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笑肆無忌憚的侵犯,縱然是閱男無數(shù)的葉紅鯉,臉上也不禁多了一絲緋紅。
“這個嘛,不妥吧,畢竟你太小了。”
葉紅鯉撥弄了一下發(fā)絲,平常的一個動作,卻讓陳笑有些著迷。
舉手投足之間,風(fēng)韻十足。
實(shí)在是一個攝人心魄的極品尤物啊!
“你又沒試過,怎么知道我?。?rdquo;
陳笑語氣輕佻的說道。
葉紅鯉柳眉輕皺,卻敢怒不敢言。
無數(shù)男人曾在她面前耍流氓,但都沒什么好結(jié)局。
可,眼前這個男人不一樣,葉紅鯉有求于他。
見葉紅鯉沒有說話,陳笑搭向她大腿的手又放肆了幾分。
但很快,這動作又戛然而止。
“不過我辦事的時候,可不喜歡有外人觀看。”陳笑抽回手來,搓了搓胡須。
與此同時,坐在車后排的墨鏡男,終于按耐不住了,惱怒說道:“陳笑!你以為你是誰???你知道葉姐是什么身份么?你小子放尊重點(diǎn)!不然要你好看!”
哦?
陳笑抬起眼皮,轉(zhuǎn)頭望去。
僅僅是一個眼神,卻讓墨鏡男感到一陣蝕骨般的森然寒意。
他師出名門,是整個淮海地區(qū)超一流的高手,給葉紅鯉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貼身保鏢,還是第一次會心生畏懼。
“小莊,陳先生是我的客人,不許無禮!”
葉紅鯉擺了擺手,示意墨鏡男下車。
小莊瞪了陳笑一眼,頗不服氣的推開了車門。
“陳先生,我也不廢話,找你是想讓你幫忙救人,事成之后,任何條件,隨你開。”
葉紅鯉手里夾著女士香煙,口中輕輕吐出煙氣。
“救什么人?”陳笑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我父親,葉平德。”
葉紅鯉坦言道。
“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父親。”陳笑準(zhǔn)備下車。
葉紅鯉急忙拉住了陳笑的小臂。
“先別急嘛,你剛來江州不久,不了解這里的情況,更不知道我們?nèi)~家,這都好說,不過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如果你肯幫這個忙,我們?nèi)~家是不會虧待你的。錢?權(quán)?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葉紅鯉的一番話,極為強(qiáng)勢,這也足以說明,葉家在江州市的地位。
實(shí)際上,即便在整個淮海地區(qū),葉平德這三個字,也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這位從燕都退下的政界大員,淮海地區(qū)半數(shù)權(quán)勢要員都是他的門徒。
比起葉家,像秦、林這種商界豪門,實(shí)在不值一提。
陳笑盯著葉紅鯉,心中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
如果不是背景深厚,葉紅鯉也不可能這般強(qiáng)勢。
可他,依然搖搖頭說道:“權(quán)?我不感興趣,至于錢嘛,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很可惜,愛莫能助。不過我很好奇,你怎么就能斷定,我能治好你爸爸的病?僅僅因?yàn)閯偛趴次以卺t(yī)院里的那番表現(xiàn)么?”
“當(dāng)然不是,我之所以找你,是因?yàn)槟闶顷悧n龍的徒弟。”
葉紅鯉目光灼然。
陳笑沒有猜錯,這葉家確實(shí)手腕滔天,即便自己屈身成為一個小小的保安,極力隱藏著身份,但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看來這葉家在背地里沒少下工夫啊!
“抱歉,還是那句話,我不認(rèn)識你們?nèi)~家,這個忙,我不會幫。”陳笑淡淡開口道。
葉紅鯉卻將修長的手指,向陳笑的小腹探了下去。
“給你生孩子那是說笑了,不過我可以讓你嘗嘗我的味道。”
紅唇輕動,葉紅鯉吐出這句勾人心魄的話。
如果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面對如此尤物,肯定會乖乖俯首,拜倒在石榴裙下。
但陳笑卻將葉紅鯉的手輕輕推開。
“算了吧,我忘了,我現(xiàn)在是有婦之夫。調(diào)戲別人的老公,這可不道德啊。”
之前陳笑主動調(diào)戲,不過是想試探葉紅鯉,摸清底細(xì)而已。
雖然這個女人美艷絕色,但他并沒有真想發(fā)生什么。
師父曾說過,這山下的女人是蛇,越美就越有毒。
陳笑可不像中毒身亡。
眼看著陳笑下了車揚(yáng)長而去,葉紅鯉眉頭緊蹙。
這位葉家大小姐,含著金鑰匙出生,又生著一張絕美的臉蛋,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可這一刻,她卻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潑了冷水。
自己屈尊主動討好一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拒絕了她。
不光如此,還屢次被戲弄。
葉紅鯉下了車,望著陳笑的背影,再次點(diǎn)燃香煙。
陳笑啊陳笑,你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小莊,給我繼續(xù)盯緊他,他的衣食住行,都要向我匯報!”
......
