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么說難道那房子的開發(fā)商有問題?或是說清水江南那塊地有問題?”我分析了下后和小蘿莉說道。
“恩,應該就是清水江南那塊地有問題,而那陳大財還是在知情的情況下開發(fā)了那塊地,這才害死了陳夢潔他們四個,還有蔡家村這里的村民。”小蘿莉看著棺材里陳威的尸體說著話。
在和小蘿莉說話的時候,我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急忙和小蘿莉說:“我想起來了,之前陳夢潔和我說過,她住進清水江南那套房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兇宅了,她和我說過那房子在建造的時候就有工人死在了里面。”
“那你知道這死了的工人叫什么嗎?”小蘿莉反問我。
那工人叫什么,這我哪里會知道。
這事情還是陳夢潔告訴我的,如果不是她告訴我,我連在她住進去之前那就是兇宅都不會知道。
我只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算了,你把陳威埋回去吧。”當我聽到小蘿莉說這話的時候,我差點給氣死。
我辛辛苦苦把他給挖了出來,結果這才沒多久,她又要我把他給埋了。
看著陳威那已經(jīng)變成了干尸的尸體,我無奈的推動著棺材蓋子,準備把棺材蓋給蓋上。
“這是……”在我即將要把棺材蓋給蓋上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陳威的手似乎緊緊的捏著什么東西。
他的手部已經(jīng)完全的變形,要是我沒猜錯,這應該是我剛才不小心踩到的緣故。
我停下了手,沒有再繼續(xù)去推那棺材蓋,而是又一次的下到了棺材里面。
用力一掰開,我“啊!”的大叫了聲。
“你鬼叫什么呢?”小蘿莉在上面白了白眼。
“你……你快看!”我的手不停使喚的顫抖著,我慢慢的把手舉了起來。
“斷指!”小蘿莉看了我手里的東西,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是的,在已經(jīng)變成了干尸的陳威手里居然僅僅的捏著一根斷了的手指。
我不知道這斷指是誰的,但可以看出這東西似乎對陳威來說非常的重要,他這才會就算是死了,他也會緊緊的捏在手里。
看到斷指,我就想到了之前郭叔給我看的那根郭祥自己從手上剁下來的手指。
兩根手指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一個一看就知道是用鋒利的利刃切下來的,而另一個就像是被人給咬下來的,口子十分的不平整。
郭祥生前留下了一根手指,讓他父親郭叔一直保存著。
現(xiàn)在在陳威的尸體手里同樣發(fā)現(xiàn)了一根手指,像是視為珍寶一樣,緊緊捏在手里。
這就好像他們?yōu)榱藗鬟f什么訊息一樣,就算是死了,也要把這東西給留存下去,讓以后的人看到。
但我又想不明白,他們現(xiàn)在同樣可以出來示人,又為何不直接和別人說呢,而是選擇這種暗示人的方法,還有陳威手里的這根斷指又是誰的呢,他和郭祥不同,郭祥是他自己的,但陳威這根明顯就不是他的。
“你在想什么呢?”小蘿莉看我一直盯著陳威手中的斷指在看,便詢問了句。
“沒什么,我就是在想這斷指到底是有什么含義,之前我在郭叔的家里也見過一根,郭叔說是郭祥死的前一天郭祥自己從手上剁下來的。”我如實的和小蘿莉說了郭祥的事情,和心里現(xiàn)在在想的事情。
“這應該是什么訊息,他們想傳遞下去,想讓人知道,但他們又沒辦法親口說出來。”小蘿莉分析道。
越是往這方面分析,這讓我就越覺得他們是希望有人幫他們調(diào)查這事情。
“這天就要下雨了,你快把他埋了,我們到屋子里面去。”小蘿莉看了看上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烏云密布,像是馬上就要下雨了。
我點了點頭,急忙蓋上了棺材蓋子,把土蓋在了棺材上面。
埋要比挖輕松不少,很快我就把棺材給埋了起來。
至于那楊樹,我沒有去管它,就讓它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在我剛忙好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天空中就開始飄著細雨。
我和小蘿莉急忙躲進了客廳里面。
外面的天氣此刻也開始變的越來越糟糕,細雨沒一會的時間就變成了傾盆大雨,天色也一下子暗了下來,時不時的還會打上幾聲雷聲。
屋子里沒有電,外面的天色又暗了下來。
整個屋內(nèi)一下子也暗的不行,若不是開著門,屋內(nèi)估計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
“誰!”
