢傷我的老婆,去死吧。”
方巖回過頭來,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就像是惡魔的魔瞳一樣,而且,他說話的聲音,也跟他之前完全不一樣。
他現(xiàn)在的聲音不但嘶啞,而且聽起來,給人的感覺,還有一種陰森殘忍的味道。
緊接著,只見他身形一動,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出現(xiàn)在蕭劍的跟前。
蕭劍直接傻眼了,看著方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樣。
畢竟,方巖身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原本一個重傷的人,突然間滿血復(fù)活,而且,戰(zhàn)斗力還如同坐火箭一樣,直線飄升。
而就在他發(fā)愣的時候,只見方巖直接將他提起來,就像是提一只小雞一樣,然后直接扔出去,而且看他的樣子,扔那么大的一個人,還好像一點都不費(fèi)力。
“嘭”
蕭劍被扔了十余米之遠(yuǎn),砸落地面又揚(yáng)起一陣塵土飛揚(yáng)。
緊接著,方巖也不管他是死是活,過去又把他提起來,接著再扔,而且,這一次,他更像是小孩子提沙包一樣,把蕭劍扔出去之后,再沖過去,一腳將他給踢飛。
“咔嚓”
“啊”
“噗嗤”
被方巖踢中的蕭劍,只聽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響,隨即,他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然后直接在半空中噴了一口鮮血。
原本就已經(jīng)受了傷的蕭劍,在飛劍被方巖震碎時,他心神受損,這更是雪上加霜。
而方巖,在受傷之后,卻發(fā)生了變異,戰(zhàn)斗力直線飄升到爆棚,如此彼消此長。
而蕭劍在全盛時期,也只是跟方巖不相上下,現(xiàn)在,這個不斷的變強(qiáng),那個不斷的變?nèi)酢?/p>
所以,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被方巖完虐,而且,他連還手的余地都沒。
“老公,留他一條狗命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都還沉浸在方巖為她擋下致命一擊悲痛之中,方巖的身體又突然發(fā)生了變異。
她又被方巖的變異給驚呆了,等她回過神來時,方巖已經(jīng)差點把蕭劍給虐死。
于是,她就趕緊跑過來阻止道:“他是天劍門的首席大弟子,你殺了他,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的。”
“我現(xiàn)在不殺他,以后我更加麻煩。”
方巖紅著眼,慢吞吞的說道:“他不死,跟我的恩怨,就不會消掉,所以,留著他,跟留著一個不定時的炸彈沒什么區(qū)別。”
“這個我知道,但是,你不殺他,你只有他一個敵人而已,而如果你殺了他,那么你要面對的將是整個天劍門。”姚瑤解釋道。
“那又怎樣?一個天劍門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方巖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你一個人,在不敵的情況下可以躲掉,他們自然也很難拿你怎樣,可是,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
“那你說,現(xiàn)在就放了他?”方巖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但我勸你,就算是為了我,你放他一條狗命吧。”
最后,方巖實在是拗不過姚瑤,只能含恨把蕭劍給放掉。
“不要以為你不殺我,我就會感激你,你給我記住,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蕭劍臨走前,還說了一段狠話,更是把方巖氣得吐血。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老公。”
蕭劍走后,只見方巖身體突然一軟,然后直接倒在地上。
當(dāng)他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衣服也換了。
“醒了?早餐陳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以去吃了,走吧。”
姚瑤從門外走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他醒了,也是一臉的欣喜。
“我不餓,你們吃吧,再說了,我都還沒刷牙呢。”
“行了,吃了再說。”見他說不吃,姚瑤直接把他從床上給拉起來。
“我真的不餓。”
“不餓也吃點,等會還要去上班呢,不吃早餐怎么行?”
方巖拗不過姚瑤,只能乖乖的跟著出去,吃過早餐后,陳沖負(fù)責(zé)刷碗,而方巖他們夫妻二人,則上班去了。
“說說,你昨天怎么回事?”路上,姚瑤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我都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必死無疑了,只是沒想到……。”
接著,他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說,那股力量根本就不受你控制?”
“是的,我暈倒的原因,也是那股力量消失了之后,我虛脫了才會那樣。”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工地,而那些工人們,一看到賓利,頓時就忍不住都停了下來,同時還輿論紛紛。
“誰啊,開賓利呢?是不是上面那個大官又下來視察了?”
“不知道啊,或許真的是哪位高層吧?”
“方巖!是他,竟然是他,這小子又想干什么,租這么貴的車,他一個月的工資應(yīng)該都租不了幾天吧,為了裝個十三,值得嗎?”
一看到下來的是方巖,一眾工人都懵逼了,當(dāng)即就對他指指點點,各種難聽的話,直接傳進(jìn)他的耳中。
此時,王兵一看到他又換了一輛車,又忍不住上前來諷刺。
只見他對著方巖豎起大拇指,說道:“喲,又換車了,賓利啊,了不起,了不起。”
方巖見此,沒好氣的說道:“怎么到哪都有你,不嘲笑我,你會死嗎?”
“哼!我就看不慣你裝十三的樣子,怎么,你做都能做,我還不能說了,嘴巴長在我身上,你打我啊。”王兵一副欠抽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哼,懶得跟你計較。”
方巖冷哼一聲,接著牽著姚瑤的手:“走吧,老婆。”
然而,他剛剛進(jìn)去只見包工頭陸永勝,帶著一群管理層的人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重要人物一樣。
他一看到方巖,頓時就帶了個,說:“來,預(yù)備,歡迎方少爺來我們工地視察。”
“歡迎方少爺來我們工地視察。”
陸永勝這一個舉動,不只是方巖懵逼,他身后的工人們,也同樣一臉懵逼,特別是他們往后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人物的時候,他們更加的懵逼。
“陸總,你這是?”方巖帶著不解,上前問道。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方少爺還是叫我全名就好。”陸永勝一臉恭敬,同時帶著巴結(jié)的語氣說道。
“方少爺?你是在說我嗎?我什么時候變成少爺了?”
一聽陸永勝稱呼他為方少爺,方巖更加的懵逼了。
“沒錯,就是您。”
“??!為了裝個十三,竟然還都把那些管理員給收買了,這是要演全套的節(jié)湊啊,有好看嘍,這下。”
一聽陸永勝稱方巖為少爺,一眾工人頓時一片嘩然,接著,方巖身上頓時就迎來了各種眼神。
“陸永勝,就算我開著賓利,你也不用這樣諷刺我吧?”
“不敢,不敢,方少爺還是進(jìn)去再說吧,這里太臟了,我怕會弄臟您的鞋。”陸永勝小心翼翼的說道,那種語氣,仿佛像是很懼怕他一樣。
方巖看了一眼那些管理層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作假,所以,方巖真的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