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電話。”
就在姚瑤剛要掛斷電話的時候,方巖走了進來,接著,她把手機遞給方巖。
“誰呀?”方巖接過手機,問道。
“不知道,對方?jīng)]說,只說找你有事。”
“喂!你好,我是方巖。”
方巖接過手機,問道:“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林彩嬌。”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阿嬌!”
林彩嬌,是他的初戀,也就是前文提過的前妻,分開那么久了,雙方都很少有交集,特別是她結(jié)婚后,基本都不聯(lián)系了,然而現(xiàn)在,林彩嬌卻主動聯(lián)系他,他真的有點驚訝。
一問之下他才知道,原來是最近幾年,環(huán)保、消防等各部門,對那些中小型工廠,特別是那些小作坊進行嚴(yán)查。
而且查得最狠的對象,也就是那些無牌無證的小型黑廠,或是小作坊。
因此,很多中小型工廠被封,而前段時間,她老公所在的工廠,也被封了,現(xiàn)在找不到工作。
畢竟那些,很多工廠被封后,導(dǎo)致很多農(nóng)民工失業(yè),而那些大型企業(yè)又吸收不了那么多人。
甚至有很多的大型工廠,還用機器替換人工,更是不斷裁員,所以,失業(yè)的農(nóng)民工越來越多。
所以,她才打電話問他,工地還要不要人?
“誰呀?”見方巖掛了電話之后,姚瑤問道。
“我前妻,就是我跟說過的初戀女友。”
方巖不打算隱瞞,而是毫無保留的如實相告,畢竟,在他看來,雙方都是有家室的人,說了也沒什么,如果不說,反而還會讓姚瑤誤會。
接著道:“對了,你的公司還要人嗎?要不,就讓他去你那里做吧?”
“嘻嘻,看看,你對這個初戀的事情,還挺上心的嘛。”
“你別誤會,她三個小孩都在上學(xué),我只是想著,能幫就幫,我對她……。”
“你想多了,你不用解釋,我不介意的,只是,我的公司最近需要調(diào)整,所以,得先等一段時間,等我做出相應(yīng)的調(diào)整后,才重新招人,到時候我還要招很多人呢。”
見方巖一臉驚慌失措的要解釋,姚瑤連忙打斷他的話,畢竟,她相信他。
“怎么還不睡?”
到了深夜,見方巖翻來覆去的玩手機,姚瑤問道:“在想什么呢?”
“沒事,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晚睡,你先睡吧。”方巖淡淡的回了一句,繼續(xù)玩自己的手機。
“你還想去做代駕?”
姚瑤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下方巖的手機,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上面單子,于是勸道:“別去了,熬夜對身體不好,再說了,你白天的勞動力強度那么高,晚上再熬夜的話,身體會吃不消的。”
“沒事的,我還能行。”
“我知道我勸不住你,既然這樣,你把這里的工作辭了吧,去我公司上班,月薪兩萬。”
“我先看看吧。”
方巖頓了頓,接著嬉皮笑臉的說道:“反正你有錢,我就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小白臉好了。”
“你想得美,你若混吃等死,我就跟你離婚。”姚瑤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敢離婚,我就敢做。”
方巖刮了一下姚瑤的鼻子,說道:“走吧吃夜宵去。”
說著,他率先走出去。
“咻咻……。”
就在他們牽著手,向著門口走去的時候,一個板寸頭,身上畫著龍飛鳳舞紋身的青年,對著姚瑤不停的吹著口哨。
“虎子,這是我老婆,請你放尊重一點。”方巖一臉憤怒之色,說道。
“怎么,我吹口哨礙著你了。”叫虎子的青年,一副欠抽的樣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當(dāng)然不礙著我的事,可是請你不要對著我的老婆吹。”方巖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著你老婆吹了?我就看了一眼而已,怎么滴,看都不能看了?”
虎子色瞇瞇的看著姚瑤,道:“哈哈,別以為找了個老婆就很了不起,告訴你,如果不想讓人看的話,那就請你鎖在家里,不讓她出來。”
虎子全名陳虎,曾經(jīng)因為強女干罪,被判了四年,出來后,還是一樣的死心不改,經(jīng)常對這里的女人動手動腳。
但,他畢竟是曾今蹲過號子的人,所以,別人都怕他,就算自己的女人被他輕薄,也是敢怒不敢言。
可方巖可不怕他,怒道:“陳虎,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對我老婆吹口哨,我特么的弄死你。”
“咻。”
“我就吹了,怎么樣?”
