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門一開,方巖只見房間里面,一個古裝打扮的青年,坐在沙發(fā)上,正用仇恨的眼神注視著他。
而陳沖,則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因為他的氣息太弱了。
“你是誰?來了我家還打傷我的朋友,你想干什么?”
方巖陰沉著臉,同時也擺開了架勢,做好隨時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因為陳沖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方巖也不得不小心。
雖然在實力上,他比陳沖強很多,可論實戰(zhàn)方面,特別是你死我活的對決,他遠(yuǎn)不如陳沖。
“嘿嘿,你就是方巖吧?沒想到你命也夠大的,那么高的懸崖,竟然沒有摔死你。”古裝青年嘿嘿一笑,說道。
聽了他的話,方巖頓時也猜想到,他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就是那個幕后黑手了。
可是。自己與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而且,別說什么冤仇了,連面都沒見過,甚至,他認(rèn)都不認(rèn)識的人。
可他卻偏偏要殺自己,方巖真的很疑惑,于是問道:“你到底是誰?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么你要置我于死地?”
“我是誰?呵呵。”
古裝男子一臉的不屑,指著姚瑤,說道:“你問她吧,她最清楚了。”
方巖一聽,回頭看著姚瑤,剛要開口詢問,姚瑤卻率先開口道:“蕭劍,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跟你永遠(yuǎn)都是不可能的,你為什么還要糾纏不清?而且,還對我的男人痛下殺手?”
見到蕭劍的第一眼,姚瑤也是很震驚,沒想到她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這些年,她一直低調(diào)做人,目的就是躲避蕭劍這些人的糾纏,可沒想到,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
今天,高燕虹說幕后黑手是蕭劍,她還想著,等過一陣子,就抽個空,帶方巖回去,然后舉辦一場婚禮,好讓這些人死心。
可現(xiàn)在,那個計劃已經(jīng)行不通了,今天來了個蕭劍,明天可能又來一個陳劍,后天,可能又來一個張三或者是李四?
“算了!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還是一步算一步吧。”事已至此,她除了自我安慰,已經(jīng)別無它法。
“你的男人,你說的是他嗎?”
蕭劍指著方巖,一臉鄙夷之色,指著方巖,說道:“一只螻蟻而已,他配嗎?”
“不管他是螻蟻也好,還是天上的猛龍也罷,我說他配,他就配,我選的男人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來這里評頭論足。”姚瑤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是嗎,不過,我覺得一點也不配。”
說著,只見蕭劍身形一動,瞬間化作一道道殘影,直接朝方巖撲過來。
同時說道:“在這世上,只有我蕭劍,才能配得上你,而你,這一生,也只能做我的女人。”
“小心。”
看到蕭劍一動身,姚瑤就立刻提醒方巖,讓他小心。
而方巖見此,當(dāng)即就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開天造化功,然后,直接迎上了來勢洶洶的蕭劍。
“嘭嘭”
方巖的拳頭,一碰到蕭劍的拳頭,頓時就發(fā)出兩聲悶響,接著,各退了三步。
“修行者?沒想到竟然看走眼了。”
見方巖也是修行者,蕭劍有些詫異,畢竟,從那些請報上看,方巖只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名工而已,可沒想到,他竟然也是修行者。
“哼,你看走眼的事情還很多呢。”方巖冷哼道。
其實,蕭劍的修為,也是讓他震驚不已,只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是嗎?如此最好,這我就放心的做了,免得說我欺負(fù)普通人。”
“人”字還在嘴邊打轉(zhuǎn),蕭劍再次撲向方巖。
“住手。”見蕭劍沖過去,姚瑤頓時出聲阻止。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沒權(quán)力管,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蕭劍停都不停,繼續(xù)朝方巖撲去。
方巖見此,大喝一聲:“來的好。”
說著,他將體內(nèi)的所有真元,全都凝聚在拳頭上,接著,只見他大拳一揮,只見那空氣中的氣流,在他拳頭的帶動下,形成了水波紋一樣的漣漪。
然后直接迎上了蕭劍的攻擊。
“嘭嘭”
兩人再一次相碰,這一次,同樣的,二人同時倒退了十來步。
“有意思,不過,如果你也就這一點本事,那你還是注定要死。”
“蕭劍,你夠了,再打就別怪我不客氣。”姚瑤怒吼道。
“夠了?沒夠的,要么他死,要么我死,我跟他,只能一個活著,否則,這事永遠(yuǎn)也不會完。”
“蕭劍的你太狂妄了,你遲早會為你狂妄付出代價的。”姚瑤說道。
“呵呵,狂?我不覺得,因為我有狂的資本。”蕭劍一臉自傲的說道。
“你走吧,我不想跟你打,我跟你之間的恩怨,找個機會再算。”
