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臺故意把小蘿莉引出來,然后識破她的身份,最后卻選擇在她的面前自殺。
這絕對不會是個正常人會做的事情。
而且張文臺的血跡是在門口就有的,但他死卻死在了屋子里,這讓我不明白為什么他會走到屋子里去。
“可他怎么會死在這里面?外面的血跡……”我在說著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小蘿莉臉上的表情變化。
在我說的時候,小蘿莉臉上的發(fā)生了一點點的變化。
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去這么問她。
“林凡,有些事情我不說,你就不要問了好嗎?”小蘿莉這語氣有些像是在哀求,弄的我真有些不好意思再多問什么。
但在我的心里,我還是保持著質(zhì)疑的。
這一天來這里對我而言收獲還是挺大的。
我做夢都沒想到小蘿莉居然會和這蔡家村的村長有著這種特殊的關(guān)系。
更是沒想到小蘿莉他的爺爺就是讓我撞鬼的始作俑者之一。
找到小蘿莉后我也就沒了心思再繼續(xù)留在村子里,而是和小蘿莉一起離開了蔡家村。
我依舊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去了一趟中介。
“你可算是來了,要不是為了等你,我都準(zhǔn)備打樣走了。”我一到中介,中中就急忙迎了上來。
講實話,我心里是有些不明白的。
老板這才剛死,按理說這中介怎么都應(yīng)該關(guān)個幾天吧。
結(jié)果卻是中中連著兩天都有來店里開門,每天就和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店里,給顧客介紹著房子的信息。
我是真不明白到底是中中敬業(yè),還是中介的老板娘愛錢多過了愛他的老公。
“那快遞呢?”我到中介來并不是來見中中的,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那個快遞。
“在里面呢!”中中指了指桌子旁邊的盒子。
我順著中中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快遞盒子就放在電腦桌的邊上,盒子的邊上就是中中辦公用的電腦。
“你這心還真夠大的,這里面裝的可是骨灰盒,你居然敢把它就這么放你邊上?”我不明白中中是怎么想的,反正換做是我,就算知道那里面裝的人是我認識的人的骨灰,我也不會放在自己的身旁的。
中中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這有什么,人都已經(jīng)燒成灰了,難不成她還會從里面跳出來不成。”
我無話可說,也懶的再去接他的話,拿起快遞盒子就準(zhǔn)備走。
“你等等!林凡你是不打算在中介繼續(xù)做了嗎?”在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中中又叫住了我。
我點了點頭,說:“恩,我已經(jīng)沒有再做下去的心思了,你就算我自動離職了吧。”
“那你后面有什么打算嗎?”中中又問我。
不得不說中中一直都挺幫我的,大學(xué)一起讀書的時候他是本地的,家里條件不錯,就一直在生活上,物質(zhì)上幫我,工作以后他也沒有選擇啃老,而是早早的就踏上了社會工作,后來還幫我介紹了工作。
“再說吧,我現(xiàn)在真的沒心思再找工作。”我如實的回答他,最近我的事情實在太多,我早就沒了繼續(xù)工作的想法。
“那好吧,如果你生活上缺錢,你隨時來找我,現(xiàn)在這中介已經(jīng)是我的了,這里隨便什么時候都歡迎你。”中中拍了拍我的肩膀,關(guān)心的對我說道。
“你說什么?”當(dāng)我聽到中中的話的一瞬間,我除了驚訝就還是驚訝。
老板才死了兩天,中介變成了中中的,這怎么也說不通才對。
“我說中介已經(jīng)是我的了,我已經(jīng)從老板娘的手里買了下來。”中中解釋道。
“你說你把中介買了下來?你哪來這么多的錢?”我搞不明白中中怎么會突然接手了中介。
中中笑了笑,說:“你忘了嗎?我是本地人啊,我家里還是有點錢的,我和我爸媽說我要做生意,他們就立馬拿了錢出來資助我了。”
經(jīng)中中這么一解釋,我也就明白了,原來是他父母幫了他。
如果是他父母出錢幫他頂下了這家中介,那就沒什么稀奇的了。
畢竟中中家還是有點錢的,以前聽中中說過,他們家房子拆遷的時候賠了好幾套房子,是個典型的拆二代。
我和中中又隨便寒暄了兩句,我便拿著快遞盒子出了中介。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門口貼著的房屋信息。
清水江南!