和葉紅鯉分開后,陳笑去了公司保安室。
剛一進(jìn)門,便看到胳膊上打著石膏的馮奇,正在吃力的端著暖壺。
“你這是怎么了?”陳笑疑惑的問道。
馮奇抬起頭看了一眼陳笑,吸了吸鼻子,笑道:“笑哥,你回來了啊,我這沒啥事兒,就是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骨折了,養(yǎng)幾天就好了。”
馮奇剛解釋完,門外傳來了孫隊(duì)長的聲音。
“陳笑,這才剛上班幾天啊,你就遲到,還想不想干了?這馮奇被你連累成這樣,你還真是個掃把星,我已經(jīng)跟上面匯報了,你可以收拾行李,準(zhǔn)備滾蛋了。”
聞言,陳笑盯著馮奇,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得罪了趙樂那伙流氓,人家來報仇了,找不到你,自然就把這筆賬算在了馮奇身上,嘖嘖,誰要是跟你當(dāng)了朋友,那肯定沒好果子吃,這公司要是不辭退你,指不定鬧出什么亂子呢。”
孫隊(duì)長接過話茬,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對于孫隊(duì)長的冷嘲熱諷,陳笑并沒有理會,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你都傷成這樣了,怎么還來上班?不應(yīng)該好好在家里休息么?”
馮奇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樸實(shí)的笑。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像個大爺一樣,這馮奇要是耽誤了工作,那獎金就別想要了。”
孫隊(duì)長瞇著眼睛,繼續(xù)嘲諷著。
看著馮奇受傷的胳膊,陳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二十年的修行生活,他整天和師父和大山相處,并沒有任何伙伴。
樸實(shí)義氣的馮奇,算得上是他下山以來第一個朋友。
如今,他因自己而受傷,陳笑很是愧疚。
同時,怒火中燒。
“馮奇,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傷!”
此刻,陳笑目光如刀。
“怎么?難不成你還要替馮奇報仇?省省吧,趙樂那伙人是西郊威哥的手下,威哥你聽過么?那是江州市有名的地下大哥!”孫隊(duì)長身邊的一個保安,不屑的說道。
“讓他去!陳笑,有能耐你就去報仇,趙樂一伙人就在西郊永盛修車廠工作,可別讓我瞧不起你!”
孫隊(duì)長唯恐天下不亂,對陳笑語言相激。
“你知道永盛修車廠在哪吧?”陳笑看著馮奇問道。
馮奇急忙擺手道:“笑哥,我這傷真沒什么,幾天就好了,用不著你給我報仇,真的。”
陳笑沒有多言,從桌子上拿起三輪貨車的鑰匙。
十分鐘之后,一輛無比拉風(fēng)的三輪車在西郊街道上急速狂飆。
西郊,永盛修車廠。
一伙混混正在里面打牌閑聊,其中一個疑惑的問道:“樂哥,你說威哥那邊這幾天怎么沒動靜了?不會出事了吧?”
趙樂灌了一大口啤酒,用手狠狠拍了那混混的頭,罵道:“放屁!威哥能有什么事?有他親自出手,那個叫陳笑的廢物能是對手么?現(xiàn)在威哥八成是在哪尋歡作樂呢。”
提起陳笑,趙樂憤恨不已。
只可惜,李威收拾陳笑的時候,他沒在場,心中的這口惡氣無從發(fā)泄。
僅僅打廢馮奇的一條胳膊,他根本不滿足。
“也對,威哥那么狠的人物,收拾陳笑還不是綽綽有余?恐怕陳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去見閻王了呢。”混混忙不迭的點(diǎn)頭道,給趙樂點(diǎn)了一根煙。
沒過多久,外面有人敲門,這混混扯著嗓子喊了一句:“關(guān)門了!明天再來!”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趙樂有點(diǎn)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說道:“草,出去看一眼。”
“我說你他媽的沒長耳朵啊,你...”
等那混混推開了門,看清楚門外的人后,臉上蠻橫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怎么了?”趙樂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站起身來。
“樂哥,是陳笑!他...”
混混神色驚恐,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胸口一悶,隨后整個身子便被踹進(jìn)店內(nèi)。
同時,一個精壯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陳笑此刻臉上的表情,寒氣逼人。
“你!怎么會是你!”
看著陳笑,趙樂臉部抽搐起來,心中駭然。
他本以為,陳笑已經(jīng)被李威解決掉,可沒想到對方,居然毫發(fā)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嘶啦!”
陳笑將卷簾門拉了下,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陳笑點(diǎn)燃一根香煙。
下一秒,他那閻王索命般的聲音,傳入了趙樂等人的耳朵里。
“一分鐘時間,每人廢掉自己一條胳膊。”
聞言,趙樂喘著粗氣,從桌子下掏出一把刀。
嗖!
一枚硬幣從陳笑手中彈出,直接中傷趙樂的手腕。
剎那間,趙樂捂著手腕,發(fā)出痛苦的嚎叫聲。
“別讓我重復(fù)第二遍,若我動手,就不是一條胳膊那么簡單了。”