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的住所,薛雪感覺自己的好奇心快爆棚了。
她找到了楚飛的電話號碼,很想打電話去問問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該死的家伙,居然裝神秘!”薛雪盯著手機說道:“事情辦好了居然不給我打電話匯報具體的情況。”
又過了半個小時,薛碩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薛雪接通了電話問道:“怎么了?打聽到具體情況了?”
“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消息是,顧青的腿斷了。”薛碩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據說是摔斷的。”
“摔斷的?”薛雪不置可否,即便是摔斷的,他也覺得是楚飛做了什么手腳。
“怎么摔斷的?”薛雪問道。
薛碩搖頭道:“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是了,顧家對外說是摔斷的。
這個事情,他們其實相當憋屈。
事實上,他們都清楚,顧青一開始就是在算計,然后顧青上當了,上去抱住了楚飛。最終被一棍子敲斷了腿。
都清楚是楚飛做的,但是沒地方說理去。
顧青是自己去報楚飛的,敲斷他腿的人是陳升。
此時在醫(yī)院之中,顧青已經打著厚厚的石膏,躺在床上,臉色難看得要死!
他剛剛收到消息了,婚約暫時取消了。
即便是要再次提出訂婚的請求,也得等他腿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幾個月之后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好說。
在顧青的旁邊,一個老頭坐在那里。
“爺爺,你一定要給我弄死那個楚飛,今天就是他故意的,他故意設計陷害的我。”顧青盯著老者道。
這個老者,正是顧氏集團的掌門人,顧長卿!
“嗯嗯。”顧長卿寵溺的看著他說道:“爺爺肯定會幫你教訓他的,你就好好的養(yǎng)傷,你喜歡薛家的那個姑娘,她也只能夠嫁給你,你什么都別想,好好養(yǎng)傷就是了!”
顧青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是想到楚飛,他依然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老者卻笑瞇瞇的,一臉寵溺的看著他。
……
楚家,一家人吃過晚飯之后,楚飛在自己的房間打了個地鋪。
阿呆此時正盤腿坐在上面。
過了一陣,阿呆開口道:“小師弟,師傅讓我給你這個。說很重要!”
楚飛愣了一下,連忙接了過來道:“很重要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過了幾秒,阿呆才認真的道:“忘記了。”
楚飛揉了揉額頭,苦笑一聲道:“行吧!”
他迅速將信封給拆開,上面只有一段話和一個電話號碼。
“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打這電話號碼,就說是我的徒弟便可。”
楚飛抬頭看了看阿呆,發(fā)現他又閉上了眼睛,楚飛也懶得理會他了,躺倒床上,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八點,他準時出現在了薛雪家的樓下。
薛雪已經等在了門口之處,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一般。
楚飛到了之后,她直接把鑰匙丟給了楚飛,然后問道:“顧青腿斷了。”
楚飛一怔,然后點了點頭。
“這么平靜,果然是這家伙搞的鬼。”薛雪咬牙,連忙問道:“你做的?不會留下什么把柄吧?”
楚飛搖頭道:“是也不是吧,是他那個保鏢拿鋼管一棍給打斷的。”
薛雪一怔。
她實在是難以掩飾自己的好奇心了,上車之后,她連忙問道:“你別打啞謎了,趕緊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楚飛倒也沒有隱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聽完之后,薛雪坐在后排,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他昨天說把事情交給他,然后一下午就解決了。
莫名的,她內心深處有了一種安全感。
很快,兩人到了公司,剛剛走入門口,前臺一個人就迎了過來說道:“薛總,董事長叫你去他辦公室。”
說道這里她又看了看楚飛道:“說是把楚先生也帶上。”
薛雪秀眉微微皺了皺,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叫我去做什么?”楚飛撇了撇嘴。
“你已經錄入檔案了,百萬級別年薪的保鏢,估計我爺爺想要看一看吧,他身邊的保鏢,年薪也就一百五十萬而已。”薛雪道。
“薛碩嗎?”楚飛問道。
薛雪搖頭道:“薛碩不是保鏢,他是我哥。”
談話之間,兩人走入到了電梯之中,很快,他們走入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辦公室之中,一個老頭正坐在那里,除此之外,還有著兩人,一個身材壯碩的,應該就是薛雪提到過的保鏢,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楚飛?”剛剛走入,那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皺眉道。
楚飛微微點頭。
“你知不知道你闖大禍了?”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顧青的腿傷和你有關吧,你要知道,你是我們峰運集團的人,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峰運集團,顧家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你還害我們丟了一筆幾億的大單子,你說,這個事情你怎么負責吧!”
說道這里,他頓了頓道:“我要是你,識相點的話就自己卷鋪蓋走人!”
他長篇大論的說了半天,楚飛撓了撓頭道:“那什么…你是誰啊!”
眼鏡男子先是愣住了,緊接著一張臉都通紅了起來道:“我是誰,我是峰運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薛墨!薛雪的叔叔!”
“哦。”楚飛這才點了點頭。
看著楚飛那一臉平靜的樣子,薛墨一股氣就從丹田升騰而起,他很想一腳把楚飛給踢出去。
主位上,董事長薛云生擺了擺手,示意薛墨退下去,薛墨不甘的看了楚飛一眼,然后后退了一步!
而薛云生站了起來,看著楚飛道:“小伙子,三件事兒,顧青的腿傷,是不是你做的。”
“他的保鏢打的。”楚飛平靜的道。
薛云生點頭道:“和你也有一些關系就是了對吧,第二件事情,楚家向我施壓了,希望我解雇你。”
“第三個事情,我們的股東向我投訴了你,說你昨天讓他的侄兒任文浩下不來臺。也讓我開除你!”
說道這里,薛云生目光灼灼的盯著楚飛說道:“我們峰運集團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所以…給我一個留下你的理由。”
“你要開除就開除唄。”楚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又不是非得待在你們這兒不可。”
他很討厭有人高高在上的對他說話。
說道這里他嘴角微微一咧道:“不過開除我之后,你們最好告誡一下任文浩,他膽敢再對我妹妹動手動腳的,我宰了他。”
“楚飛,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在我們手底下工作,最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薛墨瞪了一眼楚飛。
“我都說了,你要開除盡管開除。”說道這里楚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估計,讓薛雪嫁給顧青,你就是最大的支持者吧,怎么?薛雪走了沒人和你搶繼承權?這么著急著把他送出去,還是說為了生意和錢,你們可以把你們薛家任何一個女性都當成商品?”
旁邊,聽到楚飛這段話,薛雪有著一股解氣的感覺。
同時,她的心里也隱隱有著一些擔憂,他感覺楚飛這樣的態(tài)度,估計真的是要被開除了。
“你!”薛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道:“一派胡言!”
薛云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薛墨,而后看向了楚飛道:“小伙子脾氣似乎挺大的,不過倒是有些對我的胃口。”
“可以給你一個留下來的機會。”薛云生看著楚飛道:“打贏他,你便可以留下來,繼續(xù)擔任雪雪的保鏢。”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那個壯漢!
那壯漢看到薛云生點了自己的名字,笑瞇瞇的站了起來道:“小子,練練?”
楚飛看了看他,而后搖了搖頭道:“算了吧!”
“不敢?”薛墨冷笑一聲道:“李耀的年薪也不過一百五十萬,你以為100萬是這么好賺的?”
“你想多了。”楚飛有些厭煩的看了一眼薛墨,而后指了指李耀道:“他…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