在方巖看來,這一戰(zhàn)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姚瑤不是物品,她是人,選擇跟誰在一起,那是她的權(quán)力,她的人生,只能由她自己主宰。
不是他,更不是蕭劍可以左右的。
“呵呵,怎么,你怕了?”蕭劍道。
“怕?呵呵,我方巖從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方巖呵呵一笑,說道:“我不跟你打,是因為我尊重我的老婆,她不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利品。”
“你個垃圾,你沒有資格稱她做老婆。”
蕭劍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方巖,接著道:“我說過,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配得上他,而他也只能做我的女人,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跟她有好日子過。”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跟你舊賬新賬一起算了。”
蕭劍咄咄逼人,已經(jīng)徹底的激怒了方巖,只見他接著道:“來吧,跟我來,我們決一死戰(zhàn)。”
說著,方巖率先轉(zhuǎn)身出去,同時含情脈脈的對姚瑤道:“你在家看好家,等我回來。”
“不行,我也要跟你去。”姚瑤拒絕道。
“不行,你不能去。”
“為什么?”姚瑤不解的問道。
“那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你不要插手。”
“我是你老婆,我們是一家人,一個整體,不管少了你,還是少了我,這個家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家,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須去。”姚瑤含情脈脈的看著方巖,柔聲道。
“不行,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怎么,我的話你不聽了?”
見方巖一再堅持,姚瑤臉色微變,帶著一絲絲的威脅,說道:“如果你這么固執(zhí),硬要一意孤行的話,那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你……。”
“還廢什么話,要不要走?不走的話,那就在這里打。”蕭劍催促道。
“走。”
方巖一咬牙,抿著嘴,使勁的眨眼睛,堅持不讓自己的淚水掉下來。
是的,他落淚了,不知道為什么,姚瑤的話,讓他感覺非常難受。
“方巖,你個負(fù)心漢,蕭劍瘋了,難道你也要跟他一起瘋嗎?”看著方巖的背影,姚瑤怒罵道。
“對不起老婆,這一戰(zhàn),關(guān)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我必須去。”
方巖回過頭來,說道:“以前,我沒有實力,所以,我把我的尊嚴(yán)放到了一邊,如今,我擁有了可以拿回尊嚴(yán)的實力,我就必須爭取拿回來,這一戰(zhàn)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你是人,不是物品,更不是我們之間的戰(zhàn)利品,所以,你不能去。”
“好,既然留不住你,那你就走吧,去為你的尊嚴(yán)而戰(zhàn)。”
“嘭”
說著,姚瑤重重的把門關(guān)上,似乎要把門砸壞了才甘心一樣。
“老婆。”
見姚瑤真的生氣了,方巖突然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于是,又跑了回來。
“咚咚……。”
“開門老婆,開門啊,老婆快開門啊。”見姚瑤不開門,方巖就使勁敲。
“怎么?舍得回來了?”
方巖敲了一陣之后,姚瑤終于把門給打開了,接著道:“不去為你的尊嚴(yán)戰(zhàn)斗去了?”
“老婆,你為什么非得一起去不可能?”
“因為那也是我的責(zé)任,是一個妻子該有的責(zé)任。”姚瑤解釋道。
聽姚瑤這么一說,方巖心軟了,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了,走吧。”
“就知道你不會撇下我。”方巖一答應(yīng),姚瑤滿心歡喜的說道。
說著,兩人直接追上了蕭劍。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郊區(qū)的龍吟山,因為這里偏僻,就算打個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人來打擾。
站在懸崖邊的蕭劍,只見他大手一揮,突然憑空變出一把長劍,劍指著方巖,渾身充滿了一股戰(zhàn)意。
說道:“來吧,拿出你最厲害的本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跟我一戰(zhàn)。”
“飛劍?”一看到蕭劍突然憑空變出一把長劍,姚瑤驚呼道。
“看來你也不笨,還認(rèn)得飛劍,只是,眼睛瞎了而已,竟然選擇那個廢物。”
見蕭劍親口承認(rèn),姚瑤就不淡定了,飛劍是什么?那是修仙者的本命劍,是破丹成嬰之后,用元嬰之氣培養(yǎng)出來的飛劍。
如此說來,蕭劍的修為,也已經(jīng)到了元嬰期了。
“小心點,他是元嬰期高手,如果不敵的話,就不要硬拼,記住,還有我在背后支持你。”姚瑤提醒道。
“放心吧,我剛才試過了,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