整個門口的房屋信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全部換成了清水江南房子的信息。
中介原本有做很多小區(qū)的房子的,結(jié)果現(xiàn)在中介只剩下了清水江南房子的信息,不管是要賣的,還是要出租的,好幫幫房屋中介只有有關(guān)清水江南的房屋信息了。
我急忙退了回去,推開門走進了中介里面。
中中看我折返了回來,問我:“怎么了?有東西忘了拿嗎?”
我指著門口貼的房屋信息說:“怎么回事?怎么這里只剩清水江南的房屋信息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打算以后好幫幫房屋中介只做清水江南小區(qū)的中介生意啊。”中中沒把我的話當(dāng)回事的回答了我。
見過搞壟斷生意的,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只做一個小區(qū)中介生意的房屋中介。
這不是擺明是自尋死路嗎?只做一個小區(qū),怎么可能能夠在這水深火熱的紅海里生存下去,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倒閉關(guān)門。
“中中你聽我說,可能在賣房子方面我不如你,但你這搞壟斷一點意義都沒有啊,你只做清水江南小區(qū)的中介生意,肯定是不行的,你要給客人選擇的空間才行啊。”我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中中,希望他改變主意。
中中不以為然的對著我笑了笑說:“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今天我才賣了一套房子,你猜賺了多少?我告訴你,你絕對想不到!”
賣掉一套房子能賺多少,我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就算再多,也多不了太多,買和賣的人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給中介賺的太多。
更何況就算你現(xiàn)在賣的掉房子,那也不可能每天都能賣掉清水江南的房子,這又不是菜市場買菜那么簡單。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那里的房子利潤不錯,可是……”我想再勸勸中中,結(jié)果卻被他給打斷了。
“小凡,我告訴你我今天賣了一套房子賺了多少,五十萬!一套房子賺五十萬!”中中用手勢給我比了比。
“你說什么?”這下子我驚呆了,一套子中介費五十萬,這怎么可能。
“就是五十萬啊,你不知道,昨天上午清水江南小區(qū)里又有人死了,現(xiàn)在那小區(qū)人心惶惶,小區(qū)以前是墳場的傳聞已經(jīng)傳開了,都說三年前陳夢潔那套別墅就是因為詛咒,是鬼來索命,這才釀成了當(dāng)時的慘案。”中中說這些的時候眼皮子不帶眨一下的,越說越是起勁。
“就算這事情傳開了,有人要急著賣房子,那買房子的人又不是傻的,他們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會買一套兇宅,難不成就因為房子便宜?”我還是搞不明白,為什么清水江南的房子中中能夠一脫手就賺那么多。
“這是秘密!我可不告訴你。”中中對我壞笑了下,并沒有告訴我里面的內(nèi)情。
我知道我再勸說他也沒什么用,只好無奈的拿著快遞盒子離開了中介。
回到家里,我打開了快遞盒子,里面一個骨灰盒呈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在骨灰盒的外面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的正是陳夢潔的名字。
我看了看這骨灰盒,雖然知道有些不尊重已故的人,但我還是打開了骨灰盒的蓋子。
空的!
打開的一瞬間,我懵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的看了一遍骨灰盒里面,發(fā)現(xiàn)這骨灰盒的確是空的。
“這是什么意思?里面怎么是空的?”我不解的看著骨灰盒,自言自語的嘀咕了起來。
“那當(dāng)然是空的,陳夢潔的遺體都沒火化,怎么可能有骨灰!”夏琴這時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邊。
“你說陳夢潔的遺體沒有火化?”我一臉迷茫的看著夏琴。
‘恩,陳夢潔的遺體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陳大財?shù)募依?,?yīng)該還完好無損的保存著才對。”夏琴慢慢的說道。
陳大財保存著夏琴的遺體,反而把他兒子的遺體埋葬在了蔡家村里,這到底是什么怪操作,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你確定嗎?”我?guī)е|(zhì)疑的口吻問道。
“確定!清水江南命案里只有我和郭祥的遺體被火化安葬了,陳夢潔和陳威的都沒有火化,陳夢潔死后她的遺體就被送到了陳大財?shù)募依?,至于陳威我就不知道了?rdquo;夏琴回答道。
陳威的遺體我已經(jīng)知道在什么地方,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看著夏琴,很好奇為什么陳夢潔和陳威的遺體會另外處理,還是這么特殊的方法。
“對了,你之前和我說過門口的鞋柜不能打開,那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東西?”我突然想到了門口的鞋柜,便問了出口。
“你真想知道?那你打開看下就好了啊!”夏琴說完話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我的目光也已經(jīng)停留在了門口的鞋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