在我和小蘿莉看著外面的雨勢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窗口有一個人影走了過去。
我急忙跑到屋外,卻發(fā)現(xiàn)窗口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一排腳印。
“這里果然還有其他的人!”我對跟來的小蘿莉說道。
此刻我已經(jīng)顧不上外面還下著大雨了,我知道這躲在暗處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他躲在暗處監(jiān)視我們肯定有著他的目的。
順著那腳印,我追了出去。
但因為外面的雨太大的緣故,很快地上的腳印就消失不見了。
我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在我的面前有兩間一層樓的磚瓦房,邊上則是高高的圍墻。
這房子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用來住人的,應該是雜物房之類。
我推開了其中一間房子的門,摸著黑走了進去。
此刻雖然是白天,但那屋子沒有窗戶的緣故里面是一片漆黑,除了黑,這屋子里更是有一股很重的霉味。
之前我還覺得這李家老宅里面異常的感覺,現(xiàn)在看來也不全是,像這種雜物房就很明顯沒人打掃過,甚至這門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打開過了。
我從身上摸出了手機,打開了手機電筒照著屋子里面。
屋子里擺放了不少壞掉的凳子,還有一些務農(nóng)的工具,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了。
我又跑到隔壁的一間屋子,推門開的一瞬間,同樣的一股霉味撲鼻而來。
這屋子比剛才那間還要暗上不少,我用手機電筒照著屋子里面,看了看里面的情形。
發(fā)現(xiàn)屋子里堆放了不少的柴火。
柴火的后面很空,若是躲上一個人,也是十分的容易。
我小心翼翼的拿著手機往里面走去。
越是靠近那柴火的后面,我心跳的速度就越快。
“噗通!噗通!”我可以清晰的聽見自己心情的聲音。
來到柴火的前面,我慢慢的把頭湊了過去。
沒人!
當我看到柴火后面的時候,我一下子心安了不少,但同時又有些失落。
我已經(jīng)這里會有人躲藏在這里,結果卻是什么都沒有。
“不好!”在我失落之際,我這才意識到了不好,這顯然是對方故意引誘我到這里來的,目的就是把我和小蘿莉分開。
現(xiàn)在小蘿莉還獨自一人在主廳那里,這讓一下子擔心起了小蘿莉的安危。
我急忙退出了雜物間,趕回了客廳。
沒人!
小蘿莉不見了!
這下子我的心里徹底的慌了。
我不停的大喊著小蘿莉的名字,只可惜不管我怎么去喊,也得不到小蘿莉的回應。
小蘿莉的突然失蹤,這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不停的責怪自己,怪自己太過大意。
就算要追出去,也應該帶著小蘿莉一起出去才對。
我像是發(fā)了瘋似得在整個李家老宅里不停的大喊著小蘿莉的名字,一間一間的找尋小蘿莉。
外面依舊是下著傾盆大雨,天色也是黑壓壓的,時不時的會響上兩下雷聲。
一連找了十多間屋子,我都沒有找到小蘿莉。
剩下的房間越來越少,這讓我對小蘿莉變的更加擔心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說實話,此刻我一點接電話的心情都沒有。
但那電話一直不停的在那響著,我這才從身上摸出了手機。
中中。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中中。
我沒有心情和他瞎聊什么,便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但中中并沒有死心,又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
不管我掛斷幾次,他一直在不停的給我打電話。
我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對著電話滿是怒意的說:“說!什么事情!”
在電話里我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暴躁,就算是個傻子,電話另一頭的人也聽的出此刻的我正在發(fā)脾氣。
中中很了解我,要是放在平時,他聽到我這語氣說話,肯定會把電話給掛了。
但這一次他沒有,他的緊張兮兮的在電話里壓低著聲音對我說:“小凡你聽我說,剛才有人往中介郵寄了個快遞……”
我沒給他說完的機會,就把他給打斷了,說:“有快遞關我屁事,你該不會就為了這事情給我打電話吧。”
找不到小蘿莉,我心里已經(jīng)急壞了,現(xiàn)在中中又死命的給我打電話,結果在電話里和我說快遞的事情,我哪可能有心情聽他說這些。
“不是,你聽我說,你知道快遞來的盒子里裝的是什么嗎?里面是個骨灰盒,上面還貼著那個陳夢潔的名字。”中中在電話里越說越緊張,電話另一頭的我聽到這消息后也沉默了,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去接他。
“你等我回來!那東西你先裝起來,等我回來后再給我!”沉默過后,我簡單了回復了他,便急忙掛斷了電話。
我急著掛斷電話并不是我不關心這事情,而是在我聽電話的時候我看到了門外的一雙腳印。
在我接電話之前我敢肯定,外面是沒有腳印的。
可現(xiàn)在門的外面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腳印。
我急忙順著腳印追了出去,在我追到之前我和小蘿莉進去查看過的房間的時候,我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大灘鮮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