陳虎繼續(xù)對著姚瑤吹口哨,接著道:“我不但吹了,我還對你老婆動手動腳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說著,他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光著身體,兩眼放著銀光,一步一步的走向姚瑤。
“你特么找死。”
方巖握緊了拳頭,就要沖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姚瑤拉住了他,道:“走吧,跟這種人計較,有什么意思,如果跟他較真,那你跟他又有什么區(qū)別。”
“放開我,特么的,今晚不弄死他我跟他姓。”
方巖掙扎著,說道:“我的老婆被人調(diào)戲,我要是裝作若無其事,我還是男人嗎。”
“你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向別人證明,只要我承認(rèn),你是一個男子漢就行了,走吧。”
姚瑤一邊拽著方巖,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來啊,打死我呀,今晚你要是不打死我,你就跟我姓,我呸,老子還不承認(rèn)你這個不孝子呢。”看到方巖被姚瑤拽著走,陳虎繼續(xù)挑釁道。
方巖氣得暴跳如雷,可是,奇怪的是,任他怎么掙扎,卻始終掙不脫姚瑤的手。
這讓他太郁悶了,憑力氣,他是男人,絕對比姚瑤力大,而且,再說個頭,他一米八幾,也足足比姚瑤高十幾將近二十公分。
可是,他愣是掙不開姚瑤的手,而且,更奇怪的是,姚瑤看似柔若無骨的玉手,就像是粘了強力膠一樣,死死的黏住他的手,任由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而陳虎也一路跟著挑釁,把方巖氣得差點吐血,要不是姚瑤一直拉著他,他正非把陳虎給弄死不可。
不過,陳虎的運氣也不太好,就在他繼續(xù)跟著方巖挑釁時,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間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擊中一樣?
只見他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突然倒地不起,而且,這一幕,也發(fā)生的太詭異了。
當(dāng)然,憤怒中的方巖,自然不會去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當(dāng)他看到他已經(jīng)倒在地上時,還是掙扎著,想要上前去踩幾腳。
“好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該有的報應(yīng)了嗎,就放他一馬,饒他一條狗命吧。”姚瑤一邊拉著他,一邊勸說道。
好不容易被拉到了車上,方巖還是一臉怒氣,沖著姚瑤道:“我早說過,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偏要來。”
“好好,我以后聽你的就是了,走吧,吃夜宵去,快點開車。”姚瑤一邊點頭,一邊催促他開車。
“真的?”方巖一聽,驚呼道。
“比真金還真,快點開車,我都餓死了。”
“好咧,走咯。”
說著方巖啟動車子,深踩油門,瑪莎拉蒂瞬間像是離弦之箭一樣,“咻”的一聲,瞬間飛出老遠。
很快,他們到了夜市,找了一家燒烤店,點了一些燒烤,不一會兒,酒足飯飽后,方巖帶著姚瑤驅(qū)車離開。
“你不回宿舍去,來這里干嘛?”來到一家酒店,方巖剛把車停好,姚瑤就一臉不解之色,對著方巖問道。
“你不是說一切都聽我的嗎?現(xiàn)在,我讓你住酒店,不回去了,否則,我肯定得被他們給氣死。”方巖說道。
“那你住嗎?”
姚瑤接著道:“我告訴你方巖。你別想丟下我,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要不就離婚。”
“老婆,別鬧了,我這是為你好。”
方巖頓了頓,接著道:“也請你為我想一想好嗎?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樣的人?都是逆來順受,任人欺負(fù),可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
“我知道,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去那里了,我們還是在外面粗房子住吧。”
“可以,可是今晚這么晚了,去哪里粗房子,今晚還是暫時住酒店吧。”
“不用,還是回去吧,我想現(xiàn)在這么晚了,他們應(yīng)該也睡著了?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
反正,用姚瑤的話說,方巖不住,她就不住,最后,方巖實在拗不過她,只能答應(yīng)將她帶在身邊。
“你不是說,不接代駕單子了么,怎么現(xiàn)在又接了?”看到方巖又偷偷的接了一單代駕,姚瑤用教訓(xùn)的語氣說道。
“老婆,這接都接了,你就讓我開一單吧。”
方巖也不瞞著,而是用乞求的語氣,乞求姚瑤讓他開車。
“好吧,不過,就一單,多了我就讓你好看。”姚瑤威脅道。
而方巖也是滿口答應(yīng),不過,這種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方巖一直跑到了凌晨四點半才收工。
“黃書朗你干什么?你想死就死遠點,別拖累我們。”
他們回去之后,就把車停在工地外面,接著步行進去,到了一個角落的時候,聽到了角落里面有聲音。
帶著好奇心,他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只見那個死變態(tài)老頭,也就是之前差點被方巖用磚頭砸的老黃,正在給一個女人穿衣服,而且,那個女人,看上去,還好像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